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聽
”安氏看了一眼白蛇,一副所有所思的樣子。
顧清道:“瘋婆娘說它不是蛇,只是長了蛇樣而已。”
安氏點頭:“可能是吧。”
蛇族都消失了好幾百年,就算這小白蛇是他們圣蛇那也毫無意義了。到頭來不過是一寵物,兒子養(yǎng)著的一條小寵物,閑來無事逗著玩罷了。
“不過它本事挺大的,前不久我到鎮(zhèn)上,遇到了一條惡狗,它一口就把那條惡狗凍成了冰狗,還怎么都沒有辦法解凍。”雖然最后賠了人家狗主人五十文錢,顧清在心底下補充了一句。
安氏頓了一下,道:“這挺好,有它在,別人欺負不了你。不過走之前找大丫要點解藥,免得咬了不該咬的人卻沒法救。”
若不是安氏提醒,顧清還想不到這點,恍然地點了點頭。
顧盼兒剛走到院子里,正欲與郭鈺談?wù)劊」诰蜎_了過來。
“東家,那天那個人又來了。”小郭磊揮了揮爪子,繼續(xù)說道:“不過沒有看到那個兇巴巴的大嬸,可能那個大嬸沒有跟著來。”
顧盼兒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小郭磊說的是誰,那大嬸說的應(yīng)該是秦蘭,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南風(fēng)了。
竟然現(xiàn)在才來,還真夠慢的!
“開門讓他進來吧,記得要把門拴好。”顧盼兒又看了一眼郭鈺,想著這事還是晚點再說好了,反正自己還要交給郭鈺后面要練的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解決的。
“是,東家!”小郭磊又邁著小短腿飛快地跑了回去,看來他還真是挺喜歡這活計的,可惜就是人太小了點,分不清人好與壞。
安氏說得對,這么小的孩子不如去當(dāng)書童合適。
再看向院子里忙活著的那幾個殘兵,手腳完好的都已經(jīng)離開,剩下的這幾個都是缺胳膊缺腿的,就是讓他們回家,也不一點能靠著自己的力量回到家里,
再說他們似乎也心塞,并不愿意讓家人看到自己這副鬼樣子。
好在他們雖然磨蹭著不走,但也沒有死皮賴臉,會跟著長工們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紅薯地里拔草、施肥等。
都不是那種偷奸耍滑之人,倒是可以留下來幾個看門的。不止家里頭要看門的,新建的山門那邊的前后門,都需要有看門的,還得換著班看,山門那邊不比這里,得白天黑夜都有人才行。
正想著事情,就連南風(fēng)牽著馬匹走了進來,似乎習(xí)慣性要將馬交給他人牽走喂養(yǎng),可是看到小郭磊后就愣住了,自己默默地牽著馬朝大黑牛那邊走了過去。
因為那邊有一堆稻草,大黑牛就在那里吃著,南風(fēng)下意識以為那里是拴牲口的。
可走近南風(fēng)才現(xiàn),這大黑牛身上半根繩子都沒有,就連被穿過的鼻子也僅能看到個孔而已,鼻環(huán)什么的根本就沒有。
大黑牛見南風(fēng)牽著馬走過來,鼻孔狠狠地噴了噴,扭頭看向顧盼兒見顧盼兒沒有半點反應(yīng),又打了幾個響鼻,這才一臉不高興地扭頭跑開。在大黑牛看來,這只也長得四條腿的家伙好丑,要惡心死牛了。
南風(fēng)頓時就無語了,這家人是怎么回事?這么大頭牛也不拴住,就不怕它跑了或者是禍害人?
