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番外-女人跟著你,總要圖點什么
,大叔,適渴而止 !
白季李和嚴晚晚回到主樓前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六點二十了,正好,冷廷遇他們?nèi)齻€坐在花園的歐式小亭子里抽煙,看到抱著個人走了這么遠還神清氣爽,神采熠熠的白季李,榮崢很不厚道的笑了。
不過三四公里的距離,如果是在平常,以白季李的走路速度,最多也就不過二十分鐘,可是,偏偏他抱著嚴晚晚走回來,卻花了一個小時。
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冷廷遇他們?nèi)齻€,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
嚴晚晚呆在白季李的懷里,往他們?nèi)齻€看了一眼,聽著他們嬉笑的聲音,原本就紅潤潤的小臉蛋兒,一下子更紅了,好在光線昏暗,看的并不太真切。
“可以了,放我下來!”在白季李的懷里輕輕掙扎了幾下,嚴晚晚輕聲道。
白季李垂眸看了一眼懷里嬌艷的跟朵新鮮綻放似的花朵兒的小女人,愉悅地勾唇一笑,終于聽話地將她放了下來。
“季李,手酸不酸?”
待白季李放了嚴晚晚下來,還隔著十來米的距離,榮崢便扯著嗓子打趣。
白季李一笑,牽過嚴晚晚,走向他們?nèi)耍c頭落落大方地道,“酸!不過自己的媳婦兒,再酸也得自己抱。”
“得了吧,知道你小子嘚瑟!”榮崢沒好氣地笑罵了一句。
段昊原本是極少抽煙的,只有累極了又不能休息的時候,才會抽一根,提提神,可現(xiàn)在,他卻抽的特別的狠特別用勁。
在被罩上了大紅燈籠的變得朦朧的路燈下,隔著那層層青白的裊裊煙霧,段昊看向嚴晚晚和白季李,兩個人的眉目,那樣相似,都溢滿了幸福與愉悅。
他不禁微微扯了扯唇角,打心里祝福他們。
“這兒涼,小七在大廳里。”冷廷遇坐在椅子里,把桌上的香煙丟給了白季李,然后笑著對嚴晚晚道。
白季李接住冷廷遇丟過來的煙,也對嚴晚晚道,“你先進去吧,我也抽跟煙。”
嚴晚晚點頭,看向大家道,“四哥,榮總,段大哥,那我先進去找簡夏和小默了。”
眾人皆是點頭,目送她離開。
“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待嚴晚晚離開后,冷廷遇問白季李道。
白季李點了煙,吸了一口,在桌前坐下,笑了笑道,“盡快吧,免得夜長夢多。”
“你小子就是不夠狠,如果是我,三年多前就把證給領(lǐng)了,然后弄大她肚子,看她還怎么跑。”榮崢挑著俊眉,頗有些替白季李叫苦地道,畢竟白季李過去的那三年過的有多苦,他很清楚。
“說的這么輕巧,那你怎么不試試?”段昊嗆榮崢。
“我試個屁,還沒找到一個女人配給生孩子的。”榮崢郁悶地道。
懷過他的種的女人倒是有幾個,但那些女的沒一個是心身干凈的,最后都被他給弄掉了,一個沒留。
“這個世界上,女人愿意跟你在一起,給你生孩子陪著你過一輩子,總是要圖你點東西的,不是金錢名利,就是每天的噓寒問暖,要不然,你以為誰會愿意把自己一輩子陪進去。”段昊對著煙灰缸里點了點指尖的煙灰,垂眸看著煙蒂上那星星點點的亮光,淡淡地道。
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榮崢說。
白季李一笑,很贊同地點頭道,“這倒是實話。”
榮崢也是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那我還是找個只喜歡讓我每天虛寒問暖,不看重金錢名利的吧,萬一哪天我要是破產(chǎn),一無所有了,至少還有個女人在身邊幫我暖床。”
冷廷遇聽著,掀眸過去,睞榮崢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把榮崢玩破產(chǎn)了,我可跟你沒完。”
他的幾百億在里面,簡夏可是榮崢的第二大股東。
“哈哈..........四哥說的對,我不敢,絕對不敢!”
