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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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一座山,而且還是一座大山。當(dāng)然就不是完全一座空山了,這是一座被人挖了一半,在半山腰建了樓房的山。
當(dāng)我們到這山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幕降臨了,黑乎乎的,兩旁有茂密的樹木,偶爾會傳來蟲鳴鳥叫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跑到了農(nóng)村大山的感覺。
在半山腰,建了一個挺大的關(guān)公廟,從山腳到關(guān)公廟,是一條長長的石梯,還挺陡的。
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看到了不少人了,這些人很明顯都是黑社會,而且他們個個都虎背熊腰,眼神充滿了戾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的那種。
我一看就知道,這些肯定就是陳天豪手下的精英了,他們這些人和大街上游蕩的那種小混混完全不一樣!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些人,都是敢殺人的,而且身手都很了得,不是一般人能夠打贏的。
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胡麗帶我到這種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到山腳下,胡麗她淡淡地對我說了一句,“上去吧,上面有人等你。”
我嗯了一聲,在這種嚴(yán)肅的環(huán)境下,我也不由自主地變得嚴(yán)肅起來,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人,很多人,我這一路從山腳上去,每隔幾步遠(yuǎn),就看到兩旁有人守護。
胡麗很淡定,她目不斜視,緩緩地走上去,就一直望著上面的那個關(guān)公廟。
終于上去之后,我看清楚了,在這半山腰,建了幾棟建筑,還有一個很大的圍墻,圍著這幾棟建筑,其中中間那個最大的建筑,就是關(guān)公廟了。
好多人望著我,大部分都是男人,壯年男人,其中也就少部分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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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龍鐘,他就站在關(guān)公廟面前,一臉凝重地望著我。
在他的旁邊,則是許久不見的秦建業(yè),他竟然也來了。
看到他,我只感覺到很奇怪,明明那天陳天豪受重傷了,他都沒有在場,然而現(xiàn)在,他卻來了,而且他還微笑地望著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覺,我總感覺到,在他的微笑之下,隱藏著什么東西。
我望了胡麗一眼,胡麗對我說,“你打架厲害不?”
我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她好端端地,問我這個干啥,不過我還是老實地點頭,我說,“還行。”
“那就好。”她點點頭,指著關(guān)公廟,淡淡地說,“進(jìn)去吧。”
我心里有滿腹的疑問,不過我知道,我問胡麗也沒有啥用,她是不會說的,于是我就干脆大方地向里面走去。我也奇怪,這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等著我。
走到關(guān)公廟面前,我就聞到了一股香味,是燒香的香,不是太濃烈,但也能夠很清楚地聞到。
經(jīng)過龍鐘的時候,他壓低聲音地對我說了一句,“小子,別太緊張,淡定一點,咬咬牙就過去了。記住,別太仁慈,對別人仁慈,就是對你自己殘忍。”
他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我聽不太懂,尤其是他的最后一句,我更是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搖了搖頭,不是很明白,我就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建業(yè)給我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我也和他點點頭,微笑了一下。
其實我和秦建業(yè)并不熟,也沒有見過幾次面,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人面獸心這個觀點上。可不是么,秦建業(yè)表情看起來就是一個儒雅的商人而已,但是他的綽號叫惡人,怪人說過,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變態(tài),還曾經(jīng)喝敵人的血。
在進(jìn)去關(guān)公廟之前,有兩個女人過來給我搜身,她們的尺度很大,連我的私密部位都沒有放過,我的老二和屁股都她們摸過了。
她們把我的手機和錢包都沒收了,我問為什么,她們說這是規(guī)定。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除了衣服之外,什么都沒有帶。
終于進(jìn)去了關(guān)公廟,轉(zhuǎn)過前面的檀木屏障,我就站在巨大的關(guān)公神像面前了。
這關(guān)公神像很高大,我得抬頭才能仰望到他,我大約估算了一下,這關(guān)公神像估計能有個七八米高,他手里的那把青龍偃月刀,就更加地長了,估計能有十米那么長!
而且關(guān)公的神情很嚴(yán)肅,眼睛瞪得很大,不怒自威,乍一眼看到他,心靈會受到?jīng)_擊!
在關(guān)公神像下面,又站了好多人,這些都是一些年紀(jì)比較大的人了。
聽到了腳步聲,是龍鐘,秦建業(yè),還有胡麗這些人進(jìn)來了。
越來越不對勁,心里隱隱感覺到了什么,我的心里就忍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脫衣。”
忽然有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胡須很長的老頭對我低喝了一句。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雄厚,在這雄偉高大的關(guān)公廟里面,顯得特別地如雷震耳!
“什么?”我皺著眉頭反問他。
這個老頭馬上就把眼一瞪,瞪得像燈籠那么大,看起來很嚇人,特別是他身材像藤條那么瘦,沒有一點肉的感覺,看起來就更加地怪異了。
“脫衣!”
他脾氣很暴躁地暴喝。
我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媽蛋,啥幾把玩意,一點禮貌都沒有,好像只要我不脫就上來揍我一頓的樣子。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不脫行不行?”
“不行。”
我的話音剛落,就從關(guān)公神像后面,傳來一個沉重的聲音,很有力量,像是一把大錘擊落在心口一樣。
這個聲音很熟悉,不是誰,赫然就是陳天豪!
他從關(guān)公神像后面走出來,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一點病態(tài),被陳婷婷和慕容春雪扶著出來,路走得有點輕浮,但是他的眼神炯炯有神,好像有一團火焰在他的瞳孔里面閃耀。
“一定要脫。”他語氣很平淡,但是卻很堅決地說。
我聽得有點蛋疼,這么多人看著,竟然要脫衣服。
不過我看到陳婷婷的時候,還是感到挺驚訝的,怎么她也過來了。我說我這么晚都沒有回家,她都沒有給我打電話呢,原來她是知道我今天要過來這里。
她對我眨了眨眼睛,有點調(diào)皮的味道在里面。
我就越發(fā)地搞不清楚,陳天豪這是弄的哪一出了。
我有些悻悻然地問,“那個,脫上衣,不用脫褲子吧?”
陳天豪聽到我這句話,嘴角都抽搐了一下,而陳婷婷她則是忍不住噗哧一下地偷笑出來,用唇語對我說了一句:當(dāng)然不用了,笨蛋!
我汗了一下,陳天豪沉聲說,“脫上衣。”
“哦。”
我沒有再扭捏了,大方地脫掉上衣,露出結(jié)實的上身。
這段時間我都有經(jīng)常鍛煉,身材恢復(fù)了以前的巔峰,就是不怎么好看,身上很多傷疤。特別是在我的右胸,更是有一個巴掌大的傷疤,很明顯,很難看。
他們看到了我身上這么多傷疤,都驚訝了一下。
接著,剛才那個對我暴喝的瘦小老者,就對我走過來,左手拿著一個陶瓷瓶子,右手則是拿了一條樹枝,把樹葉浸到瓶子里面,走到我面前,在不斷地往我身上潑水。
他這水好冰涼,潑在我身上,身體一陣透骨的冰寒。
然后他還用樹枝在我的身上不斷地劃著,不知道在畫什么東西,嘴里還一邊念念有詞地,也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東西。
他弄完之后,忽然在我身后對我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