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番外四寶寶四歲+甜蜜日常
梁依童走到寶寶跟前,也在褥子上坐了下來, 伸手將家伙抱到了懷里, “嗯嗯,是母妃騙人, 誰讓我家崽子這么可愛, 讓母妃舍不得離開呢。”
寶寶聽到這話, 耳朵動了動, 這下耳根都紅了。
梁依童憋笑憋得辛苦, 拍了拍家伙的背, “不就是打滾被母妃瞧見了?母妃保證,不告訴別人好不好?”
家伙還是覺得丟人, 臉埋到了梁依童懷里, 被母妃哄了好大一會兒才抬起臉, “下次母妃不許騙人。”
梁依童爽快地應了下來。
她之所以會進來是來喊寶寶出去用晚膳, 見他們遲遲不出去, 豫王才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怎么還不出來?”
寶寶有些心虛, 不等父王拎他衣領(lǐng),就連忙從梁依童腿上滑了下來,噠噠跑了出去, 豫王挑了下眉,梁依童彎了彎唇,笑著解釋了一句,“正打算出去呢。”
他們上山前, 拎的有食盒,除了干糧,還有幾道菜,趁太陽還沒下山,他們擺了餐布,將食物一一擺了上去。吃飯時,一抬眼,就可以瞧到夕陽西下的場景。
橙『色』的暖陽逐漸西下,光暈灑在山巒間,一切美得都有些不真實,就連寶寶都看得有些入『迷』,食物都忘記吃了,好在氣早就暖和了起來,就算食盒里的食物涼了,也沒有大礙。
他們吹著風,賞著美景,只覺得愜意極了,黑下來后,眾人就入了帳篷,打算早點歇息,第二可以早點爬起來看日出。
怕寶寶不習慣睡帳篷,梁依童和豫王還過去陪了陪他,誰料家伙很快就睡著了,許是白太累了,他睡得很香,臉陷在枕頭里,睡顏恬靜極了。
豫王和梁依童這才回到自己的帳篷,清楚她也累極了,這一晚豫王并未胡來,只是吻了吻她,就將人摟到了懷里,“睡吧。”
梁依童很快也睡著了,第二她是被豫王吻醒的,男饒吻蔓延而下,落在了她鎖骨處,很是磨人,梁依童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卻沒能將人推開,見她醒了,他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低聲道:“都要亮了,該起了。”
他平日休沐時,也很喜歡用這種方式喚醒她,梁依童意識逐漸清醒了些,她往外看了一眼,只隱約瞧見一絲亮光,此時,空只是有些蒙蒙亮,離太陽升起還有一段時間,梁依童又閉上了眼睛,想再瞇會兒,便又推了推他,“別鬧。”
見她實在疲倦,豫王也沒再『亂』來,他側(cè)身躺到了一旁,梁依童縮到了他懷里,臉貼在了他胸膛上,隨著她的靠近,豫王身上的火勢又有蔓延的趨勢,本要體貼一回的心思早不知道飛去了哪兒。
他又傾身覆了上來,低頭去吻她,纏人極了,在他的攻勢下,梁依童的睡意,徹底煙消云散了,她難耐得蹙了蹙眉,“你就不能清心寡欲一?”
帳篷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這里哪里是胡來的場地?梁依童心中頗有怨言,眉頭也緊蹙了起來,他唇邊卻帶著笑,吻住她之前,低聲道:“真對你清心寡欲時,你才該擔心。”
在他看來,他正值壯年,溫香軟玉在懷,沒有旁的心思才奇怪。
梁依童不過他,她也沒功夫旁的,只是控制著不發(fā)出聲音就消耗了她全部的精力。
少女膚如凝脂,面頰緋紅,咬唇忍耐的模樣,動人至極,她越是如此隱忍,豫王越是忍不住逞兇,若是在客棧,床兒晃動的聲音,定然吱吱呀呀,沒個停歇。
他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目光始終緊緊追隨著她,似乎是要將她這個模樣刻到心尖上。她如今已經(jīng)快要二十一歲了,五官已經(jīng)徹底長開了,眉宇間早就褪去了原本的青澀,一顰一笑都極為勾人。
平日里豫王對她就沒什么抵抗力,更遑論這個時候。梁依童被他直白的目光瞧得不自在極了,更令她難以招架的是他的勇猛。
結(jié)束時,他的后背上的抓痕,深得都有了血腥味,梁依童則躺在被子里不想動,一想到他剛剛故意想看她失控,她就惱得連上『藥』都不想給他上。
他低頭哄了許久,他的姑娘都沒搭理他一下,梁依童自然是惱他太胡來,隔音效果那么差,萬一被旁人聽到,她要不要做人了?
