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想征服陛下 。是嗎?如何讓朕歡喜
愿賭服輸。
賭約便是讓江羨把當(dāng)日做的事情再重新做一遍。
謝睿并不知曉當(dāng)日花費了萬兩銀子的人就是他的皇兄,倘若知道,給十個膽子也不敢這樣打趣。
謝睿后來還旁敲側(cè)擊問了幾句,怎奈徐媽媽也沒見過進了廂房內(nèi)的就是謝九淵,所以徐媽媽也不清楚到底是何人。
如今謝睿贏下此局,也就代表江羨要當(dāng)著怡紅院姑娘們以及其他客人的面。
扯開衣服,鎖骨盛酒。
但凡謝九淵心里有那么一點點在意江羨,便不會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
很快,一壺酒取來。
江羨也和當(dāng)日一樣,很自然的將酒杯給一一扣上。
喝酒不用酒杯?
一旁人看著江羨的動作,都是有些不解。
謝睿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但即便是謝睿,也只是在書中瞧見過。
平日里也沒玩過這種花樣。
這個南梁太子……太會了。
江羨手慢慢落在自己腰間,松開了一些腰間系帶,而后又抬起手臂,緩緩扯開了肩膀處的衣襟。
白皙分明的鎖骨,單單瞧一眼便會覺得無比心動。
旁邊的一些姑娘們雖說是青樓女子,但是看到這一幕,不少人也直接拿起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唇。
為江羨的動作而驚嘆。
“江公子該不會……該不會是想,用鎖骨盛酒吧?”
“先前只是聽說過,但還無人敢試,沒想到江公子竟然能做到!”
怡紅院花魁柳煙兒也默默攥緊了拳,看著不遠處的江羨。
她試過,但是若想做到誘人,動作不僵硬,還能保持著穩(wěn)定,鎖骨中的酒不溢出,是有些難的。
倘若面目猙獰,小心翼翼。
鎖骨盛酒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甚至還會讓人看起來覺得很無趣。
只見江羨將衣服扯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酒壺。
果然是鎖骨盛酒。
廳內(nèi)的人頓時唏噓不已,眨也不眨的盯著江羨所在的位置。
這是什么視覺盛宴。
能夠瞧見這一幕,此生無憾了!!
謝九淵眸光變得越來越深邃,就這么看著江羨抬起手臂,將壺口對準了自己的鎖骨處。
當(dāng)日的那一幕重新映入眼簾。
在酒水倒下的前一秒,砰的一聲——
從遠處不知飛來了一個什么東西,穩(wěn)準狠的砸中了酒壺正中心,壺直接破碎掉,酒也灑在了地上。
甚至有一些酒也濺在了江羨身上。
一地的碎片,還顯得有些凌亂。
江羨唇角微微揚起,心里已然有了底氣。
倘若帝王無情,大可以任由他繼續(xù)下去,一個敵國俘虜而已,怎么‘作踐’自己都無所謂。
可偏偏,謝九淵攔了。
江羨還故作不解,“怎么碎了?既然這樣,倒不如以茶代酒?”
說罷,江羨還準備拿起桌上一旁的茶杯。
剛剛碰到茶杯。
砰的一聲。
又碎了。
這時候大家也心知肚明,是有人故意為之。
謝睿還有些不悅,“有病是嗎?”
樓上的張總管身子一顫,往前走了兩步。
謝睿抬頭就看到皇兄身邊的大總管。
默默罵了句臟話,然后灰溜溜的從一旁上樓。
完了完了皇兄來了,他死定了!
“睿王爺不看了么?”
“都散了散了,看什么看!”
江羨也跟著抬頭,看不見人,只能瞧見一些深色的衣角,但仍然能感受到從樓上傳來的炙熱的眼神。
江羨緩慢的將自己衣襟整理好,而后回了自己所住的廂房。
幾個姑娘都巴巴的跟著江羨,想問他是不是準備鎖骨盛酒。
看到江羨笑了,這些姑娘們眼底完全是掩飾不住的渴望。
渴望得到他。
就這么被簇擁著回了江羨的廂房,這一幕從頭到尾都被謝九淵看到了。
謝九淵本不該生出其他心思,到底是敵國太子。
可謝九淵也不得不承認,江羨的存在擾亂了很多他原本的安排,也影響了自己的情緒。
二樓并無他人。
謝睿上來后就壓低了嗓音,“皇兄怎么來了?”
