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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孤身一人走進許家的院,也不說話,只是冷冷掃了一眼,便把許家三兄弟的威風壓得一絲不剩,在他獨霸一方的氣概面前,這三個地頭蛇、痞頭比起來還真算不上什么。
“話不說二遍,除了許家的人,其他的都馬上在五秒鐘內消失。”致遠站在桌前正對著那把尖刀,下了第一道命令。
許家的手下混混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走吧,許老大可不是吃白飯的,不走吧,這人看起來不好惹,連許家兄弟都怕得那么厲害,聽說還是以前銀狐鎮(zhèn)的頭號人物,傳說許老大十年前曾給這人敬煙遞茶求饒,一時難以抉擇,可是終究沒人親自領教過致遠的雷霆手段,那恐懼便淡薄得多,沒有出頭鳥,便沒誰挪動腳步
五秒鐘轉瞬即逝。
致遠不以為意,笑道:“好吧,既然你們選擇陪葬,那就好玩多了。”
許老大朝兩個弟弟使了個眼色,驀地暴喝一聲,撥出殺豬刀,許老2、許老三同時橫起雙管獵槍。
致遠踢翻桌,殘余的菜湯、玻璃杯、骨頭、盤向他們三個漫天潑灑,手掌一晃飛刀出現(xiàn)在掌中旋了一圈,然后對著許老2連開兩刀。
第一刀擊中獵槍的槍管,帶有致遠元素力的飛刀,宛若用鐵錘砸螞蟻,力量對比懸殊,相提不可并論,“鐺”的爆出一團眩目火星,震裂許老2的虎口,再震斷腕骨,獵槍呼地飛開,如同狂風中的碎紙片,直直砸到他身后十米遠的墻上,墻體的瓷磚片片碎裂,呈現(xiàn)出蜘蛛網狀裂紋,槍管已變成“v”字彎曲。
第二刀橫掠過許老2的頭頂,鏟掉一塊頭皮,火辣辣的仿佛火焰燒灼,血流如注,空留下一個可笑的型,他從生死縫隙中鉆了出來,腦袋空白,雙眼目光渙散,連裂開的骨頭,已經開始腫得像是饅頭的手腕也沒覺得任何疼痛,心理比生理的影響大了一千倍。
許老三的手剛剛搭上板機,一只湯碗斜飛而來,倒扣在他臉上,湯汁糊住雙眼,耳邊只聽兩聲刀鋒掠過的聲音,心中大急,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對著正前方就直接摳下板機,正好打在附近的人群里,獵槍裝填的是鐵砂,殺傷力北,但是攻擊面積大,幾百粒鐵砂噴灑出去,混混們哭爹叫娘,挨中了五六個人。
中間的那名混混周身上下盡是孔眼,噴出猶如荒草般的幾十道血箭,慢慢倒在地上,可是竟然沒死,不停地叫喚哭喊。
八仙桌是用極厚重的楠木制作,小鎮(zhèn)為了顯擺,稍有點錢的一般都喜歡在上面鑲整塊的大理石,整張桌分量加起來不下六十斤,龐然大物砸向許老大,勁風壓面而來,聲勢何等驚人,他朝后一跳,但來得太突然,仍是避得晚了,桌邊角壓在腳背上,頓時丟了手中尖刀,抱著腳呼痛不已。
銀狐大道后面的牛車動了,車頭盤膝坐著一個駕車的老頭,趕著牛車慢悠悠的過青銅棺材,停在許家別墅門口,老頭兒跳下來說:“致遠,你要的豬籠拉來了。”
致遠把手中剩下的兩把飛刀插進腰帶里,笑道:“多少錢你到車隊那里隨便找個人要吧。他們會給你的。”
老頭兒急忙搖頭:“哪能收你的錢呢,聽說你要用來裝這三個混蛋的,老漢我是高興得不得了。咦,怎么拿了五只豬籠,我好像記錯了!”,
“沒錯,三只禽獸加鎮(zhèn)長許生平和謝家忤逆兒謝林,正好五個人。等會我擺幾桌酒送送老謝,你記得過來,別忘了。
老頭兒說:“我不急走,我要在這里看看這三只千刀萬公剮的畜生是什么下場。致遠。你放心,我們銀狐鎮(zhèn)的人就盼著這天!”
一個混混罵道:“死老家伙,前天拿你的青菜不給錢,你是不是不服氣啊?”從人群中走出,就要上前掌他耳光。
老頭夷然不懼:“致遠就在這里,我還怕你不成?”
“嗯?”致遠的眼皮底下,這么放肆的人已經不多見了。他這次出拳,一拳直掄了過去,擊中那小混混的臉頰。
這可不是教訓學生那么溫柔,當此情形有一百斤的力氣都要使出一百二十斤算完,那小混混的腮幫骨盡碎,左半邊地大牙全部脫出,在口腔中激蕩,因為身體站位與頭顱角度的關系,頸骨竟被狂暴地擊打導致錯位,整個軀劃出一道優(yōu)雅的弧線飛出四米遠,半空中還連著一條妖異的血線。
五千多人前來送葬,只是為了讓謝貴走得風光一點,致遠一點沒讓他們插手的意思,否則光是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許家淹沒。致遠骨里有點迷信,相信存在另一個世界,否則他只需要找輛車把老謝夫妻遺體拉回中海火葬,再讓慕云家的門徒解決許家兄弟,哪用得著這么大的排場?
見了出頭那人的慘狀,幾十個混混按捺住沖動的腳步,這幫鳥人原來只是仗得人多勢眾欺負人,平時單身遇到人都不太敢單挑,眼下什么優(yōu)勢都喪失了,比人多嗎?致遠帶來的人比你多一百倍,如何囂張得起來?
“五個豬籠,你們三兄弟自己選,別磨磨蹭蹭的,吉時就到了,屬于你們地坑也挖好了。”致遠緩步向前,又踢了當前那出頭的混混一腳,踢得他擦著地面滑出十多米遠,半邊身掉了一層皮,衣服也只剩下邊。
致遠竟是要打算將咱哥幾個活埋給謝禿陪葬!是孰忍孰不可忍?
許老三拿掉扣在頭上的湯碗,重抓起獵槍對正致遠,怒吼道:“致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是情急之下忘了這種土制獵槍沒有連的功能,開了一槍之后還要重裝填火藥和鐵砂,噠的一聲輕輕響傳來。獵槍毫無動靜,頓時猶如冰水淋頭,醍醐灌頂,宇宙萬物在他眼中都變得緲虛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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