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燁番外(3)
,冷宮棄后:皇上,滾下榻 !
夜?jié)u深,風微涼。
冷冥燁身邊的魏公公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朝冷冥燁恭敬的說道:“皇上,夜已深,該就寢了。”
冷冥燁正在練字,聽到魏公公的話,眉頭微蹙。
魏公公見冷冥燁一直沒有動靜,便一直現(xiàn)在旁邊等候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冥燁才抬起頭來對魏公公說道“放著吧。”
魏公公將茶放在桌上,便在一旁侯著。
離選秀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若是冷冥燁在不選一個妃子就寢,怕是會被大們彈劾吧。
冷冥燁揉了揉眉頭,便說道:“傳黎妃侍寢吧。”
魏公公聽到冷冥燁的話,嘴角微微一揚,朝冷冥燁恭敬的說道:“老奴這就去安排。”
只要冷冥燁肯侍寢,無論是誰都沒有關(guān)系。
黎妃是黎尚書的女兒,也是三個月前選秀的。
少頃,冷冥燁的耳邊便聽到一道溫柔的聲音:“臣妾黎氏參見皇上。”
冷冥燁轉(zhuǎn)過身看著黎妃,聲音清冷的說道:“起身吧。”
黎妃看著冷冥燁那張俊美的臉,閃過一抹異樣的光,柔聲道:“謝皇上。”
起身之后,黎妃便走到冷冥燁的身邊,想要替他更衣。
卻不想被他的聲音打住。
“會下棋嗎?”冷冥燁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黎妃碰到冷冥燁衣角的手微微一愣,儼然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冥燁,似乎是在證實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隔了半響,她反應過來,朝冷冥燁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便下了一夜的棋。
黎妃此時的心里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早前聽聞,冷冥燁已有喜歡的人,只是那人離開了。如今看來傳言非假,他一直都在等那個人。
也罷,不是她的終究不是。
這一日下朝之后,冷冥燁正在宮里閑逛。
突然一陣熟悉的旋律,以為是她回來了。
“半夏……”冷冥燁望著四周拼命的喊道。
可是會應他的不過是風聲,許是他的幻聽吧。
突然,他看到幾個宮女正聚集在一塊,手里拿著笛子在耳邊輕奏。
“這曲子是誰教你們的?”冷冥燁走到他們的面前,問道。
幾個宮女看到冷冥燁,連忙跪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回皇上,這曲子是南城醉花樓花魁的所創(chuàng),在民間很火,奴婢這才演奏的。”
聽到她的話,冷冥燁的心里猛的一疼。
南城,花魁?
半夏,是你嗎?是你對不對?
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御花園,誰也不知道這個帝王究竟是怎么了。
他一直以為她過得很好,可是卻發(fā)現(xiàn)……她其實過得如此的不堪。
“樓一,準備一下,朕要去一趟南城。”冷冥燁看著半夏的畫像,朝身邊的樓一說道。
“諾。”樓一應道。
半夏,那個女子就是你對不對?
南城。
正坐在鏡前的半夏,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甚至覺得有些害怕。
“姑娘,該到你了。”門外傳來小煙的聲音。
半夏應道,隨即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每月的十五,她都會上臺演出,也只有這一天,她才會住在醉花樓。
望著臺下的人,似乎比以往多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作用。
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吞噬了一般。
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的不安壓下來。
這里是南城,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
所以她不用擔心。
她朝眾人行了禮,便坐在古箏前,玉指輕揚,露出白皙的手指上,撫在琴弦上。
凝神靜氣,悠揚的琴聲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仿若深山里的清泉,高山上的流水。
冷冥燁緊緊的望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眼底閃過一絲絲的喜悅。
他終于找到她了,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讓她走了。
一曲終了,臺下的人紛紛鼓掌。
而半夏則離開了舞臺,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半夏,冷公子求見。”門外傳來老鴇的聲音。
半夏的眉頭微蹙,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請他進來吧。”
雖說她有很多的不愿,可是她需要錢,所以她必須這樣做。
只是當她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她有些害怕的的往后退了幾步。
她一直以為這輩子,她都不會再遇見他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他。
說到底也是他們的命數(shù)。
“半夏,我終于找到你了。”冷冥燁看道半夏有些高興的說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勾引完他之后,自己便一走了之,她是不是覺得他很好欺負?
“公子,你認錯了,奴家半夏,但并不是公子口中的半夏。”半夏強忍住心里的不安,朝冷冥燁說道。
若是他知道自己當初做了什么事情,他怕是不會原諒自己吧。
“你敢說你不是?”冷冥燁抓著半夏的手臂,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半夏看著冷冥燁堅定的說道。
他為什么要來找她呢?為什么?
