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搗亂
見大黑牛哈喇子都流了出來,頓時就一臉嫌棄,抓起一塊挖起來的土塊就砸了過去。
啪!
正中大黑牛額間,打得大黑牛哞了一聲,終于回過神來。
見到顧盼兒表情蔫壞蔫壞的,頓時就又泄了氣,可憐兮兮地趴了下去,牛頭伸直了擱到地上,一副沒半點力氣的樣子,只是那眼睛還是時不時瞅上一眼。
賤牛!顧盼兒朝大黑牛豎起中指:凸!
啪!
蜂皇一個沒抓穩(wěn)掉了下來,爪子朝天摔到了地上。
顧盼兒:“……”
將蜂皇拎起來看了看,不由得嘀咕:“明明就還很年輕,卻跟老了似的那么笨拙!這個世界是腫么了?連蜂皇都長得那么不靠譜。”
之后將蜂皇放到一邊去,又再認真地挖起了金參來。
花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顧盼兒才將金參給挖出來,連著泥土圓圓的一塊,直徑有半米左右。本想將大黑牛身上的皮甲扯下來一塊包上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那么做,而是找來幾根木頭,又費了一柱香的時間才做出一個箱子出來,將金參連土一起放了進去,之后又把有縫隙的地方填滿了土。
這樣雖然麻煩,可畢竟沒有裝金參的玉匣子,還是留在土里比較好一些。
若不然金參離開了土,上面的靈氣就會很快消失掉。
將金參裝好無誤以后,顧盼兒便打算回去,畢竟這金參雖然還埋在土里,可也堅持不了多久,便直接騎上了牛背趕緊回家去了。
甚至于那條大蛇顧盼兒都來不及收拾,直接就搬上牛背,就這么急沖沖地回了家。
下午快要天黑的時候才回到家里,因為家住山腳邊,離村里人家都有一段距離,更何況顧盼兒是從后門進去的,所以并沒有外人看到那條大蛇,否則顧盼兒又得出名了。
金參屬于靈參,成品的不太好種植,顧盼兒一進院子就滿院子找地方,結果現(xiàn)根本沒有合適的土壤,不免有些失望。
不過失望過后,顧盼兒趕緊又抗著箱子沖回屋子里找玉盒子,最早的時候司南沒少往這里送藥材,很多都用盒子來裝的,所以家里頭有不少。
玉盒子找到以后,顧盼兒用靈力封鎖住金參藥力,將其挖了出來,小心翼翼洗去上面的泥土,等放進玉盒子里關合上,并且用蠟封密好才舒了一口氣。
體內(nèi)僅剩的一點靈力也全部用上,此刻便顯得有些脫力,雙腿也是隱隱作痛。
“你這是在說什么?”顧清聽到聲音走過來的時候顧盼兒正好將金參裝好,剩下一框子泥巴。
顧盼兒先是一愣,然后道:“我找到好東西了!”
顧清不以為然,山林的好東西已經(jīng)多到讓他有種麻木的感覺,況且他除了看到一筐泥以外就沒看到別的,于是乎白了顧盼兒一眼。
“在這里呢,你看那泥干啥?”顧盼兒小心地揚了揚手中的盒子,想了想覺得留在屋里不安全,便打算放進地下室,小聲對顧清道:“我去把它放到地下室,回來再跟你解釋,這泥別倒了,我還有用的。”
說完顧盼兒就悄悄進了地下室,留下一臉無語的顧清。
哞哞……
顧清閑來無事想要看看這土有什么特別的,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小心翼翼的牛叫聲,顧清不由得抬頭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牛背上的蛇顧盼兒還沒有取下來,大黑牛自己折騰了一下也沒折騰下來,只得來找人幫忙。
誰曾想把顧清嚇了一跳,于是大黑牛也猶豫著沒有上來。
顧盼兒出來看到的便是大黑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而顧清則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不免有些無語。
先是將顧清扶了起來,然后又去解開大黑牛身上的大蛇。
顧清依舊愣愣地沒有回神,只是在顧盼兒將大蛇丟到青石板上時下意識往后一跳,之后又是一副呆呆的模樣。
顧盼兒將大蛇解開以后也沒有忙著去分解,而是回到屋里一屁股坐了下去,說道:“幫我熬鍋藥去唄?老娘這趟進山可是挺費勁的,推都是麻的!”
顧清聞言回神,指著大蛇問:“這是蛇?”
顧盼兒點頭:“的確是蛇啊,雖然我也很懷疑它是不是蛇,可事實上它是!沒見過這么粗的蛇吧?別說是你了,我也沒有見過,還挺嚇人的!”
這都不是一般的嚇人了,大腿粗的蛇,還這么長,若不是親眼看到,說出來的話誰信啊!