謝九淵冷冷瞥了眼,“玩的開心么?”
謝睿后背一涼,太可怕了,語氣都有些小顫抖,“還,還可以……”
謝九淵鮮少會開口罰謝睿,今日卻破了例,冷聲道:“禁足半月,不得踏出宮門一步。”
謝睿人傻了,“啊?”
還沒來得及問,謝九淵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留下一臉懵的謝睿。
以前也不是沒來玩過啊,怎么忽然今日還要罰禁閉?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用皇兄來當(dāng)擋箭牌,皇兄生氣了?
謝睿怎么都沒想到,被罰禁閉的真實原因,其實是江羨。
怡紅院也開了門,不少客人都來了,這些姑娘們也不好一直跟江羨閑聊,一個個都依依不舍的離開。
她們前腳剛走,下一秒,房門就被推開了。
“怎么,還舍不得我呢?”
謝九淵臉色越來越沉,看向江羨的目光也變得凌冽許多。
這幾日壓在心底深處不愿承認的情緒,都被江羨這句話給擊潰。
謝九淵倒是因此念念不忘,日有所思。
可江羨看似卻絲毫不在意,同怡紅院其他姑娘們相談甚歡。
江羨沒聽到回應(yīng),就回頭看了眼,面上稍稍有些意外,“陛下?”
演技實在太好,眼底的疑惑很明顯。
謝九淵嗤笑一聲,“南梁太子勾.引人的手段倒是多。”
江羨看著面前這個口是心非的陛下,其實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些‘快感’在的。
前幾個位面的故事開始大都是建立在一見鐘情的基礎(chǔ)上。
這個位面,給江羨很強的想要征服他的欲望。
想征服他。
想攻略他。
想讓他為自己臣服。
“陛下送我來這兒,不就是想看這一幕嗎?”
否則,為何平白無故要把一個要處死的人給送到青樓煙花之地?
不就是想看他狼狽的一面嗎?
江羨這句話也是直接抓住了問題關(guān)鍵。
謝九淵看著他眼底明顯的笑意,腦海中一個強烈的念頭慢慢變得深刻。
謝九淵盯著他,“再倒一次。”
江羨并未反應(yīng)過來,“什么?”
謝九淵語氣很沉,“酒。”
江羨站起身,慢慢走到謝九淵面前,“可以,所以陛下給我什么?”
謝九淵語氣冷硬,“將死之人,有什么資格談條件?”
江羨輕笑,“都要死了,我又怕什么呢?”
謝九淵與他對視,似乎想要從中看到一些他內(nèi)心的真實情緒。
但,什么都判斷不出。
看到的只是他勾魂攝魄的一雙眼眸。
撩人的妖.精。
江羨一邊說,一邊靠近謝九淵,“上次說的話還算數(shù),陛下若留我在身邊,不管是倒酒還是喂酒,還是……”
江羨開口時呼吸溫?zé)幔曇艉茌p,“陛下都會很歡喜的。”
謝九淵直接握著了江羨的手臂,而后極其霸道的推著人往后退,一直到把他困在床邊和自己中間才停下。
江羨雙手都被謝九淵給握著,舉在頭頂,兩個人之間也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
謝九淵盯著他,“是么?如何讓朕歡喜?”
江羨輕輕笑了下,然后直接仰頭,親在了謝九淵的薄唇上。
“這樣。”
“還有……”
江羨故意拉長了語氣,然后又親了上去。
這回不是蜻蜓點水那樣親一下就離開,反倒是嘗試著往里攻入,吻的有點深。
吻畢,二人呼吸都比最開始要沉重一些。
江羨眼尾泛著些許紅色,“這樣,歡喜么?”
眼前的他和夢中的他漸漸重合,模樣、語氣、甚至眼神,幾乎都一模一樣。
他就是這般撩人的性子。
謝九淵握著江羨的手腕越來越緊,到底是把人給抵在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江羨低低吟了一聲。
不知輕重的皇帝!
難不成先前沒吻過么?第一次親?
想到這兒,江羨情緒也好了不少,慢慢配合著謝九淵,給他回應(yīng)。
廂房內(nèi)氣氛變得愈發(fā)火熱。
謝九淵第一回失控,不曾想還是栽在了一個敵國太子身上。
漸漸地,不知道怎么就滾到了床上去。
謝九淵手就附在江羨的腰間。
這回不是夢,實打?qū)嵉谋У搅恕?br/>
和夢中所想一模一樣。
江羨也不知道明明之前還那么冷硬的陛下怎么忽然就變得熱情起來。
正事要緊,所以江羨很快就從想要繼續(xù)沉淪的情緒中抽離。
在換氣呼吸的間隙,江羨偏頭,躲掉了謝九淵的吻,開口問,“陛下是答應(yīng)了么?”
