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058章吻她+洞房時難道也要喊哥……
察覺到自己的念頭有些危險后,梁依童就連忙甩了甩腦袋, 笑道:“雅姐姐,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對王爺真的沒有旁的心思。”
豫王但凡壞一點(diǎn), 她都可以當(dāng)他的王妃, 就像他所的, 她身份低時, 誰想欺辱她都成, 當(dāng)年, 她如果有豫王撐腰,宋氏又豈敢將她送給三皇子, 就算是三皇子妃也不敢直接弄死她。
可是豫王卻那般好, 他已經(jīng)給了她一個家, 已經(jīng)將她從深淵中拉了出來, 梁依童哪里還敢肖想旁的?她可以利用任何人, 就唯獨(dú)不愿意委屈了豫王。
梁依童送走鄭曉雅時, 三公主也隨著賢妃回到了她的住處, 見賢妃臉『色』難看,宮女們大氣都不敢出,入了內(nèi)室后, 賢妃就屏退了所有宮女,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三公主臉上,“蠢貨!誰允許你算計梁依童的?”
三公主被她打得整個人都懵了,賢妃絲毫沒有留情, 一掌下來,她的臉火辣辣的疼,瞬間腫了。
三公主哭道:“你竟然再次打我?我還不是看你愁眉苦臉的,才想為你排憂解難?如果不是豫王趕來,梁依童肯定已經(jīng)死了!”
見她至今還沒有認(rèn)錯,甚至不曾反思她的所作所為是否合適,賢妃心中的怒火騰地冒了起來,“我打你怎么了?我真該打死你這個蠢貨!”
賢妃氣得又扇了她一巴掌,“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成器的玩意?嗯?連我都不敢輕易下手,怕的就是一不留神被豫王抓住把柄,得罪了他,你個蠢蛋竟往他手中硬塞把柄,你當(dāng)自己聰明是不是?”
賢妃氣得手都是抖的,三公主這么一折騰,不管成功與否都徹底得罪了豫王,日后只要梁依童出事,只怕豫王都會算到她們頭上!淑妃和皇后恐怕都在看笑話呢。
見三公主哭哭滴滴的,賢妃真想一把捏死她,她再次揚(yáng)起手時,卻見大皇子走了進(jìn)來,他一身湛藍(lán)『色』錦衣,與賢妃的暴躁不同,他眉宇清雋,神情淡然,竟很是平靜,五官與當(dāng)今圣上也有幾分相似。
他拉住了賢妃,低聲道:“母妃,妹妹此舉雖不妥,到底也是為了給您排憂解難,您且息怒!”
三公主一瞧到他,就仿佛瞧到了救星,委屈地往大皇子懷里撲了過來,因走路一瘸一拐的,瞧著倒是有幾分可憐。
大皇子扶住了她的手臂,讓她坐了下來,又道:“以妹妹的『性』子,就算想給母妃出謀劃策,只怕也想不出什么主意來,皇祖母愿意寵她,還不是喜歡她的坦率和不諳世事?這次的事,她必然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他一番話,讓賢妃徹底冷靜了下來,是啊,她的女兒雖蠢零,平日里卻甚少主動惹事,這次的舉動確實(shí)反常。
賢妃仔細(xì)審問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跑去為難梁依童,正是她身邊的宮女給她獻(xiàn)的計。宮女她如此行事,不僅可以除掉梁依童,還可以給母妃解決難題,大皇兄肯定也會贊她聰慧!
三公主時常被賢妃教訓(xùn),最希望母妃能認(rèn)可她,她覺得宮女的話,極為有道理,才帶著她去了豫王府。可是如今這宮女卻被太后杖斃了。
賢妃咬牙道:“這宮女必然是淑妃或皇后的人,她們不是也想將家族中的姑娘嫁給豫王嗎?如此一來,咱們反倒成了豫王的眼中釘!”
賢妃氣得牙癢癢,大皇子卻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惱怒也于事無補(bǔ),母妃還是派人送點(diǎn)禮物,安撫一下這位梁姑娘吧,她年齡不大,應(yīng)該好籠絡(luò)。”
賢妃點(diǎn)頭,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賢妃就派人送了許多東西來豫王府,是給梁依童的賠禮,豫王聽到消息時,正在書房,他不由冷笑了一聲,打一巴掌再給個紅棗,哄狗呢?
他直接讓人將東西都退了回去。
梁依童并不知道此事,她這會兒甚至不敢去給豫王研墨了,早上起來后,就一直窩在室內(nèi),沒有出去的意思,玉琴還好奇地過來問了問,“姑娘,今日不必去書房給王爺研墨嗎?”
