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怎么會有這樣狗血的一幕啊!
花辭鏡和軒轅靈修這對見面就是相愛相殺,不打不愉快的人竟然是親兄弟!
這是夢吧!
怎么這么狗血!
宮流蘇默默的吸氣,安慰了下自己的小心臟。
預(yù)知后事如何,還得聽花辭鏡接下來的繼續(xù)分解。“我同軒轅靈修的母親是天界的修行上萬年的九尾靈狐,天帝娶了她為妻,修煉靈力卻走火入魔,那時候偏生九尾靈狐有了身孕,靈胎將那些魔氣吸入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所以天帝才逃過一劫。九尾靈狐生下孩子之后才知道這個孩子已經(jīng)入魔,天帝便尋了個法子,將這個靈胎一分為二,將魔氣全部注入另外一個小孩身體中,另外一個孩子則用靈力養(yǎng)之,讓一個織魂的小神女給這個靈胎織魂。于是那個靈胎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帝君之子,而這個生來入魔的孩子則隨意丟棄了。”
“偏生我命大,他們將我扔的地方是幽寂草澤啊,那個地方許多入魔的妖精,我靠著吸食魔力長大,生來便是魔體,靈力強大。那兩個人拋棄了我,選擇了另外一個,他們不讓我好過,為什么我要讓他們好過呢!我的一切都是因為軒轅靈修改變的!倘若我在世一日,我都不會讓軒轅靈修好過!殺了軒轅靈修,讓他們后悔!”
花辭鏡大笑著。
像是一個吸血的惡魔。
宮流蘇則是愣住了。
花辭鏡和軒轅靈修是兄弟……花辭鏡是軒轅靈修身體里面的魔力分化而來……尼瑪?shù)模@不是骨中骨,肉中肉嗎?果然是相愛相親啊……可是這不符合邏輯啊!
一個胎也能夠分成兩個?
這是在紛亂且無厘頭的世界……
宮流蘇默默嘆氣。
“怎么樣,你聽完了?”花辭鏡看著宮流蘇又笑著問,“現(xiàn)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告訴我做什么?”宮流蘇翻白眼,你妹的。知道的多性命越不安全。
“你覺得呢?”花辭鏡笑了笑。“好像我聽說,你同軒轅靈修已經(jīng)成婚了?”
花辭鏡笑著打量宮流蘇。
小宮背脊發(fā)涼,花辭鏡這又是打著什么小九九,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被花辭鏡盯上了還會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宮流蘇握緊拳頭。
“聽說?道聽途說吧,這事情都當(dāng)不得真的。”宮流蘇笑的甚是諂媚。“姑娘我貌美如花,如今才芳齡十五,怎么會想不開嫁人呢,還是嫁給自己的師父,于理不合。你聽的事情不是真的,真的。那都是我找理由逃婚罷了,你知道的,老娘不想當(dāng)什么太子妃。”
宮流蘇聳聳肩膀。
表情很是真摯。
花辭鏡差點還真的就信了。
瞇著眼睛看了看宮流蘇。
“真的嗎?”
“我拿著僅存的人品加節(jié)操保證。是真的,不信你帶著我去問軒轅靈修,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宮流蘇舉著小爪子信誓旦旦的說。
心里面便哀呼……師父啊師父,雖然我們的婚約還沒有真正的解除,可是也要解除了,現(xiàn)在就拿著你當(dāng)當(dāng)擋箭牌吧,SORRY了。
“我看不然,軒轅靈修對你這個小徒弟倒是挺不錯的。”花辭鏡躺在那方,對著宮流蘇卻是笑了笑,沖宮流蘇勾勾手指頭,小宮站在原地渾身一麻。
“那肯定是你的錯覺,師父待我不好,真的。”宮流蘇趕緊挑眉道。
“是嗎?”花辭鏡瞇了瞇眼睛。
“是啊。”
宮流蘇忙不贏的點頭。
“也不礙事,我看著你倒是挺不錯,尚且有幾分姿色,只是忒笨了一些,連我都看出軒轅靈修待你不同你卻看不出,既然你不想留在他身邊,便嫁給我吧。”花辭鏡直言不諱,“我真想讓軒轅靈修看看,自己喜歡的女人卻嫁給了恨的人是什么感覺,這種滋味也該讓他嘗嘗才是。”
……你妹的。
BT!
宮流蘇咬咬牙,聽著花辭鏡剛剛說的話捏了一把汗,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有這么個說法嗎?
想她嫁給他?
你妹的,太子當(dāng)初想逼婚都沒有成功,你還能夠成了?宮流蘇眼睛一轉(zhuǎn),忍不住脫口道,“你做的是白日夢!老娘才不會嫁給你!”
嫁給花辭鏡還不如嫁給東陵元芳呢,握緊拳頭!
實在不行就以死相逼!
“唔,你想多了,我娶你不過是為了羞辱軒轅靈修,你以為我是真的想娶你?”花辭鏡的笑容冰冷,慢慢的走過來,勾著她的下巴,逼著宮流蘇看他。“我很想讓軒轅靈修看看自己心愛的徒弟,女人都變成了別人的……恩,會是什么樣子?”
