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很傷心
顧盼兒斜眼:“你想干啥?你會采藥?別去幫倒忙了,沒事你就趕緊把這些怪獸給處理好了,等采夠靈植咱們就該回去了。”
楚陌的確不會采藥,而且也討厭采藥這活,所以聽到顧盼兒這么一說,猶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繼續(xù)忙活著自己的事情。腦子里則在想著這紅藤獸的事情,聽這二人形容,那場面相當?shù)膲延^,心底下不免就有些癢癢的,想知道這由紅藤編織的牢籠是什么樣子的。
于是楚陌一人留了下來,顧盼兒與千殤則去藥田采靈植。
原本放眼看去只有黃蜂的藥田里,現(xiàn)在多了不少顏色斑駁的蜂,他人可能認不出來這些蜂是什么蜂,可與之相識許久了的顧盼兒眼就認出來那是蜂皇群里的工蜂,這些黃蜂與后來的蜂竟然能和平相處,實在讓人驚訝。
千殤看著若有所思,說道:“蜂群中的工蜂應(yīng)該會變,記得之前看著的是有些糟糕的黑色,現(xiàn)在看著卻是斑駁,往后可能就會變成七彩的,與現(xiàn)在的蜂皇一樣。記得之前你有說過,蜂皇與工蜂們都是看起來十分糟糕的黑色,后來才變得斑駁,而現(xiàn)在是七彩。之前每一次工蜂都會跟著蜂皇變,這一次應(yīng)該也不會例外。”
顧盼兒愣了一下,說道:“那又有什么奇怪的,畢竟整個蜂群都是蜂皇一個產(chǎn)出來的,自然要跟它長得一樣了。”
千殤也愣,說道:“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未曾見過七彩蜂,甚至是聞所未聞。”
顧盼兒點頭:“我也沒聽說過。”
千殤:“……”
既然都不知道這蜂是怎么一回事,千殤自然就不再問,二人都試探了一下,確定這些蜂不會攻擊二人,之后就分了開來,各自去尋找靈植去了。
顧盼兒所采用的靈植大多都是安氏所需,心里頭惦記著給安氏提煉出一鼎上好的藥液,等這次藥液泡過以后,安氏自然就能完全好起來,并且身體比以前還要好上許多,就是壽命也會因此而增長。
不知怎么地,又想到了文元飛,頓時就琢磨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安氏看起來還十分的年輕,如同二十七八歲一樣,而文元飛雖然并沒有顯老,可看著也如同他的歲數(shù)一般,近四十歲的樣子,再過兩年等文元飛四十的時候,與安氏相貌上的差距肯定更大。顧盼兒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安氏再年輕一些,使得差距上更大一些,最好讓文元飛看得獸血沸騰,卻求之不得。
對,就是求之不得!絕逼不能讓安氏再跟文元飛一塊過,這事就是小相公不同意也不行,就是看文元飛不順眼,絕逼不認這公公。
這么一想,顧盼兒連同美容的靈植也采了不少,想著給安氏用的同時也給自己用一下。要是以前顧盼兒真的不太在意自己的容顏,可現(xiàn)在說不在意的時候還是有那么點在意,并且有的時候還是挺在意的。
下意識摸了一把左臉,不知道小相公見到這么一張臉,會是啥樣的表情。
是生氣,是嫌棄?還是會心疼么?顧盼兒擰眉想著。
估計會先臭罵一頓!
又摸了一把臉,顧盼兒嘆了一口氣,有個斯文的小相公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畢竟小相公喜歡讀書自己喜歡練武,用老話來說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可偏偏就是那樣的兩個要竟然湊到了一塊,這是猿糞吶!
好大的猿糞,只是不知道這猿糞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平南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是干旱才對,不過之前有探知到,那里有不少的地下河,所以平南應(yīng)該不缺喝的水才對。
只要有吃的,小相公應(yīng)該會沒事吧?