只見大黑牛跑到棚子那里,自己打開門進去,然后又把門關(guān)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南風(fēng)呆立當(dāng)場,華麗麗地風(fēng)中凌亂了。
將馬拴好了以后南風(fēng)才向顧盼兒走過去,不過走的時候仍禁不住往那棚子看上一眼,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牲口,哪怕就是養(yǎng)條狗,南風(fēng)也覺得沒有這牛來得聰明一些。
瞧那眼神那動作,還真是熟練,并且還是在無人指示的情況下。
真不知這家是怎么養(yǎng)的牲口,牛很聰明,蛤蟆很大只,那群野禽也很不錯的樣子,就是看起來都不是什么尋常的牲口罷了。
“南將軍還真是閑啊,竟然有空到陋舍來。”顧盼兒斜眼。
你這要是陋舍,就是州城里頭的房子也得有一半以上的是破房子了!南風(fēng)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不過到底是有事才來,又不了解顧盼兒是什么脾氣,南風(fēng)不好與之開玩笑。
“想必……少夫人也知道在下來是因為什么。”南風(fēng)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李師長的失蹤與少夫人有關(guān)吧?敢問少夫人是何意?”
左一個少夫人,又一個少夫人的,顧盼兒聽得渾身不得勁,忍不住搓了搓兩邊胳膊,感覺這些當(dāng)官的就是虛偽,還不如司南最先喊的兩個字‘黑婦’來的順耳。
“得了吧你,咱不過就鄉(xiāng)下的一個泥腿子,村婦。少那你們城里面的那一套來惡心我,而且一聽這少夫人咱就想到了將軍府,這感覺可是相當(dāng)不好,咱有種想要揍人的感覺。”顧盼兒揮揮拳頭斜眼看著南風(fēng)。
南風(fēng)抽搐了一下,改成:“那好吧顧娘子,可否將事情與在下說一下?”
顧娘子?顧盼兒不免又皺了皺眉頭,不過好歹是沒有翻臉,也覺得似乎沒有比這更合適的稱呼了。
“想知道?你自己問去!”顧盼兒說著招來一個長工讓他到村里頭跑一趟讓村里人將李師長幾人放出來,就說是右將軍來了。
長工聽后趕緊就往村里跑了去,絲毫不敢耽擱了。
不多時李師長幾人被放了出來,不過村民們沒敢讓他們自己走,而是看管著朝顧盼兒家來,也一塊進了顧盼兒家。
李師長幾人一點苦頭都沒有吃,再加上有著古氏的好手藝,倒是過得挺滋潤的,個個面色都很是不錯,一路上還跟村民有說有笑的。
南風(fēng)看到不免皺起了眉頭,虧得自己還在擔(dān)心這幾人出了什么事沒想到不但活著,而且看起來還過得不錯,半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
“吃了幾天的豬肉白菜還沒膩?”顧盼兒斜眼。
李師長嘿嘿一笑:“古嬸子手藝好,咋吃都不膩咧!”
顧盼兒陰惻惻道:“要不讓你們跟隔壁換一下伙食好了。”
這話一落,李師長與四位親兵立馬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趕緊搖頭,要真換掉,那可是要命的!
南風(fēng)直抽抽,這李師長簡直就活回去了,自己站在這里那么久,他就沒有看見?
因為角度問題,李師長的確第一眼看到的是顧盼兒,然后哪里還有心思看別的,就是對付這么一個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可李師長沒有看到不表示親兵們沒有看到,趕緊就扯了扯李師長的袖子,小聲道:“師長別犯糊涂了,右將軍可是在呢!”
