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大結(jié)局【7】
蘇若晚今天在外面折騰了一天,整個人疲憊不堪,幾乎是剛沾上床就立刻睡著了。
景彥希雖然是聽的似懂非懂,不明白為什么姨姥爺突然就變成外公了?
但是他也沒有多問,想到爸爸不在家里,換好睡衣后,就自己抱著一個小枕頭走了進去。
“晚晚,晚晚?”他把枕頭放到大床上,看著蘇若晚睡著的臉,想了想,又爬下床,跑進了衛(wèi)浴室里。
蘇若晚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臉上傳來溫暖又舒服的觸感,她睜開眼睛,看到小家伙正趴在床頭,小手正拿著熱毛巾給自己擦臉。
“晚晚,你醒啦?”景彥希見蘇若晚醒了,咧著小嘴,笑的特別開心。
蘇若晚看著兒子“孝順”的模樣,心頭一軟,笑了笑,說道,“彥彥,怎么還不睡覺?”
景彥希扭捏著手里的熱毛巾,羞答答的說道,“晚晚,爸爸今天晚上不在家,我在這里陪你睡覺好不好?”
“好啊。”蘇若晚撐著身子起床,感覺到身上的粘膩,“彥彥,你先上床上躺著,媽媽去洗個澡。”
“恩。”景彥希把毛巾丟到一旁,立馬四肢并用的爬了上去。
把景慕琛的枕頭扔到了床尾,然后把自己的小枕頭放上去,和晚晚的并成一排,景彥希揭開被子,舒服的躺進了被窩。
等蘇若晚洗完澡出來后,他揭開被角,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嬌憨又賣萌的說道,“晚晚,我?guī)湍阄婧帽桓C了,快進來睡覺吧。”
這都六七月份了,捂什么被窩啊?
蘇若晚忍笑,走了過去。
剛躺上床,景彥希便自動自發(fā)的將臺燈給擰滅了,黑暗中,蘇若晚覺得自己的臉被柔軟又濡濕的小嘴親了一下。
“晚晚,晚安。”
蘇若晚笑了笑,輕聲說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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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有人還在興奮又緊張的等待著消息。
終于手機的屏幕亮了,發(fā)出震動的“嗡嗡”聲,方芷悠迅速拿過手機,回身看了看大床一側(cè)沉睡的葉偉庭,確定他沒有醒后,輕輕揭開被子起身。
客廳,陽臺上,方芷悠接通了電話。
“方小姐,事情都已經(jīng)辦妥了,錢什么時候打過來?”帶頭大哥林發(fā)財?shù)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來。
方芷悠內(nèi)心一陣興奮,忙問道,“照片呢,把照片都發(fā)過來。”
“……啊?”林發(fā)財頓了一會兒,“方小姐,照片……我忘記拍了。”
“你們是吃屎的嗎?讓你們拍她裸照的忘記了嗎?事情辦不到還想要要錢,你們的心可真大啊!我不管,我一定要看到照片,不然的話,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方芷悠氣的對那頭不住的低吼。
“可是,我們都照您的吩咐把那個女人嚇唬過了啊。”林發(fā)財說道。
方芷悠氣的快吐血了,她要光嚇唬嚇唬有什么用?
她要的是讓蘇若晚被拍裸照曝光于世,這樣子才能讓葉偉庭看清蘇若晚,對蘇若晚徹底的死心!
誰知這一群草包,竟然只是嚇唬了她一下,裸照都沒有拍到,這萬一打草驚蛇了,景家以后對蘇若晚更是各種貼身保護,再想接近她就更加有難度了。
她昨天打電話給cerulean高爾夫球場,旁敲側(cè)擊剛好知道今天這兒要給景家兩個孩子辦生日party,所以她才找了這幾個人從早晨就守在球場門口,看有沒有機會能抓到蘇若晚落單。
晚上,蘇若晚帶孩子單獨離開正中她下懷,老天爺給的這么好的機會,那幾個草包竟然都沒能抓住,實在是讓她太失望了!
方芷悠握著拳頭隱忍許久,才一字一句的對那頭繼續(xù)說道,“你們是怎么嚇唬她的?這一次的行動沒有走漏風(fēng)聲吧?”
林發(fā)財立馬說道,“方小姐,您就放心吧,我這兩個小弟都是跟我混了十幾年道上的了,我說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往西!我們昨天嚇唬過那個女人后就走了,小區(qū)保安沒能追到我們,警察也根本就沒有過來。”
方芷悠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了。那先這樣,我掛了。”
“方小姐!”林發(fā)財急了,“您事先答應(yīng)給我們的二十萬……”
“二十萬?你們還想要二十萬?”方芷悠怒不可恕,“我當(dāng)時說好的是看到照片再給錢!你沒有照片還想要要錢,門兒都沒有!”
說完,她掛斷電話,伸手揉了揉眉角,轉(zhuǎn)身。
下一秒,她的臉色就僵住了。
陽臺的推門那兒,葉偉庭雙臂環(huán)胸的靠在那兒,一身黑色絲質(zhì)睡衣,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黑眸直勾勾的看著她,無端的讓她內(nèi)心驚顫。
“偉,偉庭?”方芷悠只用了兩秒就讓自己恢復(fù)了笑容,走過去抱著他的胳膊,輕聲問道,“你怎么站在這兒?睡不著嗎?”
