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規(guī)矩不能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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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其他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感覺?
今晚,我有了一種實質(zhì)性的答案,很舒服,有一種畸形的快感。
我相信,很大一部分男人,對其他男人的老婆、女朋友、情婦,甚至是女性親友,都會產(chǎn)生一種不切實際的覬覦之心。
以前的我也許不這樣,或可以說是傾向不嚴重,能忽略不計,但現(xiàn)在,很嚴重,而且竟沒一點羞愧感,反而覺得……
很爽。
過程中,我甚至冒出了這么一個瘋狂的念頭,忽然不想把白冰臀上的‘新’字用紋身來遮蓋了,這樣一來,在我和白冰啪的時候,就永遠會產(chǎn)生一種干別人女人的感覺。
完事后,我居然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看著她優(yōu)美的后背,摸著上面噴香的細汗,笑道,“你這只小破鞋啊,讓我穿的真舒服,就像穿了一件褶皺的純棉舊衣,沒有一點兒不舒適的感覺。”
“你喜歡就好。”白冰微顫道。
躺好后,一陣倦意襲來,我說,“睡吧。”
白冰卻沒有困意,爬到了我的懷里,看著我眼睛說道,“還有一個事情需要麻煩你。”
我發(fā)了個怔,奇怪的問,“什么事?”
白冰咬著下嘴唇,像只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的貓一樣,說道,“你不是會紋身么,幫我在下面……紋個身好不好,蓋住那個新字。”
我皺眉道,“事業(yè)單位允許?”
白冰嬌滴滴的說道,“怎么不允許?現(xiàn)在體檢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只要不是大三陽,其他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計。”
“那你有什么要求嗎?”
雖然之前產(chǎn)生出那樣一個畸形的念頭,可現(xiàn)在一聽白冰主動提出紋身的要求,我或多或少有些心動了,畢竟她本身就是一個小尤物,若是再在兩瓣臀部上紋個身,那還不是別有一番風情?每一次給我的感覺,應該都像吃一道新鮮的野味,那種感覺,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可以媲美的。
白冰想了想,魅惑道,“我覺得可以紋一個然字。”
我瞬間明白了白冰的意思,這個女人想利用我,在適當?shù)臅r候,以簡單的一個‘然’字,激怒趙遠新,讓我們互相之間,為了她而展開斗爭。
趙遠新即便有心拋棄白冰,可如果白冰變成了另外一個給他新鮮感的女人,那么趙遠新是有幾率因為她而動搖自己的,總而言之一句話,全看白冰怎么做,道行如何。
看來,這個女人有點開竅了,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身體了,不過她也真夠拼的,居然無所謂讓人在她的身上紋身。
紋身那種東西,紋了可就祛不掉了,激光也不行。
心里跟明鏡似的,我卻不動聲色道,“這個想法有些沖動吧?紋身可是一輩子的事情,紋了,就休想再去掉。”
白冰想了想說,“就像你已經(jīng)刻在了我的心上,一輩子也難以去掉啊。”
以前的我要是聽到這等甜言蜜語,可能直接就淪陷了,迷失了自己,可現(xiàn)在的我,怎么說也算有一定見識了,對于這種口是心非,別有用心的甜言蜜語,心里自然是一笑置之。
從床頭拿過香煙,我點了一根,思考了幾十秒,一副圖案便縈繞在了我的腦海中,既然白冰想玩,那我就陪她玩好了。
我笑道,“這樣,紋一個字沒什么意思,也沒有太強烈的美感,我給你紋一副圖吧,臀部兩邊是玫瑰叢,后腰尾骨那里,設計一顆被玫瑰花捧起來的心形巨鉆,一星期之后出圖,你滿意的話,就著手紋,怎么樣?”
白冰沒有正面回應我,而是問道,“紋身疼嗎?”
我不禁想起以前給人紋身的時候,他們各種痛苦的神色,柔聲道,“會有一點疼的,不過對于女人來講,在可承受范圍之內(nèi)。”
白冰外行道,“能打麻藥嗎?”
我解答道,“當然可以,不過麻藥會影響圖案效果。”
白冰有些擔憂道,“那有沒有什么講究?聽說紋身不能隨便紋的。”
我笑了笑說,“心理作用而已,紋身是在皮層作畫的藝術,只是一幅圖而已。”
“好,那你先把圖案設計出來吧,到時候我考慮。”白冰說。
“這個不行,每行有每行的規(guī)矩,圖案不是白設計的。”我搖搖頭說。
“什么意思?”白冰疑惑道。
“要錢。”我說。
“……”
白冰愣了愣,然后差點沒把我踹下床去,氣呼呼道,“我都被你睡了,你給我紋個身,還管我要錢?是不是人!”
我抽了口煙道,“規(guī)矩不能壞。”
“多少錢?”白冰憋屈道。
“一厘米十塊錢。”我心腸堅硬道,“你要讓我先設計圖案的話,起碼也要先給一千塊錢訂金。”
“我再賣一次行嗎?能抵一千塊錢嗎?”白冰不悅道。
“不行,我的身體快被你掏空了。”我沒商量道。
“就一次而已,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已經(jīng)被掏空了?”白冰杏眼圓睜道。
“在你之前我已經(jīng)和陳曉霞有過兩次了,不然剛剛也不能出那么多汗,你得理解。”我神色凝重的說道。
白冰的臉色立刻變了。
相信沒有哪個女人在一天之內(nèi),愿意吃別人吃過的剩飯。
香煙被我抽完以后,白冰指著臥室門,冷冷的對我道,“你滾!”
“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呢。”我明知故問道。
“你就是個混蛋,你可以不說的!”白冰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都說你愿意做一個真誠的女人了,我要是不真誠點兒,不合適。”我無比真誠的跟她理論道。
“滾!”白冰重復道。
“跟我上臉是吧?”我皺眉道。
“滾!立刻!”白冰氣得都要炸掉了。
“人家陳曉霞又沒病。”我很不理解道。
“肖然!”白冰眼睛瞪得跟什么一樣,恨不得要掐死我。
“太晚了,我明天走行不行?”
“不行!”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還!”
我滾身而起,用一種非正常侵犯的方式,侵犯了白冰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白冰就去肛腸醫(yī)院排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