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陣陣惹人眠
藍氏聽學(xué)便開始后,坐在課堂上,聶懷瑜終于了解聶懷桑為什么三年不過了。藍老先生迂腐,古板,嚴師出高徒,名不虛傳。平淡的講課聲中,聶懷瑜欣然入睡,卻忽然被藍老先生的一聲大吼驚醒。
“本末倒置,罔顧人倫。”
聶懷瑜驚的險些跳起來,連忙看向聶懷桑,看他正盯著魏無羨看,忙又轉(zhuǎn)向魏無羨。待聽清他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場鬧劇最終以藍啟仁把魏無羨趕出蘭室結(jié)束,沒有人想到,魏嬰的想法有一天會付諸行動,聶懷瑜也由此參考出了自己的控刀之道。
之后魏無羨被帶到藏書閣抄書,課堂上少了這個人,藍老先生的課都更無趣了一些。一天下課,發(fā)現(xiàn)聶懷桑居然避著她偷偷溜走了,聶懷瑜心中好奇,悄悄跟了過去。到了后山就聽到三個人的說話聲。
“他居然叫你滾,魏兄,你可真是太囂張了,我是第一次聽見藍忘機叫人滾,你是怎么做到的魏兄?”
“可喜可賀,今天就幫他破了這個禁,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公子是第一個人。”
“你得意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被人喊滾是件很光彩的事嗎?咱們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完了。”
“我可是有好好給他道歉哈,他不但不接受,還禁我這么多天言,我逗逗他怎么啦。只可惜了我聶兄的那一本珍品美人圖,我還沒來得及看呢,他倒好,給他看他還不高興,白瞎了他的那張臉。”
“唉,不可惜不可惜,兄弟我呀,要多少有多少。對了,你沒把我供出來吧?”
“我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嗎?”
“把藍忘機和藍啟仁都得罪透了,你明天就等死吧,沒人給你收尸。”
“哎呀,哎呀,江澄,管那么多干嘛,先逗了再說嘛。再說了,你都給我收尸收了這么多回啦,也不差于多這么一回的對不對?”
“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不要讓我知道,也不要讓我看見。滾滾滾滾滾!”
“珍品美人圖?聶懷桑,你什么時候藏的?我怎么不知道?”聶懷瑜見他們說完了,站出來問到。
“懷瑜,你什么時候來的?”聶懷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我跟著你過來的。”聶懷瑜不解道。“你怎么了?珍品美人圖是什么東西?我不能看嗎?”聶懷瑜有些懷疑。
“啊,珍品美人圖嘛,當然是畫的美人了。你哥哥看美人,當然不好意思讓你知道了。”魏無羨一邊說著一邊沖聶懷桑和江澄打眼色。
“啊,是是是,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聶懷桑趕忙接口,“懷瑜,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大哥。”
江澄也是十分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微微冷哼了一聲。
就在這時,眾人發(fā)現(xiàn)有岐山溫氏的梟鳥出沒在藍氏,聶懷瑜心中煩悶,沒有興致和他們再糾纏。“厭離姐姐好像生病了,你們不回去看看嗎?”
“師姐(阿姐)病了?”魏無羨和江澄瞬間站了起來。
“我來的路上看見溫氏的醫(yī)師溫情把厭離姐姐送回房間,并不知道具體情況,你們可以會去問問溫情。”
看著魏無羨和江澄向宿舍跑去,聶懷瑜開口道,“二哥,你說岐山溫氏打算干什么?”
“不知道,不過盛極必衰,霸道不可久,岐山溫氏也沒兩天了。”
“怎么說爹的仇可以報了?”
“懷瑜,有我和大哥在,你不必思慮這么多的,哥哥們會永遠護著你。”
“嗯,謝謝哥哥。”聶懷瑜含著笑意輕聲道。
“藍先生這兩日去清河參加清談會,給我們放了兩天假,懷瑜你準備做什么?”
“沒什么事做,在院子里練刀吧。”
“我聽說曦臣哥要下山除水祟,你要不要跟去看看?咱們清河多山少水,水祟這種東西可不多見。”
“那你呢?你不去嗎?”
“像我這種靈力低,天賦差的,去了也是拖后腿,我就不去了,你回來可以講給我聽。魏兄和江兄好像打算要去,你若是去的話,我這就去拜托他們帶上你,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那好吧,我回來講給你聽。”聶懷瑜確實好奇水祟,于是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