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聲音有些粗狂。
那雙紅色的眸子里面透露出一絲詭異。
冰冷的手也慢慢的貼著宮流蘇的腰肢往上移。
宮流蘇背脊瞬間一麻,你大爺?shù)模氵@是做什么!
宮流蘇秀眉一揚(yáng),罵道,“你無恥!”
“不錯,繼續(xù)。”花辭鏡卻是個冷靜的。
“姐姐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宮流蘇這次真的怒了,扣住腰間的清月刀,反正都是一死,不如來個痛快,“老娘如今還是未成年少女!你要是饑渴難耐便可以去一些巷子隨意發(fā)泄,竟然找上了老娘!皮癢了!”
宮流蘇說著一腳便向著花辭鏡的褲襠頂了過去。
花辭鏡可沒有想過宮流蘇來了這一招。當(dāng)即沒有避過去,被一擊之下,面色微變,不過卻沒有動身,看著宮流蘇的是眼眸里面有微微的危險氣息。
宮流蘇握著清月刀的手也被花辭鏡給輕易控制住。
是以,清月刀也沒有扒出來。
這會只能夠兩個人互相盯著。
“小東西,你倒是狠心!”花辭鏡惡狠狠的道,“可是你忘了,我可是魔,這些傷不了我。”
宮流蘇快哭了。
你妹的,你怎么不早說啊!
花辭鏡的手繼續(xù)往前,奈何宮流蘇動不得啊,就是掙扎都沒什么用,只能夠讓花辭鏡那廝感覺到更快暢快。
宮流蘇心中氣結(jié),感覺不大好,估計今日便是大難當(dāng)頭逃不掉了。這時候男人同女人,強(qiáng)者同弱者的對比一下子拉了出來。
她覺得哪里都不舒服,渾身都是麻麻的。
偏偏身前那個人還笑。
宮流蘇定力不好,差點(diǎn)腿就軟了下去。
宮流蘇的臉也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了,雪白的肌膚倒像是醉芙蓉的感覺,看著實(shí)在是勾人心弦。宮流蘇如今想將身前的這個人給踹出去!你大爺?shù)模「艺{(diào)戲姑奶奶!以后別要姑奶奶找個機(jī)會!
“怎么了?忍不住了?”花辭鏡很滿意宮流蘇的狀態(tài),低著頭,涼涼的氣息拂過宮流蘇的肌膚……引的人渾身戰(zhàn)栗。
“放屁!”宮流蘇咬牙切齒道。
只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逆流。
靠著剛剛那一嗓子,渾身也舒坦了不少,不過還是你難受的厲害,卻是硬撐著,強(qiáng)忍著,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角,都沁出了血絲自己都不知道,直到那股檀腥味流進(jìn)自己的口腔中方才察覺……
神智也慢慢的清醒過來。
花辭鏡倒是有些佩服。
宮流蘇竟然能夠抵擋得了這樣強(qiáng)的香!這洞里燃的是蘇合香,是這天下強(qiáng)性的藥,宮流蘇一個凡人之軀竟然想利用這個法子催使自己保持清醒。
“你就是自殘也沒有辦法,待會有你求饒的時候。”花辭鏡笑了笑。
“毋寧死,也不會在你手上受屈辱!”宮流蘇抹了一把流出的鮮血道。
花辭鏡靠近宮流蘇,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石室里面有些微微的震動,花辭鏡的面色一寒冷,微微挑眉,突然明白了什么,宮流蘇意識有些迷亂,只感覺到腳下微顫,心想……這是地震了?
還沒有回過神,花辭鏡卻笑了。
“小東西,你那師父倒是關(guān)心你的緊,如今就跟過來了。”花辭鏡拍拍宮流蘇的臉,很是諂媚的笑了笑,“小東西,等我回來,不然我想你師父看到我們兩個衣衫不整的在這里,就該將這地方給劈的粉碎了。”
說罷花辭鏡便放開宮流蘇,一眨眼之間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花辭鏡從洞口出來的時候軒轅靈修手里的軒轅劍便已然出鞘,多年都未出鞘的神劍頓時光芒大漲,一道激烈的光便向著花辭鏡劈過去,花辭鏡自然也不是那么個好主兒,抽出自己的劍便同軒轅靈修打起來,兩個人靈力相差無幾,分不出個上下。
軒轅靈修已然保持的鎮(zhèn)定。
花辭鏡一面接招,一面笑著說道,“軒轅靈修,你是救你那個小徒弟來的?可惜來晚了,你那小徒弟的滋味甚是不錯,你回去之后便同她解除這婚事去和鳳霓公主成婚去吧。”
“你將她怎么了?”
軒轅靈修聽到宮流蘇的消息,不由得眉頭一緊。
平展的眉頭也帶著些殺氣。
素日來很是一身清逸的祭司大人也會為了一個女子而有些怒動,花辭鏡咪咪眼睛,果然猜的不假,軒轅靈修對宮流蘇的態(tài)度是不一樣的。只是宮流蘇這個丫頭竟然敢騙他!
