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算計(jì)我,得到我,才是最終目的
,有種你愛我 !
我不是第一次有這種經(jīng)驗(yàn),頓時(shí)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我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景琪,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對我下手,竟然會對我下那種藥。
我慌亂的想要求救,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藥效來得如此兇猛,那要命的渴望潮水一樣席卷了我,我嗓子干澀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想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我才會安全,然而,卻晚了。
我被一雙強(qiáng)有力的胳膊擁入懷中,橫抱了起來,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癱軟成了一團(tuán)。
意識渙散的最后一刻,是男人撒旦一般惡魔陰笑的臉,那個人的眼睛里,含著比深海還要深沉的欲望。
直到這個時(shí)候我才明白,所謂的理解,所謂的放手,所謂的成全,都只是套路,算計(jì)我,得到我,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直到這個時(shí)候我才明白,他一臉老實(shí)的表象,只是扮豬吃老虎。
“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白景琪歪了歪嘴角,卻再也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溫潤無害味道。
“我沒做錯,錯的是你們?!卑拙扮餍α诵?,他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說不出的陰柔魅惑。
我被白景琪緊緊的控制在懷里,嗓子里嘶啞得說不出話來,我想掙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
我目光渙散,卻竭力的咬唇直到把自己咬出血來也不讓自己睡過去。
我身上很熱,那種熱讓我恨不得分分鐘撕掉自己的衣服,可我卻強(qiáng)撐著最后一點(diǎn)意識,寧死也要忍著。
我被帶出了機(jī)場,帶上了車子,一路顛簸,而我在這顛簸中支撐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shí)候,室內(nèi)很黑,似乎還沒天亮,而房間的窗戶那兒,窗簾掩映下迷迷糊糊的一點(diǎn)亮光,白景琪在打電話。
“怎么樣?你那邊情況如何?”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的嘲諷。
“哈哈,她的滋味當(dāng)然很好,也難怪白景年這么多年放不下她?!?br/>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各自摟著自己的枕邊人,好好度過這漫漫長夜咯。”
白景琪哼笑一聲掛掉了電話,我也猛然驚醒。
我啪的打開了床頭燈,看見了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子。
我到底是正常的成年女人,意識到自己經(jīng)歷過什么了之后,我整個人都發(fā)瘋了,隨便抓起什么就往白景琪那里打過去,狂叫著罵道:“你瘋了,我是你嫂子,是你嫂子。”
“我可記得,我們是戶口本上的夫妻啊!”白景琪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容,他頭一偏避開了我丟過去的煙灰缸。
“想知道我和你到底做沒做過嗎?”白景琪捉住了我的肩膀,傾身過來固定住我不讓我動,他粘膩的舌輕輕的滑過了我的臉,嘴角的笑容輕佻而挑釁:“留在我身邊,我可以告訴你發(fā)生過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還用問嗎?”我止不住的渾身哆嗦,竭力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巴掌就甩了過去,卻被男人半路截住,我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卻掙不開,我惱了,憤怒的罵道:“你神經(jīng)病吧,你到底什么意思,像你這樣的男人,到底為什么纏著我?!?br/>
“我纏著你,一個原因是我喜歡你,還有一個原因...”說到這里,白景琪勾了勾嘴角,嬉笑道:“你是白景年的女人,他的一切,我都想要?!?br/>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要向外走,我隨手拿起枕頭就憤怒的扔了過去,卻砸不中他的身子分毫。
房間的門被猛然關(guān)上,哐當(dāng)?shù)穆曧憣⑽业难蹨I都驚了出來,我蜷縮在床上,痛苦的拿了被子裹住自己。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樣發(fā)生的,事到如今,我只能懊惱自己一點(diǎn)防備之心都沒有。
我沒有像個小女生一樣痛哭,也沒有失身了想要去死的想法,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不知道該以何種面目去面對白景年。
我很害怕,從白景琪的電話中聽的出來,他在與人合作辦的這件事。
他與誰合作的呢?
白景年那邊怎么樣了?情況還好嗎?那我呢?在自己的身體上已經(jīng)沾染了別人的氣息之后,我還能回到他身邊去嗎?他還要我嗎?
我不知道白景年是不是那樣的人,我只知道,我嫌棄我自己。
我知道坐在這兒發(fā)呆不能解決問題,我趕緊的爬起來,第一時(shí)間去將房門反鎖之后,然而去了洗手間,我要洗掉我身上白景琪存在的氣息。
站在花灑下,溫?zé)岬乃疀_刷在我的身上,能沖掉我身上的泡沫和污垢,卻沖不掉那顯眼的印子,和惹人厭惡的味道。
我使勁的搓著,直到將自己的身體搓得通紅的,我仿佛絲毫不知道痛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頹然的放下了花灑,痛苦的哭了起來。
我的手摩挲著身上那些惡心的印記,最后無意識的來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我使勁的想要擦掉那個男人進(jìn)去過的痕跡,然而就是這個時(shí)候,我卻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問題。
在我的記憶里,我清楚的記得白景年匍匐在我身上時(shí)候的精心充沛,還記得他每次從我身上下去之后,那里都會充血腫脹酸痛。
可是現(xiàn)在,除了身上的印記,毫不懷疑的說,我那兒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難道,白景琪金針菇?還是他不行?還是...
還是,我忽然想起了我醒來之后跟他的那些對話,他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問我想不想知道自己與他到底有沒有做過。
那么,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我和他根本就沒有做過呢?
我拿了浴巾包住自己走出洗手間,我去垃圾桶那里檢查了一下,垃圾桶里的確丟了一個用過的套套,可是垃圾桶里卻并沒有什么衛(wèi)生紙。
我又一次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欺欺人,我見鬼的相信了自己是干凈的這個想法。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沒有失身,白景琪沒有碰過我,我身上的印記只是他誤導(dǎo)我的,,可我偏不上當(dāng)。
我這樣不斷的勸慰自己,努力的想要擠出一點(diǎn)死里逃生的笑容來,可我僵硬的動了動嘴角,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