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傻柱你就是活該
一番狼吞虎咽,三菜一湯被掃了精光。
大黃自顧自地在外面玩骨頭。
院子里都在眼紅崔大可,但崔大可很清楚,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xù)太久。
雖說崔大可是四級鉗工一個月工資四十多,但每個月的口糧是固定的。
四九城的城市戶口,每個月也就發(fā)30斤糧票,2斤肉票,1斤油票。
兩斤肉,放在前世,不夠吃一頓的。
之所以能夠隔三差五吃葷,其實都是訛南易的。
南易是他的死對頭,多年來互相傷害,薅他點羊毛沒啥心理負擔。
但長此以往,南易肯定能想出解決辦法。
比如跟小寡婦梁拉娣領(lǐng)證結(jié)婚,那時候崔大可就拿他沒什么辦法了。
而且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該存點錢娶媳婦兒了。
他可是眼饞廠里的校花丁秋楠好幾年啦!
“叮咚!”
“垂釣系統(tǒng)正式啟動。”
“發(fā)放垂釣大禮包,是否領(lǐng)取?”
聽到聲音,崔大可大喜,從炕上一躍而下。
特奶奶的,穿越幾年,系統(tǒng)可算來了。
“領(lǐng)取。”
崔大可心中默念。
“叮,領(lǐng)取成功,宿主獲得系統(tǒng)空間x1,普通釣竿x1。”
“系統(tǒng)空間:真空環(huán)境,用來暫存物資,空間100立方米。”
“普通釣竿:平平無奇的竹制釣竿,可以垂釣萬物,每日可使用三次。”
一把淡竹釣竿出現(xiàn)在系統(tǒng)空間。
崔大可精神一動,釣竿便出現(xiàn)在手中。
平平無奇,和普通的竹子沒什么兩樣。
這玩意能垂釣萬物?
崔大可還有些疑惑,將魚線隨手一拋。
“叮!垂釣成功,獲得豬肉5斤。”
系統(tǒng)空間內(nèi)立刻出現(xiàn)了一大塊五花肉。
嘶!
五斤豬肉,很多人一年都吃不到這么多肉。
發(fā)了發(fā)了!
崔大可笑的合不攏嘴,再次將魚線拋起。
“叮!垂釣成功,獲得山海關(guān)汽水12瓶。”
山海關(guān)汽水,是60年代最火爆的飲品,味道類似于芬達,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是妥妥的高檔飲料。
崔大可迫不及待的拋出第三桿。
“叮,垂釣成功,獲得自行車票一張。”
好家伙!
直接釣到一張自行車票。毣趣閱
這個年代的自行車,相當于后世的小汽車,甚至更加珍貴。
小汽車有錢就可以買到,自行車有錢還不行,還需要自行車票。
紅星機修廠一年自行車票就那么幾張,不拖關(guān)系不送禮,根本拿不到。
這些年光棍一個,存了200多塊錢,本來是準備留著娶媳婦的。
現(xiàn)在系統(tǒng)激活,吃喝不愁,是該買個自行車了。
“明天就是有車一族了。”
崔大可心里爽歪歪,把一健汽水從空間里拿出來,放到墻角。
然后拿起書柜的那本《紅樓夢》,就著汽水慢慢品味。
不知過了多久,傻柱拎著個飯盒回來了。
院子里黑漆漆的,傻柱眼見四處無人,就墊著腳悄悄來到賈家的窗臺上,準備將飯盒留下。
汪汪!
汪汪汪!
正在后院玩骨頭的大黃耳朵一豎,沖到中院不合時宜地犬吠起來。
傻柱暗叫不好,恨恨地罵了句,“傻狗!”
中院里全燈亮了,一大爺、一大媽、何雨水、賈家?guī)卓冢寂芰顺鰜怼?br/>
何雨水出來,看到傻柱又偷偷去給秦淮茹送菜,心里不是滋味。
雖然她自己也吃里扒外,可看到傻柱這樣,就是不爽,就是嫉妒。
賈張氏一臉警惕地看著傻柱,“傻柱,你鬼鬼祟祟的干啥呢,又想聽墻根是吧?”
他們在屋里吃飯,一直在嚼舌根,從崔大可到傻柱,從一大爺?shù)饺鬆敚瑥拿@老太太到許大茂。
上次已經(jīng)被傻柱聽到了,好在只是罵了何大清,這次可是把全院都給罵了!
“聽什么墻根?我就是路過。”
傻柱心虛,看到何雨水也在,也不好意思說是來送菜,把飯盒藏在背后。
“回你那屋要從我們這路過?”賈張氏不信。
秦淮茹心知肚明,忙勸道:
“媽,傻柱哪是這種人,怎么會聽墻根呢?”
賈張氏本來就是無名怒火,聽到聽到兒媳在幫外人說話,氣更不打一出來。
幾年來對秦淮茹的不滿通通涌上腦海,扯著嗓子吼道。
“你幫誰說話呢,你這個喪門星,害了我們一家不說,還吃里扒外?”。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當場這么罵人,眼淚一下給氣出來了。
“老東西,你有沒有良心,這樣罵你兒媳的?”
傻柱聽到賈張氏罵秦淮茹,也極為不爽。
秦淮茹養(yǎng)一個小女人養(yǎng)活你家四口人,賢惠有目共睹,這婆婆還罵人喪門星,是人嗎?
“我怎么罵我兒媳關(guān)你什么事?我兒子還沒怎么著呢,輪得到你來憐花惜玉?”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惡毒婆婆,秦姐嫁給你們一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傻柱,別跟我假惺惺的,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那點心思,你就是饞我兒媳的身子,你下賤,你跟崔大可一樣,都是臭流氓,你們一家都是絕戶。”
“你特么的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傻柱,你敢動我媽一下試試?”
“.......”
幾人的爭吵,很快引起了全院圍觀。
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了,上周兩家就已經(jīng)吵過一次。
大家議論紛紛,有說賈家人不識好人心,有說傻柱不懷好意的,眾說紛紜。
幾位大爺都跑過去勸,但幾人也只是吵架,沒有動手,越拉架賈張氏越來勁。
崔大可干脆搬起板凳坐過來,喝著汽水,嗑著瓜子,純當看熱鬧。
讓你去當爛好人,被人差點玩成絕戶!
該!
活該啊你!
棒梗這個小白眼狼,則完全不顧默默垂淚的秦淮茹,眼睛死死盯著崔大可手中的汽水。
那是山海關(guān)汽水,學校富家子弟才能喝得起的汽水。
咕嚕,咕嚕!
棒梗吞著唾沫,發(fā)誓一定要偷幾瓶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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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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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