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伊人是否安好
,一路高升 !
譚艷蕓打開門以后,看見情郎站在門口,手上居然拿著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臉上如少女般的羞澀,低聲說道:“來就來了,還買什么花?”
她邊說邊接過了朱立誠手上的花,轉(zhuǎn)身往客廳角落里的花瓶處走去。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她滿臉綻開了笑容,如孩童般無遮無擋、天真爛漫,可見女人都是愛花的,可能從十八歲到八十歲都不例外,盡管有許多時候,她們嘴里都說不喜歡。
看著滿桌子的菜肴,朱立誠的心里一陣感動,暗暗提醒自己收起剛才的心事,要不然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不公平,為了這個夜晚,她可能準(zhǔn)備了許久,也許往后就很難再有這樣的夜晚了。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默默地閉上了眼睛,試圖把剛才看見的那一幕,從頭腦里面暫時性的驅(qū)逐出去。
兩人對桌而坐,譚艷蕓神秘地說道:“你先把眼睛閉上,我讓你睜開的時候再睜開。”
朱立誠聽后依言閉上了眼睛,他想看看對方究竟想給他怎樣的驚喜。只聽見耳邊傳來啪啪的聲響,眼前突然黑了下來,不知道譚艷蕓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過了好一會以后,才聽見一個羞澀的女聲在耳邊響起,睜開眼睛吧!
朱立誠用力地一睜眼睛,四個桌角上各點著一支紅紅的小蠟燭,他眨了眨眼睛,以期能適應(yīng)這微弱的燭光。
“啊!”朱立誠不由得一聲驚呼,譚艷蕓則羞澀地低下了頭,原來剛才的那幾分鐘里面,她除了關(guān)上了燈,點上了蠟燭以后,還換上了一身性感的吊帶。
粉紅色的衣服在燭光的映襯下直逼人的眼,關(guān)鍵那質(zhì)地——如絲似綢,更要人命的是居然緊貼在身上,使得身材本來就極好的譚艷蕓身上溝壑畢現(xiàn)。看見情郎失魂落魄的表現(xiàn),譚艷蕓的心里得意極了,當(dāng)初在買這件衣服的時候,她就幻想過某人見后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果然印證了。
譚艷蕓拿起已經(jīng)起出木塞的紅酒瓶,為兩人跟前的高腳杯斟了三分之一的紅酒。朱立誠被她優(yōu)雅的動作迷住了,這還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女人嘛,他心里不禁犯起了疑惑。
“立誠,我敬你,這段時間工作上的事情比較煩心,今天,我們就來好好放松一下。”譚艷蕓滿目含情地說道。
前兩天于勇回田塘鎮(zhèn)的時候,譚艷蕓特意找他拐彎抹角地一番打聽,才知道朱立誠的近況。于勇其實早就看出來老板和譚艷蕓之間的關(guān)系不正常,于是也順?biāo)浦郯阎赖南嚓P(guān)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好,來,干杯!”朱立誠對女人的關(guān)愛之情打動了,輕聲說道。
兩人時而舉杯對飲,時而低聲說笑,親親我我,好一番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樂時光。一瓶紅酒很快就底朝天了,譚艷蕓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再拿一瓶。
朱立誠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拽坐在他的懷中,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道:“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我現(xiàn)在想吃你了。”
譚艷蕓聽后,羞紅了臉,低著頭只往朱立誠的懷里鉆。
朱立誠見狀,笑著說道:“哈哈哈,原來你居然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譚艷蕓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連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朱立誠的懷抱。
朱立誠發(fā)現(xiàn)她的意圖意圖以后,雙手用力摁住了性感的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再亂動,我可要打屁屁了。”他話到手到,邊說邊在譚艷蕓豐滿的臀部上的啪的一下。
譚艷蕓只覺得渾身一陣顫動,覺得有幾分疼痛,又有幾分癢癢,懼怕中又夾雜著幾分期待,真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譚艷蕓就這樣蜷縮在朱立誠的懷里許久許久,都不見他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這和以往的他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要在往日,在這樣的氛圍中,他絕對會迫不及待地忙著去沖鋒了,甚至都等不到去臥室,上次就是在客廳里面短兵相接的。
譚艷蕓轉(zhuǎn)過身來,雙目凝視著朱立誠,慢慢地靠上前去,把朱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可以的話,不妨說給我聽一聽,也許我?guī)筒簧夏愕拿Γ辽倏梢院湍阋黄鸱謸?dān)。”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陣感動,用力把譚艷蕓摟在了懷里,他的手不經(jīng)意間放在了某處,他都渾然未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朱立誠在譚艷蕓的耳邊低聲說道。
