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金屋藏曼曼
,有種你愛我 !
就算是個夢境也好,至少此刻我可以蒙騙自己,我曾經(jīng)為一個男人失去一切奮不顧身,我們之間發(fā)生過許多事情,雖然在時光的洪流中不算什么,但在我們看來,卻是足以驚心動魄。
我們曾經(jīng)相愛過,互相傷害過,又分開過,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成了我遮風(fēng)避雨的人。
此刻我不想要去深究,我們的未來會是什么樣的,我只記得他的鮮花,他的戒指,和他的笑容。
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是幸福的,白景年給了我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事,給了我感動和溫暖。
如果說從前,我身陷地獄,那么現(xiàn)在,我就在天堂里。
我全身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著,看著那枚戒指被緩緩?fù)七M我指間,我長長松了口氣。
周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似乎是在為我們祝福。
看到白景年溫柔的淺笑,我心內(nèi)感慨萬千。
手指輕撫著美麗耀眼的鉆戒。我扯了扯嘴角淺淡一笑,“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br/>
“傻?!彼麚崃藫嵛铱薜蒙y的發(fā)絲,寵溺笑道:“你謝我什么,你不是還沒答應(yīng)我的求婚么?”
他眼底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暗光,將話說破之后我也有些尷尬,的確,我剛剛還沒答應(yīng)他。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卻又說:“沒事,你的心意我又不是不懂?!?br/>
這個男人,總是這么不要臉,可是我卻抗拒不了他的套路,我也挺尷尬的。
我收起了戒指,他也回歸座位上,我們倆心里都比喝了蜜還甜,吃飯吃著吃著,不時的抬起頭來望向?qū)Ψ?,仿佛這樣就能食欲大開似的。
答應(yīng)了白景年的求婚之后,我想了想,我和白景琪之間的確需要了結(jié)了。
哪怕我再忙,他再忙,我們也必須把時間抽出來,去把手續(xù)給辦了。
被求婚的當天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就撥通了白景琪的電話。
“有空嗎?我們?nèi)ルx婚吧!”我緩緩的開口說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第幾次說起離婚這件事了。
“什么時候?”白景琪的回答也很果斷??磥恚钦娴母试阜攀至?,對我們的一切死心了。
“越快越好。”我說。
我不想等了,我要嫁給白景年,再多一秒我都不想等。
“嗯,我查查?!卑拙扮鼽c了點頭,那邊很快便傳來了鍵盤啪啪的聲音。
不一會,他的聲音重新在聽筒里響了起來:“最早的飛機是明天上午十點的,可以嗎?”
“可以?!蔽尹c點頭,一想到到了明天,我就能徹底恢復(fù)自由身,心情還是很好的。
“好,那明天中午我們在機場匯合?!卑拙扮魅缡钦f著。
我點頭,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就碰到白景年從浴室里出來,他只穿著內(nèi)褲,頭發(fā)上還滴著水,健壯的六塊腹肌,性感極了。
“誰的電話?”他問。
我想了想,便告訴了他我和白景琪買了明天十二點的機票去辦手續(xù)的事。
“明天我中午有個大客戶,可能走不開??!要不等到下午,我陪你過去?!卑拙澳暧行殡y的說道。
我想了想,果斷搖了搖頭:“沒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等我辦完手續(xù)從廣市回來了,我們立刻就能結(jié)婚了,這樣不好嗎?”
白景年似乎還有些猶豫,但見我很堅持,他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我想要你了?!彼纳碜訐淞诉^來,我熱烈的迎合著,開始了一個激烈而又安逸的晚上。
到了后來,很久很久以后,如果我能知道這是我們的最后一次,這一次之后我們將會很久不能見面,那么,我一定要做到天荒地老,直到榨干彼此為止。
第二日一早,我特意醒的很早,我起來幫著白景年搭配衣服,系領(lǐng)帶,就像是妻子一樣。
白景年感慨的親了親我的額頭,說:“老婆,等今晚從那邊回來,你就是我真的老婆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
白景年收拾妥當了,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又回過頭來抱住了我,說:“老婆,今天我要去見的這個客戶,很好,如果要是這樁生意成了,白氏集團能賺上不少錢,到時候我要蓋一座金屋子,等你回來就把你藏起來?!?br/>
我回吻了他一下:“好的,我等你?!?br/>
目送著白景年出門去上班,又分別將兩個孩子安頓好,上午十點的時候,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想了想,即使今天辦不完手續(xù)的話,那就在那邊住一晚,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多少要帶的東西。
我?guī)Я艘惶讚Q洗衣服,護膚品面膜,貼身證件這些,一個包裝著,提著就去了機場。
到機場的時候十一點半,白景琪早已把機票給領(lǐng)好了,在入口處那里等我。
他長身而立,外形上看起來也特別的出挑,我有些感慨,像他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一定能過上自己想要的好日子吧!
我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去,正準備與他一起登機,可就是這時,我的心忽然狠狠的顫了起來,就好像預(yù)知到了危險一般。
我整個人就跟魔怔了似的,著急的就要往外走,我要回去,要回到他身邊去,我怕,害怕離開。
可是,白景琪卻拼命的拉扯著我,不讓我回去。
我著急了,在機場大廳里不顧一切的就嘶吼了起來:“為什么不讓我回去?為什么?”
我以為白景琪至少會愧疚,可意外的是,他卻詭異的笑了笑,特意瘆人的笑容。
“你是蘇曼,是白景年的女人,你說為什么?”白景琪冷笑著說道,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帕朝我捂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他捂?zhèn)€正著,我腦子里暈暈的,視線也更加的模糊,額頭更是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暈了呢?
我更用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想讓自己清醒過來,我踉蹌的就要向外走去,然而就是這個時候,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一陣熟悉的感覺從我的小腹身上席卷過來,迅速的燎原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