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
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沈千月好奇的走出了房間。
所看到的畫面便是顧凌寒與無影他們被官兵帶走的畫面。
眼前的一幕看的沈千月有些懵,情急之下,她想要追上去,向官兵講出顧凌寒的真實身份,人還未追上去,便被兩個壯漢給堵住了去路。
沈千月不滿的瞪向堵住她去路的男人,冷冷的做出了質(zhì)問:“你們這是做什么?讓開。
下一秒,她后腦勺一疼,眼前一黑,便這樣暈了過去。
陳書程將暈倒的沈千月攬入懷中,眼神貪婪的望向沈千月的傾世容顏,唇角揚起邪魅的笑容,悠悠開口:“你的男人殺了我的爹,用你來償還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就這樣,暈過去的沈千月被陳書程強制性的帶回到了府中。
而顧凌寒與無影則被關(guān)押在了牢獄之中,等待著當(dāng)?shù)氐目h官審查。
當(dāng)沈千月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
醒來后的她,腦海還是有些隱隱作疼,牽強的坐起來后,所面對的便是陌生的環(huán)境和陌生的人。
“姑娘,您醒了!飯菜都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請您隨我一同前往用膳。"看到沈千月坐起身后,守在一側(cè)的Y鬟此刻畢恭畢敬的向沈千月打著招呼。
沈千月仔細打量著Y鬟看了一眼,滿是質(zhì)疑的做出了詢問:“你是誰?這里又是哪里?
“這里是陳府,我是丫鬟小青! "Y鬟微笑著向沈千月做出了介紹。
這是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在沈千月看來,她容貌平平,但確是一個非常守規(guī)矩的丫鬟。
而此刻,沈千月的腦海中依稀浮現(xiàn)出-些凌亂的畫面。她才猛然的想起來顧凌寒和無影他們被官兵抓走的事情。急忙的穿上鞋子,便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丫鬟自然是跟在她的身后做出阻攔的。
只不過,才剛剛走到門口時,未等沈千月將房門打開,房門便自然打開,緊接著便看到陳書程身穿孝服走了進來。看到沈千月已經(jīng)蘇醒,陳書程臉龐上流露出來色瞇瞇的笑容,貪婪的凝視著沈千月那動人的美色。
“是你?你將我抓來這里做什么? "沈千月不滿的向陳書程做出了-番質(zhì)問。
面對沈千月的回答,陳書程邪魅一笑, 冠冕堂皇的向沈千月說出了理由:“你應(yīng)該感謝我,沒有將你是端王妃的事情告訴官差,不然的話,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端王爺那個偽君子一同關(guān)在牢中,等待著審訊、判刑!
聽陳書程這樣講,沈千月情緒顯得尤為激動,憤怒的瞪向陳書程,不滿的向陳書程做出了質(zhì)問:“是你買通了衙門,命衙門中的那些人將顧凌寒帶走的對嗎?
面對沈千月的質(zhì)問,陳書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兇神惡煞的走到了沈千月的面前,不滿的做出了一番斥責(zé):“你是說我親自將自己的父親殺害了,然后栽贓給了端王爺,命衙門中的那些人將端王爺給抓走的嗎?
也就是在這時,沈千月才知道陳秋彥死亡的事實。
沈千月瞪大了眼眸,精致的小臉上流露出來一份驚訝,直勾勾的面前的陳秋彥,試探性的做出了詢問:“你說什么?陳老板死了?
“對,在昨夜被狠心的顧凌寒給殺害了,現(xiàn)場留下了他的玉佩,可以說是人贓并獲! "陳書程非常認真的向沈千月陳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即便是這樣,沈千月仍舊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輕搖著頭,矢口否認著:“不,不可能,昨晚顧凌寒-直跟我在一 -起, 從未離開客棧半步,他怎么可能去殺人呢?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我要去找凌寒問個清楚。
沈千月嘗試著從這個房間逃出來,可是才剛剛走了沒兩步,她便被陳書程給抓了回來。
對眼前的這個陳書程,沈千月厭惡到了極點,生怕他會對自己霸王硬上弓,便狠厲的踩了陳書程的腳,用簡單的防身術(shù)攻擊了對方的要害。
陳書程雖然有在閃躲,但最終還是中招了。
陳書程受到攻擊的畫面,被-側(cè)的丫鬟看到后,吃驚的捂住了嘴巴,為陳書程能不能人道擔(dān)心的同時,又覺得有那么-點點的好笑。
半竟,陳書程從未在任何女人面前如此吃過虧,這么些年來,只要是他陳書程所看上的女人,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能夠讓對方服服帖帖的伺候他,可眼前的沈千月的無疑是一一個意外, 為此,小青不由得多看了沈千月兩眼,為她的膽識而驚嘆著。
“還愣在那里看,快去請大夫啊。"察覺到小青愣在-旁觀看,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陳書程面露少許的不滿,憤怒的對小青怒吼著。
此刻,沈千月沒有一丁點的畏懼,在對視上陳書程那雙憤怒的眼眸時,她則一臉的風(fēng)輕云淡,非常無辜的說著: "這一切都 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對我不規(guī)矩來著
陳書程憤怒的瞪向沈千月,可以說恨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而就在這時,府中的家丁聽到吵鬧聲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到陳書程半蹲著身子,表情痛苦的模樣,這些家丁不由分說的便將沈千月給強制性的扣押起來。
見狀,陳書程面露少許不滿的瞪向那些家丁,冷冷的對他們斥責(zé)著:“你們這是干什么?給我放開她。
即便沈千月這般傷害了他,陳書程還是無法做到去傷害沈千月。
在看到那些家丁將沈千月扣押住的時候,他心疼的同時,憤怒的對家丁進行了斥責(zé),隨后,伸出手來,對這些家丁做出了交代:“扶我離開,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這個女人不準踏出房間半步,-如三餐不可少了她的!
簡單地交代之后,陳書程便在那些家丁的攙扶下匆匆離開,而這個房間也被從外面上了鎖, 留下兩名家丁在這里守著。
沈千月仔細觀察了下情況后,深知想要逃走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便只能夠既來之則安之的坐下來,開動腦子去理清楚這些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對于陳秋彥的死,沈千月最先想到的受益人便是顧長逸,她甚至懷疑之前鏢局被滅門,都是顧長逸的所作所為。想到這,沈千月對顧長逸難免多出了幾分的不滿,很想要在見到他,向他質(zhì)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