“剛剛你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嗎?”花辭鏡道,“你那徒弟滋味不錯。”
卻見到軒轅靈修并不怒,只是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是氣急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為了你做的付出代價吧,傷害了她,你必定要付出代價,花辭鏡,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些恩怨,只是我們的事情!”
宮流蘇在石室里,只感覺到自己的渾身越來越燥熱,聞著石室里面有隱隱的香氣便猜想,應(yīng)該是那香氣有問題,扶著石壁便往外走。軒轅靈修來了!她師父來了,如今最愛的那個人來了,可是她依然不想見他……那個女子叫做鳳霓?
鳳霓公主。
一個是帝子,一個是公主。
兩個人那么般配啊。宮流蘇苦笑。
出了石室之后便有一處小潭,里面的水甚是冰涼,宮流蘇渾身燥熱,站進(jìn)小潭中將自己的渾身都侵入里面,等著身體的熱氣壓下去之后方才出來,人也清醒了許多。在兩個人打完之前還是早些離開這里,這毒她也不知道能夠壓制多久,她還不想英年早逝,還是找個地方,找個人幫她解毒的好。
她也不是這個年代的那些小姐們,覺得沒了清白身子便要死要活的。
反正這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情急之需,以后能夠遇見一個不嫌棄的人也好,遇不到也好,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下去,也不錯,宮流蘇便是如此想。
花辭鏡的這洞卻是很復(fù)雜。
宮流蘇走了許久之后方才看見這洞口。
頭頂上便是轟鳴聲,兩個人一紅一白,打的甚是激烈,不可開交。
倘若不是因為身上不舒服,宮流蘇肯定會留下來看熱鬧,不過現(xiàn)在委實(shí)不行,她就同很多女子一樣,倘若得不到,那就守在一邊吧……能夠做那個人的徒兒也好……就這樣一直默默地看著他。或許有朝一日,她還會在他的身邊,就跟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
宮流蘇勾著唇角想了想,低頭便離開了那里,往一個從林深處走。穿過這個密林,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一個小鎮(zhèn),最好是能夠找個有小倌的地方。身上的涼意慢慢退下去,那股燥熱便又沖上腦門。
宮流蘇握緊了拳頭。
實(shí)在忍不住的時候找到一顆大樹靠在那里,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死死的抓住身下的泥土……她必須得忍住。宮流蘇的渾身都是大汗,額頭上面的汗水將墨發(fā)染濕,整個都在顫抖。身體里面的那股燥熱之氣卻猶如奔騰之勢在身體里宛如游龍一般行走。
……花辭鏡!
宮流蘇在心里面惡狠狠的喊。倘若有一日還能夠見到花辭鏡!
她一定會將花辭鏡給碎尸萬段!
只要這一次她還有機(jī)會活著回去!
就在宮流蘇拿著刀刺傷自己的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意靠近了自己,那人身上有淡淡的冷香……像極了那個人的味道,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是條干涸很久的魚,終于碰觸到了水,誰是解救她的人,宮流蘇已經(jīng)不知道,下意識的往那清涼處靠。
“師父……”
軒轅靈修的身子微微顫抖,抱著宮流蘇的手臂用了些力氣。
花辭鏡……竟然用這個法子……
倘若他在晚來一步……當(dāng)真……就出事了。幸好,幸好,他趕上了。
軒轅靈修抱著宮流蘇,可惜宮流蘇卻睜不開眼睛,腿上的血流出來,將裙子染紅。身子卻還是如火一般滾燙,聽著她叫了他一聲,軒轅靈修靠近宮流蘇的耳朵,“蘇蘇……你知道我是誰嗎?”
宮流蘇迷迷糊糊的,可是聽著耳邊的聲音。
她知道是誰。
那個聲音彷如清泉般清脆,帶著些絲絲涼意,總是很冷很冷好似什么什么事情都不會讓他產(chǎn)生動搖,是她最愛的師父啊。
師父找來了嗎?
宮流蘇的熱淚忍不住落下來。
抱著身前的人,眼淚不住往下掉,眼淚鼻涕都蹭在來人身上。“師父……你不要流蘇了,你不要我了……”
“是為師的錯,為師這就帶你回去。”軒轅靈修抱著宮流蘇,宮流蘇的手卻死死的抓緊了他的衣衫,原本瑩白的小臉越發(fā)顯得粉嫩,看著讓人喜歡。
“師父……我難受……”宮流蘇輕輕的溢出聲。
軒轅靈修不再多想,抱著她便飛速往靜瓊谷的方向趕去。那一夜宮流蘇迷迷糊糊的不過感覺卻是很清晰,那種微妙的感覺已經(jīng)許久沒有感覺到,也就是那一夜方知道……一個看似冰冷的男人根本是惹不起的。???.??Qúbu.net
她醒過來的時候望著頭頂?shù)牧魈K帳子,然后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憶了一下……她中毒了,師父帶她回來了……然后……
一夜……
宮流蘇再看看四周的擺置,唔,是師父的屋子。
那么那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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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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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