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消息
直到村民們到了要睡覺的時候,顧來銀才從家里偷溜出來,這次并沒有直接到草垛那里,而是跑到女子每次經(jīng)過的路上等著,似乎擔心換了地方以后女子找不到。
可能是約會的次數(shù)多了,倆人掐好的時間都差不多,不過一會兒就碰了頭。
之后倆人又抱到了起,滾進了草垛那里。
熊孩子們瞪大了眼睛,一聲也不敢吭,還戳了戳身旁邊的小伙伴,示意小伙伴們別吭聲。
也是倆人太過猴急,竟然一點端倪都沒有現(xiàn)。
這個時候雖然還不是十五,可月亮也是挺亮的時候,從外面往草垛里看,能看到兩個沒穿衣服的滾到一塊,熊孩子們偷偷摸摸地靠近,將倆人的動作瞧了個一清二楚。
一些年長點的半大小子懂得這事,立馬就瞪大了眼睛,連眨都不帶眨一下地瞅著。
偏偏這伙熊孩子里頭還有年紀很小的,六七歲的孩子看不懂這是啥事,只看到兩個不穿衣服的人似乎在打架。
“這是在打屁股嗎?那姨姨都哭了。”
這群半大小子聽到小娃子這好奇的問話,想要捂住這娃子的嘴也來不及了,干脆就哄鬧起來,嗷叫著朝草垛里沖了進去,個個都是一副怕晚了看不著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在黑夜里賊唬人了。
“噢噢……看到了看到了……”
鄉(xiāng)下的熊孩子們也沒幾個是羞澀的,基本上個個都大膽得很,好奇心驅使下,有些甚至還想要扒開兩個抱在一起的人來看,歡呼的聲音在晚上顯得十分響亮,附近的人都聽到了。
顧來銀沒料到會突然沖出來這么多熊孩子,頓時就嚇軟了去,又見熊孩子們不但叫吼,還敢上前來扒,頓時就又氣又惱起來,一邊給女子披上衣服,一邊伸手去打這群熊孩子。
“滾,給老子滾,要不然打死你們!”
顧來銀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沒能嚇著熊孩子們,好奇心戰(zhàn)勝了心里頭的恐懼,不但沒有被顧來銀嚇跑,還更加大膽地上前偷摸了一把。
“哇,我看到了!”
“我摸著了!”
“我還捏了一把!”
……
顧來銀一聽,那還得了?光著身子就去追打那群熊孩子。
熊孩子們一見顧來銀站了起來,嗷地一聲就散了開來,果斷地撒丫子跑了。
顧來銀身上沒穿衣服呢,自然不敢追得太遠,而且熊孩子們都散得挺開,擔心自己追遠了熊孩子們又跑回去騷擾自己的女人,追了幾步就停了下來,趕緊就回了草垛里頭。
女子正在穿衣服,見到顧來銀回來,嗔道:“你們村的娃子還真是討厭,大晚上的不睡覺,竟然跑出來禍害人,人家都讓摸了好幾把,虧大了。”
顧來銀立馬道:“可不是嘛?我都讓捏著了。”
女子聞言咯咯直笑,伸手掐了顧來銀一把:“你一個爺們還怕讓人給摸著?”
顧來銀嘿嘿直笑:“可不是?老子可是只讓你摸的!”
“死相!”女子啐了一口,然后道:“這怎么辦?都讓你們村里人現(xiàn)了,咱們以后就不能偷偷摸摸地來了,要不然再來這么一出,人家可不依。”
顧來銀琢磨了一下,道:“要不然我娶你?到時候咱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塊,哪里還用得著這么偷偷摸摸的。”
女子卻道:“才不要,聽說你家里人都不是好相處的。”
顧來銀卻越想就越覺得這辦法可行,邊穿衣服邊說道:“這事就這么定了,明個兒這事肯定傳得滿村子,咱們要是不成親的話,村里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咱們淹死。再說了,咱倆都這樣了,你不嫁咱你還想嫁誰?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女子‘喲’地一聲叫開了,一把扯開剛攏到一塊的衣服,咯咯笑道:“你倒是來啊?還怕你了不成?”
