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燁番外(35)
,冷宮棄后:皇上,滾下榻 !
“半夏,難道在你心里我是這樣的人嗎?”冷冥燁有些不悅的問道。
虧他聽到了紫蘇的事情,便連忙過來看看半夏有沒有事情。
半夏睜著一雙眼眸,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真的不是來質(zhì)問我的嗎?”
宮中傳言,都說蘇嬪那個孩子是她害死的,他難道不是聽到這個消息所以才來裕德宮的嗎?
冷冥燁聽到半夏的話,眼底帶著一絲絲的心疼,他知道她變成這樣。
是他沒有給她安全感。
“半夏,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我怎么會不信你?”冷冥燁輕嘆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冷冥燁,你真的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害死蘇嬪的孩子。”半夏的身子微微一顫,朝冷冥燁解釋道。
冷冥燁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嗯,我知道。我信你,無論旁人怎么說,我都相信這些不是你做的。”
他們兩個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他怎么會不了解她的為人呢?
半夏趴在冷冥燁的肩上,她的眼中帶著欣喜,大概是沒有想到冷冥燁會相信她吧。
等到半夏休息之后,冷冥燁便離開了裕德宮。
回到御書房的時候,便命人傳為紫蘇的看病的太醫(yī)。
他到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讓她陷害半夏的。冷冥燁揉了揉眉間,有些疲憊的看著看著桌上的奏章。
少頃,門外便傳來了劉公公的聲音,說道:“皇上,李太醫(yī)到。”
“進(jìn)。”冷冥燁的聲音在大殿里響起。
只見劉公公和李太醫(yī)走了進(jìn)來,朝冷冥燁行禮道:“臣參見皇上。”
“老奴參見皇上。”
冷冥燁擺了擺手讓劉公公退在一旁,隨后朝李太醫(yī)說道:“李太醫(yī)請起。”
李太醫(yī)聽到冷冥燁的話,有些微微發(fā)福緩緩起身朝冷冥燁道:“諾。”
“聽說蘇嬪是你醫(yī)治的?”冷冥燁看著李太醫(yī)聲音冷冷的問道。
他到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是誰想要陷害她。
“回皇上,正是微臣。”李太醫(yī)只覺得身子有些微微一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的說道。
“蘇嬪為何小產(chǎn)?”冷冥燁又繼續(xù)問道。
只見李太醫(yī)的神色有些慌張,身子微微一顫,跪在地上,說道:“回皇上,蘇嬪娘娘是服了麝香,所以才會導(dǎo)致小產(chǎn)的。”
冷冥燁眉頭一皺,嘴里輕輕念著:“麝香?”
他自然知道,這樣的藥,早在很多前在宮中就已經(jīng)被禁止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呢?
微風(fēng)拂面,掀起層層的漣漪。
因?yàn)樾‘a(chǎn),紫蘇的臉色蒼白,靠在床邊,手輕輕的撫摸著肚子。
她的眼中帶著一絲絲的悲痛,大概是因?yàn)槟莻€跟他沒有緣份的孩子吧。
若是她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身孕,她一定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本想要陷害半夏失去孩子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害死自己的孩子。
果然,人不能做壞事,否則這報應(yīng),就會在身上。
她嘴角輕輕勾起一抹自嘲,隨后便捂著嘴輕咳。
她報答她的已經(jīng)夠了吧,連自己孩子已經(jīng)搭進(jìn)去了,就不再欠那個人了。
彼時,她的貼身宮女小檀端著藥走了進(jìn)來,看到紫蘇正咳得厲害,便將藥放在桌上,然后走到紫蘇的面前。
小檀的語氣有些擔(dān)心,道:“主子,您沒有事情吧?”
紫蘇搖了搖頭,隨后便問道:“皇上沒有來嗎?”
她自小產(chǎn)之后,冷冥燁居然一次都沒有來探望過她,想想也是挺可悲的。
小檀聽到紫蘇的話,便搖了搖頭,說道:“皇上大概是政務(wù)繁忙,所以才沒有來探望主子的。”
聞言,紫蘇便自嘲的笑了笑,政務(wù)繁忙?呵,這不過手借口。
她早就知道皇上聽到她小產(chǎn)的消息,便直接去了裕德宮探望半夏,并守在她的身邊,生怕她會出事。
說到底,那裕德宮那位不過是皇上的心尖上的人,而她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
“什么政務(wù)繁忙?左右本宮不過是個閑人罷了。”紫蘇聲音沙啞的說道。
小檀見紫蘇如此的消沉,便輕聲的安慰道:“主子莫要這樣說了,皇上心里還是有主子的,主子昏迷的時候皇上派人松了好多的人參,天山雪蓮給主子補(bǔ)身子。”
紫蘇倒沒有多大的表情,只是覺得冷冥燁這是在打發(fā)她罷了。
她并沒去在說話,只任由小檀給她喂藥。
這時,門外傳來黎妃的聲音:“紫蘇妹妹身子還好吧?”
