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番外-你不來,我就一個人去
,大叔,適渴而止 !
嚴晚晚回省委大院,白季李要送她回去,她不愿意,因為不想多生事端,所以,一個人回去了。
“晚晚,回來了呀!”
因為過年的原因,家里的大門沒關(guān),嚴晚晚一進去,便聽到嚴晉安慈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爺爺。”嚴晚晚在玄關(guān)的位置一邊換鞋子,一邊看向不遠處的嚴晉安,笑著叫了一聲。
“整整一晚上沒歸家,現(xiàn)在才回來,去哪里了?”
只不過,嚴晚晚的笑意還掛在眼角眉梢,另一道嚴厲低沉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嚴晚晚繼續(xù)換她的鞋子,理得懶得理會。
“晚晚昨天晚上住在冷家了,我忘了告訴你。”嚴晚晚不開口,嚴晉安倒是替她解釋道。
昨天晚上,白季李打了電話給嚴晉安,一是給他電話拜年,二是告訴他,嚴晚晚在冷家喝的有點多,和他在一起,晚上不回去了。
當然,白季李的原話,嚴晉安自然不會說給嚴柏枝聽,所以,就隨便編了一個,反正嚴柏枝也不敢質(zhì)疑他這個父親。
嚴晚晚換好了鞋,微微詫異地看向嚴晉安。
昨天晚上她喝的有點多,一時忘記了給嚴晉安打電話,后來又跟白季李一夜纏綿,等她上午起床洗漱完,出門想起來要給嚴晉安打電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竟然沒電關(guān)機了。
此刻,她不明白為什么嚴晉安要替自己撒謊,而且,是不是自己昨晚跟白季李在一起的事情,嚴晉安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的詫異之后,她便又鎮(zhèn)定下來了。
反正,嚴晉安不會害她,他也不反對她跟白季李在一起,知道也沒什么。
一直反對跟她和白季李在一起的,只有嚴柏枝和嚴端云兩個。
“二十幾歲的人了,還隨便在別人家里留宿,像什么話!”即使有嚴晉安說好話,可是,嚴柏枝的聲音卻仍舊嚴厲,臉色,也不好看。
“好了,你少說兩句。”嚴晉安也是沉了臉色,懟了嚴柏枝一句,爾后,臉色又變得慈愛地看向嚴晚晚,關(guān)切地問道,“晚晚,吃早餐了沒?”
嚴晚晚走到嚴晉安身邊,微微一笑,“我吃了。”
嚴晉安點點頭,“嗯,要是沒吃,就讓小張早點弄午飯。”
嚴柏枝還想說什么,但是終是閉了嘴,沉著臉往樓上去了。
嚴晚晚揚唇,四下打量了一下,問道,“爺爺,小姑不在家嗎?”
“來,你坐下。”嚴晉安接下老花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道。
嚴晚晚點頭,放了包包,脫了身上的大衣,在嚴晉安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小姑帶著宸軒去高鐵站接人了。”待嚴晚晚坐下之后,嚴晉安才看著她,緩緩地開口道。
“哦。”嚴晚晚答應一聲,卻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又問道,“小姑去接誰呀?”
嚴晉安卻是不回答嚴晚晚的問題,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憐惜地道,“晚晚,爺爺知道,這幾年,因為你小姑的關(guān)系,苦了你了。”
“爺爺,..........”嚴晚晚眉心微蹙,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知道,她的事情,嚴晉安心里一清二楚。
嚴晉安微微嘆息一聲,又道,“好在,經(jīng)過了這兩三年的時間,你小姑她也想明白了,不僅重新有了自己的工作,還重新找到了自己中意的人,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爺爺,您的意思是..........?”雖然心中早已明了,可是嚴晚晚卻還是想得到嚴晉安的確認。
嚴晉安笑笑,點頭道,“對,你小姑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打算要結(jié)婚嫁人了,她去高鐵站,就是去接這個你未來的小姑父的。”
嚴晚晚看著嚴晉安,心中欣喜的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些話,從嚴晉安的嘴里說出來,遠比從白季李的嘴里說出來,讓她感1;150850295305065動欣喜太多。
“爺爺知道,你心里還一直裝著季李,季李這些年,也一直在等著你。”見嚴晚晚不說話,嚴晉安又緩緩道,“等你小姑結(jié)婚了,你要再想和季李在一起,你小姑也就再沒有理由反對你們了。”
“爺爺,..........”看著嚴晉安,嚴晚晚的眼眶里,忽然便氤氳起一層淡淡的水汽來。
