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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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跟白冰藏著掖著,直截了當?shù)溃斑€有你的媒體資源,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無條件配合我。”
“媒體資源?你要這個做什么!”白冰愣了愣,眉梢微挑道。
“自有我想要的道理。”我笑道。
“你雖然把趙遠新打進了醫(yī)院,可是你有什么資本跟我談這些?說到底,你不過是被陳曉霞利用的一個小白臉而已,以趙遠新的能量,他要打壓你,像是打壓一只螞蟻。”白冰冷冷道。
“我現(xiàn)在不僅是陳曉霞的法定丈夫,還是十三月內(nèi)衣公司的股東之一,雖然這些身份也沒什么好值得驕傲的,可是,應(yīng)該比你印象中所謂的小白臉,能量更大一些。”我沒有瞞著白冰,直接攤牌道。
“不可能,陳曉霞和趙遠新還沒有離婚。”白冰臉色一變,不可置信道。
“三年前他們就已經(jīng)離婚了,如果不出所料,趙遠新現(xiàn)在仍然是單身,難不成,你這個為趙遠新生過一個女兒的女人,一直被趙遠新蒙在鼓里?”我瞇著眼睛道。
白冰的表情徹底僵住了,良久,忽然笑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仰著臉一直笑,道,“呵呵呵呵……我被他騙得好苦啊!”
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用想都知道劇情,我語氣中不含絲毫同情道,“他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對你做出了一個承諾,說要和你結(jié)婚,讓你做他趙家的正牌媳婦?”
“然而,我現(xiàn)在不僅失去了自己的女兒,而且,財產(chǎn)方面已經(jīng)被架空的只剩下眼下這所房子。”白冰笑個不停,似瘋似傻的看著我道,“肖然,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對你這樣過早的攤出自己的底牌?是不是特別狼狽?要不是我在職場上提早有一些準備,我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會落得個什么下場,趙遠新這是要把我逼得出去賣嗎?”
我面兒上不動聲色,暗地里卻在心驚,白冰目前的狀況,明顯已經(jīng)糟糕透頂,尤其背叛了趙遠新之后,不止身體被折磨,生活上也一樣,這個女人,表面風(fēng)光,市電臺總監(jiān),地位僅次于臺長,可背地里,卻要多辛酸有多辛酸。
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趙遠新之所以這樣對白冰,也不失為一種自我保護。
為什么這樣想?
我嗅到了一絲趙遠新與陳曉霞隔空斗法的氣味。
以趙遠新那般奸猾的性格,他不可能不會想到陳曉霞如果針對他耍詭計,會從白冰或者他的其他女人下手,而特別在得知我和白冰的關(guān)系之后,趙遠新更是感覺到危險,所以,索性壯士斷腕,把白冰拋棄,這樣一來,不管陳曉霞再怎么讓我對白冰施展手段,對于他趙遠新來講,都沒有直接傷害,不但如此,他甚至能跳出局外,看著我和陳曉霞玩單機游戲
要不是陰差陽錯的得知白冰目前的現(xiàn)狀,我和陳曉霞仍然被蒙在鼓里,最后肯定會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從這里就能看得出,趙遠新棋高一籌,厲害啊。
想到這里,我還是沒有同情白冰,仍然保持一貫的沉靜,淡淡笑道,“所以,你需要和我交易。”
“你什么時候能幫我把女兒搶過來?”白冰急切的問。
“這個問題問的很沒水平,就算我?guī)湍惆涯愕呐畠簱屵^來,你現(xiàn)在有能力給她一個優(yōu)良的成長環(huán)境嗎?別跟我說,你可是孩子的母親啊,沒人有權(quán)利能將你的女兒從你身邊奪走的那種屁話,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變,真正改變了自己的現(xiàn)狀之后,再談別的。”我不徐不疾的對白冰說道。
這番話,好像扎中了白冰內(nèi)心深處最薄弱的那片地方,她眼圈紅了,眼神無助,卻又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絕望的對我說道,“趙遠新說,要把我的孩子移民到國外去,到那個時候,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孩子了。”
我說,“那么,你就想盡一切辦法,沖出國門,把自己的孩子搶過來,這才是我真正要幫你的,不要以為我叫一些人,或者自己單槍匹馬,把你的女兒從指定的一個地方搶過來,然后交到你的手上,那樣真的就萬事大吉了?不現(xiàn)實。我希望你冷靜多過感性,不然的話,誰都救不了你,除非你牛逼到攀上一個非你不行,并且比趙遠新還要強大的男人,否則,面對是唯一的路,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你要破罐破摔,誰能有辦法把你從自甘墮落的路上拉回來?”
白冰眼含熱淚的凝視了我良久,哽咽道,“我所面對的,就像一輛平穩(wěn)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貨車,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撞在圍欄上了,你說的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太難了!”
我暗中咬了咬后槽牙,心里唏噓嗎,唏噓,現(xiàn)在而言,我和白冰的關(guān)系,絕不單單是床上關(guān)系那么簡單,這個女人,也并非自己看到的那么淺薄,她像一本書,我已經(jīng)打開了,并且想要看下去。
冷眼看了這個女人十幾秒,我才開口道,“下星期我再過來,希望到時候你能在想清楚的情況下,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哭哭啼啼,令人反感。”
白冰連連搖頭,乞求道,“今天晚上不要走好嗎?陪著我,我怕自己撐不住,真的,這段時間太難熬了,尤其是夜里,精神飽受折磨。”
被人這樣需要,是一種貌似榮幸的感覺,可是,一想到白冰眼下在意的并非我這個人,而是在這個時候,只要有個人能陪著她,她就會相對好受一點,這個人可以是我,可以是小區(qū)門口的保安,就像一個人走在荒原上,極其迫切的需要一個同類與自己相伴,甚至是一只動物也可以,這樣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很廉價。
現(xiàn)在的白冰,她的心境并不能上升到孤獨的深邃層次,卻比孤單更高級一點,我有過類似經(jīng)歷,將它命名為,孤切。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再回去的話,沒什么意義,心想,在哪兒睡不是睡?
然后,我某方面的興致居然又升騰了起來,打量著白冰凹/凸有致的身體,邪笑道,“那你需要我做點什么嗎?以此來安慰你現(xiàn)在孤切的靈魂。”
白冰看我的眼神忽然變得很火熱,呼吸急促道,“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