紫蘇抬起頭來望著來人,只見黎妃一身白色的宮裝,頭上帶著一只金步搖,隨著走動在頭上晃得厲害。
小檀身子微微一彎,朝黎妃行禮。
紫蘇也連忙起身打算朝黎妃行禮的時候,黎妃正好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起來,然后親切的說道:“紫蘇妹妹身子未好,便不用多禮了。”
紫蘇聽到他的話,朝她莞爾一笑。
黎妃看著他那模樣有些心疼的說道:“紫蘇妹妹孩子以后還會有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養(yǎng)好身體。”
紫蘇聽到他的話,眼底的淚水瞬間涌了下來,然后說道:“姐姐,你說我還會有孩子嗎?”
她和冷冥燁的那一夜不過是露水姻緣罷了,怎么有可能還會有呢?
再說了,這些年冷冥燁的后宮不過是虛設(shè),他唯一寵的的不過是那裕德宮里的哪一位。
聞言,黎妃神色一變,其實(shí)說出這樣話,他不過是想要安慰她罷了,卻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話題。
她其實(shí)也知道紫蘇最擔(dān)憂的是什么?雖說她是一宮之主,但是她有時候挺羨慕紫蘇的,至少她曾經(jīng)努力過,不是嗎?
黎妃沒有再回答紫蘇的話,只是朝她輕聲的說道:“本宮向皇上請旨,待你身子好了,便讓你回家省親。”
這也是她能為她做的。
紫蘇聽到她的話,便感激的說道:“謝謝黎妃姐姐。”
說實(shí)話,她確實(shí)很久都沒有回家了,著實(shí)有些想念爹爹娘親。
“紫蘇妹妹太客氣了。”黎妃溫和的朝紫蘇說道。
隨后兩人便扯著家常,大約兩個時辰之后,黎妃見紫蘇有些疲倦,便朝紫蘇告別道:“紫蘇妹妹時辰不早了,你便好好歇著,本宮改日再來探望你。”
紫蘇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讓身邊的小檀送黎妃。
黎妃臨走前望了一眼紫蘇,隨后走出宮門的時候,便吩咐小檀道:“好生照顧你家主子,若是有什么事情便來同本宮說。”
小檀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諾。”
黎妃見狀便才放心的離去。
轉(zhuǎn)眼間,半夏已經(jīng)懷有五個月的身孕,她的身子比尋常人要大得很多。
太醫(yī)擔(dān)心半夏到時候生產(chǎn)的時候會有些困難,便對半夏說,讓她平日里沒有什么事情多散步,有助于日后生產(chǎn)。
半夏望著御花園中的花,心情不由的一好。
都說這御花園中匯集了世間所有最好看的花,且常年不敗。
望著園中的山茶花和菊花這兩個不同季節(jié)的話,且早應(yīng)該枯萎的花,居然會在這里看見。
今日一日,自己遇見了,才會相信吧。
半夏正開心的賞著花的時候,耳邊傳來青兒的聲音:“娘娘,蘇嬪朝這邊走過來了。”
青兒的聲音帶著擔(dān)憂,不安。
她其實(shí)是有些擔(dān)心上一次的事情,擔(dān)心她又要耍什么花招,若不是皇上英明沒有上了她的當(dāng),指不定半夏肯定會被他陷害。
半夏聽到青兒的話,神情微愣,便說道:“這里是御花園她來賞花,是正常的,不用擔(dān)心。”
相對于一臉緊張的青兒,半夏倒是一臉無所謂。
“臣妾參見夏妃娘娘。”紫蘇看到半夏那身影,有些驚訝,隨即便又淡定的說道。
聽到聲音,半夏望著紫蘇,只見她一身粉紅色的廣袖裙,臉上的妝容很精致。
想來她已經(jīng)從那件事情走過來了。
“蘇嬪請起。”半夏撐著腰朝紫蘇輕聲的說道。
她與她本就沒有什么恩怨,所以她對紫蘇并沒去什么成見。
若說有,那也是上次那件事情,只是已經(jīng)過去了,她便不想再提了。
畢竟她又沒有吃什么虧。
紫蘇起身看著半夏那隆起的肚子,研讀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快得讓人查覺不到。
紫蘇走上前,伸手便想要撫摸半夏的肚子,只是當(dāng)時候快要觸摸到半夏的時候,青兒卻伸手擋在半夏的前面。
紫蘇見狀,便抬手打了青兒一巴掌,不屑的說道:“大膽,你算什么東西竟然剛阻攔本宮。”
青兒臉上的淚水在眼圈里打滾,身子微微一顫,便連忙跪在地上朝紫蘇說道:“奴婢不敢,輕蘇嬪娘娘恕罪。”
半夏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紫蘇眉頭微微一蹙,像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紫蘇沒有理會青兒,只是看著半夏輕笑道:“夏妃娘娘該不會也認(rèn)為妾身會傷害你腹中的孩子嗎?”
“蘇嬪多慮了,青兒那丫頭只是太擔(dān)心本宮,所以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蘇嬪你大人有大量便饒了她這一回吧,待回去之后我會好好調(diào)教她的。”半夏看著紫蘇輕聲的說道。
她只想要把事情化得最小,也希望紫蘇能得饒人處且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