看著嚴晚晚,嚴晉安慈愛地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季李是個好男人,白家也是個有威望的好家庭,把你交給季李,交給白家,爺爺放心。”
嚴晚晚嘴角微微一扯,眼淚欣喜和感動的淚水,莫名地便滑了下來。
嚴晉安一笑,抬手去擦她臉上的淚,“多少年沒見著你哭過了,現(xiàn)在都快要嫁人了,怎么還哭起來了。”
嚴晚晚雙眸含淚地一笑,笑靨如花般,撒嬌道,“爺爺沒看出來嘛,我這是高興。”
嚴晉安亦是一笑,欣慰地點頭道,“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正好這時,外面?zhèn)鱽砥囈娴穆曇簦瑖劳硗砗蛧罆x安側(cè)頭往窗外看去,正是嚴端云他們回來了。
“走,你小姑他們回來了,去外面瞧瞧去。”說著,嚴晉安已經(jīng)起身,新女婿第一次上門,怎么著也不能怠慢了。
可能是因為對嚴晚晚這個孫女的偏愛,所以,嚴晉安心里竟然對趙州成這個從未見過面的新女婿心存了一份感激。
昨天下午的時候,嚴端云跟他和嚴柏枝說了自己和趙州成的事情后,嚴晉安心里其實是挺震驚的,但他震驚的事,這么大的事情,嚴端云怎么能一直守口如瓶,到最后關(guān)頭才跟家里人說。
他當時問嚴端云,這什么要等到兩個人都決定要結(jié)婚了,才告訴他們。
嚴端云當時的回答是,“我不想再找第二個湯遠銘,我花了很長的時間,直到確定了他對我的真心,我才答應嫁給他的。”
無疑,嚴端云的回答,讓他很滿意。
34歲,嚴端云終究是懂事了,終究是看明白了很多東西。
所幸,沒有太晚。
嚴晚晚看到嚴晉安站了起來,也趕緊跟著站了起來,然后,虛虛地扶著他,往外走。
“爸爸,爺爺,我們回來了,我們回來了,姑父給了我一個大紅包,好大的紅包。”
嚴晉安和嚴晚晚還沒有走到門口,嚴宸軒興奮的大叫聲便傳進了耳朵里,緊接著,便看到他手里舉著人大紅包,興高彩烈地沖了進來。
“叫這么大聲,是想大紅包被你爸沒收嗎?”嚴晉安看著沒出息到只是收了個紅包就興奮成那個樣子的嚴宸軒,不禁板起臉道。
十五六歲的孩子了,智商卻是完全跟不上,連個十歲的孩子都不及。
嚴宸軒一聽,立刻便停了下來,不跑也不叫了,看著嚴晉安兩顆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然后立刻便像做賊一樣,把手上的那個大紅包往兜里藏。
或許是因為心情太好,嚴晚晚看著他的樣子,不禁好笑,于是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其實,哪個孩子生下來不是純潔無暇的,好與壞,善與惡,只不過是看身邊的人怎么教他/她罷了。
嚴宸軒本性并不壞,只是因為有楊依蕓那樣的一個媽,所以被教的刻薄貪婪罷了。
嚴晉安亦是看著嚴宸軒那小家子氣的樣子,不禁無奈地輕嘆一聲,沒再理會他,抬步往外走去。
“嚴伯父。”
才一走出去,迎面嚴端云和趙州成便走了過來,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很多禮品年貨,趙州成看到嚴晉安,立刻便禮貌地叫了一聲。
“噯!”嚴晉安慈愛地笑著,滿意地點點頭道,“小趙是吧?”
“對,伯父,我就是。”趙州成笑著趕緊點頭。
“爸,這就是趙州成。”嚴端云微笑著介紹,笑容里,染了淺淺的幸福與嬌媚,又道,“他都快四十了,還小趙,是老趙了。”
“我都七十了,才四十歲,在我面前,可不是小趙嗎?”慈愛嗔一眼嚴端云,嚴晉安又笑著道,“小趙呀,你和端云都決定結(jié)婚了,就別叫‘伯父’了,免得以后改口,聯(lián)嫌棄的放在,直接叫‘爸’吧。”
“噯。”趙州成笑著歡喜地答應一聲,立刻叫道,“爸。”
嚴晉安連連點頭,笑著答應。
“小姑,小姑父。”
嚴晚晚站在嚴晉安的身后,微微笑著禮貌地叫道。
這趙州成都叫嚴晉安“爸”了,她自然得叫趙州成小姑父了。
趙州成雖然年近40了,可是,看起卻并不像,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可能是多年當醫(yī)院的緣故,他整個人看起來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五官雖然算不上多好看,但至少看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個子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剛好比嚴端云高出半個頭來,估計有175左右吧,整個人看起來,頂多三十幾歲的樣子吧。
“這位是..........?”趙州成看向嚴晚晚,眼神跟看嚴晉安一樣,并沒有多大的變化。
“這是我大哥的女兒,嚴晚晚。”
嚴晚晚又是微微一笑,禮貌地道,“小姑父,新年好。“
“哦,原本是晚晚。”趙州成恍然,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大紅包來,樂呵呵一邊遞給嚴晚晚一邊道,“新年好,新年好!”
