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猜忌,心理戰(zhàn)術(shù)
,有種你愛我 !
白景年一閃身避開了我,是那種下意識的動作,而不是無意。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這樣不對,雖然他竭力隱藏緩解,我還是看到了他眼底里深藏的不耐煩。
我頓時明白了什么,他在嫌我,他看了那些照片,認定了我臟,所以他才避開了我的擁抱。
我沒想到這么久過去,我們之間經(jīng)歷了這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最后竟然被這一點打敗,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踉蹌著退后了一步,眼角的淚,那雙想要擁抱的手,都停頓在了半空。
“你什么意思?”我忍住了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臉色慘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白景年直直的盯著我看了一眼,不說話,哼的一聲笑了,他走到了窗戶前,掏出了煙盒拿出了一支香煙,他的手劇烈的顫抖著,打了幾次火都沒點著,最后終于成功點燃了香煙,他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巨大的眼圈。
他始終背對著我,我盯著他的背影,看著他指間裊裊的煙霧,想想他之前的逃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不說話,我當(dāng)然也不會率先開口,我們就這樣醞釀著,試探著,感覺之前花了幾個月才拉近的距離在一夕之間全都被毀滅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他這一次的沉默格外的漫長,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直到滿地?zé)燁^都快嗆到我了,他才停止了抽煙,他揮手將煙霧驅(qū)散了,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我。
“你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他面色沉靜,眼里滿是冷淡的眼色:“別的不說,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自愿,還是被勉強呢?”
他給的兩個答案,全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似乎無須我澄清,他就已經(jīng)認定了我的確和別人睡過了。
我囁嚅著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的眼睛里也空洞洞的,滿是了然的冷意。
我忽然有些疑惑了,我自以為很了解他,自以為他很愛我,畢竟他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財產(chǎn)也可以全部不要,可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不了解這個男人。
沒錯,他是愛我,但是,或許他更愛的是他自己?
我曾告訴他要理智點,要用理智的目光來看待事情,但他好像一點都沒聽進去,從他的眼神里看來,他似乎已經(jīng)斷定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那么,他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呢?他這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只是為了告訴他會原諒我,他是慷慨無私的真男人,是嗎?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是自愿的,還是被迫呢?”我自嘲的勾起了嘴角,一臉諷刺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自從和好后,我們過過太幸福的一段時光,導(dǎo)致現(xiàn)在互相猜忌的時候我一時都不能反應(yīng)過來。
那之后,我從未想過我們還會有爭鋒相對的一面,在他過來之前我無數(shù)次想過自己要怎么辦,我以為自己會哭,但真的發(fā)生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哭不出來。
我咧開笑著,大笑著,好似比誰都要高興。
白景年眼里疑惑比我更甚,他眉頭緊皺站在了我的面前,修長的手指強迫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眼里滿是不屑:“蘇曼,你為什么要笑?”
“我為什么不能笑?”我自嘲冷笑:“我被人算計了,我滿心歡喜的等著我男人過來,結(jié)果他一來就質(zhì)問我,我為什么不能笑?難道我還要哭嗎?”
“你別無理取鬧?!卑拙澳昝碱^皺得更深了,說著就捉住了我的手腕:“走,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回去說?!?br/>
“回去?回哪里去?”我卻不肯跟著他走,而是激烈的就掙扎了起來,我從來就沒料到自己力氣竟然這么大,我又抓又咬逃離了這個男人的掣肘,狠狠的目光瞪著他,絕望的嘶吼道:“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們又沒有結(jié)婚,我做了什么跟你有關(guān)嗎?需要對你負責(zé)嗎?你管我什么事呢?”
我的態(tài)度徹底的激怒了白景年,他也惱了,他抓著我的袖子暴躁的吼道:“蘇曼,我是因為愛你才不跟你計較,才會千里迢迢的來跟你問清楚真相,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暴力不合作嗎?”
“真相?什么才是真相?”我咬牙:“你一來就武斷的問我是不是自愿,那你是否問過我,事情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呢?”
白景年的臉色由青變白變紅,變得很快,很快就定在了紅色上。
他雙手猛地捉住了我的肩膀,用力的扣住了我,一臉驚喜的說:“你說什么?難道那不是真的嗎?你和那個男人沒有過嗎?”
他的態(tài)度變得這樣快,讓我更加的難以接受他。
是的,如同我一再否認他一樣,他同樣也不信任我,如果真的相信的話,他不會在我已經(jīng)勸告他冷靜之后,還會以來就質(zhì)問我是不是真的跟別人做過。
“你弄疼我了?!蔽夷抗饩o盯著眼前的男人,平靜無比的說。
白景年驟然松開了我,嘴巴微張,目光陰沉的看著我,我呆呆的坐在床沿,雙腳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用一種冷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們第一次這樣對視,只隔了短短幾天時間,我們之間卻仿佛隔絕了滄海桑田一樣。
白景琪的心理戰(zhàn)術(shù),的確是厲害。
“我只能告訴你,我并沒有和別的男人搞過,你愛信不信?!蔽易绷松碜?,冷漠的搖了搖頭,十分淡定的說:“那你呢?請你回答我,你和唐心柔是怎么回事。”
說著,我打開了電腦,將他和唐心柔的那些視頻都找了出來。
白景年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片刻之后,他控訴的低吼道:“蘇曼,你不信我?”
“那你就相信我了嗎?”我的目光緊鎖著眼前的男人,幽幽的說:“沒錯,你是千里迢迢找過來了,可你關(guān)心過我嗎?你根本就沒想過這是有心之人的算計嗎?我這輩子除了你根本就沒有愛過別人,我怎么可能會在將要離婚的節(jié)骨眼和別人做呢?你當(dāng)我傻嗎?你帶腦子出門了嗎?你為什么不信我,為什么一來就質(zhì)問我有沒有背叛你?你說我不信你,那你就相信過我嗎?你自己說說,你相信過我嗎?”
白景年被我問得傻眼了,他怔怔的看向我,半響,他的態(tài)度軟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信你,我再也不會不信你,我錯了,是我錯了好嗎?”他踉蹌的就要過來擁抱我,被我閃躲著避開了,他很固執(zhí)的又要來抱我,我還是躲開了,他又一次發(fā)揮了他的死乞白賴,張開了雙臂就要向我撲過來,我躲閃不及,被他抱了個滿懷。
“你放開我。”我冷著臉,不管不顧的冷哼道,白景年哼了一聲,死活不放開,我要掙扎,他不依,非要抱緊我,然而掙扎間,我的衣服卻不小心被扯著滑下了肩膀。
“蘇曼,我不...”當(dāng)他抬頭看向我的時候,接下來的話語戛然而止,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他眼里滿是震驚,我順著他的視線低頭,頓時明白他這是因為什么。
吻痕,我肩膀上脖子上胸口上,滿是吻痕,藏都藏不住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