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現(xiàn)象本質(zhì)迥異
,一路高升 !
朱立誠看到這個情況以后,知道一下子和她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她這喝的可不是一般的多。
他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對談昕說道:“談主任,你上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家,你一個人在這,太危險了?!?br/>
朱立誠心里還有一句話,你穿的這樣暴露,待在這,要是來個人準以為你是做那種生意的女人呢。當然這話,他只在心里想想,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回家……不,我不回家……”談昕語無倫次地說著。
朱立誠則不理睬的她的胡言亂語,直接半扶半推著她向停在前面的桑塔納走去。談昕剛才走了一段,又說了兩句,酒勁有點上來了,所以也沒有太作掙扎,就跟著朱立誠往前走了。
他可以不計較談昕的話,但她的這雙腳必須要拿上去呀,否則這車可沒辦法開呀?,F(xiàn)在要指望談昕自己把腳拿上去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已經(jīng)搞不清楚腳在哪兒了,還怎么拿。
朱立誠無奈只好蹲下身子幫她搬腳,不,準確地說,是搬小腿。朱立誠此時可是說不出的委屈,莫說他和談昕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就是和他有關系的歐陽慕青、譚艷蕓,甚至包括鄭詩珞,他都沒幫她們抬過腿,搬過腳呢!
朱立誠蹲下身子以后,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談昕的裙子本來就短,再加上還是那種見風就會擺動的紗裙,此時她人坐在車的后座椅上,裙子就顯得更短了,腿上雖然有黑色的絲襪,但這畫面,也絕對能讓任何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看得血脈賁張了。這還不算完,朱立誠要想幫她把小腿搬上去的話,勢必要等下身子,這樣一來的話,看到的東西可就更多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后,朱立誠采取了半蹲的姿勢,眼睛硬是不往那最吸引人的地方看,伸出兩手輕輕地抓住她的小腿,只覺得一種絲絲滑滑的感覺,襲上心頭。朱立誠強忍著刺激,搬起談昕的兩條小腿,往車里移去。
眼看就到車門邊了,談昕可能感覺到了有人在動她的腿,嘴里嚶嚀一聲嬌呼,同時兩腳用力一蹬,朱立誠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談昕的雙腿因為用力掙脫的緣故,所以伸得筆直,這時正對著朱立誠的正面,里面的風光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了朱立誠的眼前。
這身內(nèi)衣,談昕是前兩天在那家內(nèi)衣店里面剛剛買的,她特意選了這身大紅的,就是希望在唐浩成的面前,增加沖擊力的,誰知現(xiàn)在竟然便宜了朱立誠。
朱立誠雖然未必是君子,但非禮勿視的古訓還是知道了,尤其是在這種對方近乎人事不省的情況下,他連忙把頭偏向了一邊,隨即,側(cè)過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再一看醉酒以后的談昕,現(xiàn)在正半躺在后座上,滿面通紅,尤其讓他氣憤的是,此時此刻,她的臉上竟然掛著微笑。她一定是為剛才的那一腳而笑,估計她正為一擊中的而得意呢!
看了這種情況,朱立誠真是哭笑不得,想想還是算了,和一個喝醉酒的人,你能計較什么呢。他搖了搖頭,再次蹲下身來,繼續(xù)和談昕的兩只腳較勁。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這次他很順利地把她的兩只腳給搬到了車上。
關上車門以后,朱立誠長出了一口氣,快步繞到車的另一邊,坐上了駕駛座。
上車以后,朱立誠再次犯難了,這車究竟往哪兒開,因為他并不知道談昕的家在哪兒。沒有辦法,他只好轉(zhuǎn)過頭來,伸出右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然后低聲叫道:“談主任,談主任,你家在哪兒呀?我送你回去!”
