第316章 濛濛認輸,濛濛要當肉豬豬!
我要把你也咒成獵狗,做我的奴隸!
老巫婆這話一落,水晶球上散發(fā)出紫黑色的霧氣,絲絲縷縷地籠罩到蒙面身上。
肉眼可見的,蒙面頭頂發(fā)間,竟是緩緩長出一對毛茸茸的狼耳朵。
小濛濛大驚,捏緊粉拳頭跺腳大聲說:“不要!濛濛不準面面變成狗狗,面面是濛濛家的,才不是老巫婆的。”
像是一道神奇的魔法,奶團子如此說著,蒙面身上的紫黑色霧氣頃刻消散,像積雪遇上艷陽。
那長到一半的狼耳朵,也緩緩消退了。
老巫婆懵了,她抱著水晶球驚疑不定地看著小團子。
眼見爸爸平安無事,粉團子撲地過去,牢牢抱住他的大腿,怎么都不撒手。
蒙面紋絲不動,箭矢對準著老巫婆,話卻是對小團子說:“寶貝,我沒事不用擔心。”
老巫婆陰森冷笑:“卑劣的小偷,偷走我假牙的臭蟲,你們全都要爛死在臭水溝里。”
小團子頓了頓,伸出一直握著的右手。
粉嘟嘟的小肉手里,正正握著老巫婆的那副假牙。
瓷白的假牙,精致又考究,半點都不惡心,反而像是一副藝術品。
“叮咚,”機械音再次響起,“恭喜乘客幼崽小濛,通過自行探索發(fā)現‘巫婆的假牙’真實作用。”
“老巫婆最愛的假牙:將謊言化為真實,將虛妄變?yōu)楝F實,將謬論轉為真理,自無中生有,這就是巫婆一族流傳至今的最強力量。”
奶團子看了看將假牙,又回頭看蒙面。
作為幼兒園最乖的好孩子,老師教過要拾金不昧,小濛濛覺得自己應該把假牙還給老巫婆。
可是,老巫婆很壞很壞,她又覺得假牙不能還。
到底是還還是不還,小奶團徹底無措了,茫然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蒙面最是懂她:“可以還,不過要等老巫婆變成好人,她不壞了寶寶就能還了,在此之前寶寶代為保管,像老師沒收保管小朋友的零食玩具一樣。”
這個話,奶團很懂。
她重重點頭,直接將假牙揣進了兜兜里。
她還拍著裙兜兜,認認真真的說:“老巫婆,你乖乖的了不做壞事,濛濛就把牙牙還你。”
為表誠意,她還特別補充:“濛濛不要你的牙牙,濛濛有自己的牙牙,每天都會刷白白的漂亮牙牙。”
她齜著一口潔白的小乳牙,就很可可愛愛。
老巫婆自是不信這話,不過假牙在團子手里,投鼠忌器,她也不敢輕易下手,況且還有個獵人虎視眈眈。
這個獵人實力,跟以往的都很不一樣。
老巫婆目光沉沉地看了看兩人,轉身拖著掃帚直接走了。
場上還剩下的,便只有恢復理智的狼人。
蒙面看過去,獵人齜了齜牙,尖鼻上的皮擠出兇狠的皺褶。
蒙面抬手,直接揚起手上的弓箭。
狼人:“……”
尾巴一垂,轉頭就跑。
媽的,這么兇的獵人,惹不起!
場中,頓時就沒旁人了。
綠皮鸚鵡長松一口氣,飛到蒙面肩頭,心有余悸地不斷用翅膀尖拍胸口。
大衛(wèi)船長:“還好還好,有驚無險有驚無險。”
它看到地上的遙控器,嘩啦飛過去爪子一踩。
“啪嚓”郵輪幕布上,畫面瞬間熄滅,黑暗沉寂下來。
所有乘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約而同聊起其他。
有關曲臧的事,有關肉豬的事,誰都不敢再輕易提起,有些秘密有些疑問,只適合永遠爛在心里。
蘇染定了定神,她最后看了眼幕布,毅然去了客房那邊,推開其中一扇房門,進入了游戲之中。
或許當有一天站的足夠高了,郵輪的秘密對自己來說,將不再是秘密。
游戲里——
小濛濛歪頭,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亮地望著蒙面。
蒙面收了弓箭,揉揉她小腦袋:“怎么了?”
