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8(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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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陽眼睜睜地看著最后一絲光亮消失于天際,終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ai愨鵡琻
潔白純凈的雪地上,一條鮮紅的小溪從舞陽的心口處蜿蜒流出,默默地流向斷腸崖下……
木川,你到底還是沒有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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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恁。
天色都完全漆黑了,天幕上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只有夜空中呼呼的夜風,十分悲切,像是人的哭聲。
舞陽的貼身侍婢惠兒,不顧舞陽的命令,一路慌慌張張跑上了斷腸崖,手中捧著一桿玉簫,還有一封書信。
惠兒好不容易跑到斷腸崖上,看見舞陽正趴在琴上,似乎是睡著了打。
惠兒這才松了口氣,平復(fù)了呼吸之后,然后走上前,稟報道:“啟稟女王陛下,剛才在山下,有位公子讓奴婢把這桿子玉簫還有這封書信一定交到女王陛下的手中,請女王陛下過目。”
半晌,沒有聽到答復(fù)。
惠兒嘆了口氣。
自從兩年前,馥雅從玄同回來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終日一言不發(fā)也是有的。
惠兒只好繼續(xù)解釋:“女王陛下,那位公子,似乎就是以前曾來東陵山找過公主的那位公子,瀟灑俊美得很,那一年,還和女王陛下一起合奏的那一位,當年女王陛下?lián)崆伲俏还哟岛崳献嗟氖悄鞘着醣菹伦钕矏鄣摹都讶速x》……女王陛下?”
惠兒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舞陽連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
惠兒大著膽子走到舞陽的身邊,搖了搖舞陽的肩膀,一邊小聲喊著:“女王陛下?”
“砰!”
下一秒,舞陽的身子朝一旁猛地一倒,一下子就栽進了雪地上。
一塊極為溫潤光澤的帶著紅點的白玉滑出了舞陽的衣襟,頓時那塊玉的顏色暗淡了下去,變成會灰色。
只加舞陽的心中正插著一柄匕首,渾身上下都是血……
已經(jīng)凝結(jié)了。
舞陽的身子已經(jīng)僵硬了,臉上那凄慘的笑顯得格外的蒼白凄涼。
“女王陛下!啊!”
惠兒嚇得登時就暈了過去,手中的玉簫和書信都滾到了斷腸崖下去了。
那書信上面,這樣地寫著:
舞陽:
對不起。
請原諒我的食言。
舞陽,那一日我說的手刃馥雅之后,便會來斷腸崖娶你。
是真的。
對你,我并不是全然的無動于衷。
那年那日,那個黃昏,你在斷腸崖上,一身紅衣,在獵獵西風中撫琴高歌,驚艷絕倫。
那個場景,木川會銘記一生一世。
但是,我最終做不到手刃馥雅。
我愛她,她更愛我。
即便我們的愛,已經(jīng)千瘡百孔支離破碎。
但是,我們卻都不舍得放棄。
所以舞陽,我注定是要辜負你了。
所以舞陽,這一生,我注定是要欠你的。
若有來生來世,舞陽,我必定來斷腸崖接你。
這桿蕭,送與你。
從相識至今,一直沒有送過你什么東西,這桿蕭已經(jīng)陪了我十多年了,是我畢生最愛之物,現(xiàn)在交給你。
舞陽,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不值得你黯然神傷曲斷愁腸。
木川留
~~~~~~~~~~~~~~~~~
三月中旬。
御書房。
暗夜剛一進來,墨御飛和墨司南都急不可耐地問:“暗夜,你終于回來了,怎樣了?舞陽現(xiàn)在怎樣了?”
暗夜面無表情,一聲不響,只是將手中的一個素白的文函呈了上去,眼眸沖閃出些許無奈。
二十日前,他到達千索河的時候,便遇上了軒轅過來報信的侍衛(wèi),便收到了這封文函。
“啊!”