顧來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趕緊幫女子把衣服攏了起來,低罵道:“你個騷娘們少在這時候勾引老子,要是老子一個把不住又把你摁倒了,待會來了一群偷看的,看你還叫不叫得出來。”
聽到顧來銀這么說,女子倒是聽話地把衣服系好,又披上了斗篷子。
“行了,你先回去,這事我明天一早就跟家里頭說,到時候你就等著嫁給老子吧!”顧來銀似乎擔心女子不情愿,又說道:“等咱倆成了親,咱就過自個的日子,別的都甭管,到時候誰也欺負不了你。”
女子朝顧來銀拋了個媚眼:“這可是你說的啊!”
顧來銀拍著胸口保證:“這是自然,老子保證了!”
得到顧來銀的保證,女子匆匆忙忙地離開,也擔心一會兒久了又來了人。
顧來銀送女子出了草垛,原地站了一會兒,感覺渾身不自在的,一股火氣沒地方泄,禁不住一口唾沫吐到地上,狠狠地罵了句:“他娘的,這群癟犢子竟然壞了老子的好事,還真是掃興。”
沒了活干,顧來銀也不樂意待在這,罵罵咧咧地回去了。
卻不知草垛的后面,顧盼兒正蹲在墻頭上,直到顧來銀也走了以后,才從墻頭上跳了下來。卻沒有直接回屋里去,第一反應是坐到地上,抱著腳丫子瞧了又瞧,好一會兒才松下一口氣。
這墻頭上可是插滿了瓷片兒,站到上面去可是會扎腳的。
顧盼兒蹲到墻頭之前,還先往墻頭上放了塊草墊子,可饒是這樣腳底還是被膈疼了,可見這瓷片有多么的鋒利。
“那女人估計有二十了吧?”顧盼兒便揉著腳底邊嘀咕著。
突然一腦袋伸了出來,幽幽問道:“什么二十了?”
顧盼兒嚇了一跳,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扭頭一看,現(xiàn)是顧清,頓時就拍了拍胸口道:“你啥時候出來的,一聲不吭的,差點沒把我給嚇尿了!”
顧清才不信呢,說道:“就你那膽子,我能把你給嚇著?切,我剛出來沒多久,才走到這里,你就從墻頭上跳了下來。”倒是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你聽著了?”顧盼兒好奇道。
顧清點了點頭:“離得這么近,想不聽到都難,就是聽得不是很清楚。”
顧盼兒心里頭嘀咕:就算是聽清楚了你也絕逼不會承認!
“走咯,睡覺去咯,明天一早起來看戲!”顧盼兒腳丫子在鞋子上踩了踩,現(xiàn)不疼了,然后就把鞋子穿上,轉身雙手抱著頭進了屋。
“才抓了腳丫又抱頭,也不嫌臟!”顧清嘀咕道。
顧盼兒聽見了也只當作沒聽見,哼著小曲兒回了房,然后躺到了床上。心道這小相公果然是聽到了,不然肯定會好奇地問生了什么事情。
“喂,今天晚你睡里面,我要睡外頭。”顧清見顧盼兒躺在外面,自己要進去的話就得跨過她的身子,不由得伸出手指頭戳了戳,想讓顧盼兒睡里面去。
顧盼兒瞥了一眼小相公,將兩腳縮了起來,說道:“弱小的人沒資格睡外面,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躺里頭去吧!”
顧清不服,瞪著顧盼兒遲遲沒有上床。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乖乖地爬里頭去,另一個則是我把你丟進去。你選哪個?”
“兩個都不選!”
“這個更簡單,我可以把你打暈了,然后直接丟里面去!”
“……我自己進去,狗腿子挪開點!”