葉偉庭低頭看她,“剛才跟誰打電話?”
“啊?沒,沒有啊。”方芷悠微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多少,但起碼可以肯定的是,她剛才并沒有說蘇若晚的名字,所以她也不怕。
“撒謊!”葉偉庭瞇著眼,聲音嘲諷的說道,“方芷悠,我跟那個葉薇薇已經(jīng)分手了,以后再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又何必做的這么絕?”
原來他以為自己是找人對付葉薇薇呢?
方芷悠瞬間笑意更深,“偉庭,我知道啦。你放心,他們并沒有那么做,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馬上再打電話讓他們收手好不好?”
葉偉庭冷冷的轉(zhuǎn)身,“隨你!”
方芷悠看著他挺拔迷人的身影,撅了撅嘴,又得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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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蘇若晚一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大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她看了一眼時鐘,已經(jīng)是上午的快9點鐘了。
急急忙忙起身,洗漱,換好衣服下樓,就聽到小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在下面。
“小晚,起床啦?”厲晴走出房間,看到蘇若晚便問道。
蘇若晚點了點頭,等下了樓梯,才發(fā)現(xiàn)景彥希和玖玖正站在玄關(guān)那兒,仰著小腦袋,跟一個一身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不知道在討論著什么。
“彥彥,玖玖。”蘇若晚喊。
“晚晚!”“媽咪!”
兩個孩子立馬轉(zhuǎn)身跑了過來,景彥希更是忙不迭就問道,“晚晚,那個叔叔說他是保鏢,保鏢是什么意思?”
蘇若晚抬頭看向那個男人,聽到一旁厲晴說道,“小晚,剛才阿琛來電話了,說待會兒讓他們護送我們?nèi)メt(yī)院。”
“……哦。”蘇若晚眨了眨眼,吶吶的對那人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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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名保鏢的護送下,厲晴,蘇若晚帶著兩個孩子到了第一人民醫(yī)院。
1801號VIP病房。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剛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垃圾袋。
蘇若晚看著她,開口說道,“請問……”
李嫂看著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孕婦,想到剛才景慕琛所說的話,遂笑著說道,“您是來找先生的是吧?”
蘇若晚點頭,又聽到她說道,“先生剛吃過早飯,現(xiàn)在睡著了。景先生剛才出去打電話了,一會兒應(yīng)該也就回來了,他讓我跟您說一聲,來了的話就先進屋去等他。”
“謝謝您。”蘇若晚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客氣。”李嫂笑了笑,便提著袋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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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晚囑咐兩個小家伙待會兒要輕點兒聲,看兩人懂事的點頭,她這才推開了房門進去。
誰知,夏成霖正躺在床上,聞聲后扭過腦袋看了過來,并沒有睡著。
一看到蘇若晚和孩子們,他的眼中立刻閃出了光亮,激動的抬起還插著針管的手,叫了一聲,“小晚……”
他的臉色已經(jīng)比昨天晚上好很多,只是因為傷痛依然憔悴而又瘦弱,與之前那一幅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相比,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罷了。
蘇若晚看著他,張了張嘴,卻突然不知道該叫他什么了……
“外公!”景彥希卻一下子就叫出了聲,懷里還抱著剛才在外面買的康乃馨,吭哧吭哧的就走了過去,最后靠在了床邊上。
夏成霖眼底發(fā)澀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孩子,又抬頭看了看蘇若晚。
“晚晚說了,其實你才是我的親外公,但是……我之前已經(jīng)叫過別人外公了,突然改口對他也不太好,所以我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以后我就叫你外公,叫他小外公,行嗎?”