“你怎么去招惹這么可怕的蛇,難道你就不害怕!”相比起上次的大熊來說,這蛇更為震撼,顧清光想著就害怕,聲音也顯得氣急敗壞起來。
顧盼兒一臉無辜:“我也不想啊,可不小心惹上了,你就不能先給我熬藥,然后再問咩?”
顧清擰眉:“受傷了?”
記得上次遇見大熊的時候,這瘋婆娘就泡了好久的藥浴,這次不會又受了重傷吧?
“還好,就是跑慢了點,腿被壓到了!”顧盼兒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訕訕地。
顧清本想看看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去了藥房:“我去給你熬藥!”
顧盼兒立馬喊道:“平常藥量的兩倍啊!”
顧清頓了一下,然后點頭去了!
等到顧清走后,顧盼兒才趕緊擼起褲腿看了看,這一看顧盼兒也是醉了。兩條腿看起來可是胖了不少,比起以前的干柴樣來說,可是有肉多了,就是顯得青紫了點。
又摸了摸骨頭,再次確定沒有斷,不免就有些得意了。
果然天生神力的人,天生也是把硬骨頭!
抬頭看了眼天色,本來還在納悶怎么沒把那兩幫工嚇到,看到天色暗下來才想到這兩幫工可能是回家了。
小相公可是大方,自打天冷了以后就經(jīng)常給這兩幫工放早班,自個作為他媳婦都沒有這種好待遇。本來還想著有人幫忙宰蛇的,這下看來又只能自己忙活了。
顧清默默地給顧盼兒熬好藥以后又去熱飯,等飯熱得差不多以后就出來坐在離大蛇不遠的地方一邊盯著大蛇看一邊等顧盼兒。
記得之前顧盼兒就有說過現(xiàn)一片參地,里面有條她不敢惹的大蛇,會不會就是這條?
她是瘋了嗎?明明就不敢惹,這一次竟然不要命地去惹了。
顧清可是看到,不止這瘋婆娘一身狼狽,就是大黑牛也沒好,其中的一只牛角都裂開了,牛頭上的毛就跟被火燒過似得亂七八糟,皮甲更是變得爛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攤上大事了。
這條大蛇倒是長的好看,斑斕的蛇皮,比那些上等絲綢還要好看一些,可這也粗得忒嚇人。
猶豫了一下,將幾乎不離身的匕抽了不來,跑到大蛇那里戳了戳。
出呲啦呲啦的金屬聲,蛇皮無半點損傷。
顧清的眉毛頓時就立了起來,不是自己眼瞎了就是這婆娘瘋了!
天啊,這是蛇?
“你在干嘛?想幫我忙咩?這倒是好,就是沒合適的工具!”顧盼兒剛泡完藥澡出來,感覺渾身都好多了,雖然腿還是好疼。
顧清立馬就陰下了臉:“我倒想幫忙挖坑把你給埋了,省得以后被你嚇死!”
顧盼兒聞言呲牙,心里頭嘀咕,必須還得有下次!
遇上這等好東西若是不挖回來,簡直就是暴殮天物,況且要是不弄回來還不得天天惦記著?絕逼不行!
不過當著小相公的面,還是認慫的比較好,于是顧盼兒聳拉下腦袋,遙指那邊早已經(jīng)鉆進暖棚消化老參的大黑牛,無辜地說道:“這次真跟咱關系,要怪就怪那潑皮貨,閑著沒事竟然挑畔那那大蛇,之后咱就被蛇追了。”
顧清冷笑:“都說狗仗人勢,你這頭牛也跟狗沒啥區(qū)別,別把我當成傻子,要不是有你在旁邊慫恿,這傻牛會沖上去?鐵定躲得遠遠的!”
那次遇到馬蜂群的事情,顧清到現(xiàn)在還記著呢。
這事貌似還真是這樣的,可的確是這頭潑皮牛挑畔在前,自己才慫恿它的好不好?不過小相公你這么了解咱們,真的好嗎?
顧盼兒表情一變,可憐兮兮道:“我好餓!”
顧清黑臉:“別轉移話題。”
顧盼兒再接再勵:“可是我真的好餓,你看我臉色都餓白了!”
顧清狐疑地瞧了顧盼兒一眼,現(xiàn)她的臉色還真的有些白,心底下不免有些擔心,可嘴里頭卻道:“白點正好,省得天天看著你那黑臉!”
顧盼兒:“……”
貌似沒有比這更打擊人的了吧?
