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第16機械師
“哦,你們要去第16機械師的駐地。啊,我們也要去啊?”馬小玲瞪著眼,有些吃驚。
石林告知馬小玲,他和文英要去第16機械師的駐地,那就是要和他們分開了,馬小玲心中很有些失落,但接下來她就聽到石林讓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去,她就是傻眼了,她現(xiàn)在撿錢撿的正開心著了。
石林也不好和她說你們能這么歡樂的撿錢,是因為他的便宜兒子在賄賂你們,以便跟他和文英接觸,我們要是走了,你們留下,那個便宜兒子搞不好就要把你們男的吃了,女的奸了,只得說道:“文英探知這一片區(qū)域有危險,你們還是和我們一起去第16機械師的駐地,當真的是有財神爺保佑你們?到時后悔莫及啊。”他也不說什么,只是嚇他們。
馬龍道:“小玲,我們還是一起去第16機械師的駐地吧,我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確實是太不正常了,我看這就是個陷阱!”
馬小玲心中想著什么陷阱啊,哪有這樣做陷阱,誘敵深入不是這么玩的。但她心里其實也是擔憂的,有文英在,她可以不把前途的未知放在心上,但和文英分離后,只怕就不是這么歡樂了。
她正猶豫著了,其他員工也是附和,他們雖然撿錢歡樂,但更想保住命,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了不少,而且錢賺得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他們現(xiàn)在沉下心想了想,也都是一陣后怕,這太不正常了,這么多年,可就沒聽說過這么好運的承包商,聽到的都是被勝利沖昏頭腦,一味冒進,最后被猰羯一鍋端了的凄慘案例。
馬小玲答應了下來,一眾人都是如釋重負。
還真是被石林說對了,這真是一個陷進,等他們再次上路后,就再也沒有成隊伍的僵尸和猰羯等著他們割肉了,而是突然沖出來許多的僵尸朝著他們進攻,其中還出現(xiàn)了數(shù)百上千的利刃螳螂從天空撲下來,這哪里還是散兵游勇,簡直就是一個作戰(zhàn)聯(lián)隊啊。
不過,也不用他們動手,自有無數(shù)的風刃形成一道旋風絞肉機,將這些不長眼的家伙盡數(shù)絞成了肉渣。
“看到?jīng)]有,我早就說過這不正常,是猰羯在用卑鄙的誘敵深入之計,想將我們這樣具有最大潛力的承包商消滅在萌芽之中!”馬小玲厚顏無恥的說著自己的英明神武,及時的將團隊從狂熱中帶回了理性中來,使得團隊免受無妄之災,畢竟是她做最后的決策,她是公司的ceo嘛,有功勞自然是她的。
坐她旁邊的袁少伯低聲道:“真無恥!”
馬小玲朝他看來:“少伯,你說什么?你現(xiàn)在真是膽子不小了,以前你可不敢這么跟我說話的!”
胡剛笑道:“那是當然,以前你是他姐,當然不敢反駁你,那是尊重長輩,現(xiàn)在你是他媳婦,他當然要振一振夫綱了,少伯你說是不是?”