夏成霖的眼圈漸漸的紅了,忙不迭點頭,有些哽咽的連勝說道,“行,行。”
厲晴欣慰的笑了笑,松開牽著玖玖的手,把小丫頭也往前推了推。
玖玖抬頭怯怯地看了一眼媽咪,然后看著夏成霖,也奶聲奶氣的叫了一句,“外公。”
夏成霖聽到這一聲軟糯的“外公”,再也忍不住心頭翻騰的情緒,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趕緊伸手擦著眼睛。
“外公,你怎么啦?”景彥希站得近,看夏成霖動作奇怪,疑問也隨之說出口。
夏成霖放下手,顫抖著唇說道,“沒事,外公的眼睛……進沙子了。”
“外公我?guī)湍愦荡怠本皬┫AⅠR湊了過去,還沒怎么著呢,蘇若晚在后面叫住他,“彥彥,不要亂動。”
夏成霖的身體還受著傷,小孩子這么貿(mào)然靠過去,萬一再壓到哪里了真說不準(zhǔn)。
景彥希立馬就停住了動作,小短腿也往后退了兩步。
夏成霖,“……”
蘇若晚看著夏成霖有點忐忑的樣子,開口解釋,“我是怕他沒注意壓到哪兒了……”
幾乎在瞬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話音剛落,夏成霖整個人都好像重獲新生了似的,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激動又有些無措。
蘇若晚移開了視線,內(nèi)心突然有一些別扭了起來。
厲晴看了看女兒,眼底酸澀卻又欣慰,將保溫壺放在桌上,開口說道,“這些是家里熬的粥,還有一些小菜,待會兒中午了你吃一點兒。”
夏成霖連連點頭,“好,謝謝。”
病房里有了小孩子,氣氛都頓時輕松了起來,景彥希和玖玖趴在病床邊,和夏成霖玩著帶來的五子棋,一邊玩還一邊念念有詞的計算著步子。
厲晴幫忙收拾著屋子,蘇若晚則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上的節(jié)目,臉上的表情始終淡淡的。
直到李嫂都從外面回來了,說出去接電話的景慕琛卻始終都沒有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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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附近的一家酒樓,二樓某個包房里。
景慕琛坐在主位,右手邊依次坐著郁存遇,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桌上擺放著滿滿一桌的菜,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然而卻沒有一個人下筷子,氣氛冷肅到不行。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終于被人“叩叩”敲了兩下。
“進來。”那個男人開口,聲音低沉又有力。
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對著那個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哥,人都帶過來了,您看……”
“都帶進來。”那個男人眼也不眨的說道。
“是。”
中年男人對外面招了招手,昨天的那三個年輕男人就被一個個的拉扯了進來。
待包間的門關(guān)上,帶頭大哥林發(fā)財抬頭看著那個男人,最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叫了一聲,“雷,雷老板。”
雷老板看了一眼景慕琛,見他依然沒什么表情,看著那三個人就大聲吼道,“說,你們昨天都做什么好事了!”
林發(fā)財一聽到這話,眼神中立刻升起了一股慌亂,不是吧,昨天就接了個小活,怎么道上的老大都知道這事兒了?
他又看了看雷老板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表情冷漠,氣質(zhì)內(nèi)斂,不認(rèn)識。
另一個……他仔細(xì)分辨了一下,下一秒瞬間整個人都坐不住了,郁存遇!D市最年輕卻又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警司!
他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錯,“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雷老板,雷老板,小的錯了,小的昨天只是接了個電話,小的真的不知道……”
“誰的電話?叫什么名字,趕緊說!”雷老板看著,眼里滿是不耐煩。
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草包下屬,平日里收錢沒收多少,接私活接的挺勤快啊,搞得他今天一大早的就被郁存遇電話招呼過來吃“大餐”,看著這一桌的海參鮑魚,他氣都?xì)怙柫恕?br/>
知道這可能是自己唯一可以開脫責(zé)任的機會,林發(fā)財立刻眼睛發(fā)亮的說道,“是一個姓方的小姐,她跟我說有一個小三搶了她的男人,現(xiàn)在還懷了孕,讓我找?guī)讉€人在半路截住她,把她衣服扒光了拍裸照,還說如果小三反抗的話,就讓我們往死里揍,出事兒了的話都算她的。”
景慕琛原本一直不喜不怒的坐在那兒,聽到這一段話后,手中被子“噔”地一聲放在了桌上,抬起狹長的雙眼看著他,說道,“方芷悠?”
林發(fā)財狗腿似的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這有她的電話號碼。”
景慕琛看都不看他遞過來的手機,“你給她打一個電話。”
“哦,好。”林發(fā)財看著景慕琛,忍住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感。
這個男人雖然始終都沒什么情緒,但是給人的壓力卻一點都不比雷老板少,因為不知道他是誰,也猜不透他接下來的表情動作,所以也就更危險。
當(dāng)下,林發(fā)財也就不敢多說,直接手抖的撥打了方芷悠的號碼。
他按下了免提,電話接通的時候,里面就傳出了方芷悠不耐煩的聲音,“你怎么又打電話過來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沒有她的裸照,二十萬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再見!”
“啪”地一聲,電話就這么被掛斷了。
事已至此,事情的真相一目了然。
郁存遇開口,“雷老板,你的這幾位下屬,做事之前不先問問你的意見,擅自拿錢接人私活,不但把景總的岳父給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保安來的快的話,說不定景家的媳婦,連同她肚子里的金孫兒也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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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條】
景彥希:各位美女姐姐,2015年1月8日我在瀟湘出生了,從出生那一天到現(xiàn)在,我的后媽程小一就每天催我表演耍猴戲,風(fēng)雨無阻,雷打不動,現(xiàn)在后媽終于給我放假啦,下一次表演的時間,待我胖手掐指一算,唔,應(yīng)該是本月的29號,為啥是29號呢,因為7月29號是后媽的生日~\(≧▽≦)/~啦啦啦~
【正經(jīng)臉】
打算29號上大結(jié)局,因為小一都是現(xiàn)寫現(xiàn)碼,沒計算過多少字?jǐn)?shù),如果字?jǐn)?shù)多的話,我會提前先發(fā)一部分上來,這也是本文開坑以來第一次請假,大家多多包涵哈~這一章字?jǐn)?shù)太少,大家先湊合看著~(*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