謝九淵并未應(yīng)聲,只是看著他被吻得有些泛紅的雙唇。
更顯得盈盈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嘗香甜。
江羨伸手捏了下謝九淵的腰間,“嗯?答應(yīng)了么?”
謝九淵自己都并未察覺到,跟江羨講話的語氣比起先前,已經(jīng)變得柔和許多。
但依然是很無情,“朕何時答應(yīng)了?”
江羨:“……”
江羨面上笑意頓時消散,推搡著謝九淵,也學(xué)著他語氣冷聲說,“起來,別親。”
“一個將死之人,陛下還摟在懷里親來親去,不晦氣嗎!”
“陛下最好離的遠遠地,讓我自生自滅。”
謝九淵也不離開,但也任由江羨就這么推著他。
自從見面來,江羨似乎都是勢在必得,一會兒說著只一眼就會愛上他,一會兒又篤定了不會取他性命。
謝九淵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江羨。
談不上是撒嬌。
像是在生氣,但是是他毫不掩飾的真實情緒。
不管江羨怎么推,謝九淵就是不移開,目光還緊緊落在江羨身上。
“這就氣急敗壞了?”
“南梁太子,也不過如此。”
江羨直接停下推他的動作,而后直接張口,咬了謝九淵一下。
挺狠的。
差一點就要見血了。
謝九淵輕輕吸了一口氣,緊蹙著眉,看著身下這個不知死活的人。
還無人敢在他面前這么放肆。
江羨是第一個。
江羨咬他一方面是發(fā)泄,另一方面是也變相的讓謝九淵記住他。
最好記得再深刻一點。
江羨目光黏在謝九淵身上,聲音很低:“陛下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要留就點點頭,要殺就快點殺。”
“嘴上說著要殺了我,如今卻抱著我在這兒卿卿我我,不知道北冥的大臣知道此事,會是什么想法?”
沒等謝九淵開口,門外就傳來了張總管的聲音。
“爺,有要緊事要匯報。”
謝九淵眉目又變得嚴肅,而后就準備要從江羨身上起來。
江羨卻不想他這么輕輕松松就離開,雙臂摟住了謝九淵的脖頸往下壓。
然后在他的脖頸處輕輕親了下。
動作很輕,但也留下了一個小小痕跡。
親完之后,江羨還躺在床榻上,“嗯,走吧。”
這樣就像是江羨點頭后,才把人給放走的。
謝九淵又何嘗不清楚,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便起身離開。
江羨躺在床榻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謝九淵在整理衣襟。
在謝九淵開的那一刻,江羨卻喊住了他,“陛下。”
江羨眸中含著笑意,“明明心心念念卻又不能得償所愿,陛下這個皇帝做的還有什么意思?”
激將法。
張總管就站在門邊,聽到這話,腿都嚇軟了。
這南梁太子還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倘若是朝廷上某位大臣敢說這種話,早就拖下去處死了。
可沒想到,陛下卻好似半點都不在意。
回宮途中。
謝九淵忽然間開口,“把人帶回宮,安置在承心殿。”
承乾殿是謝九淵所在的宮殿,承心殿就在承乾殿附近。
“陛下的意思是要留下南梁太子的性命么?此事若傳了出去……恐怕會引起非議。”
“朕說了要留他的命么?”謝九淵語氣很淡。
讓他進宮,并不等于他的命就能留下了。
張總管連忙應(yīng)下,“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找?guī)讉€嘴巴嚴實的人去守著,此事誰敢傳出去,誅九族。”
“是,陛下。”
謝九淵微微垂下眼眸,脖頸處似乎還殘留著一些他親上去時候的觸感。
讓人無法忽略。
——oo——
江羨本以為還要等一段時間,起碼是已經(jīng)確定陛下將他放在了心上,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當(dāng)天晚上他就離開了怡紅院,入宮。
被安置在一處看著朝向很好的宮殿,但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著,許是擔(dān)心他耍花招逃跑。
看似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被關(guān)押,但實則,是關(guān)系的更進一步。
在宮里的話,見面、談話、做事
不就更方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