“四爺,老夫人說,可以開飯了,讓我來請您們進去。”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四個恭敬地道。
白季李看一眼管家,淡淡頷首,“知道了,開飯吧,我們馬上進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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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大年初一,又加上是冷廷遇的生日,所以,這頓晚飯,大家都吃的很HIGH,都喝了不少,連著嚴晚晚都喝了好幾杯,不過,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雖然喝的多,倒還不至于喝醉了。
等大家吃飽喝足散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因為大家都喝了酒,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大家就住在冷家算了,明天他們幾個發(fā)小還可以接著玩。
但是每個人都是大忙人,自然是不能在冷家睡了,所以,老太太便給每人派了個司機,送他們回去。
不過,老太太才不糊涂,并沒有給派司機給嚴晚晚,而是讓她和白季李一輛車,理由是,家里的司機不夠用。
嚴晚晚自然是清楚老太太的用意,什么也沒有多說,只笑著點頭答應(yīng)。
車上,她和白季李一起坐在后座,車里的暖氣開的很足,再加上喝了酒,她靠在椅背里,在這極度舒服安穩(wěn)的環(huán)境下,沒幾分鐘,她便閉上雙眼,沉沉睡了過去。
原本只是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在椅背里閉目養(yǎng)神的白季李,在感覺到嚴晚晚那清淺而平穩(wěn)的呼吸后,緩緩睜開眼,側(cè)頭朝她看了過去。
在車窗外灑進來的明明暗暗的橘黃的光線下,看著那張紅潤透亮的安穩(wěn)而恬靜的睡顏,他勾唇一笑,松開嚴晚晚的手,轉(zhuǎn)而攬過她,將她抱進了懷里,讓她的側(cè)臉,枕進他的頸窩里,睡的更舒服些。
低頭,他略微干燥的滾燙薄唇,落在嚴晚晚眉心的位置,專注而又深情的一吻后,吩咐前面的司機道,“直接去盛世名流。”
“好的,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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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開進了盛世名流,穩(wěn)穩(wěn)地停下來的時候,嚴晚晚仍舊睡的香甜,絲毫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司機停好了車,立刻下車,為白季李和嚴晚晚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白季李抱起仍舊睡的香甜的嚴晚晚,就著司機拉開的車門下了車。
“白先生,要不要我送您上去?”司機知道白季李喝的也不少,身上很濃烈的酒香味,所以熱情地問道。
“不用了。”白季李看向司機,禮貌地道,“麻煩你了。”
“白先生客氣了!”
白季李禮貌地對著司機微微頷首,抱緊嚴晚晚,轉(zhuǎn)身往公寓大樓里走去。
因為車里很溫暖,下了車后,寒冷的夜風一吹,冷意涔涔,白季李懷里的嚴晚晚本能地蜷縮了起來,往他溫暖的胸膛里鉆,更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咪兒一樣,一張紅潤潤的小臉蛋兒,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白季李看著她這可愛迷人的小模樣,不禁勾唇一笑,立刻微微側(cè)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吹過來的冷風,繼續(xù)大步往公寓樓里走去。
等回到家,白季李先將嚴晚晚抱回了臥室,輕輕地放到了他們?nèi)彳浀拇蟠采希缓螅⒖倘ゴ蜷_了空調(diào),讓整個顯得寒冷的房間,先暖起來,又去拉上窗簾,然后,給臥室里的加溫哭,換上純凈水,打開,這樣,開了空調(diào)的房間里,就不會干燥了。
做完這一切,他來到大床前,看著床上沉沉睡著的小女人,勾起唇角一笑,劍眉星目,全部點綴著愉悅與滿足。
看了一小會兒后,他轉(zhuǎn)身,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身上的酒精味道確實挺重的,還是先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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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浴室,白季李快速地沖了一個戰(zhàn)斗澡,當他松松垮垮地么了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里的溫度,已經(jīng)剛剛好,溫暖如春,而大床上的小女人,已經(jīng)翻了一個身,正側(cè)身背對著他。
但白季李知道,她仍舊睡的香濃。
打著赤腳,看著大床上的盤中尤物,白季李勾唇一笑,大步過去。
這次,面對著已是盤中之餐的嚴晚晚,白季李一點兒也不著急,哪怕,黑色的浴巾下面,欲望早已開始抬頭,支起了小帳篷。
他將嚴晚晚輕輕地翻了過來,然后,像剝粽子一樣,極具耐心的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掉,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不知道有多輕柔。
嚴晚晚雖然睡的深沉,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扒掉,即使白季李的動作再輕柔,她也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感覺。
只不過,即使是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褲,但是大腦的潛意識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了嚴晚晚,她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很安全很安全,她完全不需要有任何一點兒的戒備。
所以,在白季李脫她身上衣褲的時候,她只是在睡夢中輕輕地抗議了兩聲,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前面的幾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好過,現(xiàn)在,實在是困的厲害,又有酒精的催眠作用,又在這么舒適安穩(wěn)的環(huán)境下,她根本就不想醒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微微的涼意傳來,然后,一雙手被白季李的大掌扣住,舉過了并頭頂,唇瓣之上,傳來濕濕軟軟熱熱的觸感的時候,她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當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近在咫尺的再熟悉不過的英俊面龐的時候,嚴晚晚一開始警惕的神經(jīng),立刻便完全放松了下來。
“嗯..........你干嘛?”輕嚀一聲,她微微掙扎了一下。
雖然大腦的意思還是模糊的,可是,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兩個人,況且白季李還在他的身上,滾燙的欲望,就死死地抵在她的雙腿間,嚴晚晚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想干嘛。
白季李勾唇大掌握住她的雪團,輕輕揉捏,慢慢挑-逗,舌尖像是在畫面般,慢慢劃過著她的唇瓣,描摹著她的唇形,勾唇,笑的無比肆意而誘人地道,“不干嘛,就是干我想干的事情..........”
