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憋死我了
,一路高升 !
朱立誠想到這后,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是在杞人憂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和他似乎沒有多大關(guān)系。他笑了笑,拿出紙筆出來,準(zhǔn)備給談昕留個字條,以免她醒來以后大驚小怪的,以為被壞人給圈圈叉叉了。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不禁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了。
朱立誠在寫字條的時候,談昕在床上連翻了兩個身,嘴里還一個勁地在嘟嚷著什么。
由于離得相對較遠,朱立誠也沒有注意,以為她是要喝水了還是怎么著,于是放下紙筆,把那電水壺接通了電源。
寫好字條以后,朱立誠把她放到的床邊,低頭的一瞬間,猛聽見談昕說道,解開,解開,憋死我了。
朱立誠乍一聽,嚇了一跳,幸虧知道對方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要不然這一句,足可以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板上。
他低頭往躺在床上的談昕看去,見她正在前胸處用手抓著什么,見此情景,朱立誠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目之所及,并沒有見對方的胸前處有何異樣。當(dāng)然,那兩座山峰一如既往的雄偉,盡管她是躺在床上。
朱立誠想了一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的肩膀,問道:“談主任,談主任,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嘛?”
“解開,解開……幫我解開。”她邊說并用手指了指胸前。
朱立誠這下真的是愣住了,解開什么?衣扣?她的白襯衫一切正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狀。那兒可是女人的禁區(qū),朱立誠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壓著聲音問道:“談主任,談主任,我是朱立誠,你讓解開什么?”
“解開……解開……,憋死我了。”談昕邊說,邊想用力撕扯襯衣。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估計對方一定是嫌里面的衣服太緊了,勒得難受。這就讓他很是費解了,女人的尺碼應(yīng)該都是固定的,按說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呀。他這時猛的想到,對方是不是故意是試探他,或者準(zhǔn)確地說是誘惑他。
朱立誠仔細打量了談昕一番,立即打消了這個想法,只見談昕的呼吸都比較急促,臉色越發(fā)通紅,絕對不是故意做作的樣子。說白了,這個樣子是根本裝不出來,既然她確實醉酒了,那就不存在故意試探的可能了。
想清楚了這點以后,朱立誠仍然很犯難,這讓他如何是好,如果僅僅把她襯衣扣子解開,那倒好辦,現(xiàn)在對方讓他幫著把內(nèi)衣解開,這可就難辦了。
當(dāng)然只要是個男人,都很樂意幫美女這樣的忙,朱立誠為難的是,兩人雖然認識,可是并不熟。要是他幫了這個忙以后,明天再相見的時候,兩人之間恐怕都會極不自然,那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正當(dāng)朱立誠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談昕哀怨之聲,你倒是……快點呀,憋……憋死我了!她邊說,還邊把手用力前伸,仿佛要來抓朱立誠似的。見此情況,朱立誠決定犧牲一下,幫對方這個忙了。
他上前一步,低聲說道:“談……談主任,你……你可別怪我占你便宜呀,是你讓……讓我這么做的。”
“嗯!”談昕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他的話,還是覺得難受,竟嗯了一聲。
朱立誠聽后,更是深受鼓舞,于是用雙手輕輕地把談昕的身子翻了過去。這下談昕倒是聽話,配合朱立誠的動作,把身子側(cè)了過去,只見左腿平伸,右腿蜷縮向前。
這又是一副讓男人鼻血直流的畫面,朱立誠只好再一次強行管制住自己的目光。他發(fā)現(xiàn)今晚遇見談昕以后,簡直好像是老天爺刻意安排地對他一次考驗,并且這考題一道接著一道,都是那么的香彥。
他發(fā)現(xiàn)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和鄭詩珞在一起,那方面得到了充分地宣泄,要不然是不是能把持得住,真還難說。
朱立誠伸出手去,輕輕地撩起談昕襯衣的后擺。由于經(jīng)過剛才一番折騰,談昕的襯衣已經(jīng)從裙子里面露了出來,所以朱立誠要完成這個動作,還是輕而易舉的。掀起襯衣以后,朱立誠目光往上移去,談昕的上身,不出所料果然也是一片火紅,看來是一套。
這時候,朱立誠無法再收回目光了,靠手在對方的玉背上摸索的話,后果可能更為嚴(yán)重。朱立誠集中注意力,習(xí)慣性地往扣子的位置望去,他想快點結(jié)束這磨人的考驗,真是太他媽的難熬了。
世界上許多時候,往往容易出現(xiàn)事與愿違的情況,比如此時的朱立誠。他兩眼所到之處,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他所熟悉的小扣子,這讓他不禁大跌眼鏡,不會吧,沒有扣子,這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呢。
朱立誠不甘心,又細致地查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他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呢?”朱立誠暗自問道。他放下了對方的襯衣,無奈地一攤手,他真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談昕的催促聲,你快點呀……怎么這么……這么慢,你想憋死我呀?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頭火氣,恨不得對著對方一陣呵斥,老子侍候你到現(xiàn)在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當(dāng)他看到談昕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又有點不忍心了。她喝醉酒了,你這時候和他發(fā)火,有什么意義呢?
