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大理寺卿的人到底為何在這里? "沈千月動動自己的腦袋瓜,好好想想也就想到了答案,“難不成是為了調(diào)查我們酒樓的事情?" “這也只是其中之一。"顧凌寒輕輕的說著。
“你們身上到底埋藏了多少的秘密,讓人都有些頭都大了,不過你既然不告訴我的話,自然也有你的道理,所以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那老板的兒子到底在哪里?"沈千月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查,我需要你的幫助。"顧凌寒說。
“這里毒藥可謂是一應(yīng)俱全,只要你想威脅,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做最毒的毒藥,絕對是吃了不會死掉,但是會很難受。"沈千月挑起了眉頭,然后從自己的藥箱之中拿出了許多瓶瓶罐罐, 都是一些上好的青花瓷。
拿來裝藥草并不會是暴殄天物。
“那些藥草什么的都帶著,說不定能用上,報名是我的身邊會很危險,一定要記住 , 一定要對我寸步不離,要不然走丟了, 我還得去找你。"顧凌寒說。
“放心吧,我對你絕對都是寸步不離的。"沈千月笑著說。
既然兩人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舟車勞頓,沈千月又遇到了那刺客的事情,身子骨都要被摔碎了。
所以一沾到床就徹底的睡著了,根本就不管今夕是何夕,一覺睡到天明。
顧凌寒回到房間之后并沒睡著,而是趁著月色從窗戶出了客棧,天空的月亮十分明亮,照徹了底下的路。
這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聲鳥叫聲,這叫聲仔細(xì)一聽,倒不是鳥雀叫出來的。
“我等你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李瓊恩看著湖面的月色,對顧凌寒說。
“好不容易出來了,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 現(xiàn)在倒是想明白了。"顧凌寒生了一個懶腰,一雙眸子看 著李瓊恩。
李瓊恩: "你既然來鄆城,就說明你已經(jīng)有了證據(jù)了, 那證據(jù)到底是什么?"李瓊恩可謂是大理寺卿最得力的一個人。
"到明日的時候,來夏家茶樓,那時候我會約一個人,你在我旁邊,將事情聽得一清二楚便是答案。
"顧凌寒說。
“你半夜讓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不過也對,你在白日的時候一定被很多人跟蹤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出此下 策。"李瓊恩微微扇著折扇,看著河中的荷花微微的迎風(fēng)搖曳。
心中感嘆鄆城是一個風(fēng)水寶 地。
兩個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客棧中, 顧凌寒有些睡不著覺,于是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月色。
底下的繁花開遍,帶著一種鮮明的嬌艷,散發(fā)出來的幽香彌漫了整個客棧。
當(dāng)陳書程得知顧凌寒來到了鄆城之后,上天還未亮,就開始在屋子之中走來走去,焦躁不安。
“你這是怎么了?走來走去的,不知道的人呢,還以為你又開始躁動了呢。"陳書程的通房Y鬟說。
“這你能懂什么?什么都別說了,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事情要出去,若是問起來,就說我去了明月樓。"陳 書程有些煩躁的說,然后出去。
通房丫鬟并未覺得奇怪,陳書程本來就是一個按捺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主,去了明月樓也算是消消火。
夏家茶樓坐立于鄆城的正中央,可以說是炙手可熱的一個茶樓,門口客商平民,絡(luò)繹不絕。
至三米開外,都能聽見女子唱小曲兒的婉約聲調(diào),還有就是一股,迎面而來的茶香氣。
顧凌寒早已在此等候,在二樓的一個僻靜的角落,因?yàn)槭窃缟系墓饩埃炔璧娜瞬⒉欢唷?br/>
只有那唱小曲的姑娘不知疲倦的婉轉(zhuǎn)聲調(diào),那聲音如同是長夜中的一點(diǎn)星火,落進(jìn)心間,又迅速的如流火一般消失。
陳書程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顧凌寒正在喝茶,旁邊的座位上坐著三三兩兩的人,他快步走了過去。
“讓端王爺久等了。"陳書程見到顧凌寒的時候,微微的有些懼意,每當(dāng)看見顧凌寒,出現(xiàn)這種感覺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讓他關(guān)在牢獄之中,才是真正令人感到煩悶的。
"我也已經(jīng)給過你時間了,你應(yīng)該將事情說出來了吧。"顧凌寒說。
大理寺卿李瓊恩則是靜靜地坐在旁邊,穿著粗布麻衣的他跟平常人看起來并未有什么不同,甚至是和周圍的人打成一片,說了一些鄉(xiāng)野村夫的話,也一直留意著和顧凌寒談話的陳書程。
“我的的父親的確是死了, 但是,我還是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陳 書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這里,心中越發(fā)的煩悶了,希望這些可以引蛇出洞。
“我都已經(jīng)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你一定要幫我保密,也不要將我曾經(jīng)的事情說出去,畢竟我一點(diǎn)都不想關(guān)牢獄。"陳書程有些哆哆嗦嗦的說。
不知道為什么,今日的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但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么不一樣。
“真的沒有你父親的消息嗎?"顧凌寒問。
這時候陳書程有些猶豫了,最終還是一咬牙說: "這個我還是沒有查清楚?!薄爱吘鼓憧墒怯辛俗锩恕?amp;amp;quot;顧凌寒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父親的確是往那里面下了砒霜,最近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了。"陳書程說著, 臉上都是焦急之色,他就不相信了,顧凌寒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他說了實(shí)話,卻不相信他。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傷害你的父親的兇手,你一直說不知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其他的只能慢慢地查了,畢竟在 京城之中的萬和樓,也出現(xiàn)了這種狀況。"顧凌寒淡定的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的陳書程猛地抬起頭,連忙擺手說:“這可不是我做的啊,我可是良民?!?#160; “當(dāng)然不是你做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在查,說不定是和你父親死因有關(guān),那個兇手。
"顧凌寒輕聲說著,語氣中有一種威逼利誘的味道。
“只要你能找到殺害我父親的兇手,我就給你很多錢。
陳書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淚眼娑婆。
他爹爹含辛茹苦地拉扯他長大,怎么也得把父親的賊人揪出來,大卸八塊。
陳書程抹了一把眼淚,手都不住地哆嗦著。
顧凌寒和李瓊恩相視一眼,看來這陳書程是真的不知道一些事 情。
“你要配合我找到殺害你父親的兇手。"顧凌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