花辭鏡閉著眼睛聞了聞宮流蘇身上的香氣。
不過花辭鏡的渾身卻是一股酒氣。
宮流蘇不免閉上眼睛,十分厭惡的表情。
頭頂上的那個人卻是繼續(xù)說道,“你放心,本尊不會現(xiàn)在就殺了你的,等我折磨夠了便會將你送回去,哈哈。等到那個時候便是軒轅靈修的死期。”
如今宮流蘇算是明白了,她現(xiàn)在就是個炮灰命,為何花辭鏡會突然找到她,還心情很好地將她弄來了這里,想必花辭鏡是知道了那件事情,所以為了報復(fù)軒轅靈修將她擄到了這里。
只是因為這個所以便要毀了她。
宮流蘇咬咬牙,奈何自己也對這個變態(tài)沒有任何的影響,雙眼迸射出絲絲精光,像是針一般射進(jìn)花辭鏡的雙眼中。“花辭鏡?你也就這點本事,就為了和軒轅靈修的恩仇將一個不相干的女子給絞進(jìn)來,如果我是碧瑤我也不會選擇你,如今你只是拿著碧瑤的事情當(dāng)做幌子罷了,不是嗎?你氣的是碧瑤移情別戀,可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會選擇軒轅靈修那樣的人,而不是你。”
“你以為這樣便能夠傷害到軒轅靈修嗎?”
宮流蘇說話句句不留情面。
所有的話都直擊花辭鏡的心底。
“臭丫頭!”
花辭鏡果真動怒,勾著她的下巴反轉(zhuǎn),手扣在脖子上,死死的捏著宮流蘇的脖子。“你竟然知道!”
“我自然知道,這是事實?不是嗎……”宮流蘇白凈的臉憋的通紅,直勾勾的看著花辭鏡。“不過就算是你要報復(fù)你也找錯了對象……我和祭司大人沒有關(guān)系……”
宮流蘇想大力掙脫開這個人。
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知道這件事情正好,就算你和軒轅靈修沒有關(guān)系,你也是他的徒弟,既然如此,那邊替你師父彌補吧。”花辭鏡轉(zhuǎn)念一想,突然之間大笑,松開宮流蘇脖子上面的手,摩挲著宮流蘇漲紅的小臉頰,靠近宮流蘇,手卻攬在宮流蘇的纖纖細(xì)腰之上,目光深沉,退去剛剛的憤怒。紅色的瞳孔妖嬈萬千。手指微微的摸索著宮流蘇的唇瓣。
邪魅一笑。
“小東西,你倒是不老實,嘴巴也委實是厲害,不過我可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你同軒轅靈修的婚事可不是說著玩的,軒轅靈修那樣的人,怎么會輕易的就寫了這些東西呢?你告訴我,難不成這是軒轅靈修隨意而弄?”
宮流蘇低估了花辭鏡。
都說對手是相愛相親相殺,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花辭鏡對軒轅靈修很了解啊……
“都說了那不是真的……”宮流蘇的眸子微微的合上,“師父怎么會喜歡我……師父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子吧……而且?guī)煾改菢雍玫娜恕磉叾ㄈ灰呀?jīng)妻妾成群……你剛剛不是說嗎,師父是帝子,一個帝子怎會看上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
每每說一句,心好似都在痛。
……
好似心在滴血一般。
花辭鏡的眸子閃過一道光芒,微微的閃爍著,看著宮流蘇那番神情也是有些詫異……
軒轅靈修是帝子不假。
不過這些年并沒有聽過軒轅靈修有過妻子。
連妻子都沒有就別提什么兒子了。
只是卻是有婚約在上,便是鳳凰族的鳳凰公主鳳霓。
“是嗎?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軒轅靈修是跟一個女子有過婚約,便是那鳳霓公主,聽說鳳霓公主長的極美,可比你漂亮多了。”花辭鏡摸著宮流蘇的臉,本是十五歲的好年紀(jì),自然是膚如脂凝,面色如玉,如花美顏。那微微顫抖的紅唇偏偏讓花辭鏡心里面一愣,摸著宮流蘇的臉莫名其妙的就吐出一句,“你同軒轅靈修當(dāng)真是不大可能,不如便跟了我吧,軒轅靈修如今已經(jīng)不要你了,你還記著他做什么,不如跟著本尊,一樣教你靈術(shù)讓你過的快快活活的……”??Qúbu.net
“得了,你還不如殺了我。”
宮流蘇立馬拒絕。
“不喜歡?跟著軒轅靈修有什么好的?”花辭鏡咪咪眼睛。
“沒什么好,但是跟著你也沒有什么好處。”宮流蘇聳聳肩膀,“我還不如一個人來的暢快、”
跟著花辭鏡,還真不信他有那么好心,不被折騰死,就是萬福。
“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花辭鏡怒了,本來想好好同這個丫頭講講話,偏偏死丫頭不聽教訓(xùn),要和他對著干。“既然你來了這里還想著出去不成?”花辭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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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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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