團子沖蒙面招手,示意他蹲下身來。
蒙面失笑,不過還是依言單膝蹲下身:“寶寶想干什么?”
奶團沒說話,她左右看看,機靈的像是豎起長耳朵的小兔子。
確定四周沒外人了,她依偎過去,小手拽住蒙面的襯衣領口就往一邊扯。
蒙面笑意斂了,他一把握住團子的手:“寶貝,告訴我你想干什么?”
團子噘起小嘴,鼓著腮幫子不吭聲,只拿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蒙面頓了頓,心尖軟得一塌糊涂。
“寶貝,”蒙面有些無可奈何,又有些頭疼,”寶貝乖,不鬧了。”
哪知,小奶團脆生生拒絕:“不,濛濛就要鬧的。”
她抽出小手,腦袋湊過去,從襯衣領子里往里瞅:“我要看,濛濛要看面面的心臟,面面給濛濛看。”
三四歲的小奶團,直覺敏銳得驚人。
蒙面薄唇抿緊,他能冷漠拒絕任何人,但唯獨永遠無法拒絕面前矮墩墩的小奶團。
于是,蒙面嘆息一聲,修長的手指捏著紐扣,自行解開襯衣。
他再次申請,胸腔透明化。
接著,小蒙面就看到了——
空無一物的胸腔!
原本該是安放心臟的胸口,起先所有人都看到的跳動心臟,竟是沒有了!
心臟,沒有了!
剎那,粉團子嘴巴扁了起來,她想伸小手去摸一下,可是鮮紅鮮紅的血肉內臟又叫她害怕。
蒙面單手握住一雙小肉手,他合上襯衣:“寶貝想知道什么,只要你問,我都告訴你。”
這話讓奶團頃刻就眼淚汪汪,小嘴巴抖了抖,她抽噠著問:“面面的心呢?面面這里為什么沒心跳了?”
縱使年紀小,可是團子仍舊知道心臟的重要性。
更何況,濛濛最喜歡窩爸爸懷里,聽著爸爸的心跳睡覺的。
蒙面頓了頓,將小小一團的小幼崽擁進懷里。
他低聲問她:“寶貝會害怕我嗎?會嫌棄我沒有心臟嗎?”
團子拼命搖頭,她開始小聲啜泣,摟著蒙面脖子,將小臉整個埋到他溫熱的脖頸里。
鸚鵡站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斟酌開口道:“小幼崽你別哭,你要是舍不得,可以游戲時間久一點。”
小小的一團,肉乎乎暖烘烘的,就那么扎在蒙面懷里,小手死死拽著他的衣襟,真是讓人心疼得慌。
蒙面:“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用巫婆假牙說我有心臟的謊話,寶寶能不哭了嗎?以后不會了好不好?。”
團子還是搖頭,不過眼睛紅的像兔子,但好歹是在憋忍著,努力不哭。
蒙面將人抱起來,緩步到山谷口一點,在個大石頭上坐下,理著小奶團細軟的發(fā)絲,他才緩緩開口。
蒙面:“寶寶對不起,等游戲通關了,我不能陪你去粉色的海豚,不能陪你去潛水了。”
說著,他手覆上心口,掌心下沒有心臟的跳動,死寂的像一口枯井。
而這樣的死寂,已經至少是上萬年了啊。
團子眼睛更紅了,小胳膊摟著爸爸的手,眼巴巴地望著他。
小濛濛:“嗝濛濛嗝濛濛就在游戲里,不通關游戲。”
小孩子的思想都很簡單,只要不通關游戲不出去,那么爸爸就永遠陪著自己。
蒙面低笑了聲:“不行哦,寶寶是不能在游戲里呆太久的,呆久了寶寶外面的身體肚子會餓的,我舍不得寶寶肚肚餓。”
他盡自己所有,給予懷里寶貝最好的一切,便是連餓肚子都無法容忍。
粉團子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到底忍不住,打著小哭嗝,非常難過起來。毣趣閱
到底怎么辦嘛,濛濛不要和爸爸分開,濛濛也要爸爸有心臟。
所以,濛濛要怎么辦嘛?
