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拙劣的嫁禍手段是一塊試金石
,有種你愛我 !
從今天早上就一直在擔心的問題,事情真的發(fā)生的這一刻我也并沒有多么的害怕。
我也不覺得有多恐懼,甚至也不覺得丟人一樣,而是落落大方的看向他,眼神正直,絲毫沒有覺得愧疚的昂著脖子說:“假的,你看到的這些都是別人糊弄來欺騙你離間我們的假象,我并沒有跟別的男人搞過,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相信我嗎?”
我自知真正的實物比照片或者視頻的沖擊力都要大,眼下他什么都親眼看到了,切切實實看到了,讓他相信我這有點難。
但是,我們之間畢竟有六年了,又不是六個月。
一開始的沖動之后,現(xiàn)在應該冷靜下來了,總還有點理智的。
我認真的凝視著白景年的眼,耐心的等待著他的答案,剛剛的那一切不愉快我暫時可以不計較,我告誡自己,做人要活得糊涂一點,我都這樣解釋了,幾乎要以自己的人格做擔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只要他愿意無條件相信我一次,那么我就不會再怨他,也會同樣的無條件相信他。
然而,面對我的祈求,他卻只目光呆滯,半響沒說出話來。
良久的沉默,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緩和了表情,緩緩開口:“我來的時候在你門口看到許多吃的,他拿給你的東西你應該都沒怎么吃吧?餓不餓?要不要我現(xiàn)在帶你去吃點兒?”
他面上重新洋溢出著一如既往的溫暖笑意,伸手就要過來拉我,我手一縮,避開了。
他岔開了話題,顧左右而言他,對我的問題避而不談,看似是不信我吧,我懸著的一顆心驟然降了下來。
他說的這些話,不是因為信任我?而是單純的怕我生氣,不敢質問,單純的想自我消化這件事?
我深深的目光望向他,卻見他正緊皺著眉頭,眼底深處滿是隱忍的情緒,仿佛他此刻正迫不得已的在做著什么言不由衷的事情一樣。
我明白了,他自始至終都堅信我已經(jīng)失身給別人了,他現(xiàn)在所做的,只是為著一個大局著想不計較罷了。
如果我真的失身了,或許我應該感激他的大度,可是我并沒有失去貞潔,在他的大度之下,我卻只感覺到了侮辱。
我都已經(jīng)解釋了,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然而他還是不理解我,不信任我,甚至以為自己委曲求全就能掩蓋過這件事,就能打動我,殊不知這樣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
現(xiàn)在不介意,那以后呢?一年?兩年?十年?委曲求全的保質期,能有多久?
一想起唐心柔發(fā)給我的照片和視頻來,我一次兩次的沒去質問他,我忍住了,甚至希望去堅定這個視頻是不是被做了手腳,我那么希望保全彼此的顏面。
可是,他卻拿同樣的問題來傷害我,這讓我怎么能忍?
他真的愛我嗎?如果愛我的話,為什么我都三番兩次辯駁自己的清白了,他還是不相信我,是因為我給不出確切的證據(jù)嗎?
他真的愛我嗎?為何我能為他失去一切,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忍受一切,他卻不能同樣的這樣為我?
白景琪拙劣的嫁禍手段只是一塊試金石,這么輕易就摧毀了我們的愛情,事情一發(fā)生的時候,我還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以為他單純的只想算計我,現(xiàn)在看來,他的手段可真高明,他想看著我們互相怨恨互相殘殺??!
沒有信任基礎的感情就是如此,褪去了愛情最初的濃烈與甜蜜,回歸平常的生活之后,小小的一個矛盾,以后也有可能成為引爆我們傷口的借口。
“或許你真的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從前你自認為自己愛我,只是我跟你生了兩個孩子,而你還未跟我完全相愛就已經(jīng)失去了,可現(xiàn)在,你重新征服了我,完整的得到了我的身和心,就沒有必要那么細心的呵護我了,所以,你不是真的愛我。”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決絕的打開了他的手,輕聲的說道。
白景年又愣住了,他呆滯的神情里滿是心疼和失望,他還想要再次來拉我,卻再次被我毫不猶豫的打開,他或許以為自己的真心已經(jīng)被踐踏,他再一次惱羞成怒了。
“蘇曼,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猛地提高了音調,灼灼的目光狠狠的瞪著我,兇狠的低吼道:“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怎樣?我有沒有告訴你,白景琪還背著你對白氏集團做了很多事,帶著摧毀一切的恨意,我什么都沒告訴你,我都忙得火燒眉毛了,還放下一切過來找你,你為什么不肯聽話一點順從一點?你還想要怎樣呢?我把心掏給你行不行?”
白景琪還對白氏集團做的那些事?剛剛登機前白景琪說的那些話,他說因為我是白景年的女人,我是蘇曼,那會兒我以為他是因愛生恨,現(xiàn)在看來,他對我們兩個人都是恨的。
也對,白德斌從前對他那樣的不公平,他的心態(tài)不平衡了,黑化了,我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見白景年如此暴躁著急的樣子,我有些心酸,卻沒有退縮半分。
“既然這樣,你就先去忙你的大事,暫時不要管我了吧!”我竭力壓抑了情緒,不想發(fā)火,如是的說:“只是,無論你的公司怎樣糟糕,感情上的事我也得老實告訴你,我說了什么都沒做,就是真的沒做,你從頭到尾都不信我,無論以前的葉知卿,萬倩倩,還是后來的閆楚陽,白景琪,還是唐心柔,還是現(xiàn)在的我的清白,你從來就沒相信過我,你誰都不相信,只相信你自己,所以,我覺得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面,你去處理你公司的事情,我要把這邊的事情弄清楚,給我自己找到清白的證據(jù),我們暫時分開冷靜一下。”
說完,我深吸了一口氣,房間很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到我們粗粗的呼吸聲,和我心碎的聲音。
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大霧迷蒙之中,看不清前路,我曾以為求婚是我們之間幸福的開始,卻沒想成了阻礙我們的另一道鴻溝。
“我怎么可能把你留在這里?那個混蛋又對你做了什么那可怎么辦?”白景年說著就要來拉我的手,可我避開了他,而是固執(zhí)的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