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著
    從顧長逸的口中聽到沈千月的名字,顧凌寒面露少許的不悅,氣惱的瞪向顧長逸,壓低了聲音,對他做出了警告:要我在向你重說一遍,你最好安分一點,離千月遠一些,不然的話,我定不會放過你。
    面的顧凌寒的警告,顧長逸不以為然的笑笑,看似平靜的對顧凌寒說著:“坐下來聊聊天,不是很好嗎?何必搞得如此針鋒相對,還是說,你特別希望讓千月知道我跟你在——起?”
    顧長逸的話語中,充斥著對顧凌寒的一番警告。
    顧凌寒微微蹙緊了眉頭,沉默了片刻之后,選擇了最后的忍耐。
    “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說?  "顧凌寒滿是排斥的顧長逸  眼,冷冷的做出了  一番質問。
    面對顧凌寒所提出來的問題,顧長逸臉上的笑意加重,以肯定的口氣,向顧凌寒說著:“我知道你在調(diào)查陳老板死因這件事情。
    見顧長逸切入了正題,顧凌寒-點也不含糊,  非常直白的向顧長逸明確的說著:“是,  我不僅僅在調(diào)查陳老板死因,我還在調(diào)查鏢局-夜之間被滅門的事情,聽說,當日鏢局被滅門,你當時就在現(xiàn)場,我很疑惑,你為何會在現(xiàn)場?而這次你又出現(xiàn)在陳家,到底是巧合,還是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從顧凌寒的這番話語中,不難聽得出來,他這是打算與顧長逸較真的意思。
    顧長逸倒也不怕,唇角洋溢著自信、邪魅的笑容,直視著面前的顧凌寒,緩緩開口:“我們做筆交易吧,陳老板這件事情呢,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你必須帶著沈千月離開這里,對于你酒樓這件事情不要在繼續(xù)查下去了。
    其實,顧長逸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他完全可以跟顧凌寒死磕到底,以他的實力,到最后未必會輸給顧凌寒。
    可這次他是真的不想要  在繼續(xù)了。
    他想要重新規(guī)劃一下自己的計劃,畢竟,自始至終他沒有料想到會遇到沈千月。
    聽顧長逸這般談條件,顧凌寒眼底閃過一絲的冷意,冷漠的瞪向顧長逸,壓低了聲音,對他冷冷的做出了質問:“你是在向我承認你就是殺人兇手嗎?”
    被顧凌寒如此質問,顧長逸淺淡-笑,輕搖著頭,當場便向顧凌寒做出了否定:  "這件事情與我有關,卻不是我做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答應千月,將你從牢獄中救出來,那個人對我而言很重要,我想要保護他。
    不等顧長逸將話說完,顧凌寒便以斬釘截鐵的口氣,向他疾言厲色的做出了否定:“你想都不要想,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發(fā)生的,我會一點點的將真相揪出來,讓真正的幕后黑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顧凌寒的固執(zhí),令顧長逸很是頭疼。
    顧長逸仔細打量著顧凌寒看了幾眼,唇角洋溢著輕蔑的笑容,悠悠開口:“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負,為了追求自2口中想要的真相,你可曾想過自己身邊的人?你難道就不怕千月受到傷害嗎?上一次,若不是我出手保護,你覺得你還能夠見得到千月嗎?
    顧長逸這是打算利用沈千月這個軟肋對顧凌寒做出-番要挾。
    顧凌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底透著幾分的冷意,瞪向面前的顧長逸,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你認為這是威脅,那便是威脅!  "顧長逸從始至終都掌控著主動權,淡漠一笑,非常主動的向顧凌寒做出了答復
    瞧著顧長逸如今這幅厚顏無恥的模樣,顧凌寒知道他與這件事情有關系,確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表露出-臉的無可奈何。
    片刻的沉思之后,顧凌寒主動向顧長逸做出了一番詢問:“剛剛你說你是為了保護朋友,才來跟我談這筆生意的對嗎?”
    知道顧凌寒這是在旁敲側擊的打聽那個人是誰,顧長逸臉上的笑意變濃,不以為然的笑笑,帶著幾分譏諷的做出了詢問:“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嗎?你覺得我會出賣自己的朋友嗎?既然來與你談這筆生意是為了他,我必然不會做出傷害到他的事情。
    顧凌寒冷漠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沉思了片刻之后,以嚴肅的口氣,冷冷的對顧長逸做出了一番斥責:“千月知道這件事情與你有關系嗎?
    話題轉移到了沈千月這里,顧長逸眼底閃過一絲的復  雜。
    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顧凌寒的身邊,短暫的沉默之后,以肯定的口氣,向顧凌寒做出了簡短的回答:“或許知道吧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是嗎?有什么事情是能夠瞞過她的?
    知道沈千月是顧凌寒的軟肋,顧長逸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夠-再的將沈千月給搬出來利用。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顧凌寒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以肯定的口氣,向顧長逸做出了答復:“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不需要顧凌寒將心里的話問出來,顧長逸也知道他想要問什么,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的惆悵,  片刻之后,主動向顧凌寒爽快的說著:“我答應你。
    這四個字從顧長逸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令顧凌寒明顯錯愕了一把。
    在經(jīng)過片刻的調(diào)整后,顧凌寒緩緩開口,非常主動的向顧長逸說著:“我還沒有說我要你答應我什么事情。
    顧長逸淡然一笑,將手搭在了顧凌寒的肩頭,輕描淡寫的說著:“行啦,對你顧凌寒而言,有什么事情是比沈千月更加重要的呢?若是半年之前,你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容易做出妥協(xié),依舊是-個無懈可擊的強者,是沒有任何軟肋的。可是現(xiàn)你得承認一點,你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最大的軟肋。
    顧長逸就像是顧凌寒肚子里的蛔蟲一般,將他心中的想法給看穿。
    顧凌寒并沒有反駁,只是驚訝于顧長逸竟然對他如此的了解。
    沉默了片刻之后,顧凌寒主動向顧長逸做出了詢問:“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了,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至于眼前的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