不過顧清說完倒是乖乖地去準備飯菜了,顧盼兒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又呲牙揉了揉腿,當時骨頭雖然沒有斷了,卻有那么點移位,那么粗魯?shù)貜驮笥譀]好好歇著,還忙活了那么久才趕回來,現(xiàn)在不僅是筋肉在疼,就連關節(jié)處也是隱隱作痛,這一趟還真是費老大勁了。
想到這金參,顧盼兒又眉飛色舞起來。
看向還放在屋內(nèi)的那箱泥巴,就開始琢磨起來。
自己有金參種子,用這原本種著金參的泥來種的話,雖然難以芽,可一旦芽長出來的就是金參,哪怕年份再低也是個好東西啊。
之后又想到那搬家的馬蜂,便想著明天再進山一趟,看看那老巢它們要怎么辦。如果那老巢連同蜂蜜它們都不要了的話,自己就想法辦法弄回來,那里可是有不少陳年老蜂蜜,可不能浪費了。
“還想什么,吃飯了!”顧清將飯菜擺好以后現(xiàn)顧盼兒還在那里盯著那筐子泥呆,不由得惱了起來。
呃!
顧盼兒回神,趕緊跑到了桌旁,拿起筷子二話不說就吃了起來。
顧清沒好氣地瞪了顧盼兒一眼,之后也看了一眼那箱泥,心里頭不由得嘀咕,那應該就一箱泥而已啊,看起來又沒有什么特別的,這瘋婆娘還能看著呆,腦子被牛踢了不成?
顧盼兒一連干掉三大碗飯才緩過勁來,這才小聲對顧清道:“哎,我跟你說,我今天可是挖到好東西了。”
顧清瞥眼,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
顧盼兒不等顧清回應,聲音又再小了些,說道:“要不是這潑皮牛去招惹那條大蛇,咱還不知道,那里頭竟然有一株萬年老參,這可是好東西啊!”
顧清冷哼:“有命重要?”
顧盼兒差點就想回答是了,不過見顧清臉色難看,便不由得有些訕訕地,可還是忍不住說道:“咱也不想惹那大蛇啊,可是潑皮牛把它給惹上了。而且你都沒見到,這蛇游起來的度那叫快,不是咱想躲就能躲得掉的,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了。”
“你要是不去那里,就什么事都不會生!”
“……這倒也是!”不過再有一次機會,自己還是會沖上去,畢竟這金參不是隨便能找得到的。況且那里離外面又不是很遠,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也闖進那里,到時候這金參要是讓別人給挖去了,自己還不得心疼死,估計剁手的想法都得有!
顧清一看顧盼兒的樣子就知道顧盼兒根本沒聽進去,不免有些泄氣,心知這瘋婆娘就是個愛拼命的貨色,自己再是氣悶也無濟于事。
于是低下頭來默默地吃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飯后顧盼兒早早就休息,一時間也沒想起要整理一下那條大蛇什么的,結果一大清早剛醒來還沒來得及起,就聽到院子里一聲帶著無限驚恐的驚呼聲。
蛇蛇蛇……有大蛇!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顧盼兒從窗口探頭看了出去。
這會太陽還沒有出來,天色還是很暗的,不過江嬸子與方嬸子已經(jīng)過來干活,這本來黑漆漆的一團她們也沒看出來是什么東西,以為是東家昨日進山帶回來的稀罕玩意,也沒多在意就走了過來。
誰知道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條大腿粗的大蛇,這可把她們給嚇壞了。
要知道這條蛇除了脖子上的兩道傷口以外,其余地方看起來是好好的,哪怕蛇尾三分之一處呈不自然地擰著,可表面上還是好好的,咋一看起來跟活的也沒啥區(qū)別。
“又不是活的,叫啥叫?”顧盼兒翻了個白眼,然后把窗戶關上。
顧清也被吵醒,打了個呵欠,沒好氣地白了顧盼兒一眼:“也就你啥都不怕,那么大一條蛇,就算是死的,看著也滲得慌,別說是她們了。”
顧盼兒卻道:“這大冷天蛇不還在冬眠么?所以這大冷天哪來的活蛇,這用腦子想也能想得出來啊!”
“就許你大冬天弄回來這么一條大蛇,就不許人家害怕?”
“……好吧,是我的錯!”
顧清哼了一聲,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要知道昨日自己也是被嚇了一跳,都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的。也不知道那兩嬸子被嚇成什么樣子了,還是得趕緊下去看一下才是。
等這小倆口下去一看,倆嬸子都嚇暈了過去,正躺在雪地里頭呢。
顧盼兒看得一臉無語,只得一手一個將人給拎了回來,又是給暖和著又是喂熱水的,過了一會兒這兩人才醒了過來。
這才醒過來立馬又哆嗦了起來,一副驚恐的樣子。
“東家,蛇啊!屋外頭有一條大蛇!”
顧盼兒懶得解釋,將人丟給了顧清,然后就走了出去,每天必須的修煉可不能少了,不過出去之前還是好心提醒了一下:“小奶貓子,待會你可別忘記提醒你娘一下,要不然看到這條大蛇,不定也得嚇暈過去。”
顧清就不爽了,瞪眼:“你就不會把它弄掉?”