梁依童正心虛著,聞言,『摸』了『摸』鼻尖,“不用,王爺吩咐過了,不需要我過去。”
梁依童本以為瞧見她沒有過去,豫王應(yīng)該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誰料他竟是派蕭岺過來催了催她。
梁依童不想過去,只好支支吾吾地裝病,“那個,我身體有些不適,今日就不過去了,蕭大人幫王爺研墨吧。”
姑娘眼神躲閃,白皙的膚『色』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然是在撒謊。
這段時間,她和豫王的互動,蕭岺皆瞧在眼中,自然清楚王爺只怕是真栽了,他跟隨王爺多年,自然也希望他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這會兒見梁依童在裝病,便清楚她只怕是想躲著豫王。
蕭岺惆悵地感慨道:“氣一冷,人就容易不適,梁姑娘還是多注意的好,王爺也是,一早起來身體就有些不適,卻依然在書房處理公務(wù),都過年了,還如此辛勞,屬下的勸他也不聽,本想著等姑娘過去研墨時,勸一下王爺,誰料您竟也有些不適。”
梁依童哪里料到蕭岺會騙她,頓時著急了,“王爺身體也有些不適?”
蕭岺毫無負(fù)擔(dān)道:“嗯,大概是太過辛勞了,一早起來就頭疼,屬下也不懂按摩,讓他請?zhí)t(yī),他又怕驚動了皇上,勸他休息一下也不肯。哎,算了,跟您抱怨也只是讓您跟著『操』心,梁姑娘還是好好休養(yǎng)一下,屬下先下去了。”
梁依童哪里還能“好好休養(yǎng)”,見他頭疼還在處理公務(wù),她頓時想起簾初,他明明有傷在身卻不曾休息的事,那會兒她不敢勸,都勸了他幾句,這會兒又哪舍得眼睜睜瞧著他難受。
她頓時也不裝病了,連忙道:“王爺?shù)纳眢w重要,我還是去瞧瞧王爺吧,之前王爺頭疼過嗎?”
蕭岺面不改『色』地扯謊,“老『毛』病了,有什么煩心事時,就會頭疼,大概是憂心姑娘的事,昨個回來后就見他一直擰著眉,也不曉得何時能好。”
梁依童一聽,又心疼又心虛,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竹悠堂,蕭岺敲了敲門,聽到豫王的召喚,才帶著梁依童走進(jìn)去。
蕭岺道:“王爺,您既然頭疼還是休息一下吧,梁姑娘明明身體不適,都跑來勸您了。”
豫王掃了蕭岺一眼,目光落在了梁依童身上。
大概是想到了昨日的吻,有些羞赧,她一張臉依然有些紅,少女膚『色』白皙,眉眼精致,面容染上一層紅暈時,不出的漂亮。
她沒敢直視豫王的目光,垂著眼睛,快步走到了豫王跟前,軟聲道:“王爺,您還頭疼嗎?若是頭疼就歇息一下吧,不要這么辛苦。”
蕭岺已經(jīng)識趣地退了下去,走前,還幫兩人關(guān)上了門。
豫王冷淡的神情微微有零變化,不答反問,“你哪里不適?既然身體不適,怎么不好好休息?”
梁依童臉頰又紅了些,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沒睡好,沒有大礙的,王爺才該注意身體,您既然頭疼,就別處理公務(wù)了,別總是不聽勸。”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因帶了絲勸哄,比平日更是軟了幾分,活像是在撒嬌,豫王心中動了動,也沒拆蕭岺的臺,只是靠在了太師椅內(nèi),“沒什么好歇的,你考慮的如何?”
想到他昨日的話,梁依童才發(fā)現(xiàn)她尚未正式回絕他,她竟莫名有些緊張,不由『舔』了『舔』唇,聲道:“我配不上王爺?shù)摹!?br/>
豫王本就對她有那么幾分心思,只覺得她『舔』唇的動作不嗤于在點(diǎn)火,他的眼眸深了深,沒再刻意壓制心底的渴望,他伸手一拉,就將姑娘拉到了腿上,霸道地圈住了她的腰。
梁依童驚呼了一聲,再次坐在了他腿上,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男饒神情依然很冷淡,容顏也很是俊美,望著他冷靜無波的眼神,梁依童根本想不到,他會這么霸道地將她圈到懷里。
不等梁依童掙扎,他就壓低聲音道:“我配得上就配得上,你怕什么?”
梁依童被他圈著,臉頰不由火辣辣燒了起來,豫王不僅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再次追問,“難道是嫌棄我太老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乍一聽到他這個問題,梁依童都會忍不住笑出來,他俊美無儔,又一表人才,正是最年輕的時候,哪里老?
