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番外三寶寶四歲+甜蜜日常
梁依童自然察覺到了寶寶的動作,她有些好笑, 捏了捏家伙的爪子, 寶寶這下更心虛了,烏黑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 抬起臉看向母妃時, 神情帶零無辜。
他們來到包廂后, 寶寶才放松下來。
進(jìn)入包廂, 梁依童才摘掉帷帽, 跟上來伺候的店二, 恰好瞧見她摘帷帽的動作,只可惜她背對著門口, 從他的角度什么都瞧不到。店二本以為進(jìn)去后, 就能一睹美人兒的芳容, 誰料他卻被門口的護(hù)衛(wèi)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抱了抱拳, 道:“得罪了, 我們主子不喜旁人打擾, 你們將食譜拿來就校”
店二哪見過這等陣仗,見他們腰間都配著寶劍也不敢得罪,連忙將食譜遞了過去, 雪盞接住食譜,走了進(jìn)去,梁依童和豫王選好菜,她才又將食譜遞給二。
雪盞五官秀麗, 相貌同樣不錯,瞧見她笑盈盈在對自己話,二暈乎乎應(yīng)了下來,應(yīng)完才打了個激靈,“這事不是的能決定的,不過的可以幫姑娘問問。”
雪盞笑道:“辛苦了。”
她塞給二一塊碎銀子,道:“價格一切好,只是借用一下廚房,只做兩道菜,不會影響你們做生意。其他菜,選的都是貴店的招牌菜,還由你們做。”
原來是怕寶寶吃不慣外面的食物,他們此次出行就特意帶了一個王府的廚子,豫王想讓廚師借用一下酒樓的廚房,給寶寶和梁依童各做一道他們愛吃的。
雪盞提了孩腸胃弱,從吃不慣外面的食物,才出此下策,言辭間并沒有瞧不起酒樓的意思,他們一行人不算少,見護(hù)衛(wèi)和丫鬟等人都是在店里吃,借用廚房給的銀子又多,掌柜的便爽快的應(yīng)了下來。
并未等多久,飯菜就上來了,一共六道菜,開吃時,梁依童才發(fā)現(xiàn)有兩道是自家廚子做的,另外四道才是酒樓的特『色』菜,她忍不住看了豫王一眼,心中不上什么感覺,只覺得他在某些方面真是細(xì)心的讓人驚訝。
清楚他是為了她跟寶寶,梁依童心中暖暖的,又莫名有些甜,不由感慨了一句,“你竟然還帶了廚子。”
豫王不緊不慢地給她和寶寶各夾了一道菜,才道:“怕你們?nèi)f一吃不慣外面的飯菜。”
他們此行去山東,要途徑不少鎮(zhèn),鎮(zhèn)內(nèi)酒樓數(shù)量有限,味道自然也難以保證,帶上王府的廚子也算有備無患。
這家酒樓味道還算可以,他們吃完飯,得知附近某個寺廟的許愿樹很有名氣后,他們就過來瞧了瞧。這顆許愿樹,是八百年的老樹,很是靈驗,據(jù)方圓幾十里的村民都會特意來這兒許愿。
鎮(zhèn)人口不算多,寺廟在南頭,他們來到寺廟時,廟內(nèi)十分安靜,除了能瞧見幾個和尚,根本沒什么人。
來到古樹附近時,他們率先瞧見的是一個攤子,攤子上擺著各種許愿牌,一個年長的和尚守著攤子,他半合著眼睛,靠在藤椅上,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
寶寶隨著他們一并下的馬車,好奇地多看了老和尚一眼,他正是這時睜開的眼睛,他胡子花白,面容慈祥,一雙眼睛泛著睿智的光,很是鋒利,寶寶被他嚇了一跳,眼睫都顫了一下。
老和尚不由笑了笑,“嚇到你了?勿怪。”
寶寶搖頭,靦腆道:“是我擾爺爺休息了,您勿怪。”
家伙生得白嫩嫩的,不僅五官精致,一雙眼睛也甚為靈動,這樣一本正經(jīng)回話時,跟個大人似的,可愛極了。
老和尚眼中的笑更深了,他并未糾正寶寶的稱呼問題。因為臉上帶笑,皺紋都更深了些,他沖寶寶招了招手,道:“你這娃娃,我瞧著順眼得很,來,我多給你兩個許愿牌,一會兒可以用。”
寶寶有些遲疑,他看了梁依童一眼,見母妃沖他點頭,他才乖巧地走過去,“謝謝爺爺。”
老和尚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你會寫字嗎?會的話,就在許愿牌上,寫上自己的愿望,心誠則靈。”
寶寶會寫不少字,他再次道了謝,見一旁有研好的墨汁和狼毫筆就拿起來,在許愿牌上分別寫了愿父母壽比南山、愿父母平安喜樂這幾個字。
老和尚就在他一旁,瞄到他許下的愿望時,更加喜歡這娃娃了,他這才抬頭望向梁依童和豫王,梁依童也跟著道了謝。
老和尚搖頭,又給了她和豫王一人一個許愿牌,許愿牌是免費(fèi)領(lǐng)取的,按規(guī)矩每人只能領(lǐng)一個,旁邊的墨水和狼毫筆也是供客人使用的,許愿后,只需按心意捐點香火錢就校
豫王本不信這個,見梁依童和寶寶都寫得很認(rèn)真,不由瞄了一眼,他們的許愿內(nèi)容,梁依童此刻已經(jīng)寫好了,寫的正是“求子”兩字。
聽這兒有許愿樹后,她之所以想來這兒許愿,就是想讓豫王瞧見她許了什么愿,確保他瞧見了,她才放下狼毫筆,沖豫王嫣然一笑,“王爺不寫嗎?”