馬小玲哼了一聲:“誰是他媳婦!”就把臉調過去,看著車外的景色,虧的這輛車上的都是公司的元老,不然要是花梨那個死不要臉的也在,她就更難看了。她就搞不明白了,這個花梨是不是腦子秀逗了,怎么就喜歡這么個看見女人就臉紅的家伙,太真狠了!咦,誰喜歡袁少伯關她什么事情?馬小玲臉上也是微微一紅。
袁少伯不樂意了,說你就是媳婦,自從表白之后,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雖然說得時候還是面紅耳赤的,仍氣得馬小玲揪著他耳朵不放,疼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就是舍不得還手。
“如果真的只是我的一個惡念就好了,就怕不是,他還潛伏在我的身體里,不知什么時候就控制了我的身體。”石林看著車外的景色,心中擔憂。
文英此時正在休息,養(yǎng)精蓄銳,等到了第16機械師的駐地,她就要進入石林的思想,進行深層次的檢查,看一看刑樂這個魔頭到底是還繼續(xù)潛伏,還是如她所想已經(jīng)被石林吞噬,成為了他的一股惡念。
“前方車輛停下,接受檢查!”從空中傳來威嚴的聲音,四架六米高的中型機甲正浮在空中,它們的武器系統(tǒng)全部處于激發(fā)狀態(tài),只要眼前的車隊有異樣,就是火力全開的將其消滅。
“我們是西南二區(qū)的承包商驅魔龍族安保公司,我是公司的行政總裁,我們是和文總督一起來的,她就在車隊里。”馬小玲高舉雙手的下了車,以示自己的無害,隨后她就大聲的喊著。
文英此時也是醒來,她和石林下了車,她朝著空中的機甲道:“我是文英。”
“真的是大帥!”再次聽到這個極具軍閥性質的名稱,石林心里還是有些許的不適應。
有了文英出面,空中的機甲都是收起了武器系統(tǒng),但卻依然在空中懸浮,他們是第16機械師的哨兵,便是文英到了,他們也只能是向師部報告,由師部派遣車輛來進行交接。
“現(xiàn)在的科技真的很發(fā)達啊,二十八年前也就只能在電影里看到這些。”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見機甲,但石林還是有些感慨。
“這是因為我們從光腦那里得來的科技,百分之九十九都用在了戰(zhàn)爭上,否則現(xiàn)在龍城的生活環(huán)境會更加的好。”文英也是感概,他們從始皇陵挖出了科莫隆德的飛船,用還有著殘余能量的光腦,在馮麗雅的幫助下發(fā)展科技,但都是用在了戰(zhàn)爭上,制造了無數(shù)的戰(zhàn)爭兵器,還在研制更加強大武器,但對于民生卻是沒有太大的幫忙,民生物品和戰(zhàn)爭兵器一比,就是連渣都算不上了。
這時,師部的車輛已經(jīng)到了,一水威武的裝甲車,又高又小,車隊里的所謂裝甲車和這一比,就是壯漢和小孩的區(qū)別。這些裝甲車上面架著數(shù)挺30毫米的機關炮和兩架激光發(fā)射器,這都是可以看見的,至于隱藏著的武器有沒有就不得而知。而裝甲,則是只提供給軍用的摻雜了猰羯骨骸的生物合金,其質量可要比傭兵們的裝甲車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隨便拉出一輛,都可以完虐馬小鈴的車隊。
馬小玲看見這些,十分羨慕,等她的公司賺到大錢了,一定也要想辦法買軍用裝甲車,還要買機甲,天上地上立體式作戰(zhàn)!
裝甲車里下來一名軍人,是一名準將參謀長,他朝著文英敬禮。他和文英敘舊,看到石林更是開心的拉著他的手不放,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原來他也是當年石林從長江一營返回時在運河上搭救的幸存者之一。那時他還是個在襁褓之中,淮河集中營被僵尸群攻破時,他的父母幸運的帶著他上了渡船。他的父母后來時常和他說,石林是他們家的大恩人,石林不在了,就報答文城主吧。他后來長大參軍,經(jīng)過多年打拼,已是成為了一名準將參謀長。當石林和文英結婚的消息傳來了,他可是高興壞了。現(xiàn)在看見石林本人,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只有用命來還。聽得石林心中暖暖的,不容易啊,終于在龍城的軍隊里面對面的見著除了朱厚福外的“自己人”了,不用再遭受那些閻派軍人的冷眼相待。
