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調(diào)教直播(1)
雖說直播沒多少人看,而且大橋橋面斷裂后就中斷了直播,但還是有很多人看到了大橋斷裂的場景。更重要的是現(xiàn)場有很多老百姓,用手機,相機拍攝的畫面很多,一時間在網(wǎng)上傳得很瘋狂。雖然負面新聞很快就被清除了,但澄江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斷橋事件,連附近的金港等縣市也有人知道。工程負責人當場被控制住了,事故調(diào)查小組立刻對這起事故展開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慕龍富的工程公司只有修路的資質(zhì),橋梁資質(zhì)不夠,也就是說他的公司并沒資格建造蒼林大橋。
調(diào)查人員詢問了慕龍富,他是如何招標到這個工程的,慕龍富起初很沉默,后來調(diào)查人員說事故很嚴重,已經(jīng)引起了省里的重視,他承擔不起后果。慕龍富害怕了,就招供說給高偉城送了五十萬,是他去打了招呼,他才承包到這個工程的。
高偉城這邊呢,他一看到橋面斷裂就知道事情不妙,慕龍富被控制后他就為自己找后路。因為慕龍富說給他送了五十萬,調(diào)查組的人就把這情況報給了W市紀委。高偉城是W市委常委,W市紀委的人也不可能對他采取措施,等省紀委派人下來找高偉城談話,高偉城承認慕龍富送給他五十萬,但他說老戰(zhàn)友的孩子來找他,他不好意思推托,收下后就以慕龍富的名義捐給了W市紅十字會。查下來還真有這事,高偉城說他并沒有為慕龍富打招呼,只是介紹他去招標,也不知道他橋梁資質(zhì)不夠。
再說斷橋事故也很有意思,橋面斷了,橋墩完好無損,檢測下來,橋墩質(zhì)量完全符合要求,只需重新鋪個橋面即可。這橋梁最重要的就是橋墩,重鋪橋面損失并不大。高偉城這邊也沒了下文,再加上有人幫高偉城說話,事故報告很快就出來了,斷橋是因為橋面保養(yǎng)期弄錯了。
周大江見王鐵生興致頗高,有些不解,就問王鐵生,這次沒整走高偉城,他為什么還這么高興。
“這次雖沒有搞垮高偉城,但效果還是有的。這個結(jié)果我也預(yù)料到了,高偉城不比朱陽,多年為官雖說沒什么突出的政績,但也沒犯什么錯誤,正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要上面有人保他,事情掩掩就過去了。斷橋事情雖說影響大了些,可實際的經(jīng)濟損失并不大,也就那卡車司機受了重傷。不過這次高偉城給上面的印象肯定不好了,對我們來說這就夠了。上面可能會考慮把他調(diào)走,就算不調(diào)走,高偉城自己說不定還會到上面去活動,要求調(diào)走呢。高偉城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丑,就算留在澄江也沒什么威信了,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周大江問王鐵生,上面要到什么時候才會把高偉城調(diào)走。王鐵生說不好確定,要是現(xiàn)在就把姓高的調(diào)走,不是承認他有問題嗎,那就是打自己的臉。估計等個半年,人們把這事淡忘了吧。王鐵生讓周大江放心,高偉城留在澄江也搞不成新城開發(fā)了。
澄江在城市建設(shè)開發(fā)上有兩個傾向。一個是立足于港口城市,要沿江開發(fā),把城區(qū)向西擴;另一個便是現(xiàn)在高偉城的新城計劃。澄江城位于江邊,城東江段小,但南部鄉(xiāng)鎮(zhèn)眾多,是澄江的主體,澄西江段長,但只有五六個鄉(xiāng)鎮(zhèn)。要是沿江開發(fā),產(chǎn)生的輻射作用肯定不如在銀杏山建新城。但沿江開發(fā)對工業(yè)物流方面有好處,所以兩派之間有沖突。其間的利益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就是王鐵生一派的人,也有贊同開發(fā)新城的。而華勝在城西有很多的分廠、子公司,沿江開發(fā),華勝靠地皮就能不知賺上多少錢了,所以王鐵生是鐵了心的要搞沿江開發(fā)。
