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
確定這東西是真的對任何人造成不了傷害之后,顧凌寒將手帕包好,再次丟在了垃圾框內(nèi)。
轉身走進了房間,看到沈千月很是愜意的在喝著小茶。
顧凌寒沉思了片刻,主動向沈千月做出了詢問:“你是怎么做到的?好端端的一個
不等顧凌寒將話說完,沈千月便有些炫耀的向顧凌寒說著:“是化學原理,算了,給你講這些深奧的東西呢,你也不會懂得。不過,我現(xiàn)在最為好奇的是:那個想要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到目前為止,沈千月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顧長逸。
雖然說顧長逸與顧凌寒有些恩怨,但終歸是他們男人的事情,與她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想到顧長逸那張滿是血管瘤的臉,- 邊是那樣的俊朗、清秀,而另外- -邊是那樣的猙獰,沈千月設身處地站在顧長逸的角度上想著: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相信我也會在種種的刺激下,做出一些極端、憤世嫉俗的事情吧?
察覺到沈千月有些失神,顧凌寒以為她是被剛剛的情形嚇到了。
顧凌寒主動握住了沈千月的手,耐心的做出了-番勸說:“別擔心,將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彪m是簡單地一句話,卻還是那樣的暖心。
沈千月被感動了,但是她并沒有糊涂,遲疑了片刻,從顧凌寒的手中抽回了手,目光灼灼的直視著面前的顧凌寒,好心的做出了-番提醒:“凌寒,我很感激你說出保護我的話語,但是如果讓你在我和你母親之間做出選擇,你終究還是會選擇你母親的吧?我不希望讓你為難,所以我們只當彼此是朋友,好嗎?-
直以來,沈千月都在想著如何調(diào)整她與顧凌寒之間的關系,畢竟她們之間有太多的情感糾紛。
對顧凌寒,她談不上是喜歡,只知道有太多的不舍而已。
只當彼此是朋友這句話傳到了顧凌寒的耳畔后,顧凌寒只覺得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顧凌寒一臉淡笑之后,非常主動的向沈千月做出了反問:“你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你口中所謂的朋友嗎?”
沈千月怎么聽都覺得這句反問,像是來源于現(xiàn)代,這一刻,她明白了無論是現(xiàn)代,又或者是這里想法都是-致的,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什么純友誼。
“有啊,只要你愿意就有,總之呢,我不太希望沈千月嘴上強硬的做出了狡辯。
只是話還未完全的說完,便被顧凌寒的一個吻所結束。
沈千月瞪大了眼眸,直視著突然吻向自己的顧凌寒,在回過神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給推開,擦了擦被吻的有些酥麻的櫻桃紅唇,氣呼呼的瞪向顧凌寒,不滿的斥責著: "顧凌寒,你干什么啊?”
“我只是用事實來證明,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那種關系,不可能會有你口中所謂的朋友存在,我喜歡你,就更加無法將你當成朋友。"顧凌寒非常直白的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告白,沈千月明顯凌亂了。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顧凌寒,心里亂糟糟的。
瞧著沈千月眼神中的那份迷茫,顧凌寒心中莫名產(chǎn)生了一份失望。
不舍的盯著沈千月瞧了幾眼,最終還是決定給沈千月冷靜的時間,轉身毅然的離開了房間,獨留沈千月一個人在那里發(fā)呆。
以前,沈千月樣貌并不是很出眾,主要是她將所有的精力全部留在了學習和研究上,所以不曾有過任何戀愛的經(jīng)歷。如今,她魂穿到了這里,擁有了-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完美到無法挑剔的身材,她的桃花運明顯多了許多。只是毫無戀愛經(jīng)驗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就連拒絕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在顧凌寒離開之后,沈千月索性將自己埋在了被子里,不去想這些事情。
“陳老板! "陳秋彥才剛剛從書房里走出來,準備回房間休息,意外聽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聲音是那樣的熟悉。
陳秋彥的整個神經(jīng)都變得緊繃起來,在微風中瑟瑟發(fā)抖的轉過身來,笑臉盈盈的望向身后的黑衣人,討好的說著:是您啊,我當是誰呢,不知道您突然深夜造訪,有何吩咐?
陳秋彥的聲音才剛剛滑落,便看到眼前有東西一亮,緊接著,陳秋彥感覺到喉嚨處有明顯的濕潤,伸出手來一摸,竟然是鮮血。
即便是這樣,陳秋彥還是沒有任何的痛感,聲音沙啞的向黑衣人做出了詢問:“為什么?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了,我也沒有出賣你,為什么你要這般對我?”
面對陳秋彥所提出來的問題,黑衣人走到了陳秋彥的身邊,唇角揚起邪魅的笑容,看似平靜的說著:“因為你的死對我而言,還有其他的用處!更何況,我只相信人只有死了,才能夠守住秘密!
話音落下,黑衣人將一塊玉佩丟在了地上,然后輕輕地拍了拍陳秋彥的肩膀。
便看到陳秋彥的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便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生命跡象。
確定陳秋彥是真的死亡之后,黑衣人便不在這里多做停留。
黑衣人冷漠的瞪了眼陳秋彥的尸體,唇角洋溢著邪魅的笑容,直接轉身離開。
次日,陳秋彥死亡的消息便在整個鄆城傳開了,緊接著,客棧里來了一群官兵。
“就是他們,他們便是殺死我爹的兇手! "陳書程在人群中,-眼便認出了顧凌寒與無影,很是憤慨的斥責著。
聽到陳書程的叫囂,顧凌寒微微蹙緊了眉頭,滿是疑惑的向陳書程做出了詢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陳老板死了?”如果不是陳書程出現(xiàn),顧凌寒還不知道陳秋彥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
而回應他的則是陳書程情緒激動的謾罵:“你少在這里給我假惺惺了,我爹就是被你殺死的,這便是證據(jù)!
陳書程將那塊帶血的玉佩拿了出來,氣勢洶洶的對顧凌寒斥責著。
看到陳書程手中的玉佩,顧凌寒不禁皺起了眉頭,可以肯定那塊玉佩的確是他的,只是這次出行,他并未將那塊玉佩帶在身上,確沒有想到這塊玉佩竟然會跟著到了鄆城,還成為了指責他是兇手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