墨司南一見到那封素白的文函上面刺眼的“國殤”二字,便心中猛地一痛,只覺得渾身一軟,墨司南登時就暈闕了過去。
墨御飛趕緊丟下文函將墨司南一把抱起,將墨司南緩緩地平放到了軟榻上,趕緊用力掐了掐墨司南的人中,著急地叫著:“南南,南南,醒醒了,南南你醒醒!”
墨司南還未睜開雙眼,兩行清淚緩緩流了下來。
墨司南躺在墨御飛的懷中,哽咽著道:“墨御飛,舞陽她……她到底還是走了,她怎么就那么傻啊!墨御飛,我若是能早一點想到,剛剛得知木川沒死的時候就派人告知舞陽的,那就好了,如果是那樣……那該……那該有多好啊……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墨御飛,都是我的錯……墨御飛,都怪我!都怪我!”
墨御飛拍著墨司南的后背,一邊柔聲安慰著:“南南,這不是你的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機會,是舞陽選擇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南南,這不是你能夠左右的,南南不要自責,如果舞陽覺得死對于自己來說是一種解脫的話,那么我們現(xiàn)在只有替她感到欣慰。”
墨司南哽咽著:“但是……但是,我若是在除夕剛一得知木川未死的消息的時候,就讓暗夜去軒轅走一趟的話,那么現(xiàn)在舞陽的情況必定不同,至少她還有理由活下去,但是現(xiàn)在……墨御飛,她才那么小……”
“南南,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多說也是無濟于事,舞陽人死不能復(fù)生,已成定數(shù),南南,你就乖乖地睡一會兒吧,一覺醒來之后,也許你就會覺得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了,好嗎?”墨御飛哄著墨司南。
這一段時日,墨司南因為惦記著舞陽的事兒,一直夜不成寐,墨司南的身體已經(jīng)很憔悴了,如今得知舞陽死訊,更是悲痛萬分,墨御飛很是擔心。
“好的,那我先回寢殿小憩一會兒了。”
墨司南知道墨御飛現(xiàn)在肯定有的忙,舞陽既是已經(jīng)歸西,那么軒轅便從此納入鳳池的版圖,這個時候,墨御飛必定是要忙一陣子的,所以自己是斷斷不能給他添亂的。
“嗯,好的,南南,那朕先送你回去。”墨御飛起身給墨司南披上了大氅。
墨司南淡淡笑了,拒絕了:“不用了,反正也就幾步路的事兒,而且還有小格子跟著,我也沒那么矯情,墨御飛,你不要那么擔心我的,我會很自責的。”
墨御飛也不好繼續(xù)堅持,便道:“那好,晚膳的時候朕過去和你一起用膳。”
“好,我先走了。”
小格子趕緊上前扶住了墨司南,一道出了御書房。
~~~~~~~~~
墨御飛看著墨司南的背影,心里面兀自擔心得不行,便對著周如海說:“你現(xiàn)在就去讓張?zhí)t(yī),趕緊給皇后娘娘熬一碗安神藥送過去。”
“是,奴才遵命。”周如海趕緊躬身退下。
墨御飛這才順了口氣,然后走到桌子后面坐下來,一臉凝重地問暗夜:“暗夜,付安邦此刻是否已經(jīng)進入了軒轅?”
暗夜回答:“啟稟主子,屬下已經(jīng)將主子的意思轉(zhuǎn)達了付大將軍,大將軍于二十日之前便已經(jīng)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前往軒轅去了,現(xiàn)在想必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千靈大將軍讓屬下轉(zhuǎn)告主人,請主人一定放心!”