顧盼兒理直氣壯:“我現(xiàn)在沒空!”
顧清聽得直抽抽,心底下不免嘀咕:就不能少練一天拳?這都不像個娘們而是像個爺們了,要是再厲害一點,那還……
不過轉眼又看到了那條蛇,心里面的嘀咕戛然而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厲害一點吧,要不然得多危險啊!
現(xiàn)在只要沒什么事情,一般情況下顧盼兒都會練很久的拳,直到早飯做好才會停下來,武力的進展度也相對地快了許多。顧盼兒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所以提高武力就為之迫切了一點,若非還不是時候,她都想馬上把那金參給服用了。
盡管顧清一直安慰兩嬸子那蛇不是活的,兩嬸子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門的時候都是貼著墻走,半點也不敢靠近那條大蛇。做早飯的時候也時不時往外面看上一眼,生怕那條大蛇會活過來然后沖進廚房似的。
早飯過后,家里頭的六個幫工也過來了,同樣被大蛇給嚇了一跳。
顧清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這瘋婆娘把這條大蛇擺在這里,分明就是用來嚇人的。可早飯過后又找不到瘋婆娘的人,用腳趾頭去想都能想得到,那瘋婆娘肯定又進山去了,因為大黑牛也不在。
看著在陽光下出斑斕彩光的大蛇,顧清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本想讓那六個男幫工過來抬走的,可是那六人也是腿直打顫兒,一副不敢靠近的樣子,顧清也就打消了念頭,只得讓大蛇繼續(xù)留在青石地上。
中午剛吃完午飯,院大門就響起了敲門聲,顧清便讓人開門去。
這一開門,一群人就涌了進來。
聽著他們的調(diào)調(diào)的意思,顧清這臉色就不好看起來。
不知這家中有大蛇一事是何人給傳出去的,這才剛吃完午飯,村里人就趕了過來,一個個堵在院大門那里,說什么要看顧盼兒從深山里弄回來的妖蛇。
可盡管這心里頭不樂意,這門卻是打開了,人都進來了還能趕得出去?
啊啊啊……
一群人大驚小叫,紛紛見鬼了似的,半點不敢靠近大蛇。
顧清當即就翻了個白眼,沒那個膽量還來看蛇,這不是吃飽了撐著么?
難道告訴他們有蛇的人,沒告訴他們這條蛇看起來很可怕?
又看了看家中的幾個幫工,不免有些疑惑,這幾個幫工可是都沒出去過,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家中有這條大蛇的?難道是瘋婆娘自己去說的?以自己對瘋婆娘的了解,這可不是這瘋婆娘能干出來的事情。
顧清皺著眉頭看著村民們議論紛紛,始終都沒有多說些什么。
若然有人問他這蛇是怎么弄回來的,他也只說是顧盼兒弄回來的,至于是怎么弄回來的,則是一概不知。村民們也問不出什么話來,也不敢去翻看那條大蛇,就這么一直議論紛紛的,時不時指點一下。
村民們說得最多的便是這是條嬌蛇,弄回來以后不知道會不會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甚至有些人還怪責顧盼兒太過孟浪什么的。
特別是全福一家子,說得更加的起勁,句句都是指責的話。
顧清越聽臉色就越是難看,怪不得自家瘋婆娘不待見他們?nèi)<业模@還有著很親厚的血緣關系呢,就能往死里頭埋汰人,簡直就要不得。
真想知道如果瘋婆娘在的話,這全福家的還敢不敢這么大聲。
其中猶為陳氏的聲音最大,說他們家顧大江之所以癱在床上不能動還得一天到晚讓人伺候,說不定就是給顧盼兒給害的。因為顧盼兒經(jīng)常進山,犯了山神啥啥啥的,又說這條大蛇說不定是山神的使者啥的。
這越說越起勁,村民們本來只是看熱鬧的,也不免心有戚戚起來。
顧來銀與云娘也在人群當中,云娘似乎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顧來銀將云娘摟入懷里,一個勁地撫摸著云娘的背在安慰,自己看向大蛇的目光中也帶著點點恐懼,并不敢靠前,而是站在人群的后面。
可若然有人細看的話,會現(xiàn)云娘雖然一臉害怕,眼中卻無半分恐懼之意,并且躲在院子里,時不時用古怪的眼神去觀察顧清。
而且另一件讓人奇怪的事情則是,成親不到兩個月,本來還算有豐潤的顧來銀此刻卻干瘦干瘦的,面色蒼白,一副生了重病的樣子。可仔細看起來又沒有什么大不妥,只是人憔悴了一點,并且瞅著也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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