就算侍衛(wèi)和丫鬟的帳篷離他們有些遠,寶寶的帳篷卻與他們緊挨著,綠秀還與寶寶住在一處,只要一想到興許被綠秀聽到了一些動靜,梁依童就忍不住想踹他一腳。
他哄了半,徹底亮起來時,她依然不想理他,豫王嘖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真是越來越難哄了。”
梁依童直接拍開了他的手,白凈的臉依然板著,她平日里很愛笑,笑容總是很甜美,此刻板著臉的模樣,頗有種冷若冰山的感覺,豫王『摸』了『摸』鼻尖,莫名有些心虛。
他又伸手將人摟到了懷里,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低聲問她,“真生氣了?下次我注意場合,還不成嗎?”
他低聲下氣道:“我知道錯了,下次真注意,原諒我這一次,嗯?”
梁依童還是不想理他,他總是這樣,每次保證得好好的,下次還是該犯犯,梁依童依然不理他,真覺得應該讓他長長記『性』,不然下次獸『性』一冒頭,肯定又不管不顧。
豫王有些好笑,只覺得姑娘脾氣見長,越來越難哄了。不過他也樂得哄她,將人快逗笑時,她才捏了一下他的腰,總算給了他回應。
耽誤了這么久,寶寶都睡醒了,外面侍衛(wèi)、丫鬟也逐漸起來了。
見父母還沒出來,寶寶站在帳篷外喊了一嗓子,“父王、母妃,太陽快『露』頭了,你們還沒起來嗎?”
梁依童和豫王這才走出來。
寶寶已經(jīng)洗漱好了,臉白白嫩嫩的,因為山里風大,還自覺涂了香膏,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香噴噴的,見父王和母妃總算『露』頭了,他眼睛一亮,炮仗似的朝梁依童撲了過去,摟住了她的腿,“你們總算出來了,我都涂好香膏了!”
家伙著還揚了揚臉,想讓母妃聞聞他香不香,梁依童配合地低頭嗅了一下,夸道:“兒子真棒,難怪這么香,自己涂的?”
寶寶點頭,臉上滿是笑,“對呀,衣服都是我自己穿的。”
他一臉的我厲害吧?
梁依童又表揚了一句,順勢牽住了他的手。他們一家三口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觀看起了日出,彼時,云層籠罩著山巒,一切美得都不真切,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露』了頭,最初光線很是柔和,很快霞光就沖破了云層和白霧。
太陽也紅艷艷的,像是一道會發(fā)光的球體,盡情揮灑著它的光芒,與日落的瑰麗不同,一切都充滿了生機,梁依童心中難掩震撼,根本沒料到不過是換個地方,日出竟如此震撼人心。
就在這時,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摟住了她的肩,在她耳旁了一句,“若是喜歡,每年都帶你來。”
他聲音低沉,語氣甚至帶著一絲慵懶,落入耳中卻讓她心中暖暖的,以至于早上的氣惱都完全消散了,他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讓她甜到心坎里,梁依童彎了彎唇,“就算你想每年帶我來,歲月也不饒人吧?等我們年齡大了,哪里爬的上山?”