墨御飛心中忖思了一會兒,方道:“說起來,二十萬大軍,數(shù)目不多,不過是軒轅軍隊的三分之一罷了,所以不會引起軒轅上下的恐慌不安,但是千索山的軍隊,卻是世間裝備最為精良的部隊,如今,他們?nèi)巳硕寂溆袑殑祝詰?zhàn)斗力肯定是沒的說,若是軒轅內(nèi)部敢有趁機興風作浪的,卻也是萬萬成不了氣候的,難為付安邦想的如此周全,朕平時倒是小看他了。”
暗夜又道:“對了主子,那個來鳳池通信的侍衛(wèi)是霍留風將軍的心腹,霍留風讓他給主子傳的話,說霍留風將軍一定會盡力安定軒轅國內(nèi)的各種勢力,等著鳳池去接受軒轅,請主子一定對他放心。”
“哼,他霍留風倒是會做人,舞陽辛辛苦苦維持了軒轅這一年來,盡力削弱各地的軍力,也減輕了地方的實力,更是將朝中對鳳池心懷不軌之人都一一剔除了出去,為的就是能讓咱們鳳池順順利利接手軒轅,現(xiàn)在他倒是輕松地很,一句話竟將功勞都攬給了自己,他還真的以為山高皇帝遠,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還不是為了想趁機討得朕的歡心,如今舞陽駕崩倒正好遂了他的心,竟然想著在軒轅坐地為王,成為軒轅的實際統(tǒng)帥?”
“哼,霍留風這人有計有謀,倒是個難得的人才,只是心思太多,蕭絕以前留著張義猛來牽制他,倒也是不無道理,”墨御飛冷哼了一聲,抿了口茶,然后道,“但是話說回來,霍留風雖然圓滑世故,但是現(xiàn)如今,那張氏一門卻是軒轅第一名門大戶,軒轅的安定自然也少不了他,既是如此,朕不妨先讓他得意一陣子了。”
暗夜道:“萬歲爺?shù)囊馑际且艡C拔除霍留風?”
墨御飛點頭道:“霍留風在軒轅的勢力不容小覷,以前還有一個張義猛與他平分秋色相互牽制,但是現(xiàn)在就只剩下他一人獨大了,又在朝中頗有地位人脈,朕不得不防啊。”
“萬歲爺所言不錯,想必萬歲爺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
墨御飛點點頭,輕輕一笑:“付安邦不是已經(jīng)入主軒轅了嗎?付安邦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尤其是還是一個對軒轅朝廷恨之入骨的錚錚鐵漢,且讓付安邦先去挫挫霍留風的銳氣,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朕便也好下手。”
“萬歲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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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五月。
墨御飛和墨司南攜著剛滿一歲半的墨無過小朋友過,一路南下,渡過千索河去軒轅巡視一番。
這是軒轅歸屬鳳池一來,鳳池天子和皇后第一次踏上軒轅的土地,也是鳳池大皇子殿下第一次公開露面,所以軒轅上下格外的重視。
墨御飛和墨司南一過了千索河,便見到付安邦和霍留風攜著一眾軒轅的朝臣等在對岸了。
付安邦和霍留風如今分別是軒轅的第一武將和第一文臣,看似平分秋色,其實付安邦已經(jīng)掌握了軒轅的所有兵權(quán),就連霍留風以前手中的一些兵力,也紛紛流入了付安邦的手中。
霍留風的職務(wù)由從前的大將軍,現(xiàn)在提升到文書院首領(lǐng),看似是高升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霍留風這是被架空了,只不過是當了個閑差,手中并無實權(quán)。
而真正掌握軒轅的,是付安邦身后的墨御飛。
付安邦等一見到了墨御飛和墨司南的龍船靠岸,趕緊跪地叩拜:“末將恭迎萬歲爺!恭迎皇后娘娘!恭迎大皇子殿下!”
其他的朝臣也都跪地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愛卿平身!”
“謝萬歲爺!謝皇后娘娘!”