“我去,什么狗腿子,老娘這可是正宗的美腿!”
“又黑又瘦,跟燒火棍似的!”
“……給老娘且等著,鐵定美給你看!”
“少廢話,睡覺罷!”
“……”
事實上現(xiàn)在的顧盼兒已經(jīng)白了許多,身上也長了那么一點肉,看起來雖然算不上是個美女,但也絕對沒有以前看起來那么難看。況且這腿也算不上黑,只是不太白,瘦了點而已,她自己估摸著再養(yǎng)養(yǎng)的話,也差不多算得上是個美女了。
可比起顧清來說,這個度就實在是慢了許多。
顧清本來就不黑,最初的時候只是干瘦了點,然后膚色臘黃。
可自打成親以后,顧清可謂是一天一個樣,特別是體內陰寒之氣驅掉以后,整個臉蛋就越顯豐潤了起來,個子也長了不少。
這剛過了變聲期,可謂聲音好聽,人也長得好看了。
怎么看都是一個翩翩美少年!
本來顧盼兒也沒怎么注意自己的外表的,覺得再漂亮也不如實力來得重要,可身旁躺了這么個漂亮的小鮮肉,顧盼兒看多了也對自己的樣貌多少有些在意起來,最近的吃食上面,也往養(yǎng)顏這方面注重了許多,那蜂皇蜜更是天天喝,一天也不見少的。
“哼,老娘遲早變成美人!”顧盼兒憋了好久才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顧清只當沒聽著,閉眼裝睡著呢!
第二天一大清早,村里頭果然熱鬧起來,有些婦人就罵罵咧咧起來,說全福家那二孫子不要臉,在草垛里干那種事,還讓小娃子給瞅了去。
這小娃子瞅了去,回去以后自然要問起來,這一問起當娘的都嫌臊得慌。
當時還不少小娃子呢,于是不少婦人一大早就罵了起來。
全福家人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是啥事,并且一大清早就下了田,來得并不比顧大河倆口子晚多少,直到周氏一臉氣沖沖地跑來問是啥事,全福家人才終于知道這事。
顧來銀就說了,這事是真的,還讓他們給挑個日子,自己要成親啥的。
陳氏一聽顧來銀要成親,立馬就覺得這是好事,便問是誰家姑娘,今年多大了云云。
誰知道顧來銀來了一句:“云娘是個寡婦,剛搬到鎮(zhèn)上,今年二十。”
“二十?還是個寡婦?”陳氏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暈過去,不說這二十歲比起胡氏來還要大上一歲,就寡婦這一條陳氏就一百個不樂意,立馬就反對:“不行,娘不同意,這樣的女人咋能娶進門來?咱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柳氏在那邊笑了起來:“喲,這娶不娶的先放到一邊,問題銀哥兒這事可是傳得整個村子都知道了,要不然咱娘也不能氣成這樣是吧?娘。”
周氏白眼一翻:“這事我這老婆子可不管,你們自己琢磨好了!”
柳氏撇了撇嘴,心里頭想道,這嘴里頭說不管,到時候還不得鬧起來?
顧來銀聽到陳氏不答應,這可就鬧了起來,鐮刀子一扔直接坐到田里頭撒起潑來,嘴里頭嚷嚷道:“咱不管,咱就是要娶云娘,你這要是不答應,咱立馬就搬到鎮(zhèn)上跟云娘住一塊去,以后就不回來了,你就當沒生過我這兒子。”
陳氏一聽,心道那還得了,自個還指望著兒子給養(yǎng)老呢!
雖然自個生了三個兒子,可這大兒子被媳婦管得緊緊的,以后能不能靠得上還不知道呢,小兒子手腕又被折過,以后可是干不了重活的,想讓去學堂里念書吧,這小兒子還不樂意。
這不就想著給二兒子找個好拿捏點的媳婦,以后好養(yǎng)老啥的?