嗚嗚嗚,顧太傅這道題好難啊,濛濛還做不來,你快來教教濛濛啊。
難過的時候,她還記得某個小世界里的顧太傅,那個知識淵博的白胡子老師,教過濛濛好多知識,可是太傅沒教爸爸沒心臟的時候,濛濛要怎么辦啊。
她太難過了,又無助得很,仰起小腦袋,黃豆大小的眼淚水一顆顆的順著眼尾往下淌,淌過白嫩的小臉,最后一抽抽的順著纖細稚嫩的脖頸,浸濕荷葉邊的圓領子。
她哭的沒有聲音,可情緒又如此明明白白,反而最是讓人心碎。
蒙面最是受不得她這樣,連忙將人攏懷里低聲哄。
然而,團子這回怎么都哄不好,她一靠爸爸懷里,感受不到心跳聲,就又難過得不行。
蒙面只得說:“在郵輪里,我的心臟一直都在郵輪里,沒有丟,寶寶沒有丟的,等通關了游戲我就去找回來。”
聽聞這個話,哭到鼻尖粉紅粉紅的小奶團適才稍微止住一點。
她淚眼朦朧,眼巴巴地看著蒙面,時不時打個小哭嗝。
蒙面既是心疼又是好笑:“好了寶寶不哭了,我一定會找回心臟的,寶寶能不操心這件事了嗎?”
他企圖先安撫住團子,心臟的事不想要她再操心,一切都等通關了游戲在說。
哪知道,事關爸爸的面,小團子就出奇的敏銳。
她小腦袋一扭,找著鸚鵡就問:“船長叔叔,面面的心臟在哪呀?你能不能告訴濛濛?”
小濛濛的邏輯思維很簡單,既然爸爸的心臟在郵輪上,大衛(wèi)叔叔又是船長,那叔叔肯定知道噠!
綠皮鸚鵡眼神閃爍,輕咳幾聲,搖晃幾下腦袋,看天看地看草看螞蟻,就是不看小團子,更別提回答了。
完全就是,一臉的心虛!
團子推開爸爸,啪嗒啪嗒走過去,小手一抓就用力拽住鸚鵡翅膀。
她鼓起腮幫子,表示自己生氣了:“是不是船長叔叔偷了面面的心臟?叔叔不要干壞事,你干壞事濛濛要打你手心的哦。”
小奶團超級嚴肅,還非常認真,半點都沒有開玩笑。
鸚鵡撲騰,求救地看向蒙面。
可是蒙面也有點怵生氣的小團子,而且又心虛得很,完全不敢吭聲插嘴。
大衛(wèi)船長:“!!!”
呸,女兒奴早晚不得好死!
一身的毛都要被團子揪禿了,鸚鵡無可奈何的大喊道:“我說我說,小幼崽你先放開我,我什么都說。”
小濛濛歪頭,看了鸚鵡好一會,適才松揩放開。
鸚鵡撲騰兩下翅膀,含含糊糊語速飛快道:“你起先收集的軀體,是你爸的真正身體,蒙面只是一具軀殼,你爸的靈魂龜縮在軀殼里活動。”
“現在,站你面前的‘蒙面’,才是完整的、真正的你爸,靈魂和軀體的真正融合。”
“至于心臟……”
鸚鵡表情嚴肅了,說到這里連口吻都不一樣了。
大衛(wèi)船長:“你的爸的心臟是整個郵輪的關鍵,所以它應該在難度最高的噩夢級游戲里。”
說完這話,見奶團一臉蠢蠢欲動,想要問有關噩夢級游戲的事。
大衛(wèi)船長趕緊打消她念頭:“小幼崽,噩夢級游戲跟你現在玩的這個根本就不一樣,你別想去參與,況且你也沒資格參與。”
奶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視著鸚鵡,歪著小腦袋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原本不準備再說的鸚鵡,只得硬著頭皮道:“在郵輪里,地獄和噩夢這倆難度的游戲,都是給肉豬準備的生死游,你又不是肉豬,沒資格提出挑戰(zhàn)。”
團子慢吞吞地想,然后慢吞吞地抬起小胳膊,發(fā)愁地看著手腕上的小手環(huán)。
嗐,濛濛的積分分好像很多了,當不了肉豬豬。
頭一次,她竟是發(fā)愁積分太多,不知道該怎么辦。
蒙面伸手握住肉嘟嘟的小胳膊揉了揉:“寶寶不用操心這些,我會自己處理好,寶寶相信爸爸好不好?”