那低低啞啞的性感嗓音,簡直就像媚-藥,迷惑人心。
嚴晚晚實在是太困,只想睡覺,但也知道,自己的掙扎肯定是無用功,所以,干脆不理他,只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嚴晚晚的消極怠工,不但沒有澆滅白季李的性致,反而讓他勾唇一笑,愈發(fā)極盡所能的開始折磨起嚴晚晚來。
他濕熱的舌尖,在她的身上,一點點滑過,往下,然后卷起她粉嫩的朱果,含進嘴里,細細啃咬、舔-舐,慢慢吸-吮,同時,劈開她的雙腿,大掌握住他早已堅挺的分身,抵上她的幽谷口,在她最柔軟的地方,上下左右,淺淺地、慢條斯里地摩擦著
“嗯..........”
哪怕是睡意濃濃,可是,嚴晚晚卻仍舊經(jīng)受不住他的折磨,一聲酥軟的嚶-嚀,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渾身上下,有無數(shù)細細的電流,開始在每個細胞之間流竄,將她的睡意,倏爾便掃走了四五分。
她再次掙開眼,看著專注地埋頭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微微扭動起潤白如玉的身子,像是掙扎,更多的,則像是適合。
“嗯..........二哥!”
原本就睡意濃濃,再讓白季李這樣一挑-逗,嚴晚晚開口的聲音,已經(jīng)柔媚酥麻的不像話,光只是聽著,便讓人熱血沸-騰。
白季李掀眸看她一眼,沒說話,松開嘴里含著的朱果,溫熱的舌尖繼續(xù)向下,往她小腹的位置滑去..........
“二哥..........啊..........”
嚴晚晚渾身輕顫,像水蛇般,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陣陣嚶-嚀,擋都擋不擋不住地破口而出,原本還剩的幾分睡意,已然全部飛走了,整個人,清醒的要命。
“啊!”
“怎么,不想要?”
感覺到嚴晚晚的下面足夠濕滑,白季李抬起頭來,精壯的腰身向前一挺,將自己沒頂灌入,爾后,頭再次壓下去,吻住她..........
空虛的身體瞬間被填的滿滿的,嚴晚晚歡暢而饜足的一聲輕呼,也就在白季李再次吻住她,探出舌尖來想要撬開她的齒貝的時候,她猛地一用力,將白季李推倒,爾后,敏捷的一個翻身,便爬到了白季李的身上,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憑什么每次都由你擺布,這次我在上面。”
睥睨著身下的男人,忽然之間精神百倍的嚴晚晚耀威揚威地道。
白季李一雙淬滿火光的深邃黑眸定定地望著她,無比愉悅地勾唇一笑,揚手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半弧形的翹-臀上,啞著嗓子格外滿意地道,“只要是你喜歡的姿勢,我都配合!”
“閉嘴!”
嚴晚晚囧,低呵一聲,緊接著頭壓下去,主動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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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上午10點了。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嚴晚晚便是想到白季李昨天在冷家高爾夫球場里對她說的那些話。
他說,她今天,最遲明天就會知道嚴端云是不是會真的要結(jié)婚嫁人了。
“二1;150850295305065哥,你說,今天或者最遲明天就能確定我小姑會不會結(jié)婚嫁人了,我怎么知道呀?”扒在白季李寬厚柔韌的胸膛,嚴晚晚蹙著眉心困惑地問他。
白季李一只手枕在腦后,一只手的手指一圈一圈地卷起嚴晚晚的栗色長發(fā),慢慢地把玩著,唇角眉目皆含著笑意地道,“嚴端云結(jié)婚嫁人這么大的事情,總不可能瞞著大家,不帶她的心上人回來給你爺爺看看吧?”