譚艷蕓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只身一人來到了一座小縣城,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就如同見著了仙女一般,后來他們相識了,有一天晚上……”朱立誠沉浸在回憶中,這一幕一幕在他的腦海里記得異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頓了一會以后,他繼續(xù)說道:“那個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的話,那一夜他絕對不會睡的,別說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會堅持下去的。”
譚艷蕓聽后,緊緊地抱住了朱立誠,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輕輕地拍打著。等朱立誠的情緒平復(fù)了一點以后,她才輕聲說道:“沒事,慕青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朱立誠聽到“歐陽慕青”的名字,身子一震。他這輕微的變化,自然瞞不了譚艷蕓,她輕聲說道:“我們喝醉酒的那一夜,聽你叫過慕青的名字,后來我就留心了,整個涇都縣,叫慕青的就只有團(tuán)委的歐陽部長。當(dāng)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離開,說實話,她是那么優(yōu)秀,至少比我要好上許多,但是想了許久以后,我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像是被針刺著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個女人為他付出了這么多,真是異常之感動。他用力摟緊了譚艷蕓,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艷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立誠,別這么說,這事和你無關(guān),是我自愿的。”譚艷蕓低聲說道,“直到今天為止,我才知道歐陽慕青付出的遠(yuǎn)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打聽到她的下落。”
朱立誠低下頭來,用力地吻上了譚艷蕓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謝老天爺?shù)拇骨啵囅胛抑炝⒄\一個農(nóng)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無憾。”
男人當(dāng)以事業(yè)為重,古人常說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當(dāng)是其畢生的追求,但在許多時候,堂堂七尺男兒都無法掙脫那一絲刻骨柔情,古往今來,帝王將相,升斗小民無一例外。
桌邊的纏綿對于干柴烈火的男女來說,自然是無法滿足的,于是互相摟抱著往臥室走去。譚艷蕓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沒有發(fā)生,因為某狼迫不及待撲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進(jìn)了臥室以后的事情了。
這個夜晚,譚艷蕓終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則絕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當(dāng)一切都平復(fù)下來以后,朱立誠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擊的鄭詩珞現(xiàn)在變得強悍異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譚艷蕓,現(xiàn)在三五個回合以后,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了,難道這玩意也有此消彼長,那不是太神奇了。
沖了一個澡,重新回到床上以后,朱立誠發(fā)現(xiàn)譚艷蕓已經(jīng)沉沉睡去,本來還準(zhǔn)備再次立馬橫刀,現(xiàn)在看來只有作罷了。
他點上一支煙以后,來到了客廳,思緒不禁又飄回到一幢一單元的50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之時,朱立誠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醒來以后,已經(jīng)八點半了,譚艷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對譚艷蕓說道:“艷蕓,我馬上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點事情,晚上可能也回不來了,你……”
“哦,那正好,我還準(zhǔn)備告訴你呢,我要回田塘了,女兒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我媽帶著她呢,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譚艷蕓善解人意地說道。
朱立誠聽后,滿臉的焦急之色,連忙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回事,嚴(yán)不嚴(yán)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點說,這可耽誤不得呀。”
“沒事,昨天已經(jīng)和她在衛(wèi)生院看過了,醫(yī)生沒事,就是著涼了,支氣管發(fā)炎了,有點咳嗽,再打一天點滴,應(yīng)該就沒事了。”譚艷蕓連忙說道,朱立誠的反應(yīng)還真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來安排的。”朱立誠仍不放心地說道。
“你放心吧,沒事!”譚艷蕓說,“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點酒,開著車呢,自己當(dāng)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