李師長一聽,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趕緊朝顧盼兒身后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南風(fēng),趕緊就屈下一條腿跪在地上:“末將見過右將軍!”幾個親兵也跟著半跪了下去,一臉恭敬的樣子。
南風(fēng)沒好氣地擺了擺手:“行了,都起來吧。”
什么時候自己的存在感竟然比一個村婦還要低了?南風(fēng)雖然之前有叫顧盼兒少夫人,可那也是看在安氏的面子上才那么叫的,在南風(fēng)看來,其實顧盼兒還是太過粗俗,沒有半點女人樣。
“說說是怎么回事吧。”南風(fēng)沒好氣道。
李師長不由得看了一眼顧盼兒,只見顧盼兒搖了搖頭,就知道顧盼兒什么都沒有說,這是等著他來解釋呢。
“回右將軍,這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末將以為……”李師長嘰哩嘎啦一頓說,說了將近一刻鐘才將事情來龍去脈給說清楚,完了以后還看了一眼村民們,只見村民們正一臉的緊張。
這可是關(guān)系到整個村子的存亡,村民們自然沒有顧盼兒那么輕松,都眼巴巴地瞅著南風(fēng)。
南風(fēng)本來沒太在意,可聽到李師長所說就不得不在意起來了,這里頭的文章似乎不是那么的簡單。上面的人就算再是惱火也不至于會將小小的顧家村放在眼里,并且還是以這種如此低劣的辦法。
很有可能是有所目的,而這目的……
南風(fēng)看了一眼顧盼兒,卻見顧盼兒已經(jīng)離開,正在那邊指點著一少年練武,這眉頭就皺了起來,可能這目標(biāo)正是這顧娘子。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與陰陽教有關(guān),倘若有關(guān)的話,這件事就變得復(fù)雜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與之有關(guān),這件事事情都要阻止,畢竟安夫人就居住在這個村子里,不能讓這個村子如此下去,否則安夫人很容易暴露出來,這樣的話就會讓有心人所現(xiàn),這安全問題就……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們不必擔(dān)心,今日過后不會有官兵再來。至于那二十多個官兵……就直接交給軍法處置吧。”南風(fēng)說著看了一眼李師長,顯然后面這件事是讓李師長去辦。
李師長心神領(lǐng)會,趕緊應(yīng)了下來。
南風(fēng)說完又看了顧盼兒一眼,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這顧娘子還真是……說著正事呢就跑了,還要與之再說一遍,還真是煩人。又想到與安氏還有話要說,便揮手讓李師長趕緊去處理事情,自己則向屋子那里走了過去。
顧盼兒斜目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丟下小徒弟跟了上去。
屋子里顧清與安氏都在二樓那里,安氏還在做著衣服,顧清則逗著白蛇玩,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
南風(fēng)本來還在猶豫著要不要上樓去,見到顧盼兒跟著走了過來,這才放心地朝二樓走上去。
南風(fēng)上樓,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顧清見其不但戴著一個白玉鐲子,還饒有興致地玩著,頓時這眉頭就皺了起來。作為將軍之子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也就罷了,還戴著這么娘兮兮的東西,那樣子還很歡喜。
這男兒光是女人帶大終歸是不行,如此樣子如何擔(dān)待得起整個將軍府?要知道倘若文慶無藥可治,這將軍府遲早要落在這唯一的男丁手中,如此娘氣怎么支撐得住。
南風(fēng)雖然身為文元飛下屬,可事實上卻是文元飛的小,既然是文元飛的骨肉,南風(fēng)自然是當(dāng)做侄子般對待,眉頭一皺就大步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將那白玉鐲子給擼下來。
“作為一個爺們,怎可帶這種東西,不如讓你媳婦戴……”南風(fēng)話沒說完就頓住,整個人僵住。
手剛碰觸到白玉鐲子就感覺一陣冰涼,然后就被鐲子給咬了一口,再然后整個人就僵住了。
不過不要誤會,南風(fēng)不是驚訝得僵住,而是實實在在地被凍僵住。
南風(fēng)的動作太快顧清嘴都張開了,卻來不及將話說出去就見南風(fēng)被咬了。顧清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這事真與他無關(guān),不是他讓小白咬人的,是這位將軍手賤引起的。
“原來人被小白咬是這個樣子的,瘋婆娘你上次不是說被小白咬了?你是怎么堅持住的?”顧清好奇地戳了戳渾身冒著冷氣的南風(fēng),就這么一會的時間,整個人就硬了。
顧盼兒道:“你也不看看是誰,我會那么弱嗎?”