梁依童輕輕搖頭,都忘了掙扎,“自然不是,王爺莫要『亂』猜了。”
少女的呼吸近在咫尺,身上淡淡的清香也十分清晰,豫王眼眸微微動了動,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白皙柔軟的臉頰,低聲道:“既然不嫌棄,就再生分的話。”
他五官冷硬,又俊美如神祗,明明神情很淡,聲音也很冷冽,眼神卻這般溫柔,被他的目光注視著時,梁依童整個人又有些暈乎乎的,心跳也有些快,她、她也不想跟他生分的,可是、可是……
因緊張,梁依童的思緒都有些卡殼,這時,卻突然聽到豫王冷冽的聲音傳入了耳中,“閉眼。”
她向來聽他的話,哪怕正不知所措著,卻還是本能地閉上了眼睛,下一刻就感覺到男饒唇再次覆了上來,因閉著眼睛,她的感覺格外靈敏,甚至感受到男人在笨拙又不失溫柔地『舔』她的唇,他的唇舌溫?zé)嵊秩彳洠瑒幼髂敲葱囊硪恚谋浜筒黄堁孕z毫不相符。
梁依童的腦海中似是炸開了煙花,一瞬間身體徹底僵住了,她像被茹了『穴』,動也不敢動,只能感受著他的唇在試探著親吻她,剛開始他的動作還很輕柔,輾轉(zhuǎn)『舔』吻了幾下,就在試圖撬開她的牙關(guān)。
梁依童反應(yīng)過來后,就忍不住掙扎了一下,伸手想要推開他,他卻摩挲著她的唇,啞聲道:“乖一點(diǎn),嗯?”
梁依童心跳快得似要跳了出來,根本舍不得拒絕這么溫柔的他,她也不知為何,明明是極討厭被人親吻的,可是卻完全不忍心推開他。
當(dāng)初每次被三皇子親吻過后,她都會拼命漱口,不僅覺得臟,還覺得惡心極了,她甚至想不明白三皇子為何會啃咬她。
然而這一刻,被豫王這樣對待時,她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她不僅不厭惡,甚至覺得被他吻得滋味很是美妙,他的唇那樣柔軟,與他冰冷的外表完全不同,她被他親得很舒服,不僅心理上沒有排斥的感覺,生理上也絲毫沒有抗拒福
察覺到自己竟可恥地喜歡他的吻時,梁依童有種無可救『藥』的感覺,這一瞬間,她甚至明白了什么叫魚水之歡,這種相濡以沫的滋味,真的很美好,難怪那么多人都『迷』戀親吻。
見姑娘并不排斥他,豫王的眼眸又加深了顏『色』,他扣著她的后腦勺,更深地吻向她,他是男人,骨子里就帶著侵略『性』,只是試探『性』地親了片刻,他的動作就嫻熟了起來,再次企圖去撬她的牙關(guān)。
梁依童哪里是他的對手,意『亂』情『迷』之際,只感受到他的舌纏住了她的,那一刻,她的脊椎骨都麻了麻,梁依童還從未有過這種感受,一顆心怦怦『亂』跳,緊張中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哪怕被三皇子親過好幾次,她始終很抗拒他,也從未讓他撬開過牙關(guān),自然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可言,只是被他親了一會兒,她就有些喘不過氣了,一張臉憋得通紅。
感到到姑娘呼吸有些不對勁后,豫王就移開了唇,他抬眸看了一眼懷里的姑娘一眼,她臉漲得通紅,呼吸也略微有些急,粉嫩嫩的唇被他吻得嬌艷欲滴,愈□□亮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豫王深邃的眼眸猶如浩瀚的夜空,包羅萬象,他硬是強(qiáng)迫自己移開了目光,順了一下她的背,她趴在他懷里平復(fù)著呼吸,呼吸正常后,梁依童一張臉,再次火辣辣燒了起來。
他們究竟做了什么啊?
梁依童又羞又囧,一瞬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慌里慌張地想站起來,離開他的懷抱。
豫王蹙了蹙眉,湊過去咬了一下她嬌艷的唇,“親完就不認(rèn)賬了?嗯?”
他的聲音原本很是冷冽,此刻卻添了一絲暗啞,落入耳中,不僅極為好聽,還令人耳朵無端有些發(fā)麻。
梁依童眼神有些躲閃,竟莫名覺得心虛,她、她確實(shí)不想認(rèn)賬啊,她吞了吞口水,腦袋往后躲了躲,根本不敢承認(rèn)剛剛竟被他蠱『惑』了。
她垂著眼睫,很是沒有底氣的模樣,“你松手呀,我、我要走了。”
姑娘聲音軟軟的,大概是緊張極了,總是無意識地咬唇,『露』出的雪白貝齒巧而可愛,豫王眼眸又暗了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親都親了,還往哪兒走?”
梁依童的臉騰地紅了,明明之前被他刮鼻尖時,她只覺得溫馨,覺得他像是個兄長,寵溺著她,可是此刻被他親吻過后,她只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曖昧極了。
她捂著鼻尖,往后躲了一下,因被他禁錮在腿上,她自然是躲不掉的,見他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水汪汪的大眼都快蒙上了一層霧氣,又羞又窘,又拿他沒辦法。
她拉住他的衣袖晃了晃,忍不住聲討?zhàn)垼案绺纾悴灰@樣。”
這聲哥哥刺激得他瞬間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豫王眼眸更加深邃了些,他湊到她耳旁,壓低聲音道:“誰是你哥哥?難道以后洞房時,也要喊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