墨御飛和墨司南并肩下了船,便讓他們都平了身,又上了馬車,然后開始了為期一個月對軒轅的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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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經(jīng)過兩次千索河戰(zhàn)役之后,軒轅一大半的士兵都已經(jīng)做了鳳池的俘虜,所以軒轅的不少子民都知道,鳳池厚待俘虜?shù)膫鹘y(tǒng)。
軒轅的百姓都對鳳池抱有好感,而且還有很多人都已經(jīng)跟著俘虜兵投奔了鳳池的,對鳳池的生活和政策都是交口稱贊,而且鳳池接收軒轅之后,并沒有設(shè)想中的很征暴斂,而是免了軒轅百姓的三年徭役。
不僅如此,還將鳳池特有的水車也傳播到了軒轅來,現(xiàn)在正是春夏交替,種植水稻的時節(jié),正好用的上手,確實節(jié)省了不少勞動力,百姓們自是喜不自禁,對鳳池的好感更是與日俱增。
如今得知墨御飛和墨司南要來軒轅巡視,一個個百姓,便早早地自發(fā)地圍在了官道兩側(cè)迎接墨御飛和墨司南的到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百姓們一見到皇上的車隊經(jīng)過,趕緊跪地行禮,他們是真的擁戴他們的新皇帝和新皇后。
因為懷里面抱著墨無過,墨司南沒有辦法出馬車,便只得挑開轎簾,對著路邊的百姓揮著手,一邊喊道:“大家都平身吧!如今鳳池和軒轅已是一家人了,大家自是不必如此拘禮!”
墨御飛走出了馬車,站在車頭,對著路兩邊的百姓不時揮手致意,微微笑道:“大家都請平身,正如皇后所言,以后鳳池軒轅便成為一家!朕必將待你們?nèi)瑛P池一般!軒轅與鳳池再無戰(zhàn)爭,從此共享天平盛世!”
百姓們更是喜不自禁,新皇新后如此和善親民,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本是在蕭絕的鐵血統(tǒng)治之下麻木了的,竟從來沒有想到這世間還會有這么好的君王。
一個個紛紛流著眼淚,繼續(xù)給墨御飛和墨司南叩頭。
墨御飛和墨司南便也一直沖著人群微笑揮手,十分的親民,就連墨司南懷中的墨無過小朋友都很配合的一整天都沒有哭鬧一下,反而一路上都是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朝人群中間看著,俏皮機靈的模樣,惹得一眾軒轅子民都不禁感慨,到底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孩子,生養(yǎng)得這般好,當真是龍鳳之子。
⊙﹏⊙b汗!
養(yǎng)得好也就算了……
至于生……
咳咳!
因為墨無過小朋友的關(guān)系,墨御飛一行的馬車行走的極為緩慢,在路上一直行走了將近二十日,才到達軒轅的京師駭客,不過也正好讓墨御飛和墨司南有機會接觸到軒轅的百姓,這期間路,官道兩旁一直都會有軒轅的百姓來給墨御飛和墨司南叩頭行禮,一個個紛紛對墨御飛和墨司南表現(xiàn)出極度的歡迎。
其實這并不是墨司南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景,記得兩年前,他與墨御飛從伊蘭回來的時候,天寧城的百姓也是如此夾道歡迎他們的。
但是這一次不同,熱情歡迎他們的是軒轅的百姓們。
就在大半年之前,舉世皆知軒轅的先皇就是死在鳳池的,軒轅上下本應(yīng)該是恨極了鳳池的,但是此時此刻,軒轅的百姓不但不恨自己,而且還這么熱情地接待他們,墨司南難免有些激動。
墨御飛也很激動,在來軒轅之前,墨御飛還特地吩咐了趙一錢二孫三李四一路上一定要確定墨司南和墨無過的安全,還幾次叮囑暗夜要仔細盯著,為的就是防范軒轅百姓的暗中偷襲,但是卻不想,一切都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軒轅是一塊被鐵血統(tǒng)治已久的土地,如今終于煥發(fā)出了她的英姿勃發(fā)。
墨御飛回頭對墨司南微微一笑:“南南,你說的話當真是有理。”
墨司南一怔:“我說了什么?”