朱立誠在左右為難之際,腦袋里面靈光一閃,他猛地記起歐陽慕青好像就有一身這樣的內(nèi)衣,扣子好像是在前面。
在他的印象當(dāng)中歐陽慕青好像就穿過一次,后來好像因為衣服小了,還是扣子老是松開,所以她就不穿了。
現(xiàn)在談昕的這個情況,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立誠意識到這個情況以后,心里想道,老天爺,你不會這樣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話,那不是讓我直接面對那兩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驗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經(jīng)作古兩千多年了。
思量再三以后,朱立誠覺得只能那么干了。盡管、也許、可能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但確實不是我想看的,只不過是為了幫對方一個忙而已,而且還是在其本人的再三催促下,才去那么做的。
朱立誠首先把對方的身子正了過來,然后手慢慢地向她胸前的突起伸去。紐扣,對,是紐扣,朱立誠邊對自己說,邊輕輕地幫對方解開,一顆,兩顆,三顆……終于完成了第一個步驟,映入朱立誠眼簾的是一片火紅。
朱立誠知道此時到了最為關(guān)鍵的一步,他屏息凝視,慢慢地把手往兩座山峰之間伸去。在即將觸摸到那抹火紅的時候,談昕突然伸出右手來用力一揮,仿佛想抓住什么東西,朱立誠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他剛想用力掙脫,談昕卻抓住他的手用力那山峰處摁去,嘴里也大聲說道,你快點呀,難受死了!
朱立誠的本意是想盡量不觸摸兩座山峰,這下可好,在談昕的幫助下,不光觸摸了,還緊緊地握在手中,還好,時間很是短暫。
談昕可能意識到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于是迅速收回了手。
朱立誠乘此機會,把食指和拇指伸到兩座山峰之間,對準(zhǔn)那金屬扣子用力一挑,嘣的一聲,那紐扣應(yīng)聲而開。朱立誠剛準(zhǔn)備閉眼,那片雪白已經(jīng)盡收眼底,讓他覺得慶幸的是,兩點并沒有露出來,仍在兩片粉紅的遮擋之下。
朱立誠見狀,只好把另一張床上的被子拽過來,蓋到她的身上,因為她所睡的這張床上,被子正被她死死地壓在身下,再想把它抽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做完這些以后,朱立誠看了一眼那電水壺,已經(jīng)有絲絲水汽往外冒了,估計要開快了。
朱立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剛才是身體上勞累,現(xiàn)在則完全是精神上的,這簡直就是精神虐待。
想到這的時候,朱立誠不禁掃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談昕,頭腦里不禁浮現(xiàn)這樣一句話:都是你惹的禍!
等水燒開了以后,朱立誠為談昕倒了一杯放在床頭,同時,把剛才寫好的字條壓在茶杯底下,然后輕輕地帶上了門,走了出去。
朱立誠到大廳埋著頭直接走了出去,他看見服務(wù)臺那還有人在值班呢,不用說,服務(wù)員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他心知肚明。她一定認為,他把剛才那醉酒的女人給干嘛干嘛了,現(xiàn)在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