可這二兒子現(xiàn)在說啥來著?寧愿要那寡婦也不要自個這娘了,陳氏這心里頭就跟針扎似的難受,把那叫云娘的寡婦給恨上了。
這就不明白了,這銀哥兒天天待在村里頭,怎么就跟那寡婦好上了呢?
顧來銀撒了一會潑,見陳氏也沒個反應,干脆爬了起來,也不打算割這稻子了,拍拍屁股上粘著的泥,嚷嚷道:“我看娘是不要我這兒子了,那咱可就不管了,這稻子咱也不割了,現(xiàn)在就回家整理去,直接搬到鎮(zhèn)上好了。”
“搬啥搬,你給我站住!”陳氏立馬叫了起來。
顧來銀扯著嗓子道:“站啥站?我得找云娘去!”
陳氏差點就氣哭了,趕緊道:“這事你急個啥?咱這才知道,心里頭還沒個準備,就不能讓咱先琢磨一下?今個兒你要敢去找那寡婦,我就……我就上吊死給你看!”
顧來銀還真不信陳氏會上吊,不過眼珠子一轉,還是乖乖地走了回來。
這事的確不能逼得太急了,得讓人緩緩才行。
不過就顧來銀這脾氣,說是讓人緩緩,可也沒真讓人緩透了。一天三頓地鬧著,沒一頓飯是消停的,一副要是不讓他娶這媳婦就是耽誤了他這輩子的樣子。
原本周氏也是不同意的,不過聽顧來銀的口氣,那寡婦似乎有點積蓄,周氏就琢磨了起來,反正這孫子要娶個寡婦,丟人丟的是陳氏,自己這個當奶奶的可丟不到哪去,大不了到時候這銀哥兒一成親就分出去過。
不過在攆出去之前,得把這好處給得了。
于是乎想通之后的周氏還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就算陳氏來找她幫忙,也一句話‘管不著’給推了回去,由始至終愣是沒吭過幾聲。
最終陳氏還是擰不過顧來銀,不得不答應了這事。
這事陳氏也很無奈,因為顧來銀說那云娘懷上了,得成親不說,還得趁早把親事給辦了。
可這一算日子,這幾天里倒是有好日子,可家里頭忙著收稻子,都不同意這幾天日辦喜事,再往后推的話就只有臘月初一是個好日子。
這會到臘月初一可還有一個半月,陳氏擔心那寡婦的肚子顯懷讓人給瞧著了。
周氏一臉冷笑,說事情都傳遍了,還擔心這個有用?況且到那時也不過才兩個半月,怎么可能就顯懷了。
陳氏聽著這心里頭就膈應得不行,可不得不將日子定在了臘月初一。
顧來銀聽說日子定在臘月初一倒也沒鬧起來,樂呵呵地接受了,干起來活也一副挺有勁的樣子,直到稻子割完也沒見偷懶過。
聽說顧來銀要成親,并且日子定在了臘月初一,顧盼兒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那女的比顧來銀要大四歲,而且看著就不像個省油的燈。聽說還是嫁過人的,不過男人死了成了寡婦。不是顧盼兒看不上這樣的女子,而是這個時代很難接受這樣的女子,這展度簡直就在顧盼兒意料之外。
況且這女子雖嘴里說是死了丈夫,所以才搬到這鎮(zhèn)上來,可在顧盼兒看來,這女子分明就是來歷不明,給人一種略為古怪的感覺。
不過這要成親的又不是自己,顧盼兒也懶得去理這事,自己該干啥還是干啥。
可有些人就是臉大,竟然跑她這里來要份子錢。
你道這要份子錢的是誰?
“我這要成親了,估計這酒你也不會去吃,不過這份子錢你得給了!早給晚給也是一樣要給,你不如現(xiàn)在就給了得了,咱也不要多的,有三兩銀子就行!”顧來銀一臉臭屁地向顧盼兒要起份子錢來,心里頭卻琢磨著等要了銀子以后就到鎮(zhèn)上給云娘買根銀簪,一雙銀耳環(huán),再買個銀鐲子。
顧盼兒頓時就樂了起來:“你向我要份子錢?”
