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金蠱強大初現(xiàn)
文紅輝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也不想知道里面的意思,反正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片草原中,從小看到大的也沒什么稀奇的,他摸了摸鼻子問道:“中原的景色美還是這里的景色美?”
云煙愣了一下,這倒是把她給問住了,就如文紅輝所想的,云煙從小到大都在中原那邊長大,看什么都很熟悉,也不覺得哪里是美的,可如今被文紅輝這么一問,心下一對比,覺得各有千秋,便說道:“各有各的美吧,如果你想看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啊,不是在中原那邊經(jīng)商了嗎?你覺得是中原美還是這里美?”
文紅輝尷尬的一笑:“我經(jīng)商都是看人看物,也不曾注意過什么風(fēng)景,所以你這個問題我倒不好答了。”
兩人在屋子里聊著天,沒有人敢進來打擾他們,所以他們聊著聊著便已經(jīng)到了黑夜。第一次與別人共處一個房間,文紅輝有些靦腆,恨不得就這樣聊天到天亮,可云煙不能跟他一起熬夜,于是他硬著頭皮摸著腦袋紅著臉說道:“已經(jīng)很晚了,我先扶你去休息吧。”
云煙看著外面依舊黑沉沉的天,還有那淅瀝瀝的大雨,呼嘯的狂風(fēng),看來今天晚上這雨是停不了了,她點了點頭笑看著文紅輝,有些戲謔的說道:“跟我住一起會不會委屈你了?”
文紅輝連忙擺了擺手:“你說什么呢?我……我怎么會委屈呢?你睡床上然后我在地上打個地鋪……”越說到最后臉就越紅了,他從小到大還沒打過地鋪呢,所以也不知道這地鋪該怎么打。
云煙裝作沒有看到他的窘迫,依舊笑得燦爛,文紅輝皺了皺鼻子,將云煙給抱到了床上,仔細的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后才轉(zhuǎn)身看著腳下的地板,雖然被少年擦得锃亮,不過以他的潔癖,無論在心里做了多少心理建設(shè),他還是有一些猶豫著要不要在地板上躺上一夜?或許干脆坐凳子上欣賞夜景到天亮?看了看窗外的漆黑,還有時不時經(jīng)過的電閃雷鳴……他有些苦惱的摸著自己的臉蛋,似乎在想什么辦法來過來證煎熬的一夜。
云煙躺在床上看著他糾結(jié),心中好笑,知道這位大少爺肯定潔癖又犯了,所以她很大度的對文紅輝說道:“這床夠大,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跟我睡一個床吧?”
文紅輝眼睛一亮,迅速的跑到云煙的床前,嘿嘿的笑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可不要告訴你的未婚夫君哦,要不然的話讓他知道了,我肯定會死得很慘的。”
云煙想到南宮瀚,心底的某處抽動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不是剛才燦爛了,淡淡的說道:“你放心吧,他以后不會再管我了,再說了,我們只是各占半邊床睡覺而已,又不會做些什么,怎么?難道你想對我這個廢人做些什么?”
文紅輝也知道戳到了云煙的痛點,知道南宮瀚在云煙心中已經(jīng)成了一個禁忌,他暗自后悔說“南宮瀚”這三個字,見云煙岔開話題,他順著臺階就下,慢條斯理的脫下了自己的靴子,然后爬到了床上睡到了云煙的旁邊,對向了云煙的眼睛,嘿嘿的笑道:“沒有你的允許,我哪敢呀,再說了,你都成這樣了,我也舍不得動你呀,呵呵,快點睡覺吧。”然后攏了攏被子,就這么閉上了眼睛。
云煙嘴角一翹,她并不介意與文紅輝睡一個床,前世跟那些狐朋狗友打打鬧鬧的也有在床上呆過,但全是純真的友誼,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況且文紅輝長得就跟一幅畫一樣,有這么個美男陪著,估計做夢都會笑醒的。
帶著美夢就這樣閉上了眼睛,只是她剛閉上眼,就被眼中的金光給嚇了一跳,連忙睜開了眼睛,但入眼的卻是暗黃的燈光還有剛剛劃過天際的閃電,發(fā)出的光芒伴著隆隆的響雷聲讓這閃電的光芒來得稍顯隆重。
云煙此刻的心就像這雷聲一樣,東敲西打的一點都不安分,也像這閃電一樣,東躲西閃的并不穩(wěn)定。懷著震驚的心情,再次閉上了眼睛,這一次,眼中的精光變得更加的耀眼了,她仿佛能看到金光里面那一條細長的蟲影……
云煙的呼吸變得急促,就像做噩夢一般冷汗直流,震驚的心變得激動起來,如果不是這蟲子自動現(xiàn)身,她都快忘了自己腦袋中還有這么一條蟲,是易笑天丟失的寶物,金蠱!
這只蟲子的出現(xiàn)雖然讓她失去了眼睛,但是也給了她一雙更加明亮的眼睛,那么這次它出現(xiàn)是不是……是不是……
想到某種可能,她都激動得有些不知所措,急促的呼吸讓她有些氣悶,若不是文紅輝在叫她,輕拍著她的臉頰讓她回魂,她都快被自己給悶死了。
她睜開了眼睛,眼中金光一閃便消失不見,云煙的瞳孔變成正常的顏色,文紅輝仔細的盯著云煙的眼睛,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以為那是錯覺,所以并沒放在心上,他焦急的說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云煙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神有片刻的迷茫,既而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用擔(dān)心。”
文紅輝看著云煙剛剛蒼白的臉變得有了一絲紅暈,他這才安下心來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如今他整個人就趴在云煙的身上,此時的兩人面對面,姿勢就有詭異了,文紅輝怔怔的看著云煙的眼,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云煙看他這樣,不由得輕咳一聲,將文紅輝快要渙散的神志給拉了回來,回過神的那一刻,文紅輝臉色通紅,快速的從云煙的身上下來,然后拉過被子,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云煙,悶悶的說了兩個字:“睡覺。”
云煙轉(zhuǎn)頭看著他的背影,訝然一笑:“我看你的潔癖挺嚴重的,別的女人你都沒碰過,可是為何獨獨與我不同?難不成你把我當(dāng)成男子了?我可是女人呢。”
聽她這調(diào)侃的話,尷尬的氣氛瞬間瓦解,文紅輝又猛的轉(zhuǎn)過身來,一本正經(jīng)的對云煙說道:“煙兒,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拒絕南宮瀚嗎?”雖然知道這三個字在云煙心里是個禁忌,但他想要自私一回,想要知道她心底的答案。
云煙沉默了一會兒,眨了眨眼睛才淡淡的說道:“我都變成這樣子了,這輩子注定不能與他肩并肩,他是個強大的男人,該有更大的追求,不該守在我這個廢人身邊埋沒了他的才華,所以,讓他選擇離開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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