“恩……我……家在……在……我干嗎要告訴你呀?”談昕邊說,嘴邊竟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朱立誠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得送你回家呀,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噢,聽話!”他下意識地竟用上了哄小孩的伎倆。此時,喝醉酒的談昕和三、四歲的孩童之間,也確實沒什么區(qū)別。
“回家……不,我不回家……我說過今天……今天不回家了……呵呵!”談昕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中間卻有好多次的停頓。
朱立誠知道再和她說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名堂了,她剛才一直都在反復地說,不愿意回家,看來里面確定有點問題?,F(xiàn)在這種情況,要是不把她送回家去,又該怎么辦呢?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把她帶回家去,以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這樣一來的話,該怎么向老婆交代,你出去送妹妹回學校,結(jié)果卻帶回來一個醉鬼,并且還是一個女的。他知道鄭詩珞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只要解釋清楚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但他總歸覺得有點別扭,隨即把這個想法從頭腦中劃去。
那剩下的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幫她開一個房間了,最好就在附近,這樣他可以把她安頓好了再回家,明天一早,也可以早點過來。要是她沒什么情況的話,可以順道把她帶去黨校上班。
想清楚了對策以后,朱立誠首先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回家告訴鄭詩珞,他在半路遇見了一個喝醉酒的黨校老師,把她安頓一下,再回去。鄭詩珞讓他開車的時候,當心一點,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放下手機以后,看了看不遠處的久江大酒店,剛想把車開過去,猛地覺得不對,這些星級酒店里面,都有攝像頭。
試想一下,這么晚了,他帶著談昕過來開房,說兩人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因為談昕酒喝多了,他是學雷鋒,做好事,特意幫她在酒店里面開了一個房間,讓她休息,這樣的話說出去,不要說別人不信,他自己都無法相信。
朱立誠不再猶豫,果斷地放棄了這個想法,打著火以后,把車往前面開去。車往前面行駛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朱立誠看見一家規(guī)模較小的賓館,并且看裝潢,還是比較新的,估計剛開業(yè)沒有多長時間。
他把車緩緩地靠向路邊,最終停在了這家叫做紅楓賓館的門口。
朱立誠半抱著談昕把她從車里拖出來,誰知剛下車,談昕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幸虧朱立誠躲得快,否則身上必然中標,就是這樣,鞋子上面還是沾上了一些斑點。朱立誠輕拍著談昕的背部,讓她吐個痛快,談昕蹲下身子,吐了個天昏地暗。
足足五分鐘以后,談昕才吐完了,硬撐著直起身子,朱立誠連忙一把扶住了她,談昕的身子幾乎半倚進了朱立誠的懷里。雖然覺得兩人的這個姿勢,有點曖昧,但是也沒有辦法,要把她往外面推的話,估計她會一下子栽倒在地。
到了服務臺跟前,朱立誠對里面的人說:“我的同事酒喝多了,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最好就在一樓的。”他實在沒有精力再把談昕弄上樓了,別看她身材不高,也不胖,但此時確實死沉死沉的。
房間開好以后,朱立誠扶抱著談昕往1109走去,這一路上,朱立誠刻意加快了腳步,他實在不愿意以這樣一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人前。
談昕仿佛和朱立誠唱反調(diào)一般,極不配合他的動作,時不時用手捂自己的胸口,嘴里還低聲說著什么松開,松開。
朱立誠聽后,狂汗不已,此時要是有人和他們迎面而過,一定把他當做銫狼對待了。人家女士一個勁地叫松開,你卻充耳不聞,緊緊地摟著。他只有繼續(xù)加大腳步,往前走去。
進入房間以后,朱立誠扶著談昕往床邊走去,然后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上。這時,他才有機會坐在沙發(fā)上喘一口氣,這一路扶著談昕走來,朱立誠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死沉死沉的了。
休息了一會以后,朱一銘從沙發(fā)上面起來,想幫談昕燒壺水,他知道酒醉之人,醒了以后,必然嘴干。
朱一銘走到壁櫥跟前,發(fā)現(xiàn)這個賓館竟然沒有水瓶,只好那種現(xiàn)燒現(xiàn)喝的水壺。想了一下,還是幫她裝了一壺冷水放了上去,等她醒來,可以自己燒水喝。
朱一銘打量了兩眼躺在床上的談昕,由于這一路走來,基本都是他攙扶著她的,所以衣衫不整,上身還好,下身的短裙幾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朱一銘這時才發(fā)現(xiàn)談昕的腳上穿的竟然是靴子,這樣的話,如何睡覺呢?他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強行把目光看向墻角,小心地幫她脫去了靴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這種行徑,完全是偽君子的做派,但是還是硬忍住了,沒有去看那充滿誘惑的地帶。
談昕覺得有人動她,于是猛地一個轉(zhuǎn)身,把身子側(cè)了過去。
朱一銘見狀一愣,看來之前對她還是有誤解的,他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隨便的女人,現(xiàn)在在喝醉酒的情況下,防范意識還這么強,應該是看走眼了。有些女人確實如此,看上去穿著很大膽,平時很豪爽,本質(zhì)上卻非常保守,尤其是在那些事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