顧來銀理所當然:“那當然,我是你堂弟,你得給!”
顧盼兒瞬間冷下了臉:“要銀子沒有,要棍子我倒可以賞你一棍,你要不提起這事我還忘了呢,當時你可是送我好大一棍子!”
顧來銀頓時就嚇出了冷汗,趕緊就退了出來,顧盼兒要是不提起這事,正得意著的顧來銀還真就忘了這事,暗罵自己犯了傻,趕緊就抱著腦袋跑了。
不過跑出了顧盼兒家,顧來銀還是沒有死心,又去了顧大河家里。
可惜在顧大河那里,顧來銀也沒討到好,顧大河這心里頭還記得草垛那事呢!況且顧大河倆口子又不是傻子,這都還沒到成親的時候呢,現(xiàn)在就傻呵呵地給份子錢,又算是哪門子的份子錢?這份子錢可都是成親那天才給的,現(xiàn)在給了也是白給。
自家的銀子又不是大水沖來的,哪能就這么胡亂折騰了。
顧來銀沒要到銀子,這銀飾就沒了著落,雖然這云娘沒張口要過,可顧來銀犯了大男人主義的病,就想給云娘弄上一套銀飾。
眼看著日子快到,顧來銀沒了轍,把陳氏壓箱底的二兩銀子給偷了。
陳氏天天得摸一把銀子,要不然睡不著覺,當天就知道銀子丟了,還沒鬧起來顧來銀就自個承認了。可這東西已經(jīng)送了出去,陳氏捶著胸口嗷嗷直哭也沒辦法要回來,打心里頭又給這未過門的兒媳婦記了一筆。
日子一天一天的,轉眼就過去,很快就到了臘月初一。
因為新娘子出身不好,全福家人也沒打算大辦,隨隨便便地請上幾桌,顧盼兒家也有人來請了,不過顧盼兒并沒有打算過去。
否則看到顧來銀一身喜服的時候,她不敢保證會不會上去敲一棍子。
顧清種的蔬菜長得挺好,這會就能摘了,而且數(shù)量挺不少的。與顧盼兒一商量,決定拉到縣城去賣,就在初一這天拉到縣城去。
小倆口進城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司南那里,而司南正好得到了一個不怎么好的消息,正想著要不要親自到顧家村去告訴顧盼兒,見顧盼兒來了縣城,便直接讓人跟顧盼兒說了一下,讓顧盼兒把菜賣完以后到司家去一趟。
并且司南還很不客氣地訂下了顧清的半車菜,若非顧清不同意,司南還想把這一車子菜全要了。
因為冬天里沒有新鮮的蔬菜,這一車子菜剛進城就引起了注意,很快就賣掉了半車子菜,并且還是以比平常高上十倍的價格,算起來跟豬肉一個價格。
半車子菜賣完,顧盼兒拒絕了來買菜的人,并且言明這半車菜是司家訂了去的,又說好了下次會再來賣菜,然后拉著半車子的菜去了司家。
“你們還真夠可以的,大冬天也能種出菜來!”司南看著蔬菜直嘆。
“少廢話,說正事!”顧盼兒直接頂了回去。
司南討了個沒趣,將下人全揮退下去,才將事情說了出來:“這傳回來的消息不太妙,京城的一家青樓半年前曾揚言要高價拍賣一對孿身姐妹,這事情都傳了出去,不曾想這對孿生姐妹在拍賣的前一天逃了出去,大的不知所蹤,小的則被抓了回去,那家青樓對小的嚴刑逼供,最后也得不出結果,將小的打成了重傷,養(yǎng)到現(xiàn)在才恢復過來。”
顧盼兒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對孿生姐妹可能就是我那倆妹妹?”
司南道:“可能性有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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