嚴晚晚看著那遞到自己面前的大紅包,尷尬一笑,“小姑父,我已經(jīng)工作,能自己掙錢了,就不用..........”
“州成的心意,你收著吧。”
“是呀,你小姑父的一片心意,你就收著吧。”
只不過,嚴晚晚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嚴端云和嚴晉安的聲音便相繼響了起來。
嚴晚晚看向嚴端云和趙州成,咧嘴一笑,接過了趙州成手里的大紅包,開心地道,“那我就收了,謝謝小姑父,謝謝小姑。”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哪里用得著這么客氣。”趙州成也笑著道。
“來,都別站在外面了,趕緊進屋吧。”嚴晉安開懷地道,看到趙州成本人,他也是相當滿意。
“州成,進屋吧。”嚴端云也看向趙州成,眉目溫柔中帶著一絲嬌媚地道。
“好,我們進去。”趙州成點頭。
“小姑,我來拿吧。”見嚴端云手上拎著好幾袋的東西,嚴晚晚過去,開心地道。
嚴端云看一眼嚴晚晚,微微一笑,把手上的東西遞向了她。
嚴晚晚咧嘴笑開了花,接過了嚴端云手里的東西。
三年多來,似乎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此刻這般開心,這般輕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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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州成和嚴晉安還有嚴柏枝談的很歡快,雖然一個是醫(yī)生,兩個是老官場,但是似乎可以說的話題倒是挺多的,從一進屋,一直聊到吃午飯。
在吃午飯的時候,嚴端云和趙州成的婚事也被定了下來,因為兩個人都是二婚,所以,都不打算大辦,只打算領了證,再請一些相熟的親戚朋友來吃個喜酒也就可以了。
嚴端云和趙州成都是三十幾歲四十歲的中年人了,既然他們決定了,嚴晉安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全部表示支持,只是結(jié)婚是他們倆個人自己的事,他們在一起開心幸福就好,婚禮要不要辦,要怎么辦,他們自己決定,但是這個辦婚禮的錢,嚴晉安表示,他這個當父親的會全部負擔。
如果婚禮不辦,會把這個辦婚禮的錢給嚴端云,她自己到XX市買套房子也不錯,畢竟XX市的房價不貴,付個首付也是夠的。
當然,飯桌上,自然也聊到了趙州成的家人。
趙州成是家里的獨子,父母都在,而他的女兒自從出生后,便一直是他的父母在帶,如今,也還一直跟著他的父母住,他也只是周未放假的時候,才會回去看看父母女兒。
而且,據(jù)趙州成自己說,他的女兒知道嚴端云會成為她的新媽媽,很開心。
“以后,把小小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你爸媽年紀大了,照顧小小也吃力。”聽趙州成說完,低頭吃飯的嚴端云突然來了一句道。
小小是趙州成女兒的小名,挺可愛乖巧的一小女孩,嚴端云見過幾次,蠻喜歡的。
“真的?”趙州成看向嚴端云,有些喜出望外。
嚴端云看向他,淡淡一笑,“當然是真的!我們結(jié)婚后,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自己的女兒當然是要養(yǎng)在身邊好。”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她被湯遠銘打到子宮破裂流產(chǎn),后來是鄰居聽到她的呼救報了警,她才被送到醫(yī)院的。
當時醫(yī)生就告訴她,她以后能懷上孩子的機率會大大減小,而她自己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自然也知道,她的情況不容樂觀。
更何況,她和趙州成的年紀都不小了,以后能不能有孩子,還很難說。
所以,如今有一個現(xiàn)成的女兒,好好對待,當成親生的來養(yǎng),孩子以后肯定也會感激她,對她好吧。
趙州成被感動的一塌糊涂,當即看著嚴端云便激動地道,“端云,能娶到你,真是我趙州成三生三世修來的福氣。”
嚴晉安看著,也是欣慰地點頭,總算是徹底放心了。
“下次你們回來的時候,一定得把小小一起帶回來,也讓我好好見見這個外孫女。”
“噯!好。”趙州成歡喜地點頭答應,“謝謝爸。”
嚴晚晚一直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聽著和看著這一切,她在心里深深地深深地松了口氣。
經(jīng)過時間的洗滌和沉淀,嚴端云終于看透了人世浮華,回歸樸實自然,不再追求那些名利上的東西。
這樣的嚴端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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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嚴晚晚便離開,去藍嵐那里,她答應了藍嵐,今天下午回她那兒去的,說是宋承遠的父母會從國外回來。
宋承遠的父母定居澳洲,好幾年才回來一次,上次回來的時候,還是藍嵐跟宋承遠結(jié)婚的時候。
她上次不在,這次,出于禮貌,也該回去見見。
路上,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只以為是藍嵐催她回去的電話,沒想到,拿出來一看,是白季李打來的。
“在哪?”