安氏皺起眉頭:“你們先別說了趕緊替他把毒給解了,再這么凍下去可是會沒命的。”
顧清道:“娘親放心,瘋婆娘有拿人試過,這毒雖然會把人凍上,但只要在三天之內(nèi)將這毒給解了,人就會沒事,頂多就省一場病罷了。”
安氏聞言放心下來,可還是皺著眉頭:“不管如何,還是先將毒解了吧!這么大個冰人杵在這里也不好,而且他來可能是有事,不妨聽一下。”
顧盼兒聞言點了點頭,伸出手指頭戳了戳自己手上的紅鐲子。
小紅蛇不情不愿地爬了下來,向南風(fēng)爬了過去,無比嫌棄地轉(zhuǎn)了幾圈,這才在南風(fēng)頭頂上停了下來,朝其一邊臉快咬了一口,然后直接就彈飛回顧盼兒的手腕上變回鐲子的樣子。
如果細看的話,還是會現(xiàn)小紅蛇那無比嫌棄及惡心的樣子。
一股要將人燒灼了的感覺從臉上開始擴散,南風(fēng)很快就現(xiàn)自己的腦袋能動了,可這眼珠子卻差點瞪了出來,絕對沒有想到這看著如同美玉般的東西竟然是蛇來著,并且還是一冰一火。
身上一陣熱一陣?yán)洌@感覺實在是太酸爽了,饒是南風(fēng)定力再好,這臉也漸漸扭曲了起來。
“瘋婆娘,你當(dāng)時是不是也是這樣?”顧清皺著眉頭問道。
顧盼兒點頭:“當(dāng)時的感覺是挺酸爽的,不過現(xiàn)了好東西,沒時間去好好感受,然后這種酸爽的感覺就過去了。”
顧清卻是皺起了眉頭:“以后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消停一點像這種危險的事情能不做就不要做,要不然你哪天把自己作沒了也沒人知道。”
(⊙o⊙)…
顧盼兒斜眼,小相公這是快要離開了,所以各種不放心?瞧這眉頭皺得……放在這么一張臉上還真不太合適,有種搞笑的樣子。
顧清瞥眼,心里想著非要這瘋婆娘答應(yīng)不可,要不然自己就算是走了也不放心。
倆人詭異地看著對方,詭異地安靜著。
南風(fēng)突然傳出哼唧一聲,終于是承受不住出聲來了。正好將這詭異的氣氛給打破,小倆口都看了過去,頓時就是一臉的嫌棄,這右將軍表情實在是太難看了點,而且又很古怪。
又過了一刻鐘,南風(fēng)才感覺好起來,整個人就如同水里頭撈出來的一般,渾身都汗?jié)窳恕?br/>
“那是什么鬼東西?”南風(fēng)抹了把汗,還心有余悸。
顧盼兒笑瞇瞇道:“娘兮兮的鐲子啊!”
南風(fēng)聞言嘴角一抽,有些站不穩(wěn)的樣子,干脆就坐到了椅子上去,不過離顧清稍微遠了點。要是之前不知道,還真會認為那是娘兮兮的鐲子,可是見識過其厲害,感覺上除了毛骨悚然以外就沒有別的了。
還真是出乎意料,有誰會想到這么娘兮兮的一個鐲子它根本就不是什么鐲子,而是一條蛇來著,這些人還真是……古怪,要不然怎么會養(yǎng)這么奇怪的東西。
被咬中的時候南風(fēng)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所中的似乎不是毒,可比起毒來更叫人心生恐懼,那一瞬間涼到了心里頭,有種自己會被冰封萬年的感覺,無法控制地充滿了絕望。
“在下承認剛才太過冒失,也有所冒犯,可你也不要開玩笑了,那怎么可能是鐲子,這會咬人的鐲子,說出去也沒人信啊。”南風(fēng)抹了一把汗苦笑道。
顧盼兒道:“你當(dāng)成鐲子就好咯!”
