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三大爺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幾人一直吵到半夜,三位大爺鎮(zhèn)得住傻柱,卻鎮(zhèn)不住撒潑打滾的賈張氏。
最后還是一大媽靈機一動,請出了聾老太太,賈張氏這才善罷甘休。
第二天清早。
崔大可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釣竿。
“叮!垂釣成功,獲得大白兔奶糖5包。”
“叮!垂釣成功,獲得金錢100塊。”
“叮!垂釣成功,獲得茅臺五瓶。”
三竿下去,又是收獲滿滿。
5包大白兔奶糖加100塊錢自不必說,都是別人辛辛苦苦幾個月都賺不到的。
而第三鉤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釣到了五瓶茅臺。
在這個糧食都吃不飽的年代,大家買兌水的二鍋頭都是買散裝的。
自己喝就買2兩,來客人了買個半斤,豪氣點買個一瓶。
而這一鉤下去,竟然釣了整整五瓶酒,還是最好的茅臺!
呼呼!
何大明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要不是馬上要上班。
真想搞點花生米,先吹它一瓶。
推開房門,外面才蒙蒙亮。
秦淮茹已經(jīng)在院子里忙活了,可謂是起早貪黑。
而賈東旭和賈張氏還躺在溫暖的被窩里,呼嚕震天響。
這母子倆的呼嚕,此起彼伏,比天雷還猛。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忍到現(xiàn)在的。
發(fā)現(xiàn)思想不對,崔大可連忙給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對這種女人心生憐憫?
她過的再差,都是自找的。
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大黃,估計又去找哪條流浪母狗了。
瑪?shù)拢?br/>
這狗都開始開始虐人了?
何大明不能忍,等買了自行車,他發(fā)誓要把廠花丁秋楠搞到手。
匆匆洗漱了一下,崔大可將狗糧準備好倒在狗盆里,然后鎖上大門,就出門上班。
穿過幾條胡同,到了東四牌樓,準備吃點早飯。
“大媽,來2根油條,2張煎餅,2個肉包,一碗豆?jié){,一杯牛奶。”
崔大可財大氣粗的喊道。
“喲,大可胃口不錯啊,趕快坐,趕快坐。”
賣早點的大媽笑得合不攏嘴,這時候的飯店還是公私合營,作為私方經(jīng)理,她要拿股份的,所以態(tài)度還是非常好。
旁邊的顧客都嚇了一跳,他們吃早點都是兩碗稀粥,就著免費的咸菜應付一下。
這人上來點這么多,還點豆?jié){牛奶,也太豪橫了吧。
兩個穿著黃軍裝的女學生也瞅了過來,眼神火辣辣。
“姐,這老百姓挺有錢啊,比我們吃的都好!”
“長得還挺帥,咱們?nèi)!?br/>
兩個女生坐到了崔大可對面。
人靠衣裝馬靠鞍,如今的崔大可梳著漢奸頭,身穿大皮鞋,妥妥的大帥鍋一枚。
然而,看到女生過來,崔大可只顧吃飯,根本不想搭理她們。
聽兩女生的口氣,一看就知道是西城大院里溜出來的。
在這個激情燃燒的歲月,學生將會進化成最可怕的物種,誰愛招惹誰招惹。
他崔大可只想過點安穩(wěn)日子。
這時,后面攤子鬧哄起來。
“老東西,耍到我頭上?打不死你。”
一個老爺子被攤主打倒在地,拳打腳踢。
這年頭,街頭斗毆是家常便飯,沒人管也管不過來。
崔大可跑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被打的不是別人,正是院里的三大爺閻埠貴。
“這不是閻老師嗎,怎么被打了?”
“呸,什么破老師,就一臭老九,沒錢吃早點裝個屁啊。”
“掉茅坑里的錢還拿出來用,這不坑人嗎?”
“打死了活該。”M.??Qúbu.net
圍觀的群眾你一言我一語。
崔大可也是明白了,三大爺是院里有名的鐵公雞,準是又算計別人被發(fā)現(xiàn)了。
以崔大可和鄰居之間的關系,本不應該管他。
不過一想到這兩年里禽獸鄰居們沒少排擠他,三大爺更是經(jīng)常慫恿三大媽找自己要錢,說什么大黃吃了他家的糧食什么的。
這不得血債血償?
等到攤主打夠了,崔大可這才慢悠悠的跑出來,把閻埠貴扶起。
“這是哪個沒素質的,連三大爺都打?你這臉上涂得是什么,怎么這么臭?不會是.......”崔大可好奇道。
“甭甭甭提了,大可,這事可不興跟院里說啊。”三大爺顫巍巍爬起,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三大爺,這你放心,我是那種瞎說的人嘛,不過.......”
崔大可滿臉真誠,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三大爺你用臟了的錢買早點,這似乎是涉嫌投機倒把啊。”
“什么?投機倒把,胡說八道。”三大爺一下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
“依我看投機倒把還是輕的,你故意毀壞錢幣,是多大面值的,不會是一塊的把,你完了,我讓那幾個穿軍裝的學生來看看.......”崔大可嘿嘿笑著。
訛我錢,還讓我守口如瓶,憑啥呀,非嚇唬嚇唬你不可。
“哎喲喂,我小祖宗,您可小點聲。”
三大爺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扯住崔大可,磨磨唧唧地從口袋里拿出四毛錢道,
“得了,我知道你小子有怨氣。”
“都在這了,這兩年總共訛了你3毛8分錢,四舍五入給你3毛,夠意思了吧。”
“三大爺你當我沒讀過書呢?”崔大可老臉一黑。
“喲,我差點忘了,你還是個四級鉗工呢,給你四毛行了吧。”
“四毛錢也不夠我吃早點的啊。”
“什么家庭啊?四毛還不夠吃的?”
“.......”
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五毛錢的價格成交。
不得不說,想從三大爺手里摳點錢夠難的,比要他命還難。
三大爺給了錢后如喪考妣,肉都疼壞了,但是沒有辦法。
且不說他是讀書人,老四九城,好面兒,不想讓院里人看笑話。
就崔大可給他扣的帽子,可太大了,大到他根本不敢賭。
崔大可這邊,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原來平時被三大媽訛個一分兩分的沒在意,日積月累竟然有四毛錢之多,都夠買5斤白面了。
“三大爺,好算計啊。”
“頂個屁用,還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哎,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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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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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