電話一接通,白季李便一副老公查崗的姿態(tài)問道,那語氣,再自然不過。
嚴晚晚撇嘴,心里卻是偷樂,欠欠地道,“我在哪,關(guān)你什么事,你管的著嗎?”
白季李笑,瞇起一雙深邃又清亮的黑眸,懶懶又閑適地看著窗外,低低地道,“現(xiàn)在是管不著,過幾天就管得著了。”
“切!”嚴晚晚不以為意地嗤了他一聲,明知故問道,“過幾天怎么啦?過幾天我就讓你管了嗎?”
白季李又低低地笑了,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低啞的嗓音格外愉悅又霸氣地道,“年初七民政局開始上班,到時候你要是不來,我就一個人去領證。”
“白季李,你..........”嚴晚晚咬牙,忽然就有種無話可說,或者有話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憑白季李現(xiàn)在是堂堂一個市公安局的局長大人,他要將她原來的身份證和戶口作廢,重新辦一份,然后一個人拿著去民政局辦證,那不是一句話就搞定了的事情么,底下那些辦事的人誰還敢為難他呀!
至于照片,隨便P一張就是了,完全不難。
“白季李,算你狠!”最后,她只能咬牙切齒地甩出這句話給白季李。
只是,她就不明白了,難道白季李千里眼順風耳,剛剛才發(fā)生在省委大院里的事情,他就全知道了?
還是說,他在她的身上安裝了監(jiān)聽器?!
靠!
白季李低低一笑,“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在哪了吧?”
嚴晚晚坐在計程的后座上,靠在椅背里,低頭郁悶地檢查自己身上,看看是不是哪里被安裝了監(jiān)聽器。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白季李要真在她身上安裝了監(jiān)視器,那現(xiàn)在還用問她在哪么。
“想知道呀?”嚴晚晚一聲冷哼,“不告訴你。”
對于開始在自己面前耍小性子的嚴晚晚,白季李倒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心情格外愉悅地一笑道,“今晚我在盛世名流等你,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嚴晚晚猛翻了個白眼,“我才不去。”
白季李笑,低啞的嗓音不知道有多魅惑地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嗎?”
三年多前,他輕易放走了嚴晚晚,三年多后的現(xiàn)在,他絕對不會再讓嚴晚晚離開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一步。
這些年來,他這么拼命努力的工作,又何止是因為他熱愛這份工作,更因為,等嚴晚晚嫁給他的那一天,她可以跟著他,過上更安穩(wěn)舒適并且受人尊重敬仰的生活,能不讓她不再多受任何的一份委屈。
而身為一個男人,手里只有擁有了足夠的權(quán)勢,有了令人仰慕的地位,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切!”顯然,嚴晚晚又嗤了一聲,“那大年初七那天,你就自己去領證吧。”
“這么說,你是允許了,對吧?”白季李低低一笑,補充三個字道,“白太太。”
“白太太”這三個字,不知道他叫的多曖昧多旖旎,嚴晚晚渾身一抖,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叫誰呢!這個世界上的白太太,可太多啦。”
“當然是叫我的白太太,只屬于我的那一個。”
嚴晚晚撇嘴,心里,卻像是灌了蜜般,又甜又暖。
正好這時,不知不覺間,計程車已經(jīng)來到了藍嵐的別墅前,緩緩地停了下來,嚴晚晚抬眸一眼,趕緊一邊掏錢付車費一邊對著手機道,“不說了,我到了。“
“好,晚上等你。”
嚴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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