豫王勾了勾唇,“七老八十時,也能輕松背你上來。”
梁依童只是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就忍不住有些想笑。她不由看了他一眼,笑容很是動人,豫王也垂眸朝她看了過來,四目相觸時,兩人都心動得厲害。
這一刻,他們甚至忘記了身處何處,像是被什么神奇的力量所牽引,一個不由揚起了臉,一個不由低下了頭,兩人就要碰觸到一起時,突然聽到一個脆生生的『奶』音,“父王要是背不動,還有我呢,到時候我就長大了,我來背母妃。”
他著還扭頭揚起了臉,朝父母看了一眼。豫王和梁依童下意識拉開了距離。家伙全然不知,自己一開口就破壞了周圍的氛圍,還擾『亂』了父母親近的機會,見母妃臉頰紅得滴血,他烏溜溜的大眼眨了眨,有些疑『惑』。
豫王伸手擼了一把他的腦袋,“看你的日出去,大人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寶寶委屈地撅了撅嘴,敏感地察覺到了父母之間氣氛有些不對,他倒是乖乖轉(zhuǎn)過了頭。
盡管家伙識趣地觀看日出去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豫王握住了她的手,梁依童『揉』了『揉』鼻尖,依然沒敢瞧他。
這一刻,豫王突然有些后悔再要一個孩子了,僅這么一個家伙就總是礙事,再多一個,他們哪里還有親熱的時間?
觀看完日出,他們再次在山頂上用了早膳,早上的膳食不若晚上的豐盛,除了干糧和糕點,僅剩一些便于存放的肉干,他們勉強吃了一些,就開始下山了。
下山時卻遇到了難題。
爬山本就是一件極其累饒事,尤其是對不曾習武,又缺乏鍛煉的女子來,玉琴、雪盞不算太累,休息了一晚后,只有腿肚有些酸疼。
梁依童卻很慘,她鍛煉最少,不僅腿肚疼,大腿的肌肉也有些疼,在山頂上走動時,還不太明顯,下山時,每走一步都有種酸爽福
寶寶也沒好到哪兒,還沒往下走多遠,家伙就不想走了,他是個要面子的寶寶,才沒吭聲,只是在悶頭趕路,豫王卻瞧出了母子倆的異常,兩人走得慢吞吞的,跟蝸牛似的。
他不由停了下來,“腿疼了?”
梁依童『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承認,綠秀也掃到了他們慢吞吞的動作,她將懷里的寶劍掛在了腰間,伸手抱起了寶寶,直接將他擱在了李崇背上,“你來背他吧。”
李崇是府里的護衛(wèi)首領(lǐng),豫王讓蕭岺留在了府里,便將他帶了過來,他身強體壯的,個頭也很高,跟座山似的。
寶寶臉有些紅,想到下山還有很長很長的路,才沒再掙扎。
李崇掃了綠秀一眼,才背起寶寶往下走了去。
綠秀悠哉跟了上去。
豫王在梁依童面前蹲了下來,“上來,我背你。”
梁依童臉頰有些熱,“我還能堅持會兒,實在走不動了再吧。”
豫王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見她不肯上來,他扭頭掃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帶零威脅,“快點,別讓我第二遍。”
梁依童抿了抿唇,乖乖趴在了他背上。這是第二次,被他背著下山,上一次被他背時,梁依童根本不曾料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嫁給他。
梁依童不由彎了彎唇,與上一次的緊張忐忑不同,這一次,她心中只余甜蜜,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豫王的體力是真的好,背著她,依然步履悠閑,呼吸都沒變一下。
剩下三分之一的路程時,雪盞也撐不住了,歇了一會兒后,再出發(fā)時,腿軟得有些站不起來,李泉離她本就只有幾步的距離,見狀足尖一點,就來到了她跟前,連忙伸手扶住了她。
雪盞紅著臉掙了掙,眼神有些躲閃。
他在雪盞跟前蹲了下來,想要背她走,雪盞不肯讓他背,他竟直接攔腰將她扛了起來,對豫王和梁依童打了聲招呼,就率先下山了。
梁依童眸『色』微動,掃到雪盞緋紅的側(cè)臉和綠秀意味深長的笑,她才意識到雪盞竟也被入記了。
梁依童倒是喜聞樂見,雪盞這丫頭一直很有自己的主意,之前梁依童問她是否有喜歡的人時,她還不太開竅,只一個人才自在呢。
李泉跟李崇是兄弟,兩人都極有能力,與李崇的沉默寡言不同,李泉這子,嘴甜得很,做事也帶著一股狠勁,梁依童之前甚至覺得他的『性』格跟雪盞有些相似,兩人都不是能吃虧的『性』子,愛憎分明得很,誰料他竟看上了雪盞。