之前朱陽和劉全興在的時候,劉就有開發(fā)新城的設(shè)想,王鐵生當然不會同意,朱陽到澄江來就是想撈錢的,開發(fā)什么地方他才不管呢,王鐵生就說把澄江框架什么的先弄好,基礎(chǔ)設(shè)施、城市形象搞好才能吸引好的投資。這正中朱陽的下懷,只有多建大型工程才好撈錢嘛。政府工程這一塊,王鐵生都支持朱陽,朱陽對王鐵生大力扶持華勝集團也是睜一眼閉一眼。所以兩人盡管不和,派爭不斷,但基本還算太平。高偉城的到來打破了原先的利益平衡,王鐵生自然要想辦法把高偉城弄走。
周大江問王鐵生,斷橋事件會不會影響到他,高偉城會不會想到是他們在暗中做手腳。王鐵生讓周大江放心,他沒去通車現(xiàn)場是有理由的,他在外省參加交流參觀活動,高偉城還巴不得他趕不回來呢。
“修路的時候高偉城去過幾次了,他來澄江一年多,也沒搞出什么名堂,就趕上城東開發(fā)。他就想著在城東建設(shè)上撈點政績,要不是這么心急,他還不會把創(chuàng)新大道這樣的工程放在心上呢。這事還得感謝顧瑞香那個小騷貨,要不是她那騷樣把姓高的迷住了,姓高的未必就會上當啊。顧瑞香前兩天還去找高偉城商量對策,姓高的怎么也想不到,那小騷貨早被我肏過了,姓高的還以為小騷貨真想找他做靠山呢。不過這事情要保密,可不能讓上面的人知道,要不然我們就不好過了。”
王鐵生說完和周大江都大笑起來。
海鳳凰見服務(wù)員站在包廂外就問她怎么回事,服務(wù)員告訴海鳳凰,是王鐵生和周大江讓她出來的。海鳳凰心念一轉(zhuǎn),回去拿了錄音筆再過來敬酒,離開的時候把錄音筆留在了桌下。王鐵生看到海鳳凰離開,對周大江說道:“這女人是個風流嬌娃啊,看她樣子肯定會伺候人。”
周大江笑了笑,問王鐵生既然慕龍富送了錢給陳琳,為什么不讓他說出來。
王鐵生說陳琳的事情并不重要,陳琳已經(jīng)不管城東開發(fā)區(qū)了,再翻出來也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算把慕龍富給陳琳送錢的事情抖出來,上面為保姓高的,把事情大事化小了,自不會再去追究陳琳了。再說陳琳剛生小孩,有是烈士遺孀,上面還能正兒八經(jīng)地來查辦她?陳琳在城東干的還是有模有樣的,等過個一年半載的,上面把她給忘了,那時候陳琳要是還不聽話,就讓慕龍富把她收錢的事情曝出來,說不定效果會更好。”
王鐵生讓周大江以投資擴產(chǎn)、辦新公司的名義進一步在城西圈地,等城西一開發(fā),利益滾滾而來。
吃完飯,王鐵生問周大江要不要到包廂去玩,說黃金海岸新來了對漂亮的雙胞胎。周大江說他還是去泡個澡,叫個人按摩一下算了。王鐵生說他那里有進口藥,周大江搖了搖頭說上次吃藥差點就出大事情,還是不去了,讓王鐵生玩得高興點。
王鐵生和周大江一離開包廂,海鳳凰就進去把錄音筆取了出來。聽到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對話,海鳳凰自是吃了一驚,這姓王的老謀深算,知道慕龍富給陳琳送過錢,卻讓慕龍富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捅出來。海鳳凰沒聽到兩人前面的談話,要是知道斷橋事件是王鐵生策劃搞出來的就更震驚了。不過海鳳凰聽到王鐵生讓周大江在城西多圈地,想危機并不難,只要那個慕龍富閉口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王鐵生就算知道陳琳收了慕龍富的錢,還能讓一個死人出來指證嗎?只是眼下慕龍富還因為事故責任被押在看守所里,會不會判刑還不好說。海鳳凰問徐源是不是知道陳琳被王鐵生抓住把柄了心急,徐源說他和海鳳凰一樣,不想就這樣放棄和陳琳建立的良好關(guān)系,自從陳琳不當主任后,他就覺得在城東辦事不如以前方便了。海鳳凰說陳琳就算從新掌權(quán),也不可能是城東開發(fā)區(qū)的主任了,這官可沒有退回去做的。徐源說不打緊,就像陳琳現(xiàn)在名義上管著公安這一塊,要是掌了實權(quán),對他們也是有利的。
第二天,徐源就約了葛清嵐碰面。讓徐源感到不解的是,葛清嵐對投資風險并不在意,好像賺不賺錢都與她無關(guān)。徐源問她有何打算,她只說先等等,新買的地暫時不要開發(fā),等高偉城去留定了再說。