不過,這位參謀長很快就給石林澆了一盆冷水,第16機械師的師長是閻派的,但這位參謀長話鋒一轉,讓石林無需擔心被冷眼相待。。
果然不愧是龍城的軍隊的締造者,馬仔到處都是。其實說來,這軍中所謂閻派的劃分很模糊,只要不是當年從淮河集中營一起逃出來的伙伴或是他們的后代,都可以算是閻派。畢竟龍城的軍隊是以閻霖明的那個裝甲團發(fā)展而來,他又是龍城軍事大學的校長,所以被劃為閻派,卻不一定就是閻霖明的人。而閻派的這個說法,還是占據(jù)了龍城政務的元老派暗里地叫起來的。如果非要給這個師長定性,他是屬于中間派,就是一個純粹的軍人。
而這參謀長的話,也令石林不由的想起林立仁當初和他說的話,那些話所有些夸張的成分,但有一點卻是對的,在文英閉關的這五年,自閻霖明從死亡的邊緣掙扎回來后,他的威望又是上了一個臺階,再加之石秀對他的特殊感情,可謂是言聽計從,確實是龍城當時說話最為力度的人。而且這個人對人對己都很嚴苛,林立仁這幫人在這五年里過的很不自在,賀蓉蓉當時將霍靈兒曲線救國的操作進龍城大學,可是受了不小的壓力。當然,文英出關后,他就只能屈居于次位了,畢竟文英的個人實力太強,和虎神貓一樣,是守護神一樣的存在,她不需要在軍隊中刻意的安排什么,她說的話,就是要比他有用的。但即便是這樣,在石林和文英大婚之時,還是鬧出了拋鞋請愿事件,令石林臉上無光,大有軟飯不好吃之感。
“走,上車,這可比那些易拉罐安全!”參謀長笑呵呵的將石林拉上了裝甲車,他可不敢拉文英,見石林上了參謀長的裝甲車,文英也就跟著上去了。
第16機械師的駐地在大巴山地區(qū),共有三個旅,分段防守,師部位于中心位置,協(xié)調指揮。
就在這師部營地外五六公里處,有一座單獨的兵營,那里是傭兵的營帳,都是第16機械師在西南地區(qū)救下的傭兵。他們可沒有馬小玲一行人的狗屎運,有人行賄,一路上只需歡樂的撿錢,就是有大股僵尸來襲,也無需他們動手,自有大殺器出手,一招秒殺。
“草!尼瑪?shù)倪@是哪家承包商這么有面子,居然讓參謀長大人親自去迎接,麻痹的,這背景也太硬了!”有一個獨眼龍傭兵嘴里咬著跟青草,看著在軍用裝甲車護送而來的車隊,罵咧咧的道。
這人一出聲,立時引來一陣附和,他們心中的怨氣太重了,整個漢中就數(shù)西南地區(qū)最慘,錢沒撈著多少,死的傷的一大堆。當初他們也曾考慮著到西南地區(qū)靠近蜀地,古時候更是蜀地的東大門,但都尋思著大巴山這邊有第16機械師防守,也不必太緊張。再者,風險大收益才大嘛,只是沒想道這風險也忒大了,超過了他們的承受能力。不是第16機械師救援及時,他們可就是要被猰羯給團滅了。也怪不得,當初開戰(zhàn)的時候,總督府駁回了他們要上前線支援的一腔熱血,實在是差距太大。要知道,真正的戰(zhàn)場上,組成一個個軍團的猰羯,可都是以萬為單位出現(xiàn)的,還有實力恐怖的戰(zhàn)爭巨獸,以及數(shù)之不盡的變異生物炮灰!
目送馬小玲的車隊進入傭兵營地,石林將目光移回,他看向參謀長道:“現(xiàn)在蜀地的情況如何?自從到了西南這邊,發(fā)現(xiàn)情況很不容樂觀。”
參謀長苦笑了幾聲道:“沒辦法,大巴山太大了,綿延五百多公里,為了能一舉拿下安康,這里只留了一個師防守,雖是機械師,火力大,機動性強,但這里是山區(qū),猰羯只要不是大軍團的運動,他們再用秘法遮掩行蹤,我們是無法察覺的。不然,為何將打掃戰(zhàn)場的任務外包出去?說到底,就是轉嫁風險,當然也是間接的鍛煉民眾武裝的血性,只是代價有點大。”
說完,他就通過裝甲車的觀察窗口指著傭兵營地:“你看,我們救了那些傭兵,卻無辦法送他們回去,他們自己也是怕了,也不敢回去,就在軍營外駐扎下來。不過也好,有他們在,也算是個后備力量。”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