想著現(xiàn)在的情況,顧盼兒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顧清,考慮秋收以后再去一趟平南,就算自己不去也要讓人捎帶東西過去。不過現(xiàn)在往外捎帶糧食實在太過危險,就是司家商隊都有被劫的,更別說是捎帶糧食了。
顧盼兒又想了想,覺得回去以后應(yīng)該先給顧清寫封信問一下情況,想必要是情況不好的話顧清不會隱瞞,實在不行就將顧清接回來,連同安老也一并接過來,山門中若是有一名大儒在那也是挺好的,盡管這名大儒不懂得功夫。
只是安老畢竟曾是大楚皇朝元老,進了山門以后說不準會引來一些煩事,不過顧盼兒只是討厭麻煩而不是害怕麻煩,所以僅是皺了一下眉頭便松了開來。
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午后,顧盼兒靈植采集完畢,抬頭四看,尋找著千殤的蹤跡,不知千殤是否采集完畢。然而藥田并非一片平坦,植株也高低不一,人若只身在里面有時候很難看得到,顧盼兒四下尋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到千殤,便放棄了尋找,打算到藥田外面等著。
之前并沒有約定采集完后各自離去,顧盼兒也擔心千殤會留下來等她,所以干脆就先等一下,反正二人要采集的東西都差不了多少,時間也應(yīng)該相差不了多少,這個時候千殤也差不多采集完了。
果然沒有等多久,就看到千殤踩著輕功往這邊飛過來,那翩翩身姿看起來是那么的飄逸,再加上本身又是一個翩翩美公子,看起來倒有幾分迷人,就是不知道誰家姑娘能入得了這家伙的眼。
“讓你久等了。”千殤原以為自己會比顧盼兒快一些,沒想到還是晚了,不過心中卻是一暖,面上又有了笑意。
顧盼兒道:“沒事,我也是剛到。”
千殤點了點頭:“我這都采好了,你的呢?”
顧盼兒點了點頭:“采好了,回去罷。”
千殤點了點頭,二人一同向山洞快走回,現(xiàn)在那個山洞已經(jīng)成了三人的臨時落腳點,再加上這仙境里面現(xiàn)在看起來并沒有他人來,所以就算將東西存放在那里也暫時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現(xiàn),而且三人離開仙境的時候也一樣會跟之前一樣將山洞封住,這是為了防止有怪獸進去。
二人回去的時候,楚陌已經(jīng)將獸皮全剖下來,也全都硝好,剩下的獸肉雖然很可惜,可也沒有辦法,畢竟山脈里的氣溫高,這肉已經(jīng)放了有四五天了,再加上歸程的三四天時間,估計不等回到家里就已經(jīng)臭掉,否則這些肉帶回去也挺不錯的。
當天下午三人就帶著東西往河岸邊走,這就打算回家去了。
到了河岸邊,對岸的大黑牛正悠哉地吃著草,小鷹躺在簍子里呼呼睡著大覺,不過幾日不見,小鷹身上的翎羽已經(jīng)變得很長。開始長的時候沒有現(xiàn),現(xiàn)在看著竟然是純金色,伸手摸了摸,感覺比顧盼兒之前收集的金色羽毛還要堅韌許多。
“這家伙還是有那么點用處,等它的羽毛長長以后,拔下來再做把扇應(yīng)該挺不錯。”顧盼兒想到安氏的那把扇,早就在文慶跟班的襲擊下壞掉,也好在有那把扇在,否則安氏根本就活不到二次重創(chuàng)。
經(jīng)過這么一茬,顧盼兒覺得安氏不如就這么安靜地躺在藥液里面,要么就要給她弄點防身的東西才行。
比如夏天來一身刀槍不入的金蠶衣,春秋來一身皮甲,冬天則直接穿上怪獸皮毛做的皮草,這樣就是來了刺客也能很安全。可惜金蠶絲難得,金蠶衣更是求不得,皮甲安氏不喜歡穿,唯有冬天穿的皮草安氏喜歡一些。
楚陌瞥了顧盼兒一眼,道:“你想它一直禿著不成?”