高偉城這幾天心情也不好,看到顧瑞香又把她大罵了一通,說都是她表哥弄出來的好事情。顧瑞香哭哭啼啼地說她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要不然她死也不會讓她表哥去承包那個工程,還說她表哥慕龍富也很冤,都是鋪橋面的預(yù)制件出了問題,跟她表哥沒關(guān)系,她表哥也是受了牽連。
“他受牽連?他要是不把送錢的事說出來,我至于會這么被動嗎?現(xiàn)在好了,全澄江人都看到我笑話了。”
“高書記,這都是王鐵生在暗中搞鬼,我表哥被抓后我就想去見他,提醒他的,可那些人都不讓我見我表哥。”
其實高偉城很清楚,出了這樣的事情王鐵生不盯著那才奇怪了,再加上顧瑞香哭得委屈,高偉城心里就軟了。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高偉城雖不是什么英雄,可一樣拜倒在了顧瑞香的石榴裙下。
在去澄江大飯店一號別墅的路上,顧瑞香還是有些擔心的,怕高偉城會懷疑她。可是不去吧,自己看到“表哥”被抓無動于衷,也不合常理,所以她又硬著頭皮去見高偉城了。見高偉城只是生氣,并沒懷疑她,顧瑞香心里就踏實了,表演起來更是得心應(yīng)手。
“高書記,你想想辦法把我表哥弄出來吧,這事真不關(guān)他的事情,都是做預(yù)制件的那些人不負責任,才出事故的。”
高偉城說斷橋事件雖然損失不大,但社會影響大,總要有人承但后果,撈出慕龍富后誰來頂缸?顧瑞香說都是預(yù)制件出了問題,讓做預(yù)制件的人頂就得了。
女人說著倒在高偉城的懷里又磨又蹭。美人在懷,高偉城又多日沒近女色了,便把手伸進了顧瑞香的衣裙里。
顧瑞香趴在高偉城的雙腿間,也顧不得男人的雞巴有沒有洗過,又捋又吮,好幾分鐘才讓高偉城的雞巴硬了起來,高偉城大喜,抱起顧瑞香去掀她的裙子,顧瑞香怕高偉。顧瑞香坐在抽水馬桶上,抓著管頭朝她的肛門插去。那管子只比手指粗些,顧瑞香才插進去一點就感到有些疼痛,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潤滑,想插根手指進去都會痛,更別說那管子了。顧瑞香想起了滑膩的皂水,起身拿起香皂在她的肛門口涂了下,又用手指摳了幾下,肛門口就變得滑膩起來。顧瑞香這才坐到馬桶上,將管子插進體內(nèi),頓時就有一股異樣的感覺涌向她的大腦,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種痛,反而有些酸酸麻麻的。
這時候外面的電視響了起來,顧瑞香一聽,頓時又臉紅起來。電feng情書庫視里放的是她采訪的新聞。那還是年前的事情,華明集團收購了華勝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了華勝的股東。這次交易被曝有黑幕交易,說華明在侵吞國有資產(chǎn)。雖然高偉城之流有意聽到華勝這樣的負面新聞,但周大江的路一直走到了國務(wù)院,高偉城等人也不得不為這事澄清。顧瑞香就四處采訪報道,稱這次交易完全是合法合理的。
徐源在放的這一段是顧瑞香采訪華勝獨立董事郗海青的,對方對網(wǎng)上的質(zhì)疑表示不可理解。說民企五百強中,由國資演變而來的企業(yè)很多。這些舉報帖子就此來造謠中傷,明顯是某些人心胸狹隘的表現(xiàn)。顧瑞香還記得自己在采訪郗海青的時候,對方那色色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胸口打轉(zhuǎn)。之前顧瑞香以為徐源比那些所謂的有錢的成功人士好多了,沒想到會比他們更猥瑣,更下流。
隨著顧瑞香用力壓下那個橡皮球,一道溫水進了顧瑞香的直腸,那火辣辣的感覺讓顧瑞香吃了一驚,怎么會這么燙呢?顧瑞香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回頭摸了下軟管,只有一點點的溫熱。顧瑞香又壓了幾下皮球,小腹里火辣的感覺卻漸漸輕了。顧瑞香頓時就明白了,剛才皂水進入她的腸子,她第一次這樣,才會有火辣辣的感覺。
顧瑞香拔出管子,將體里的皂水排出,那瞬間竟有絲絲的快感,顧瑞香有些驚訝,難道自己有被虐的傾向?顧瑞香脫了襯衣,爬進了沖浪浴缸,洗澡的時候顧瑞香又有些好奇地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那酸酸麻麻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徐源的雞巴有多大呢?插進去會痛嗎?