南風(fēng)無語,真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不過也知顧盼兒不會,而且自己也看出來是兩條蛇,似乎問多了也會是這個答案,也就不再追究下去,干脆抓緊時間緩一口氣。
轉(zhuǎn)眼一想,又覺得顧清有這白玉鐲子也挺好的,能夠出其不意地傷到敵方,起到保護自己的作用,有這樣的武器顯然安全許多。
“對了,村里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我回去以后會替你解決掉,不過你日后還是要小心一些說不定這次的事情是沖著你來的。畢竟一個小小的顧家村有些人不會放在眼里,要解決掉的話直接下令就可以,所謂的證據(jù)也很好造假。”南風(fēng)將話題轉(zhuǎn)正一臉認真與嚴(yán)肅。
顧盼兒哦了一聲,似乎并不在意,又或者早就猜測到。
南風(fēng)就好奇了,問道:“你就不擔(dān)心?”
顧盼兒斜眼:“擔(dān)心有用嗎?能知道是哪個孫子干的好事不?”
南風(fēng)嘴角一抽,這顧娘子還真是粗魯,安夫人怎么會找這么一個人當(dāng)兒媳的?
要問安氏為什么會選顧盼兒,安氏也想不明白,當(dāng)時的顧清真的很虛弱,眼瞅著就過不完春天,就想到了這么一個沖喜的傻辦法,想著留不住兒子還能留下個孫子。當(dāng)時的感覺是那么的絕望,家中又沒有銀錢,找媒婆媒婆都不理的,然后突然就想到隔壁的傻大丫……
然而事實證明,這個兒媳婦相對了!
“總而言之你要小心!”不要把麻煩帶給安夫人!南風(fēng)又提醒了一句,得到了顧盼兒的一個白眼。
顧清蹙了蹙眉,未免有些擔(dān)心顧盼兒,將要離家之際咋聞這樣的事情,讓顧清很是擔(dān)心。
顧盼兒道:“他們無非就是跟你一樣二貨,以為咱是什么勞什子神醫(yī),所以才給咱設(shè)了個仙人跳,想讓咱自動往里面跳。可事實上咱卻不是什么神醫(yī),等他們知道以后,自然就會放棄了。”當(dāng)然這要除去那些惱羞成怒的!
南風(fēng)沒注意到二貨兩個字,或者不太明白這意思,點了點了頭:“你注意就好。”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安氏:“安夫人還記得上次說過的事情嗎?”
安氏見事情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放下了手中的針線,蹙起眉頭:“上次的事情可是不少,你指的是哪件?”
南風(fēng)看了顧清一眼,真不知該不該說出來,神色猶豫。
安氏對顧清道:“兒子,你去給添壺茶。”
顧清不樂意:“又想瞞著我。”
顧盼兒拎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提到一邊,勾唇說道:“將要離家的人沒資格聽,趕緊沏茶去,沒見你南叔叔口干舌燥,一副很渴了的樣子嗎?”
雖然顧盼兒說的很有道理顧清卻仍舊有些不服氣,突然就閃過一個不離家了的念頭,不過這念頭僅是一閃而過,被顧清直接否決了。
平南之行,勢在必得!
又看了一眼三人,顧清撇了撇嘴,下樓沏茶去了。
待顧清下樓去,南風(fēng)舔了舔干澀的唇正欲說話,卻見顧盼兒突然面色一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快從窗口跳了出去,瞬間就消失不見。
南風(fēng)原本也有些怔住,反應(yīng)不過來生了什么事情,可很快南風(fēng)的面色也變了,來不及與安氏說些什么,也從窗口跳了出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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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是手機打出來的字,可能錯別字會多一點,暫時也沒精力修改了。
懷倆包子已經(jīng)34+,說不定什么時候生,所以沒回復(fù)評論的話,估計就生包子去了。
大家祝福我吧!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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