嚴晚晚緊蹙起眉心思忖一下,“你是說,就在這兩天,那個叫趙..........趙什么來著?”
“趙州成。”
“對,我小姑那個叫趙州成的同事,會上門跟我爺爺提親。”嚴晚晚腦子好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白季李笑,點頭,把玩著她的長發(fā),淡淡“嗯”了一聲。
看著白季李一副篤定的模樣,嚴晚晚又是眉心一蹙,“這事我爺爺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的?”
這么大的事,如果嚴晉安知道了,不可能不跟她說的。
白季李狹長的眉峰微微一挑,“我正好有個熟人是趙州成的親戚,無意中碰到,說起的。”
嚴晚晚輕咬著唇角,瞇起一雙迷離性感的貓眼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真的?”
白季李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栗彈在她的額頭上,“不信我?!”
嚴晚晚點點頭,然后又接著搖了搖頭,問道,“那你是不是也了解那個趙州成的情況?”
白季李微瞇起一雙格外灼亮的深邃黑眸,定定地瞧著嚴晚晚,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她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才勾唇一笑,悠悠然地道,“趙州成快四十歲了,和嚴端云在同一家醫(yī)院工作,是心血管科的副主任醫(yī)生,離過婚,有一個6歲的女兒。”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又趕緊問道,“那這個趙州成為什么會和他的前妻離婚的呀?”
白季李英俊狹長的眉峰微挑一下,長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頷,晃了晃,再寵溺不過地道,“你當我是萬事通啊?”
嚴晚晚扒在他的胸口,整個上半身緊貼著他,嗔他一眼道,“你不是萬事通,但你好歹是一個市局的局長呀!”
白季李笑,因為長期握槍和鍛煉而變得有些粗糲的指腹,緩緩滑過嚴晚晚細膩光滑,不染一絲雜質(zhì)的臉頰道,“你以為我閑的蛋疼,有心思去關(guān)心趙州成的家事么?”
嚴晚晚漂亮的煙柳眉一挑,嘚瑟道,“人家趙州成以后好歹也是你的小姑父,你關(guān)心一下他,又怎么啦?”
“哈哈哈..........”白季李爽朗地笑了,明明是吃了虧,可是,此刻只有天知道,他有多開懷。
開懷的笑過之后,他長指輕輕捏著嚴晚晚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著嚴晚晚,格外認真嚴肅地問她道,“你想好了,要嫁給我了?”
嚴晚晚皺起清麗的眉頭,輕咬唇角也看著他,像是思忖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等我小姑真的結(jié)婚嫁人了,我就嫁給你。”
“記得你說的話,如果到時候你不肯,我綁也會把你綁到民政局去。”
嚴晚晚貌似無所謂地斜他一眼,又繼續(xù)追問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說,趙州成為什么會跟他的前妻離婚了吧?”
雖然她盼著嚴端云能夠早點結(jié)婚嫁人,但是,她絕對不希望嚴端云再遇到一個像湯遠銘那樣的垃圾。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算她和白季李結(jié)婚了,日后嚴端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所以,她想了解清楚,這個趙州成,到底是不是好人,不想再像當初一樣,明知道湯遠銘不是個好東西,卻什么也沒有跟嚴端云說,結(jié)果,自己內(nèi)心一直愧疚,覺得虧欠了嚴端云,對她,也只能處處忍讓。
看著眼前那雙清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濃濃期盼的小女人,白季李再沒有賣關(guān)子,而是認真地道,“這個趙州成還算是個老實人,在段氏的醫(yī)院也工作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什么大的錯!而他之所以會跟他的前妻離婚,是因為他的前妻去國外學習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外國男人,回來之后就選擇拋棄了趙州成,和他離了婚,把女兒也留給了他。”
嚴晚晚聽著白季李云淡風輕的敘述,心里卻是莫名一緊,眉心也跟著微蹙了起來。
藍嵐當年就算再忽視她,對她再不好,至少,也沒有放棄她這個女兒的監(jiān)護跟撫養(yǎng)權(quán),但趙州成的前妻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放棄了,又何談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趙州成。
看來,趙州成和嚴端云也是同病相連,同樣被前任背叛拋棄過,所以,才會心心相惜,走到一起吧。
“怎么啦?”看著嚴晚晚神色中的黯然,白季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卻還是問了一句。
“沒事。”嚴晚晚釋然一笑,立刻便從他的胸口爬了起來。
“干嘛去?”白季李趕緊拉住她的胳膊問。
嚴晚晚回頭瞪他一眼,“回我爺爺那,不親眼見到那個趙州成,了解了解他,我怎么確定,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白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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