徐源就在外面看她播的新聞,顧瑞香想到男人一邊看她的新聞一邊肏她的屁股,那樣子一定很淫蕩,很刺激。變態(tài)!顧瑞香在心里罵了句,回想起以前和徐源交往的情景,怎么也想不通那個陽光大男孩怎么突然就變成了淫蕩的色鬼。
外面依然是她播的新聞。他這時候在干什么呢?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自己嗎?
像他這樣的男人一定很有力量,就算他想玩些變態(tài)的,那就讓他玩一次吧。只要徐源肯幫她保守秘密,就算讓他多玩幾次,顧瑞香也會愿意的,不就是被男人肏幾次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顧瑞香從浴缸里爬起來,用毛巾擦干了身體,墻邊的柜子里有徐源準備的浴巾,顧瑞香想把浴巾裹在身上,卻發(fā)現(xiàn)浴巾上放著一樣東西。她拿起那東西一看,竟是一件連體的情趣內(nèi)衣。看樣子他很會玩女人,很會找刺激。
顧瑞香對著鏡子穿上了那情趣內(nèi)衣,黑色的情趣內(nèi)衣比她夏天穿得絲襪還透明,那蕾絲的花紋像紋身一樣緊貼在她的身上,兩個乳房雖然被蕾絲花紋包著,但鏤空的花紋和透明的質(zhì)地只能襯托出乳房的性感誘人。顧瑞香一側(cè)身,就能從鏡子里看到裸露大半的后背,再往下更是讓她感到羞恥,開襠的下腰露出大半雪白的屁股,只要一張腿,那胯間便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是去討好高偉城,她也從來沒穿過這樣的東西,現(xiàn)在卻要穿著它去討好一個比她還年輕的男人。顧瑞香在鏡子前站了一小會,又把浴巾裹在了身上。外面開著空調(diào),可比起衛(wèi)生間里還是冷了些,顧瑞香一出去就感到有些寒意。
臥室陽臺上后重的窗簾都拉了起來,徐源穿著襯衣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顧瑞香出來,就朝她笑了笑。顧瑞香卻驚呆了,徐源手里拿著一臺小的DV機,離沙發(fā)不遠的地方正架著一臺攝像機,做記者和主播的顧瑞香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一臺很專業(yè)的高清攝像機。
他要做什么?他要把今晚的一切都拍下來嗎?顧瑞香知道,要是徐源拍下今天晚上的視頻,她就會一輩子被徐源抓在手里。她好歹也是澄江的名人,要是有什么不雅視頻傳出去,她的前途就全毀了。
“怎么,瑞香小姐不過來坐嗎?”
徐源依舊微笑著,像在欣賞藝術(shù)品一樣看著顧瑞香。浴巾只是裹住了她的身體,穿著透明黑絲的小腿露在外面,一想到里面開著襠,徐源的下身就有些沖動。
“徐總,今天晚上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別拍下來好嗎?”
顧瑞香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徐源,那聲音更像是在哀求。
徐源起身走到顧瑞香身邊,一手托起顧瑞香的下巴,凝視片刻才說道:“我說過,瑞香小姐如果不愿意可以離開,不過以后會發(fā)生些什么,我可不敢保證。”
離開?如果可以離開,顧瑞香就不會跟徐源過來了。徐源說不逼她,可顧瑞香知道,如果她現(xiàn)在走了,說不定第二天就會在澄江消失。如果她幫王鐵生整高偉城的事情傳出去了,即便高偉城不找她算賬,王鐵生也會殺她滅口。
“求求你,徐源,你想怎么樣都行。哪怕以后你想……我隨叫隨到。求求你給我一條路走,我也是逼不得已。”
顧瑞香拉著徐源的胳膊,懇求徐源放她一馬。
徐源突然一把抱住顧瑞香,一手掐住了顧瑞香的脖子吼道:“你以為你是誰?貞女還是節(jié)婦?你以為我稀罕肏你?在我眼里你不過是個昂貴的婊子!你知道我買下銀杏山那兩塊地花了多少錢?你幫著王鐵生擠走了高偉城,知道我在那里要損失多少錢嗎?你知道從銀行借那么多錢一年要付多少利息嗎?一年要幾千萬,你說你是不是最昂貴的婊子!”
