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種植 第160章 原始的婚禮/3(已校對)
王天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嗆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嘴角有些抽搐,自己在這正一副圣人婊的模樣,小靈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圣人婊一瞬間就變成了拐帶小蘿莉的壞叔叔,噢不,是壞壞的小公舉。
王天萬般無奈的白了靈兒一眼,并未理睬她,接著對巫說道:
“總之婚禮的意思就是告訴部落眾人,舉行婚禮的虎子與小麗成為夫妻以后,男的不能再去找小麗,女的不要去找虎子睡覺,誰要是敢不聽,打斷狗腿扔出部落。”
“并且這樣的儀式并不耽誤時間,有時間了可以大操大辦,沒時間就拜個堂,宣布一下就結束了。”
隨后,王天生氣的坐在了小靈身邊,“靈兒,你亂說啥了,我這和巫正在商量事情了!你這樣子說話,待會你爹得來找我麻煩了!”
“我爹找你什么麻煩?我都告訴我爹了,搬新家我不和他們住,我和天子哥哥住一個屋!”
“你說什么?”王天又驚又急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說住新房,我和你睡啊。”
“老大怎么說?”
“我爹同意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
“哎呀,天子哥哥,你一個人住那么大間房,太浪費了,我又不想和他們擠一塊,就搬過來和你住了,反正他們就在隔壁,離的又不遠!”
“呃,這不是遠不遠的問題吧,這樣不好,我不同意!”
“我不管,我東西都收拾好了,就兩件衣服,你的東西我也幫你收拾好了,也是兩件衣服!”
王天:“……”
接下來類似的話又說了一籮筐,王天見實在無法推脫,只得再次說道:
“那這樣,咱們把黑子和宙叫一起來,總共三間房,他倆一間,咱倆一人一間,咱倆要最里面的兩間,客廳給他們倆。”
“不嘛,黑子不愛干凈,才不和他住一塊呢!”
“沒得商量,就這么定了……”
說完王天已經走遠。
……
部落里的眾人早已經一個個吃的肚子滾圓,散布在觀景臺四周消食,全都拉不得弓,投不了矛了。
王天也不要求他們今天訓練,他走到了鼓架面前,拿起了鼓槌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眾人依次向前站立,王天見人都到齊了,這才開口說道:“現(xiàn)在搬家!”
然后拿出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陶罐往鼓面上一放,接著說道:“大家過來抽簽,每家派一個代表來抓一個紙團,抽到幾號房就去幾號房,不得反悔,”
眾人一聽分個房都這么有趣,一個個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領先的。
王天只得再次說道:“虎子,小麗他們都不抽簽,看到沒有,貼了囍字的就是你們的新房了,誰要都別給啊!快點去搬家吧!”
說是搬家,其實在原始社會大鍋飯時期,部落眾人沒有任何私有物品,哦不,現(xiàn)在有了,衣服和鞋子,但全都穿在身上了。
眾人搬家其實就是換個地方消食,大家看到虎子和小麗都住進了新房,也開始按照天子的要求,抓起了一個號碼,然后就去尋找房號。
紙團上的數(shù)字指出了房號和內部的單間號碼,王天一邊看著眾人抽簽,一邊提醒以后睡覺別整錯了房間。
這倒不是一個多余的提醒,因為各個房間布局都一樣,而且為了不使大家分開居住后產生隔閡,房間內部都是相通的,在里面轉悠幾圈之后,確實容易糊涂。
這要是哪個馬大哈,一不小心把別人的婆娘給睡了,那可就……
對此王天也有辦法,他在每個房間的過道門口的墻上,都擺放上了不同的東西,或是掛了一幅畫,或是擺上了一些完全不一樣的花草,陶罐……
每個單間的炕頭上,都有一張小桌子,和后世的炕桌是一樣的,可以讓他們自己在上面擺上一些個性的裝飾品,以進行區(qū)別。
每天大房之間的隔斷,是大家用竹子做成的屏風,王天覺得還是應該養(yǎng)成他們保留自己隱私的習慣。
所以即使各個房間都是相互聯(lián)通的,但竹子做的屏風,卻將每間大房的隔斷做的密不透風,雖然這樣并沒有什么卵用。
王天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或許當大家習慣了個人隱私之后,會有人來他這里投訴,遇到了偷窺狂也說不定。
在確定了每家的房間之后,王天又用剩余的紅紙,寫下了每家的男主人名字,貼在了炕頭正中心的墻壁上,要是這樣還發(fā)生了睡錯了婆娘走錯了屋,那王天也沒有辦法了。
一個個家庭帶著自己的家人,住進了通過抽簽決定的新房內,男人和孩子躺在舒適的炕頭上很快就睡著了。
而剛剛擁有了自己一個獨立空間的女主人們,卻一個個都異常興奮起來,想將自己漂亮的項鏈掛上墻,卻又舍不得對那雪白的墻壁做些什么。
于是幾乎各個房間內的女人們,都將目光投向了大房中間的隔斷屏風……
等到下午黃昏時分,王天去通知大家準備參加虎子和小麗的婚禮時,就看到了各式各樣的房間裝飾。
漂亮的羽毛,各種形狀的獸骨,造型各異的項鏈,各式各樣的干花野草,將一間間的新宅點綴得各不相同,讓人絕對找不到重復的。
黃昏時分,部落內作為路燈的火炬樁已經全部點然,圍墻外面警戒的火盆也已經亮起,部落的眾人聚在一起,見證著這世界上的第一場婚禮的開始。
之所以選擇在黃昏進行,王天是想讓婚禮名副其實,既然是叫婚禮,婚禮中的婚帶個昏字,那么在黃昏時分舉行自然就是應情應景的事情!
王天此時也是玩性大起,想起了后事鬧洞房的種種情景,他雖然一直是個單身狗,婚禮卻沒少參加。
音樂響了起來,但卻有些不著調,因為在現(xiàn)場奏樂的除了王天之外,敲鼓的事情交給了宙這個小小神棍。
而一群孩子正拿著木棍,被天子安排著在敲打一排陶罐,一陣凌亂的聲響里,傳來了一聲聲金鐵交鳴之音,正是天子在敲打部落里唯一的金屬斧頭所發(fā)出的聲音。
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jié)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蘇軾的這一首《水調歌頭》,被王天吟得倒是氣勢十足,只可惜現(xiàn)場充斥著這詭異的音樂,瞬間就將剛剛凝聚起來的氣氛沖得無影無蹤……
不明所以的眾人,還以為天子又在進行祭祀儀式呢!只是一個個都感覺和平常的祭祀有所不同。
王天搖了搖頭,看來還得從部落中找個音樂型的人才出來才行啊,否則堂堂華夏,舉行婚禮連個像樣的音樂都演奏不出來。
最后王天只能放棄這不著調的合奏,接過了宙手中的鼓槌,在一陣激情澎湃的敲打之后,場面才有了一些莊重的意思。
隨后王天宣布婚禮正式開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有些緊張的虎子和小麗,王天也不知兩人是緊張了,還是被自己剛才的那一通鼓給敲的,估計兩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