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我可以
原來是搶劫,鐘厚頓時有些鄙視自己,你這什么眼光啊,還以為人家這是個‘性’著裝,你真的太失敗了!早知道是搶劫的話,剛才一下來個掃堂‘腿’,似乎可以收到奇效。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啊,鐘厚現(xiàn)在‘陰’陽神功略有小成,正是信心爆棚的時候,立刻就準備進去對這幾個搶劫犯施以辣手,讓他們知道搶劫這份行業(yè)實在沒什么前途。
剛走動兩步,就聽到里面一聲槍響,然后里面頓時尖叫連連,一個劫匪叫囂道:“說了不許動,你還動,當我手里是玩具槍啊。現(xiàn)在開始搶劫啦,男的蹲左邊,‘女’的蹲右邊,人妖……沒人妖是吧,銀行工作人員蹲中間。老二,你去里面拿錢,小三,你注意‘門’口,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出手。”
這個劫匪明顯是個老手,指揮起來井井有條,立刻就把在場所有人分成幾堆,一目了然。
江思雨本來正與這個銀行的一個工作人員‘交’涉呢,忽然出來了這事,立刻小臉煞白。雖然她是練跆拳道的,身手也還不錯,但是畢竟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考驗,指望她這個時候出來力挽狂瀾,一點也不現(xiàn)實。縱然家世顯赫,此刻也只是弱‘女’子一枚,江思雨只好跟隨人群慢慢移動,甚至委屈自己蹲了下來,只是一雙鳳目不住的打量周圍環(huán)境,在尋找著脫身的可能。
銀行外面卻是另外一番情形。華夏國人喜歡圍觀的特‘性’此刻顯‘露’無遺,一圈又一圈人幾乎把這里的‘交’通都阻塞了。此刻,鐘厚已經(jīng)退到了人群之中,耳朵里充斥著眾人的議論。
“我就知道這幾個人有問題,鬼鬼祟祟的,于是我就沒進去,看吧,果然出事了。”一個老頭子興奮的說道,似乎自己死里逃生,逃得一命一般。
“切,吹牛誰不會啊,你發(fā)現(xiàn)問題怎么不說出來?事后在這胡吹大氣,丟人不丟人?”一個人說話聲音很沖,頓時那個老頭子默不作聲了。
“好了,別吵了,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里面可是有一大幫子人呢,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真的很擔心啊。”一個人勸解著說道。
一個小胡子站在人群里面冷笑:“要我說啊,這些銀行工作人員早就應(yīng)該……成天不做人事,態(tài)度有的還很差,活該。”
“話不能這么說,有問題那也是銀行的問題,跟工作人員有什么關(guān)系,制度又不是他們定的。小伙子,積點口德吧,誰家都說不定會有個親戚在銀行里面工作,要是你家里人出了這事,你還會這樣幸災(zāi)樂禍嗎?”
圍觀的醬油眾說什么的都有,但是要么是隔岸觀火,要么是幸災(zāi)樂禍,沒有一個人有建設(shè)‘性’的意見。鐘厚本來還想從群眾的智慧里面汲取力量的,但是一看這場景,知道恐怕力量汲取不到,倒是會無端生出許多戾氣來,趕緊不聽了。就是在這個時候,警笛高鳴,生怕劫匪不知道他們到來似地,一下開來好幾輛警車。
警察一來,頓時圍觀人群作鳥獸散,鐘厚也跟隨著人流慢慢朝外面走動,但是并沒有離得太遠,站在警戒線外,關(guān)注的看著里面。江思雨可還在里面呢。說起來,這完全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要現(xiàn)金的話,那么她就不會來到這里,自然跟劫匪沒有親密接觸了。鐘厚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去把江思雨救出來,但是空手赤拳肯定不行,他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一個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在緊張的聽著下屬的回報,眉頭頓時皺成了川字型。黑絲襪,紅絲襪,藍絲襪,這是著名的絲襪劫匪啊。在過去的二十年時間內(nèi),這三個人一共做了三個大單子,總金額達兩百五十萬。手里面更有幾個人命,可以說是窮兇極惡。他們的搶劫經(jīng)驗極其豐富,常規(guī)手段肯定對付不了他們。
“狙擊手來了嗎?”這個領(lǐng)導(dǎo)干部十分嚴厲的說道,“立刻請市局同志支援吧,這次再也不能讓這三個人離開我們燕都市了。還有,立刻‘摸’底,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在。”領(lǐng)導(dǎo)干部說的話里面透著一種堅決,絲襪大盜要是這次也成功離去,那么影響就太大了。恐怕他這個分局局長也干不長了,所以,有的時候就要狠一點。當然了,肯定要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內(nèi),要是鬧出很多條人命,他一樣難辭其咎。
這個領(lǐng)導(dǎo)干部話音剛落,外面立刻又有一個小車開了進來,這個分局局長看到小車牌照本來嚴肅如冰雪的臉上頓時‘春’‘花’般綻放,趕緊小跑上前,拉開車‘門’,恭謹?shù)恼f道:“江書記,您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您就放心好了,我肯定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來人正是燕都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江維軍。他出自一個很大的派系,家庭背景很強硬,自身工作能力卻也極強,在擔任燕都市政法委書記的這幾年,把政法系統(tǒng)梳理的井井有條,可謂是水潑不進。對此,市長市委書記也很是頭疼,但是江維軍背景很大,只能拉攏。這樣一個傳奇人物,分局領(lǐng)導(dǎo)自然要著力奉承了。
