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地窖里的火藥
云蘿扶著墻站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看著站在十字架前猶如發(fā)怒的野獸一般的南宮瀚,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目光在一轉(zhuǎn),就對上了左丘正思那意味不明的目光,云蘿與他對視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后退,后退的腳步很輕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了某個發(fā)狂的野獸,直到慢慢的退到入口處,云蘿才猛的一轉(zhuǎn)身,快速的離開。
等她一離開,左丘正思才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南宮瀚這邊,南宮瀚已經(jīng)將云煙小心的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緊緊的摟在了懷中,看著云煙那無力的四肢,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他只是緊緊的摟著她,身上散發(fā)出陣陣悲涼的氣息,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無助的嗚咽。
他抬了抬腳,想要靠近,卻被南宮瀚那陰冷的目光給嚇得不敢動彈,他只能站在原地,訥訥的說道:“南宮……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很糟糕,但是為今之計(jì),應(yīng)該是先把云姑娘的傷治好才是重中之重。”
南宮瀚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她橫抱了起來,腳步緩緩的向出口走去,腳上甚至還灌注了內(nèi)力,就生怕自己走動間,有什么顛簸會讓云煙更加難受。
左丘正思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覺得這南宮瀚似乎將自己給封閉了起來,自成一界,任何人都靠近不了他們。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或許他根本就不適合做別人的朋友,南宮瀚看他可有可無,云煙看他則是非常的戒備,難道他真的就有這么壞嗎?抬頭望著洞頂,摸了摸鼻子,估量著自己的脾性,應(yīng)該不壞才是……
他再次苦笑的搖了搖頭,抬腳剛要走出去,誰料才走一步,他便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這里的血腥味太濃,以至于這股味道淡的幾不可察。他心思一動,這個地窖明顯是新挖出來的,也不知道這云蘿挖這個地窖是用來干什么,如果僅僅只是折磨一個云煙,也不至于勞師動眾挖這么一個地窖吧?
心存疑惑,他便在地窖里仔細(xì)的繞了兩圈,不錯過任何的一個角落,在走到血腥味最濃重的地方十字架那里的時候,他的身子微微一頓,雖然這里的血腥味最濃,但是那股味道也是最濃的,他圍著十字架繞了兩圈,這十字架上全都是鮮紅的血液,地上也是濕噠噠的,全都是云煙的血液,看這血量,就知道云煙流的血定然不少,想到那個看不到一點(diǎn)光潔皮膚的血色人影,心,就不由得提了起來,但愿她不會出什么事才好。
無視那些讓他鬧心的血液,仔細(xì)的檢查了起來,在十字架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個輕微松動的地方,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一個點(diǎn),是因?yàn)槟切┭毫魈蔬^的地方都會蔓延到別的地方去,而十字架底部,應(yīng)該是血液蔓延的最多才是,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不僅血液沒有蔓延,似乎還往地下滲透,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竟然還有輕微的松動。
他從頭上拔下一根木簪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插進(jìn)了那個松動的地方,這是一個鋪地的石塊,其他地方的石塊都被切得很平整,而這一塊卻不一樣。他小心翼翼在其他地方戳了戳,最后落回原處,拿著木劍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將這異常的石塊給撬了出來,看見里面的東西的時候,他著實(shí)震驚了一番,在石塊底下,埋著的是他意料不到的東西,竟然是*!
眾所周知,石油已經(jīng)很是難得了,如果不是荒地特殊,有個別地方出產(chǎn)石油之外,別的地方根本就很難見到石油,而這*,因?yàn)橹谱髋浞降膯栴}握在個別人的手里不能大量生產(chǎn),而*的人一直都是神神秘秘,不知道是什么勢力,就算有心要買上一兩個*都尋不到渠道,所以這*比石油還要稀缺,甚至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很多掌權(quán)人都希望能夠?qū)⒅谱鞯姆椒ㄕ瓶叵聛恚蛘呤强刂谱?的人,但是這么多年來,時不時的有*流出來,可卻不見*的人一點(diǎn)的蹤跡,這讓制作人更加的神秘起來。
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陰暗的地窖里看到傳說中的*,他面露驚喜,繼而又是一暗,*威力巨大,波及面廣,如果不小心的話,兩三個*,都能把人家的祖宅給毀了,這云蘿到底是要干什么?還有,這地底下還藏有多少*?難道她有購買*的渠道?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云蘿制作的?
他一邊翹著石頭,一邊沉思著。好一會之后,他將后面的答案給否定掉了,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從何時流傳出來的,但是*卻已經(jīng)由來已久,要說云蘿是制作人的說法,根本就說不通,也許那時候她根本就沒出聲,不過,如果是制作人收的徒弟?或許這個方法能夠說得通。但他覺得還是第一個答案可靠一些,云蘿肯定有購買*的渠道!
一邊翹一邊想,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已經(jīng)挖出了一定的面積,無一例外的里面全都是*,*下面還有一層,他根本就斷定不了這到底有多少。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又迅速的將石塊原封不動的放好,然后,為了掩蓋痕跡,還在上面來回的踱步,讓之前被他蹭掉的腳印又給印了上去。
等做好這一些,他才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都這么一會兒了,南宮瀚肯定已經(jīng)走遠(yuǎn),如今他倒不急著去找他了,說不定他現(xiàn)在正傷心著,自己找過去肯定要觸他的霉頭,還不如等過幾天再說,有南宮瀚在,云煙再重的傷,想必也能夠被照料得很好,他就不用去擔(dān)心了,他還是先想想這*的問題吧。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還真是有些棘手呢。
在文紅輝的別院中,一天時間就多出了兩個傷患,這下子可把別院里面的仆人給忙壞了,兩個房間都有仆人進(jìn)進(jìn)出出,特別是云煙那一間,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一直往外端,里面的大夫也進(jìn)去了好一會兒,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了,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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