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我在你的心上
,有種你愛我 !
我聽出了他話語諷刺的意味,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白德斌當(dāng)然也聽出來了,他臉色當(dāng)時就不好看了,吼吼的說道:“景年,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這么不懂事嗎?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與萬家悔婚這對我們白家來說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是我們沒心沒肝,過河拆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卑拙澳耆匀缓芄虉?zhí):“我想娶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我不想我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至于我和倩倩之間的問題我會自己去解決,不需要你插手?!?br/>
“放肆!”白德斌氣得騰地站起身來,惱怒道:“你怎么這么糊涂,娶了倩倩萬家的金山銀山就是你了,你為了這么個女人,不但不要自己的事業(yè)了,連自己的父母親人都不要了是嗎?”
“我媽不在了?!卑拙澳昝嫔?,冷冷的說:“而且,我也認(rèn)為憑我自己的能力能養(yǎng)活老婆孩子,我不需要踩著女人上位?!?br/>
“呵呵!”白德斌一聲冷笑:“你的能力?你的能力就是做了五年的公司一夜之間垮掉是嗎?”
他重提舊事,白景年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直接喊了他的大名:“白德斌,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腳,我的公司怎么會垮?好,你要逼我,非要逼我是吧,那行,我走,我現(xiàn)在就走,咱們就試試看,憑我自己能不能養(yǎng)得活老婆孩子!”
“孽子!”白德斌惱怒的罵道,一巴掌揮了過來。
白景年根本就沒躲,生生承受了這一巴掌,冷冷的說:“行,誰要娶萬倩倩誰就娶,你要是實(shí)在舍不得,親自上場都可以,反正換老婆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但以后你再想打我,想左右我的思想,我告訴你,沒門!”
他說著,一把抱起了果果,牽著我就往外走:“蘇曼,我們走!”
他因?yàn)檫^度的憤怒步子邁得極大,我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就在我們快走出白家大廳的時候,身后卻傳來女人驚呼的聲音:“老爺子...老爺子你怎么了...醫(yī)生...景琪你快叫醫(yī)生...”
白德斌出事了?我回過頭,卻看到了白德斌發(fā)白的臉上痛苦的表情。
我拉了拉白景年的衣袖,小聲道:“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爸好像真的發(fā)病了!”
白景年腳步頓了頓,正猶豫著,卻聽到后頭的白德斌喘著粗氣說:“孽子,你今天要是走了就永遠(yuǎn)不要回來,連白氏都不要回了!”
白景年面上的不忍頓時散去,恢復(fù)了冷漠的臉色,戲虞道:“既然還有心思收回我手中的權(quán)利,看來還真的沒什么事,蘇曼,我們走!”
我聽到后面咚的聲音,我知道發(fā)生大事了,可白景年抓著我走得飛快,我也沒有停下來的借口。
我們就這樣憤怒交加的從白家大宅出來,回去的路上,我試過幾次提起白德斌的病,都被白景年打了回去,我明白他這一次是下了決心,擔(dān)憂之余又是欣慰的。
能被我深愛的男人如此放在心上,放在凌駕于家世、金錢、權(quán)勢之上的最重要的位置,作為一個女人,此刻我真的非常高興。
我也深信即使沒有白家,憑著我們倆的能力一定能賺到足夠生活的錢,好好養(yǎng)大我們倆的孩子。
晚上我們是在外面吃的,白景年心情很好,我也不好潑他冷水,只好也強(qiáng)迫自己忘掉在白家的那些事,點(diǎn)了幾個菜。
點(diǎn)好菜,坐著等菜上桌的時候,果果拱了拱小腦袋,忽然問我:“爸爸為什么和那個很兇的爺爺在一起?。繛槭裁炊疾徽J(rèn)識我了???”
被問到這樣的問題我很郁悶,猶豫了一會兒,倒是白景年先開了口,說:“小家伙,那不是你爸爸,他是爸爸的弟弟,是你叔叔,他為了和兇爺爺一起陷害你才會到你身邊的,只有,我才是你真的爸爸,我才是真心愛你的,明白了嗎?”
這么久以來,果果早已明白她并非唐景琪親生女的事實(shí)了,只是她卻仍舊的問:“那好吧...可是叔叔為什么要陷害我啊?”
白景年想了想,又說:“因?yàn)?,他喜歡你媽媽,四年前就是他把你媽媽帶走我才不能看著你出生的?!?br/>
果果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爺爺又不喜歡媽媽,爺爺為什么要和叔叔一起那么兇?爸爸為什么不告訴爺爺叔叔的壞心思?”
白景年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因?yàn)闋敔斠脖皇迨弪_了,但爸爸愛你媽媽,絕不可能讓爺爺知道媽媽和叔叔在一起過,不然會更討厭你媽媽的?!?br/>
果果很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下頭玩著自己的玩具,沒一會她又抬起頭說:“我們進(jìn)屋之前,媽媽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看到有個人躲在大樹下面偷看我們,那個人也是壞人嗎?”
什么?我忽然想起進(jìn)屋之前我叮囑果果的聽到那恍惚的樹聲,我還以為是只貓,可現(xiàn)在看來,那個人會不會將偷聽到的告訴白德斌?我們的秘密可能瞞不住了吧?
我頓時就憂心忡忡,白景年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的笑笑:“怕什么,他已經(jīng)很討厭你了,再討厭你也沒事,反正我也不會因此不要你?!?br/>
話雖如此,可一想到在白德斌眼里我的印象可能更壞,心里還是不是滋味。
吃完飯,我們?nèi)汲粤撕芏?,肚子滾圓,吃得這么飽回去也睡不著,就大手牽小手沿著海岸線散步消食,走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快十點(diǎn)才回到家中。
果果已經(jīng)累得迅速睡著了,我也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完澡出來,才一進(jìn)門,卻冷不丁被一具火熱的身體迎面貼上。
我早就知道我們會發(fā)生什么,可真的到來的這一刻,我還是很緊張的。
我的手下意識的抵在胸前,明知無法抵擋他的進(jìn)攻,卻還故意說道:“你要干嘛呀?”
“你猜!”他聲音極輕的回復(fù)我,他溫?zé)岬拇劫N著我的脖頸,輕輕的呵氣。
我身子都軟了,哪還有什么心思猜測,白景年笑了笑,大手將我一撈,往床上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