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
只要顧凌寒答應(yīng),這件事情對于顧長逸便是成功了一步。
之后,顧長逸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凌寒,口口聲聲對顧凌寒承諾,這件事情會圓滿結(jié)束。
顧凌寒的內(nèi)心其實是有些波動的,他不愿意這么放棄,但眼前的局勢,即便他知道此事與顧長逸有關(guān)系,想要在十天之內(nèi)調(diào)查出真相,可以說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而且他看的出來,顧長逸是一個非常棘手的敵人,他與顧長逸的較量注定是一個無底洞,不能夠急于一時,只能夠慢慢進行。
顧凌寒與顧長逸達成了協(xié)議之后,顧長逸最終選擇了離開。
次日,當顧凌寒醒來的時候,便得知了陳書程遇襲的消息,而且兇手已經(jīng)伏法,親口承認了一切。
當無影將這些消息告訴顧凌寒的時候,他的臉色雖然難看,但卻并未激起任何的波瀾。
在無影看來,顧凌寒似乎太過于平靜了,若是以前,他定會奮不顧身的前往衙門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
無影本著-份好奇的心態(tài),主動向顧凌寒做出了一番詢問: “王爺,您沒事吧?你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對這一切都已經(jīng)是心知肚明了似得,您該不會事先便知道所要發(fā)生的這一切吧?
與顧長逸達成的協(xié)議,顧凌寒并不打算讓第二個人知道。
此刻的顧凌寒神色顯得有些凝重,眼神復雜的盯著無影看了幾眼后,慵懶的站了起來,輕搖著頭,對他做出了否定:“我怎么會事先知道呢?我只是在思考,那個家伙怎么會如此的愚笨,明知道我們都在找他,而他卻選擇在這個時候?qū)﹃悤滔率?”
聽顧凌寒這般分析,無影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緩緩開口:“其實,我也很疑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這個殺手想要殺了陳書程滅口?就像對付鏢局那般,想要滅她們的口?
此時,無論無影怎樣分析,顧凌寒都會做出肯定的答復。他唯-能夠做的便是趁早的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你可聽說陳書程怎么樣了? "顧凌寒在片刻的沉思之后,以嚴肅的口氣,向無影做出了詢問。
面對顧凌寒所提出來的問題,無影想都沒想,便做出了肯定的答復: "聽說只是受了點輕傷,應(yīng)該死不了,像他那樣的廢人,即便是死了,也是為國家做貢獻了。
想到陳書程對她們所做的那些事情,無影便氣不打一處來,情緒波動很大。
這——點,顧凌寒從無影說話的語氣中便能夠聽得出來。
顧凌寒冷清著臉,緩緩地走到了無影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無影的肩膀,以嚴肅的口氣,明確的說著:“行啦,得饒人處且饒人,那個陳書程雖然不辨是非,但他畢竟是失去了父親,所以有的時候不理智,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顧凌寒朝著外面走去,無影好奇的走過來,非常直接的向顧凌寒做出了-番詢問:“王爺,你要去哪里?”
“去陳府,去看看陳書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只是受了一點點的輕傷而已。"顧凌寒解釋的風輕云淡,而一側(cè)的無影聽后,想都沒想便要跟著一同前往。
就這樣,他們一同來到了陳府。
他們?nèi)瞬艅倓傠x開沒多久,顧長逸便來到了沈千月的房間。
看到沈千月在桌子上忙碌著整理藥材,顧長逸微微皺起了眉頭,對沈千月便是一通的抱怨: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閑著腳都傷成了這樣,還不忘研究你的這些藥。
顧長逸的突然出聲,明顯將沈千月給嚇到了。
沈千月手中的藥包掉到了遞上,捂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回過神來看向突然冒出來的顧長逸,以嚴肅的口氣,對他做出了一通的質(zhì)問:“你這個人還真是走路都不出聲音的嗎?還有,你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顧長逸微笑著走到了沈千月的面前,緩緩地蹲下身來,將落在地上的藥包撿了起來,遞到沈千月的手中后,緩緩的走下來,以嚴肅的口氣,向沈千月做出了反問:“我一向是這樣的,不是嗎?倒是你,弄這些東西做什么?你身體都這樣了難道不知道好好的休息一下嗎? ”
顧長逸在坐下來后,便對沈千月開始了-頓訓斥。
沈千月不以為然的繼續(xù)整理著藥包,唇角微微上揚,自信橫溢的說著:“你不懂。這些藥包都是為你準備的。
當顧長逸聽到這些藥包都是為自己準備的之后,他不由得大吃一-驚了-把,隨后滿是詫異的望向這些藥包,好奇的向沈千月做出了詢問:"這些藥包是為我準備的?
知道顧長逸在懷疑些什么,沈千月抬起頭,非常明確的向顧長逸做出了解釋:“是為你準備的,用來治療你臉上的血管瘤,這可是我熬了一個通宵,才從書籍上找到的辦法,又廢了好大的功夫,湊齊的這些藥,每天一包,用藥包里面的藥洗臉,不出半個月你臉上的血管瘤顏色便會變淡,在堅持用一個月 的話,你臉上的血管瘤會徹徹底底的痊 愈,你相信我,我是不會騙你的。
沈千月語重心長的對顧長逸做出了-番勸說。
希望他能夠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不要辜負了自己的這番心意。
顧長逸在聽完沈千月的這番講述后,陷入了一份深思,片刻的沉默之后,主動向沈千月做出了詢問:“你是不是很討厭現(xiàn)在的我?我的這張臉是不是真的將你給嚇到了?'
沈千月是個直腸子,說話向來不經(jīng)過自己的大腦,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便直接將心中所想的話坦誠的說了出來:“沒有,我是學醫(yī)的嘛,之前見過比你更厲害的血管瘤患者,我都沒有害怕過,不過說實話,看著的確會讓人心里不舒服,但那份不舒服,卻不是因為對方太過于丑陋,而是心疼,因為我覺得每個人都有美麗的權(quán)利,這一點 是上天無法剝奪的。
簡單的一番話,在顧長逸的心中掀起了層層的波瀾,已經(jīng)決定放下沈千月的他,在這個時候,又開始猶豫不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