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我向往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有種你愛我 !
其實我并不是多么自信的人,這個時候我都有些退縮了,卻還不甘心輕易放棄眼前的一切,只冷笑的說:“我不,哪怕真的結(jié)不了婚,我也要他當面跟我說,沒有當面跟我講就什么都不算?!?br/>
“你真是不識好歹!”唐景琪重重的哼了一聲,說:“行,我答應你,只要他最終還是娶你,我立刻就同意離婚,絕不糾纏。”
他這么輕易的就答應了,是篤定白景年不會與我結(jié)婚的意思嗎?我心里悶悶的,差點都控制不住想落淚,但還是忍住了。
我擦了把眼淚,假裝若無其事的將湯盛好正要上桌,唐景琪卻笑著說他來,我沒有拒絕。
吃完飯?zhí)凭扮骶妥吡?,收拾好后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起他說的話,越想越不是滋味,想來想去找不到答案,我躊躇了很久,將手機拿在手上幾次撥號又刪掉,如此來回了好幾次,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撥打了他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在我?guī)缀跻艞壍臅r候,終于接通了,卻是萬倩倩嬌滴滴的聲音:“你找景年哥哥嗎?很抱歉,他給我做吃的去了,等他做完后我叫他給你回電吧!”
簡單的一句話卻說得我眼淚幾乎都快流出來了,曾經(jīng),我住院的時候他成了貼心的大暖男,給我做吃的伺候我,可現(xiàn)在,原來他對別人和對我都是一樣的,那些貼心并不是我一個人的專屬。
這個時候我也不好直接跟一個病人計較什么,也不想在萬倩倩面前表現(xiàn)得我輸了,只冷冷的掛了電話:“好吧,也沒什么緊要事,等他空了我再打!”
嘴上這樣說著假裝不在意,可心里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為著自己可笑的自尊心,接下來我就沒有給白景年打過電話,而更可氣的是,他也沒有給我回電話,我只好也一直把持著。
直到事發(fā)后第三天,我心里踹踹著,終于還是耐不住寂寞,跑到了醫(yī)院去。
我偷偷找到他們的病房,沒有進去,從門口的縫隙里看到那令我傷心的溫情的一面。
萬倩倩斜躺在床上,她身上雖然狼狽,傷還沒好,可她的氣色還是不錯的,或許有白景年作陪的緣故。
白景年坐在一旁,他任由她拉著他的手,并沒有抽回來。
“景年哥哥,我變丑了嗎?”她哀傷的蹙著眉頭,柔柔的問。
白景年楞了一下,他的聲音是沙啞的:“沒有,你在我眼里永遠都是漂亮的小公主?!?br/>
萬倩倩嘿嘿的笑了笑,又問:“景年哥哥,是我美,還是蘇曼比較美?”
白景年想了會,開口:“倩倩,你要明白的是,我愛的本就不是她的美貌?!?br/>
“她不就是生了個孩子嗎?”萬倩倩對此顯得有些不屑一顧,拽著他的手,鼓著嘴巴說道:“景年哥哥,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你背對著車子沒看到,而她明明站在你旁邊,卻都沒想到拉你一把,她根本就不愛你,只是想給她自己和孩子找一張長期飯票,你這都不明白嗎?”
我愣了,當時我抓住孩子往后退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就沒有想那么多,沒想?yún)s被曲解成這個樣子,而該死的是,我竟然啞口無言。
我悶悶的站在原地,想看著白景年是什么反應,在我看不到他的地方他是如何想我的,可是他卻沉默了。
我又開始焦急了起來,難道他也懷疑我不愛他了嗎?我迫切的等著答案,心急如焚。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里面又傳來了聲音,白景年的嗓子啞啞的說:“就算她不愛我,那也是我犯下了過錯,我愿意用一輩子來補償她,所以,這種話倩倩你以后也不要再說了,作為朋友,我是真的希望你也能幸福。”
他都已經(jīng)表態(tài),我似乎也沒有待在這里的必要,我心里暖暖的,回到家里,我也沒有催促他,我只安心的等著,等著他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來找我。
直到事發(fā)后的第五天我們這才聯(lián)系上,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卻還在電話里語調(diào)平靜的說:“蘇曼,準備一下,我跟我爸說好了明天晚上帶你回家吃個便飯?!?br/>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我,我和唐景琪的賭約,他輸了是嗎?我一激動,眼淚差點都流了出來。
重新以白景年未來妻子的身份回歸白家,我的心情還是很緊張的,不為別的,就為目前這個局勢,他還愿意對我好,這就很不容易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開始準備,一大早就起床選好要穿的衣服鞋子,下午的時候提前下班去接了果果回來,母女倆洗了個澡換上衣服,然后就安心的等著白景年來接我們。
白景年差不多六點的時候來接我們的,他臉色如常,一路上沒有多提萬倩倩的事,我想他應該也自有打算,就沒有多問。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白家,走進豪華又美麗的白家大宅,再次看見這震撼的輝煌,我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孩子的手,小聲叮囑道:“果果,等下看到景琪爸爸也不要喊他知道嗎,要不是媽媽和你都會挨罵的?!?br/>
正說著,卻忽然聽到窸窣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誰在偷聽,順著灌木叢那邊看過去,卻只看到樹影搖曳了一下,大概是一只貓路過吧!
果然雖然不懂我在說什么,卻也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們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
很快就到了白家大廳,白德斌早已在里面等我們了,唐如云唐景琪分別坐在他的兩側(cè),或許早已知道我生過一個孩子的事,茶幾上還擺了許多零食玩具。
“蘇曼?!卑椎卤罂聪蛭业难凵裼行碗s,張了張口說:“蘇曼,你知道你和景年結(jié)婚的話,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頓了一下,剛要開口,白景年的大手卻覆上了我的手背,果斷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這就意味著我過上了從小就向往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心思,也沒有那么多雜七雜八的人,闔家歡樂,團圓幸福,這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