徐源所說的是他和葛清嵐、喬平三人的損失。就是他一個人的損失,對顧瑞香來都是天文數(shù)字,更別說他們?nèi)齻€人了。一年幾千萬?顧瑞香的大腦一片空白。
難怪從一見面徐源看她的眼神就有些奇怪,原來自己幫王鐵生做事,讓他一年要損失了那么多錢,要是拖上幾年,那損失就更大了,任誰都會怨恨自己。原想著幫王鐵生擠走高偉城,能得到王鐵生承諾的好處。現(xiàn)在好處還沒影,來的卻是場噩夢。
徐源手上的力量很大,顧瑞香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用手去扒徐源的手指,卻怎么也扒不開,徐源見狀就松開了顧瑞香。顧瑞香站立不穩(wěn),跌坐在地板上,一邊咳,一邊帶著哭腔說:“我……我不知道會這樣。”
徐源蹲下身,看著顧瑞香一陣冷笑。
“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么?你不知道做錯事是要受懲罰的嗎,難道你想和那個慕龍富一樣?”
顧瑞香聽徐源說到慕龍富,感到整個身體冷得發(fā)抖。很顯然,慕龍富不是死于意外,而是徐源指示人干的。
“不,我不想那樣!”
顧瑞香顫抖地驚叫著,以往那個自信精明的顧瑞香完全看不見了。
“據(jù)我所知,那個慕龍富根本就不是你的表哥,聽說瑞香小姐有個弟弟在上海上大學。”
“你……你都調(diào)查過了?”
顧瑞香驚慌地看著徐源,她弟弟是在上海上大學,還有個漂亮的女朋友,去年國慶的時候還來澄江玩過。
“也沒去調(diào)查,我正好有幾個兄弟在上海,就讓他們順道去看看你弟弟,真是一表人材啊。”
“你們對我弟弟做了什么?”
顧瑞香聽徐源說他的人去找過他弟弟,頓時緊張得不得了。徐源說只是讓他的人去問她弟弟認不認識她的慕龍富表哥,顧瑞香聽了才松了口氣。難怪徐源這么肯定她在幫王鐵生,原來他都調(diào)查清楚了。
徐源見女人不說話,知道她已經(jīng)屈服,雙手撫著女人光滑的肩膀,問她考慮好了沒有。顧瑞香身子又是一顫,抬頭看了徐源一眼說道:“我……我留下。”
顧瑞香知道,如果她今天不滿足徐源的要求,她未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有可能還會連累到她的弟弟,甚至連未來都不會有。根本不需要強迫和毆打,徐源幾句話就把顧瑞香的境遇說得清清楚楚,無形的壓力讓她不得不屈服。
徐源把顧瑞香從地板上拉起來,朝著沙發(fā)走去。電視屏幕上,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樣子有些沉悶。顧瑞香身上的圍著浴巾,對于即將的暴露恐懼不已。她不是什么貞女節(jié)婦,可也不是無恥的淫婦蕩娃,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可以為了她的前途犧牲一下色相,但并不表示她會拋開尊嚴去拍性愛視頻。她不知道徐源為什么要這么做,控制她對他有什么用。
“怎么了,顧大主播難道還會害怕對著鏡頭嗎?自然一點,笑一笑。”
顧瑞香對著鏡頭勉強地笑了笑。徐源摸著顧瑞香光滑的手臂,像是在撫摸一件藝術(shù)珍品。
“我想很多澄江男人都會把你當作意淫對象的,我一直都想和你做一期特別的節(jié)目,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xiàn)了。可惜這節(jié)目只能給我們兩人欣賞,有些遺憾啊。如果播出去,一定會紅遍全球的。”
顧瑞香低著頭,看到放在茶幾上的DV,旁邊還有一盒東西,那東西更是讓她感到局促不安。天啊,他不會還要拿那東西來插我吧?難道他那方面不行,所以變態(tài)?
徐源伸手托起她的臉蛋說道:“怎么了,不喜歡和我做節(jié)目嗎?以前都是你讓節(jié)目主持人,在臺上問別人的,今天我們來個反串,你做嘉賓,我做主持人。節(jié)目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美女主播的私密生活,你看怎么樣?”
徐源說著去扯顧瑞香身上的浴巾,顧瑞香雙手抓著浴巾,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徐源。
徐源還是一臉的邪笑,讓顧瑞香放松點,好節(jié)目還在后頭呢,不要一開始就這么緊張。顧瑞香抓著浴巾的手漸漸松開了,徐源沒費力氣就把她身上的浴由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