他不是不喜歡她嗎?把他如今這樣做又算什么?
后來,半夏多了冷冥燁很久,她以為時間久了,他就會放棄。
這一日,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發(fā)熱,甚至覺得有些渴。
彼時,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不要過來,不要……”半夏色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
可那男子并沒有理會她,而是伸手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扯掉。
就在半夏以為自己會被人糟蹋的時候,冷冥燁破門而入。
冷冥燁提著劍,將那人的手指砍掉一根,然后朝他冷冷的說道:“滾……”
只見那男子慘叫一聲,便捂著受傷手指走了出去。
冷冥燁看著半夏躺在床上,香肩半裸,極其暴露的衣服,有些憤怒的說道:“半夏我真沒有想到怎么多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淫蕩,沒有了我之后,你居然跑到醉花樓里當妓女。”
“左右你也是出來賣的,不如你開個價,我將你買了。”冷冥燁捏著半夏的下巴冷冷的說道。
“冷冥燁,你混蛋。”半夏伸出全身的力氣,朝冷冥燁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樣的侮辱自己。
“你可以賣給別人,為什么就不能是我?難道你就喜歡剛剛那種貨色嗎?”冷冥燁捂著自己的臉,看著半夏聲音沙啞的說道。
為什么?他就不可以?
難道他就喜歡那些貨色嗎?
“誰都可以,你冷冥燁就是不可以。”半夏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
愛上冷冥燁是她最大的錯誤,而她也遭了報應不是嗎?
她已經(jīng)怕了,她已經(jīng)放棄了。
冷冥燁聽到她的話,面色一寒,掐著半夏的脖子冷冷地說道:“半夏,你就賤。”
半夏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臉色通紅,張開冷冥燁的手說道:“冷冥燁,你放開我。”
就在半夏以為自己死在冷冥燁手里的時候,冷冥燁放開了她。
“咳咳……”半夏捂著胸口輕咳。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么好憐惜你的。”冷冥燁將半夏的衣服扯掉,身子附在她的身上說道。
“冷冥燁,你不是很愛她嗎?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半夏推開冷冥燁孫大聲的說道。
他這樣又算什么?他不是恨她嗎?為什么又要這樣對她呢?
冷冥燁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低下頭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只有這樣才可以讓半夏不在提起之前的事情。
許是因為藥效的發(fā)作,半夏竟然覺得冷冥燁身上特別的涼快,忍不住朝冷冥熵的身子靠近。
“半夏,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淫蕩。”冷冥燁見到半夏的動作,嘴角微微一揚,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賣力,聲音沙啞地說道。
突然,下身傳來一陣疼痛,半夏緊緊的咬著嘴唇。
冷冥燁滿足的笑了笑,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半夏是屬于他的。
半夏沒有說話,只是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淚。
策劍山莊。
天光微涼,落白便起身正在庭院修剪花草,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落白打開門,還沒有看清來人長什么樣子,她便撲在自己的身上。
“落白,我看見他了。”半夏趴在落白的身上,聲音有些沙啞梗咽的說道。
落白聽到半夏的話,眉頭微蹙,儼然沒有想到事情就怎么嚴重。
“半夏,我們進屋吧。”落白拍了拍半夏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進屋之后,落白扶著半夏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為她倒了一杯水。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落白看著半夏衣衫不整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有些擔憂地說道。
看到半夏這個模樣,他大概也猜到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半夏喝了一杯水之后,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落白,你說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他,他會不會……”
半夏現(xiàn)在就是特別害怕冷冥燁知道了真相,會跟自己搶小軒吧。
畢竟他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么說離開就離開呢?
“半夏你冷靜一點,他不是沒有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落白看著半夏安慰道。
落白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若是三年前他沒有遇見她,他真不敢想象她會怎么樣。
初見她時,她時街頭最臟的乞丐,被人欺負唾罵。
許是因為她身上的那股倔強,跟芍藥有些相似,所以他才會出手相救吧。
“可是……”半夏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最近她總覺得自己的心,特別的不安穩(wěn)。
“半夏,若是你擔心,跟我走吧,我會好好照顧好你的。”落白見半夏有些猶豫,便握著她的手,說道。
她知不知道,一千多個日夜的陪伴,他早已喜歡上了她。
她究竟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
“落白,我的身子已經(jīng)臟了,我配不上……”半夏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隨即便說道。
她很臟,她已經(jīng)配不上落白了,她覺得他可以有更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