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終身不能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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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跪下?我跪你大爺哦!
我聽到他這句話,馬上忍不住憤怒起來,我憑什么要跪,除了父母,我這輩子還沒跪過誰。
我下意識地轉(zhuǎn)頭不服氣地說道,“什么?!我為什么要跪……”
然而我這一句話還沒說話,這個看起來很干瘦的老頭子,竟然偷襲地一腳踢在我的后膝蓋上。太突然了,我根本就沒有留意到,被他這一腳踢得撲通一聲跪在關(guān)公神像面前了!
媽的,我一下就火了,大罵道:“草!你找死啊!”
接著,我就要站起來。只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干瘦的老頭子,他那一雙干癟癟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壓住我,一時間,我竟然起不來了!竟然感覺像是泰山壓在我的肩膀上,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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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驚訝起來,看不出來,這個老頭滿臉的皺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我被他這樣壓著,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隨便就認(rèn)輸?shù)娜耍曳纯梗R道,“草!你放開我!”
后面這個老頭他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暴喝道:“放肆!”
我不怕他,心里也一肚子火,自己好端端的,竟然讓人給偷襲下跪,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服!
可是陳天豪馬上他也跟著沉聲喝道:“正京!不得無禮,財叔叫你跪你就跪,說這么多話干嘛!?”
他的傷勢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剛才他這句話說得有點急,可能一下子牽動了傷口,就難受地咳嗽了幾下。
然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陳婷婷只是有些心疼地拍拍陳天豪的后背,嗔了一下,有些埋怨地說:“爸!你別說話了,病還沒好呢。”
病?
我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是陳天豪還在隱瞞著陳婷婷,他雖然是把陳婷婷帶過來了,但是他硬挺著,并沒有告訴陳婷婷他受了槍傷,而是騙陳婷婷說是生病了而已。
而陳天豪的演技也是夠高超,加上他現(xiàn)在看起來,只是有點病怏怏,其他都很正常,所以一時間,陳婷婷也看不出來原來陳天豪是受傷了,而不是什么生病。
想到了這里,我心里就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動,陳天豪明明是這么傷了,他還硬挺著過來,恐怕今天的這所謂的‘進山’,并沒有那么簡單!而是很隆重的儀式,不然的話,陳天豪是不會這樣做的。
尤其是,他還把陳婷婷都帶來了,在他受傷的情況下都把陳婷婷帶來,硬挺著受傷的身體不讓她看出來。
可不是么,知道實情的慕容春雪,看到陳天豪咳嗽,她就一臉心疼輕輕地拍著丈夫的后背,在他耳邊細(xì)聲地說著勸說的話。
看到這一幕,我心里被觸動了一下,本來是不想跪的,卻也順從地跪下來了,反正是跪在關(guān)公神像面前,我就當(dāng)自己是跪在義氣面前好了。
于是,我就不再反抗了,任由身后那老頭財叔不斷在身上潑水,嘴里念念有詞地呢喃著什么令人聽不懂的咒語。
接著,他潑完水之后,就把手按在我的頭頂上,沉聲地問我,“后生,你叫什么名字?”
我有些發(fā)懵,難道他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心里疑惑了一下,我沒有多想,反正都到這樣了,我就老實地回答,“晚輩賈正京。”
有人走過來,拿過來一塊木牌放在我面前,老頭財叔對我說:“把你名字寫在牌上。”
我皺了一下眉頭,有點想不明白他們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我拿起木牌,回頭對老頭財叔說,“筆呢?”
老頭財叔面無表情地說,“用手寫?”
“用手寫?用手怎么寫?”我沒好氣地翻了一下白眼。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蛋疼起來。
果然,這個老頭就有些陰森地對我說,“指即筆,血為墨。”
靠,這有必要嗎,也就寫個名字而已!而且我明明都老實地告訴你我叫賈正京了,還寫個幾把啊!
可是一旁的陳天豪就沉聲地說了一句,“咬破手指,工整地寫好你的名字,有用。”
而陳婷婷她也是對我點點頭,我皺了一下眉頭,嘆了一聲,倒也沒說啥了。雖然這是荒謬了一點,但是看他們這么認(rèn)真,我也知道這肯定是不知道誰定下的規(guī)矩了。在中國,有時候規(guī)矩比天還要大,身在局中,規(guī)矩是如此,再荒謬也要做下去。
于是,我就沒有再多想了,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流血了,我趕緊就在木牌上工整地寫下自己的大名:賈正京!