墨御飛道:“當年你對朕說過,要以仁治天下,果不其然,只要你能將老百姓放在心上,那么百姓也必定會擁戴你,軒轅的百姓便是這般,還有,你還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是對極了的,若是朕也與蕭絕那般鐵血暴戾,那么今日迎接朕的恐怕就是夾道歡迎的百姓了,而是一個怨聲載道岌岌可危的軒轅了,南南,朕當真很感激你。”
墨司南一聲輕笑:“那是自然,墨御飛你的老公自然是世間最好的!”
“南南啊,咳咳,內(nèi)個老公……那是什么?”墨御飛童鞋弱弱地問。
墨司南相當鄙視地瞪了墨御飛一眼:“老子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老子的老婆!現(xiàn)在明白了?”
墨御飛童鞋一頭霧水地點點頭,抹了抹鼻子,左思右想了半天,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南南,你為什么要叫朕是老婆婆啊?朕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啊?哪里就像老婆婆了?嗚嗚嗚,墨司南,不許你嫌棄人家!人家這輩子都跟定你了!”
“走你!”
墨司南對墨御飛發(fā)狠地磨磨牙,狠狠地一腳踢在了墨御飛的小腿上!
要不是外面都是百姓的話,墨司南一定會將墨御飛童鞋踢下馬車!
“嗚嗚嗚,倫家就是不知道嘛,你動不動就跟人家兇兇,倫家真的好怕怕哦。”墨御飛童鞋扁著嘴巴揉著腿跟墨司南撒嬌。
墨司南一陣惡寒:“敢情墨御飛你當自己是墨無過小朋友呢?!堂堂天子大人,整天的賣萌撒嬌,喂喂喂,墨司南,你還要不要吃奶啊?!”
墨御飛童鞋登時兩眼放光,眼睛色迷迷地朝著墨司南的胸脯看去,一臉淫、、笑——
“嘿嘿嘿,要要要啊!南南,朕要吃……要吃南南的奶……現(xiàn)在就要!嘿嘿嘿!”
叔叔可以忍,但是嬸嬸可忍不住了!
“啪啪啪!”
墨司南連連朝著墨御飛童鞋的后腦勺揮了三個巴掌。
“哦!南南,你又使用家庭暴力!嗚嗚嗚!你壞銀!”皇上老夫弱弱地抗議。
“你才知道老子喜歡家庭暴力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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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安邦聽著馬車里面似乎有動靜,就要去問問情況,卻被趙一錢二他們幾個給一把攔住了——
“嘿嘿嘿,付將軍,稍安勿躁哈!”
付安邦著急地問:“我剛才似乎聽到了馬車里面有什么異動,想必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出了什么情況,趙將軍你們攔著我這是做什么?我一定要進去查看一番!”
趙一錢二孫三李四同時邪邪一笑:“皇上和皇后娘娘這可是在濃情蜜意呢,難道付大將軍這是想要寄去打斷不成?呵呵呵,萬歲爺和皇后娘娘可是會生氣的喲!”
“不不不!我當然不敢!”付安邦紅著臉連忙揮揮手,趕緊有調(diào)轉(zhuǎn)馬頭回到前面。
付安邦,心里面那叫一個郁悶啊,明明聽到萬歲爺剛才痛呼一聲,怎么地就是和娘娘在濃情蜜意了?