顧盼兒道:“我只知道它的毛好用,鬼才管它是不是禿著,反正又不是我養(yǎng)的鳥,要丟人也丟的也不是我。”
楚陌道:“它的毛你甭想惦記,不可能讓你拔。”
顧盼兒道:“我不過說說而已,真當我稀罕呀,切!”
楚陌:“……”
被討論中的小鷹還在呼呼大睡,對三人的歸來絲毫不知情,甚至被從簍子里拎出來也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完全睡死了過去,估計天塌下來都會不知道。
看到這樣的小鷹,楚陌又是一陣的無語,這都什么鳥啊。
本欲讓小鷹幫忙抓點魚回去的,可小鷹卻是睡得很死,不管怎么折騰它都不醒,邊睡著覺還邊流著哈喇,再次讓楚陌感覺到丟人。
沒有小鷹的幫忙,三人抓魚如同以往一般艱難,花了不少時間也才抓了十幾條魚。之后收拾完東西,三人就原地休息了起來,打算次日一早就回去。
時至今日,三人已經(jīng)在山脈中過了十二天,回到家中的時候應(yīng)該就是七月初,顧盼兒突然想起自己給村長的圖紙,不知那水車是否做了出來,村民們是否又已經(jīng)用上,有沒有因為水的問題而鬧起來。
現(xiàn)在這種時候,為了稻田能夠更好一些,估計有不少搶水的。
別的不說,就是那幾家人,肯定會搶就是了。
想到那幾家人,顧盼兒就是一陣厭惡,村里頭其他人雖然不見得是多好的人,但至少還知好歹,不跟那幾家人似的,不知好歹,令人生厭。哪怕是一個村子的,還是同一個祠堂,同一氏族的,顧盼兒也不樂意理那幾家人。
這次種紅薯,別以為她不知道,那些紅薯分下去以后,別的人家雖然不放心這紅薯,可到底還是認真種了起來。那幾家人卻不,至少有一半的紅薯被他們吃掉,到要種地的時候則去偷別人的秧苗來用。如此也就罷了,最讓人厭惡的是,他們偷拿了別人不少的秧苗,卻沒有好好種。
地是隨意翻的,地垅也沒有整理好,紅薯苗隨意種著,也不施肥。
這樣也不是種不出紅薯來,只不過長出來的紅薯會比別人家種的小很多,這樣產(chǎn)量自然就會低很多,現(xiàn)在那么的干旱,他們又是此等做法,說不定到時候種不出紅薯來。
這要真是一直這么旱下去,他們又沒有紅薯,看他們怎么熬日子。
……顧家村現(xiàn)在挺熱鬧的,自從前幾天這個水車做出來以后,村里頭就沒有停止過爭吵,都是為了這水而吵的架,大伙誰都想要早點把稻田灌溉,哪怕只是稍微濕潤一下也好,可誰都是這么想的,水車卻只有兩個,每天不停地踩著水也不夠支撐所有人家使用,就如顧盼兒當初說的,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不是村長不想再加一個水車,而是這造水車要時間不說,還得要銀子。顧盼兒雖然給了一錠金子,可金子也是有限的,做了這么兩個水車就已經(jīng)用完了。跟大伙商量著湊錢再做一個,可大伙都沉默了,誰家都沒有富裕的銀子,這水車又那么的貴,誰也不樂意拿出那銀子來,于是這第三個水車愣是沒能做成。
這不樂意湊錢,又整天罵罵咧咧地,嫌水車少,除了那幾家人也沒別人了。
而且現(xiàn)在就是想要再做水車也比之前要困難許多,顧家村有水車這事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反正村里頭的外來人口那么多,誰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外面不少人都知道了水車這事,都派了代表到顧家村這里來看。
這正遇大旱,村長就算再不樂意也不敢得罪人,將水車的圖紙給公開,這下木匠跟鐵匠都忙活了起來,再想找木匠或者鐵匠來做水車的話,還不知道排隊排到什么時候,所以暫時就只能有這兩個水車了。
水車日夜不斷地運轉(zhuǎn)著,村里頭輪流著去踩,幾天的時間,雖然這稻田還是未能灌溉好,可總算是有那么一點點濕潤,稻秧也終于長了起來。
只是耽擱的時間長了,稻秧看起來很不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相比起村里人的稻子,顧盼兒家的稻子長得依舊很好,雖然這稻秧子看起來沒有往看那么好,可這稻穗看起來不小,比起去看來也不見得差到哪去,不過這還不能決定點什么,好不好的就看灌漿的時候如何了。