本以為奶團會跟以往一樣,滿眼都是信賴孺慕,然后很乖很乖地聽話。
豈料,團子居然搖頭。
蒙面愣了下:“寶寶……”
“面面的心丟了,”隔著襯衣,團子暖烘烘的小手摸了摸蒙面心口,”出去后就會睡覺覺的,所以只有濛濛去把面面的心臟找回來。”
鸚鵡嘎嘎笑了聲:“小幼崽你太天真,噩夢級的游戲你根本通關不了,你……”
剩下的話,大衛(wèi)船長沒有說了。
他其實想說,蒙面的心臟,你也是根本找不回來的。
可團子似乎就是知道,她捏著小拳頭揮了揮:“濛濛很厲害,爸爸教過濛濛很多的,濛濛一定會找到爸爸心臟的。”
誰都不能阻攔到濛濛!
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泛出的堅毅,像是艷陽一樣耀眼奪目,閃耀得讓人根本移不開視線。
蒙面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想把這只小小的寶貝藏懷里,誰都不給看一眼。
這樣乖這樣好的寶貝,別說是心臟,就是把命給她,他也毫不猶豫。
“嘎嘎,”鸚鵡拍著翅膀尖,歪頭說出致命一擊,”可是,噩夢游戲只能肉豬有資格提出挑戰(zhàn),你都不是肉豬,怎么進去游戲?”
團子呆了,對著小手環(huán)發(fā)愁地嘆氣。
哎,濛濛積分分太多了……
就在團子發(fā)愁,鸚鵡和蒙面試圖打消她找心臟的想法時,另一頭在老巫婆的木屋前。
曲臧的尸體被黑貓拖了回來,咽喉上插著箭矢,鮮血已經將微微凝固,呈現出暗紅色的粘稠血塊。
黑貓發(fā)饞地舔了舔尖牙,盯著曲臧的尸體眼冒綠光。
老巫婆手持水晶球,站在尸體面前。
她陰鷙狠毒地咧嘴笑起來:“哼,我巫婆一族和獵人不死不休。”
話罷,她往曲臧尸體上灑了些青綠色的魔藥,嘴里還念念有詞。
頃刻后,曲臧尸體陡然抽搐抖動起來。
老巫婆大喜,高舉水晶球道:“我最忠誠的獵狗奴隸,化為深淵獵狗尸怪,重新活過來吧。”
這話一落,曲臧竟是直挺挺地坐將起來,他臉上五官扭曲猙獰,皮下青筋像蟲子一樣鼓起,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絲,從眼窩蔓延出來,順著眉骨的方向,輻射到整個上半邊臉。
老巫婆:“醒來吧,獵狗尸怪!。”
下一刻,曲臧猛然睜眼。
他的眼睛,詭異的沒有眼白,只有布滿眼眶的濃郁黑色。
他緩緩站起來,并伸手抽掉咽喉上的箭矢。
鋒利的箭頭,剮蹭出肉渣,他亦毫無痛覺。
曲臧轉動腦袋,看向老巫婆,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巫婆得意大笑起來:“尸怪,我最勇猛忠誠的尸怪,給我殺掉獵人。”
“叮咚,”游戲提示音在曲臧耳邊響起,”恭喜肉豬曲臧,獲得游戲隱藏角色——老巫婆的尸怪。”
“老巫婆的尸怪:經老巫婆用魔藥,將已死亡的生物重新復活,以此誕生非人非鬼的尸體怪物。”
非人非鬼的尸體怪物。
曲臧握緊箭矢,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慶幸還是悲哀。
不過沒關系,只要他能贏下這局生死游,順利通關游戲,再出去就會是正常的人類乘客身份。
“嗷嗷!”曲臧仰天長嘯了聲。
獵人!蒙面!小幼崽!
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在曲臧復活的瞬間,小濛濛和蒙面上空,也同時響起了游戲提示音。
“叮咚,友情提示,挑戰(zhàn)者肉豬曲臧,獲得游戲隱藏角色——老巫婆的尸怪,請兩位乘客積極游戲,不要懈怠成為肉豬。”
狹長的鳳眸一瞇,蒙面勾子嘴角,重新握住了獵人的弓箭。
綠皮鸚鵡張了張,豆米大的眼睛瞪圓了。
氵金!地獄級的游戲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唯有小濛濛眼睛一亮,她忽的一把擼下積分手環(huán),大聲說——
“濛濛認輸,濛濛要當肉豬豬!”
蒙面駭然:“寶貝不行!”
鸚鵡瞳孔地震:“小幼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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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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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