清楚雪盞必然對他有意,才會臉紅,不然以她的暴脾氣,早在李泉提出背她時,就讓人一邊涼快去了。梁依童只覺得,等他們回府,就可以為兩人『操』辦喜事了,梁依童心中歡喜,甚至想到了給她添嫁妝的事。
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盡管如此,來到山腳處時,幾個丫鬟還是累倒一半,梁依童也有些疲軟,腿又酸又疼,豫王便讓護衛(wèi)在附近的村落里尋了一戶人家,給了對方不少銀子,打算在這兒停留兩日,讓他們休息一下。
這戶人家,也有一個孩子,孩子只比寶寶大了兩歲,瞧著虎頭虎腦的,夫妻二人也都十分淳樸,護衛(wèi)給他們銀子時,他們還一個勁推辭,什么也不肯要,見豫王蹙了下眉,他們才不敢拒絕。
為了好好招待他們,『婦』人甚至去村頭割了肉,殺了家里的老母雞,梁依童知曉此事后,還讓玉琴特意感謝了他們一番。
吃了午飯,豫王便將寶寶交給了綠秀,自己則帶著梁依童進了東廂房,清楚她腿肚酸得厲害,豫王讓她坐在了床上,自己給她按摩了一下。
他動作很認真,眉眼很是溫柔,一縷陽光灑了進來,落在他烏黑的發(fā)絲上,襯得他整個人都帶了股仙氣,梁依童心中軟得不可思議,他幫她『揉』完,起身站起來時,她忍不住沖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
豫王以為她要悄悄話,靠近了些,誰料她竟摟住他的脖頸往下拉了拉,豫王順著她的力道俯下俯身,梁依童像個得逞的狐貍,成功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才撒手。
豫王眼眸微動,神『色』愈發(fā)溫柔了幾分,也忍不住親了她一下。
*
他們在村里住了兩日才離開,因這里離傅鳴峻任職的地方很近,梁依童便想去探望鄭曉雅一下,距離上次一別,兩人已經(jīng)三年未見了。
鄭曉雅如今也有了寶寶,寶寶叫音音,如今才六個月大,她是去年與傅鳴峻舉行的婚禮,如今倒也幸福。
他們第二下午就到了,他們在客棧住了下來,第二日,梁依童才帶著寶寶去鄭曉雅的住處。
鄭曉雅早就盼著他們過來了,得知他們總算到了,鄭曉雅就將音音交給了『奶』娘,親自迎了出來。
與三年前相比,鄭曉雅并沒什么變化,今日的她斜『插』著一支羊脂白玉簪,打扮得很是素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絲愜意,可見過得順心極了。
梁依童愈發(fā)慶幸,讓她早早離開了王府。她與梁依童擁抱了一下,就看向了寶寶,“這就是宇哥兒吧?都長這么高了。”
家伙五官精致,臉白嫩嫩的,跟梁依童生得很像,只是一瞧見他,鄭曉雅就不由心生好感,她彎腰也抱了他一下,寶寶有些羞赧,無措地看向了梁依童。
梁依童笑道:“喊姨母就行,這是你鄭姨,你一歲的時候,她還特意去京城參加了你的抓周宴,你時候常戴的那個長命鎖,就是你鄭姨送給你的。”
寶寶沒有躲,任她抱了一下,乖巧地喊了聲姨母。
鄭曉雅笑道:“走吧,進屋,一會兒介紹音音給你們認識。”
她親自牽著寶寶,走進了屋內(nèi),音音被丫鬟抱在懷里,正東張西望地找著娘親,嘴巴癟著眼淚要掉不掉的,瞧見娘親,她臉上才多了絲笑,啊啊叫了兩聲,委屈巴巴地伸出了手。
鄭曉雅心疼壞了,連忙將她抱到了懷里,哄道:“音音最乖了,不哭哦。”
她著,蹭了蹭她的臉,音音最喜歡娘親蹭她,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眉眼都彎了起來,眼底含的淚珠兒也溢了出來,沾濕了眼睫『毛』,她的相貌隨了傅鳴峻,同樣是個很漂亮的娃娃。
鄭曉雅見祖宗總算笑了,才對梁依童道:“音音很黏我,我離開久了,她就會掉金豆子,不過丫頭也好哄得很,隨便逗一逗就笑了,跟你家寶寶一樣好帶。”
她著又對寶寶笑了笑:“這就是妹妹,『乳』名叫音音,可惜她還,不會叫哥哥。”
寶寶掃了她一眼,很有禮貌的喊了聲音音妹妹。
見她眼睫濕漉漉的,寶寶神情微頓,心想妹妹就是愛哭,一個個都是哭包,他這下更不想要妹妹了。
音音也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多了陌生人,正好奇地拿水汪汪的大眼打量著他,她生得漂亮,年齡便是個美人胚子,梁依童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哄道:“音音好呀,我是姨姨,讓姨姨抱抱好不好呀?”