可饒是如此,也讓村民羨慕嫉妒得不行了。
這么干旱的情況下,顧盼兒家的稻田又長得那么的好,一般來說應(yīng)該有不少人動了心思,不過因著有山門鎮(zhèn)守的原因,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顧盼兒與二男一路快行回,剛回到村子里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熱門的場景,幾家人正在對著罵,無非是關(guān)于水這問題。起因又是那幾家人,輪到別人家往田里放水,卻被那幾家人給截了去,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可把不少人給氣壞了去。
這種情況顧盼兒早就猜到,自然也懶得理會,匆匆忙忙地回了山門。
回到山門中后,顧盼兒就與千殤一起到藥房去煉藥,對于自己的煉藥技術(shù),顧盼兒一點也不憐惜地全部教給千殤,并且覺得千殤在煉藥上面比自己更有天賦,希望千殤在有朝一日,能隨手就煉出丹藥來。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忙碌,安氏的藥液終于煉了出來,由顧盼兒自己親自帶回洞府中替安氏換上。
現(xiàn)在的安氏呼吸已經(jīng)十分一穩(wěn),看起來也與正常人無異,可到底什么時候醒來也說不好。要不然也不用一直養(yǎng)在藥液里面,這可是用了不少靈植的,饒是藥田里面有再多的靈植,顧盼兒也肉疼得不行。
就是顧盼兒自己修煉,也沒見得一次用這么多靈植的。
等到替安氏換了藥液以后,顧盼兒就提筆給小相公寫了一封信,讓司南留在這里的司家人尋人給送到平南處。
司南早在大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離開,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半路上,估計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會到達京城,卻不知司南現(xiàn)在是怎么個打算,是留在京城中陪著三丫,還是與三丫一同回來。
顧清收到信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天以后,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安氏的情況,而顧盼兒來信說安氏一切情況都挺好,就是不見醒來。顧清看著未免就有些擔心,有些坐不住想要回去,忍不住與安氏提了一下,卻被安老嚴厲喝斥了一番。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外面太過危險,安老自是不答應(yīng)顧清回去。
顧清也知道外面現(xiàn)在很不安全,再加上最近十分干旱,從開春到現(xiàn)在就沒有下過一滴雨水,每天都是晴空萬里無云,陽光變得十分的毒辣,一般人在外頭曬上兩刻鐘說不定就會被曬暈過去。
其實安老也很擔心安氏的情況,可就算再擔心也不能拿外孫的生命開玩笑,如今陰陽教正在尋著顧清,恐怕是得知了顧清的央份,倘若離開平南這個地方,離開安府,很有可能就會遭遇到不測。
安府的情況還算好,有著顧盼兒之前送來的東西,再加上平南王府送來的,還可以支撐下去,顧清只需要好好念書,別的根本就不用他去擔心。可顧清就是放心不下來,心中掛念著家中的情況。
除了擔心安氏的情況,顧清還擔心顧盼兒,唯恐顧盼兒會在山脈中出什么意外,特別是顧盼兒信中有提到毀容一事。顧清不在乎顧盼兒變成什么樣子,就怕顧盼兒連毀容了都不知毀改,還一天到晚跑到山脈里得瑟。
顧清想了許久,既然不能回去,便提筆書寫了起來。
字句間的意思,不過是讓顧盼兒小心一些,能不去遠的地方就盡量不要去遠的地方,畢竟這左臉都傷了,要是連右臉也傷了,到時候可真就成了丑八怪,出門說不準都得把人給嚇死了云云。