寫完之后,剛才那個過來送木牌的人,就把木牌拿走,也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用的。
手指有些疼,還在流血,我含到嘴里吸了幾下,就沒有再流了。
隱隱之中,我也隱約感覺到今天陳天豪叫我過來的目的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種,儀式!
抬頭看看陳婷婷,她望著我雖然是有些心疼,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沒錯,她在興奮,好像是我這樣做,以后就會更好,和她更加密切的興奮。
接著,老頭財叔又把手按在我的頭頂上,他繼續(xù)問我,“賈郎,你今年歲數(shù)多少?”
我老實回答說,“二十一。”
他接著問:“出生何地,家中有誰,父母何名,現(xiàn)居何處。”
他的這些問題,我都老實地回答了,在我的旁邊,有一個先生打扮的男人,一直在記錄著什么,表情很是嚴(yán)肅。給我感覺,他們好像是在做一件什么神圣的事情似的。
到了最后,這些問題都問完了,老頭財叔叫我給關(guān)公磕九個響頭,我也磕了。
之后在我磕完了之后,老頭財叔就問我,“賈郎,你是否愿意加入天帝會?”
啊?臥槽!天地會?!!
我聽了他的這句話,差點把尿都嚇出來了,竟然問我是否愿意加入天地會?如果不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這么嚴(yán)肅,環(huán)境也這么莊嚴(yán)的話,那我都以為他是逗比了,奶奶的,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一套,而且還是天地會,那我還韋小寶呢。
他看到我的表情古怪,不悅地問我,“你覺得很好笑?”
我馬上收斂了古怪,輕聲地問,“財叔,冒昧問一下,你剛才說的是,天地會?就是陳近南的那個?韋小寶他師傅?”
一旁的陳婷婷聽到了,忍不住噗哧一聲地偷笑出來,陳天豪馬上咳咳了兩聲,她才馬上知道不妥,尷尬地吐了吐舌頭,不敢再笑了。
老頭財叔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好像是被我雷到了一樣,卻沒有生氣,而是很莊嚴(yán)很認(rèn)真地說,“不是清代的天地會,而是民國天帝會,天是蒼天的天,帝是皇帝的帝!日后你不得再說錯了。”
我瞬間就覺得有些蛋疼,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變得荒謬起來,有一種從信息發(fā)達(dá)的現(xiàn)代社會,回到了從前封建迷信,充滿離奇的古代一樣。
不過我看陳天豪、龍鐘、胡麗他們都這么嚴(yán)肅,一絲不茍的,我就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而是真的有這個天帝會!只是這個所謂的天帝會到底是干什么的,這點我有點搞不明白。
低頭考慮了一下,我點頭說,“我愿意,愿意加入天帝會。”
接著,老頭財叔就說了一堆的話,都是一些關(guān)于天帝會的規(guī)矩,足足說了有好幾分鐘,問我能不能遵守這些。
我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這些規(guī)矩其實很多還挺人性化的,和法律差不多,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傻逼或者人渣的話,都不會犯,所以我就點頭了。
然而,到最后一句,我就愣了,老頭財叔竟然這樣說,“一日入會,終身不能退會,若有一日退會,天涯海角,吾會亦要把你誅殺!”
我靠!這么嚴(yán)重?!
我忽然有點后悔,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誰都不能保證永遠(yuǎn)都保持同樣的狀態(tài),萬一有一天,我因為不得不的原因,退會了,那我不是得罪了他整一個機構(gòu),被人成天追殺了?!
不由得我多想,老頭財叔就叫我起來了,要把我?guī)У狡渌胤饺ァ?br/>
我站了起來,回頭望望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挺復(fù)雜的。有些好像是羨慕,有些是佩服,有些則是嫉妒……
很快,我跟著老頭財叔,來到了后面一個地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前面有一條長長的獨木橋,在橋下,是一個人工挖的坑,這坑大概有三米,在坑里面,竟然放了好多蛇!
老頭財叔眼神里面閃耀著瘋狂的火焰,對我冷冷地說,“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