江維軍擺了擺手,有點嚴肅的說道:“我正好有事在附近,聽說這里有狀況,就過來看看。好了,我們說正事吧,把這次的情況跟我說一下吧。”
分局局長熊威利就開始介紹情況,聽到里面居然是絲襪劫匪的時候,江維軍面‘色’一變,心里面頓時也有了要一擊斃命的心思,這幾個人是大犯要犯,一定要在這里拿下了,不能再讓他們走出南都市!處理得好了,這就是大功一件,要是處理不好,那可就難了。
江維軍細細思索的時候,市局支援的狙擊手到了,一共來了五個,都是‘精’干的漢子,執(zhí)行過多次任務(wù),經(jīng)驗豐富。看到他們江維軍眼睛一亮,先是勉勵了他們幾句,就一揮手,讓他們各自找狙擊位置去了。
這個時候,銀行大廳里又是一聲槍響,外面的警察心里面都是一突,暗自祈禱,千萬別出人命啊。一個粗豪的漢子聲音遠遠傳了出來,讓他們心頭一松:“不要緊張,老子暫時沒有殺人。外面的人給我聽好了,立刻準備一輛越野車,給你們?nèi)昼姷臅r間,要是三十分鐘之后不能滿足我的要求,老子就要殺人了。現(xiàn)在開始計時!不要跟我耍‘花’招,‘花’招對老子來說是沒用的。”
三十分鐘?江維軍心頭一沉,趕緊讓人去找越野車,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種后路吧,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如此了。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過來匯報了狙擊手的情況,他們雖然已經(jīng)就位了,但是實在沒法下手。劫匪們經(jīng)驗豐富,往往躲在‘射’擊死角里面,就是不出來。
任誰遇到這種經(jīng)驗豐富,又狡詐的劫匪都會無計可施。江維軍雖然處理過很多次的急‘性’事件,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在外面干等,祈禱三個劫匪能出現(xiàn)問題,可惜,這種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人心情也越發(fā)沉重,沒有辦法,那就意味著只能讓劫匪安全離去,這對這些警察們打擊那是巨大的。他們也只能寄希望于能夠在劫匪出來的時候?qū)ふ覚C會了,不然真的是不甘心啊。
陡然,江維軍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短信聲音。他掏出來一看,頓時面‘色’大變。短信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爸,你應(yīng)該在外面吧,我在里面,里應(yīng)外合。”
江維軍十分生氣,還里應(yīng)外合呢,你是老子的閨‘女’,你在里面這下我就更加縮手縮腳了,還怎么合啊。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采取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的,現(xiàn)在看來肯定不行了。江維軍焦急的在外面轉(zhuǎn)著圈圈,心里的冷靜一下被江思雨還在里面的消息給打破了。
就這么讓劫匪從容離去?要是他們選擇思雨當人質(zhì)一起出來怎么辦?走得遠了難保他們不會有其他想法。不行,肯定不行!一定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可是機會在哪呢,江維軍急出滿頭汗水,卻依然想不出什么方法來。
一輛越野車已經(jīng)開了過來,時間快到了!江維軍目光看到越野車,腦海中陡然有了一個想法,這是唯一的機會了!讓一個高手假扮司機開車到銀行‘門’口,然后就在一邊等待出手機會。可是,劫匪有三個,什么樣的高手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解決掉三個人呢,真是頭疼啊。
外面忽然有一陣吵鬧聲,一個人叫喊道:“我有事,我真的有事,我要見你們領(lǐng)導(dǎo)。”
江維軍有些頭疼,本來準備不搭理的,可是這個人繼續(xù)說道:“我有辦法,我可以試一下,說不定就可以解救出人質(zhì)了。”
有辦法?江維軍現(xiàn)在病急‘亂’投醫(yī)了,一聽到有人有辦法,立刻就動心了。趕緊到外面一看,就看到一個一臉憨厚的男人站在那里,樸實無華,讓人心生親切。親切卻是親切了,但是江維軍怎么也不相信這個人有辦法,頓時心里有些失望。
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鐘厚了,他等了許久,發(fā)現(xiàn)越野車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是唯一的機會了,立刻就上來要跟領(lǐng)導(dǎo)見面。此刻見到領(lǐng)導(dǎo)被自己吸引了過來,他立刻朝江維軍招手。江維軍略一思考,就走了上去。
“人多了不方便說,我這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鐘厚說道。
江維軍點了點頭,鐘厚就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江維軍‘露’出驚奇,鐘厚的想法居然跟自己一樣。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這個想法就是空中樓閣啊。似乎看出了江維軍的疑慮,鐘厚自信的說道:“我相信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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