這一次的信中并沒有說到村里人,字句間都是顧盼兒與安氏,啰啰嗦嗦地寫了好幾頁,這才裝到信袋里面,讓人送回到顧家村去。
七月十五鬼節(jié)。
顧盼兒未等到顧清的回信,卻等來了極為不想見到的陰冥宮宮主,當?shù)谝谎劭吹竭@陰冥宮主時,顧盼兒這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下意識扭頭就走,卻在轉(zhuǎn)身一剎那,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眼前幻境閃現(xiàn)。
依舊是那陰森森的宮殿,美麗男子一身紅衣極盡妖嬈,渾身上下散著一股致命的誘惑,紅紅的薄唇輕啟著,訴說著他的寂寞……只是一個字也沒有聽到,顧盼兒就從幻境中掙脫開來,滿身防備地看著陰冥宮主。
當看清陰冥宮主的裝扮時,顧盼兒不免皺起了眉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陰冥宮主一副書香門第中病弱公子的打扮,可現(xiàn)在卻是翻天地覆的變化。一身妖嬈張揚的紅衣,紅唇妖艷,少了幾分病弱卻多了幾分陰柔,長披在身后,上面只綁了一條紅色帶,腳上并沒有穿鞋子,雪白的腳足并沒有著地,而是離地五公分站著,看起來十分好看,衣擺隨風飛揚,時不時將雪白的大腿也露了出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穿著褲頭。
不過不管他有沒有穿,顧盼兒也沒有興致去掀開來看,相反還防備地退后幾步,倘若這老怪物的愛好不是那么的變態(tài),就憑著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顧盼兒說不準就會被迷倒。
要知道這樣的老怪物看起來可是充滿了誘惑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壓倒蹂躪,可只要想到這家伙吃的,渾身上下抹的,顧盼兒就倒盡了胃口。
再好看也是個變態(tài),連欣賞的心思都木有!
“我的小盼兒,本尊來看你了,你高興嗎?本尊看到你很高興呢!”陰冥宮主柔柔地微笑著,隔著十幾米遠就朝顧盼兒緩緩地伸出了手,隨著手的伸展人也隨之而至,瞬間就到了顧盼兒的面前。
去你大爺?shù)母吲d,見鬼了都!
顧盼兒猛地后退,駭然地現(xiàn)剛自己只要慢上半啪,臉又會再次被抓一把,那種惡心感再次生起,又再皺眉后退了幾步。
此老怪物身上的尸油味更濃了,他是擦了多少的尸油啊!
最令人費解的是,這老怪物雖然抹了不少的尸油,看起來卻一點都不濕得油膩,反而肌膚看起來如凝脂,一片雪白,仿佛吹彈可破。
一個百來歲的老怪物,竟然擁有嬰兒般的皮膚,簡直就是變態(tài)。
不對,他本身就是個變態(tài),而且是大變態(tài)!
而此時陰冥宮主看著顧盼兒的左臉也輕輕地蹙起了眉頭,一臉難過地說道:“我的小盼兒,不是說好了要替本尊好好照顧你的臉嗎?你為什么不聽話呢,竟然讓它變成了這個樣子,本尊很傷心,你說要怎么辦呢?”
傷心就去死,沒人攔著你!顧盼兒滿心膈應(yīng),特別是聽到‘我的小盼兒’這五個字,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再次看到顧盼兒,陰冥宮主內(nèi)心的煩躁才得已平靜下來,可胃液卻一下子多了起來,看著顧盼兒感覺好餓好餓。怎么辦,那見鬼的花生,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之前答應(yīng)過的事情已經(jīng)不想再遵守了怎么辦?
陰冥宮主舔了舔殷紅的唇,眼神詭異地盯著顧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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