音音聽不太懂,她喜歡熱鬧,見漂亮姨姨沖她笑,她啊啊叫了兩下,臉上也滿是笑,笑完又好奇地看向了寶寶。
鄭曉雅笑道:“音音最喜歡跟孩子玩,估計是想跟哥哥玩了,宇哥兒陪妹妹玩會兒吧。”
寶寶點零頭,鄭曉雅便將自家閨女放在了榻上,將她的布老虎、鈴鐺、長命鎖都放在了床上,讓寶寶陪她玩會兒,她則拉著梁依童敘起了舊。
寶寶已經(jīng)四五歲了,早就過了玩這些玩意的年齡,只是盡責地守著音音不讓她在榻上『亂』爬,別一不心摔下去。
音音喜歡哥哥,抓起鈴鐺就塞到了哥哥懷里,寶寶眉頭皺了皺,將鈴鐺還給了她,音音繼續(xù)塞,見哥哥又還給了她,她便以為哥哥在跟她玩游戲,頓時咯咯笑了起來。
姑娘笑容很燦爛,笑起來時,臉頰上還有個酒窩,很是甜美,寶寶只是不太喜歡愛哭的姑娘,見她挺愛笑,也不惹人討厭,他神情也放松了些,耐心陪她玩了會兒。
梁依童和寶寶一直待到下午,才打算離開,鄭曉雅笑道:“我都讓清荷將房間收拾好了,本打算留你們住一晚。”
梁依童笑道:“音音離不開你,就算我留這兒,咱們也沒法徹夜長談,我明上午過來看看你再走。”
清楚王爺未必同意她留下,鄭曉雅也沒再挽留,梁依童牽著寶寶跟音音道晾別,姑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他們要走了,見梁依童牽著哥哥快走出了房間,她才意識到什么,頓時啊啊叫了兩聲。
寶寶和梁依童都扭頭看了她一眼,姑娘癟了癟嘴巴,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竟是朝著寶寶伸出了手,想讓哥哥抱抱她。
鄭曉雅笑了笑,對寶寶道:“妹妹舍不得讓你離開,宇哥兒干脆留下住一晚吧。”
怕母妃真將他留下,寶寶連忙揪住了母妃的衣袖,本能地往她身后躲了躲,鄭曉雅被他躲藏的動作逗笑了,逗饒心思更勝,“宇哥兒留下吧,看,妹妹一直看你呢,你再躲,她真哭了。”
寶寶最怕孩哭,身體僵了一下,梁依童也忍不住有些樂,笑道:“不然你留下陪陪妹妹?”
寶寶自然不肯留下,他抬起臉看了音音一眼,見妹妹真要哭了,他臉上閃過一絲為難,求助地看向了母妃,誰料母妃笑盈盈看著他,根本沒有給他解圍的意思。
鄭曉雅還在勸他留下,寶寶臉上閃過一絲掙扎,跟鄭曉雅道:“可以讓妹妹跟我們走。”
鄭曉雅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可不行,妹妹還得喝『奶』,得留在家里才行,宇哥兒就留下陪陪妹妹唄。”
寶寶搖頭,“不成,我也得回去喝『奶』。”
哪怕知曉家伙的是得回去喝羊『乳』,梁依童依然忍不住有些想笑,鄭曉雅也快笑瘋了,“你喝什么『奶』?”
寶寶臉有些紅,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