嘖嘖嘖,娘娘還真是暴力,皇上還真是可憐。
最后,付安邦下了一個這樣地結(jié)論,并且十分同情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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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留風一路上看著軒轅百姓對墨御飛墨司南的態(tài)度,越看越是心涼。
自從舞陽公主即位以來,就開始有意地削減軒轅各地的實力,自己的實力自然也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霍留風本來是想趁著舞陽駕崩鳳池新入的這段時間,握緊了軒轅的實權(quán)的,也好有實力和墨御飛坐下來談判的,可是不想這付安邦卻并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反而將自己徹底地架空了。
如今軒轅民心所向,已成定局,自己注定是翻不了盤的了。
多年等待,多年算計,如今卻都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霍留風蒼涼一笑,眼中的最后的一絲不甘心,隨著這一聲笑,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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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東陵山的時候,墨御飛和墨司南特地上山去拜謁了舞陽。
東陵山是軒轅的皇室重地,上面埋葬著軒轅的皇室之人,只是蕭絕和舞陽都沒有子嗣,只怕從此以后,軒轅便再也沒有皇室可言了。
墨御飛和墨司南先是親自給軒轅的先皇先后上了香。
然后,他們在舞陽的墓前停住了。
舞陽的墓地十分的素凈,和其他皇室成員的宏偉壯麗的墓地比起來,顯得格外的蕭索落寞。
沒有半點奢華張揚的建筑,只是一口不起眼墳。
外圍是種了一圈的紅梅。
因為木川曾經(jīng)和舞陽說過,自己最愛的便是紅梅,所以舞陽在遺詔中特別提到,一定要在自己的墓地周圍中滿紅梅。
而這個時節(jié),并不是紅梅綻放的時候,但是那梅樹上面卻都接滿了梅子。
一個個,一支支的,真真是碩果累累。
但是那樣青澀的梅子,卻讓人看著格外的心酸和苦澀。
墨司南看著這么多的青澀梅子,心里面訥訥地疼。
這樣青澀酸楚的果子,當真像極了馥雅的那顆心啊。
不知道為什么,墨司南猛然就想起了,那一年在天陽,舞陽穿的那件紅色錦衣上面的碧水寒梅圖的模樣。
那個時候,自己還作詩反諷舞陽,直把舞陽氣得臉紅脖子粗。
那樣的舞陽,美麗、驕傲、英姿颯爽,充滿了活力。
那時候的舞陽,其實更像一朵嬌艷的玫瑰。
如今的舞陽,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下,再也不能跟自己劍拔弩張,伶牙俐齒了。
墨司南只覺得鼻子陡然一酸,趕緊將手中的香,插在了墓前的香爐前。
正要起身的時候,墨司南卻發(fā)現(xiàn)那素白的墓碑的最下方,用蠅頭小楷刻著一段極為不起眼的文字——
終日望夫夫不歸,
化為孤石苦相思。
望來已是幾千載,
只似當時初望時。
墨司南的眼淚,頓時就掉了下來,一滴兩滴都落在了那香爐里面。
舞陽,你為什么這么傻?
你明知道木川不會來接你了,為什么還這么傻乎乎地化作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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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和墨御飛在斷腸崖上小坐了一會兒,舞陽的貼身侍婢惠兒還在,一瞧見墨司南少不得就眼淚汪汪的。
惠兒將那一日,舞陽自裁的經(jīng)過說與了墨司南聽,墨司南心中愈發(fā)不是個滋味。
斷腸崖這個地方曾經(jīng)是他記憶中最黑暗最可怕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他卻覺得這地方是這樣的孤寂蒼涼。
墨司南覺得惠兒可憐,便就帶走了惠兒,讓惠兒留在身邊伺候,而墨無過的身邊也的確需要一個忠心細心奴婢。
惠兒自是感恩戴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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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舞陽之前做了很多的鋪墊的緣故,現(xiàn)在又有付安邦在軒轅把持著,所以軒轅并沒有絲毫的暴亂,反而開始有了欣欣向榮的景象。
墨御飛和墨司南在駭客只待了七八日,接見了一眾大臣官員之后,便又啟程朝玄同趕去了。
早在墨御飛一行剛到駭客的時候,方逸寧便派禮官送來了邀請函,邀請墨御飛一行去玄同走走。
墨御飛和墨司南一想,也好,索性這一次,就從玄同回伊蘭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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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玄同的那一日,方逸寧親自去邊境迎接。
鳳池與玄同如今的關(guān)系極為微妙,玄同雖然并沒有正式地投降鳳池,但是明顯已經(jīng)歸順了鳳池,所以只要方逸寧安分守己,墨御飛也不打算再勞民傷財再打一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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