豫王的目光還落在“求子”二字上,聞言才收回目光,在許愿牌上寫了一行字,他許愿的內(nèi)容跟寶寶的倒是一致。
許愿樹下,僅有個『婦』人正在許愿,等她許好,他們才牽著寶寶走到古樹下,這棵樹很粗,樹葉很是茂盛,遮蔽日的,置身樹下時,只覺得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些。
樹上掛了不少許愿牌,梁依童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不少求子的許愿牌,她掛完自己的許愿牌,才瞧了瞧寶寶,家伙個頭矮,自個根本掛不上,豫王沒急著掛自己的,伸手將家伙抱了起來。
家伙將許愿牌一一掛好后,就雙手合十,效仿剛剛許愿的夫人拜了拜,他板著臉,神情很嚴(yán)肅,嘴里還念念有詞,模樣有趣極了,梁依童不由莞爾。
上了馬車后,豫王就忍不住問了梁依童一句,“這么想要個寶寶?都寫到許愿牌上了。”
梁依童彎了彎唇,“不止我想要啊,寶寶也想要個弟弟了。”
家伙聞言連忙雞啄米般點頭,眼睛也亮了起來,附和道:“嗯,我也想要弟弟,父王,你和母妃給我生個弟弟吧!”
豫王挑了挑眉,見母子二人都期盼地望著他,他心中也不由動了動,莫名有些動搖,寶寶已經(jīng)快五歲了,她身子骨也徹底長開了,最近幾年身體也不錯,再要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梁依童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戲,她彎了彎唇,沒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寶寶也很高興,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豫王唇邊染了一絲笑,清楚寶寶只想要弟弟,他慢悠悠道:“別高興這么早,不準(zhǔn)是妹妹呢。”
寶寶神情有些郁悶,『奶』聲『奶』氣道:“父王不要烏鴉嘴。”
豫王捏了捏他的臉,了句膽大包。
下午他們并未騎馬,在馬車?yán)锵铝讼缕澹ネ跚岸螘r間剛教會寶寶下圍棋,父子倆便對戰(zhàn)了幾局,家伙的棋藝自然不行,勝在表情豐富,吃掉父王的棋子時,他會歡喜地看向梁依童,一臉的求表揚(yáng),發(fā)現(xiàn)自個的棋子快被吃掉時,則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臉都緊繃了起來,若是父王沒有吃他的棋子,他則會悄悄松口氣,仔細(xì)思索著下一步該下哪里,實在沒招時,還會仗著年齡,可憐巴巴地求母妃支援一下。
一家三口倒也怡然自得。
晚上他們到了另一個鎮(zhèn)上,這個鎮(zhèn)要熱鬧一些,甚至還有夜市,一黑,紅『色』的燈籠就高高掛了起來,商販們也陸續(xù)出攤了,一家人用了晚膳,便去街上溜達(dá)了一圈兒。
寶寶還是頭一次逛街,下午他一直在馬車上待著,早就想到處溜達(dá)一下了,見街上賣什么的都有,他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哪兒都想瞧一瞧。
豫王和梁依童格外有耐心,陪他到處轉(zhuǎn)悠了一下,還給家伙買了泥人,冰糖葫蘆等,他開心極了,走路都帶風(fēng),臉上也始終掛著笑,最后自然是滿載而歸。
回到客棧時,他還忍不住興奮地跟豫王和梁依童:“父王、母妃,我覺得這樣的游玩,每年都可以來一次。”
梁依童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腦袋,爽快地應(yīng)了下來,“好呀,以后每年都帶你出來玩。”
聞言,寶寶不由歡呼了一下。
今一,他臉上始終掛著笑,見他這么開心,梁依童也有種滿足感,甚至有些自責(zé),覺得平日對寶寶的陪伴太少了。
晚上,寶寶住在他們隔壁,梁依童洗漱完畢,就上了床,剛剛走了不少路,本以為豫王會消停一下,誰料他竟再次傾身覆了上來,梁依童忍不住推了推他,他卻壓低聲音道:“不是想添個寶寶?不努力點怎么添?”
長夜漫漫,梁依童終究是沒能拒絕了他,好在她身體好了不少,就算陪他荒唐半宿,也不至于第二爬不起來。
他們一連趕了十的路,才來到岱岳山腳下,這一路上,他們走走停停,但凡到了風(fēng)景好看的地方,都會欣賞一番,趕上廟會時,還看了各種雜耍。
不僅寶寶很高興,梁依童也很歡喜,她同樣是頭一次出來玩,哪怕瞧著比寶寶穩(wěn)重些,眉宇間的神采飛揚(yáng)卻彰顯著她的雀躍。
岱岳的風(fēng)景果然下僅有,是人間仙境都不為過,連綿起伏的高山挺拔陡峭,峰尖在縹緲的云海下若隱若現(xiàn),到處都充滿了勃勃生機(jī),美得幾乎能令人忘記呼吸。
他們一行人都被這壯麗的山景所震撼到了,不由放輕了呼吸,眼中也滿是驚嘆,一個個心胸都開闊不少,皆陶醉在大自然所饋贈的美麗鄭
然而爬山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他們走走停停,爬到半山腰時,梁依童依然有些累了,因運(yùn)動的緣故,她臉頰都透著一絲薄紅,莫名有些誘人,她專注于腳下的路,根本不知道,豫王望著她的目光都幽深了些。
見寶寶尚且還有力氣往上爬,她才沒好意思示弱,只是擦了擦額前的汗,繼續(xù)跟了上去,見她累了,豫王喊了暫停,休息一下。寶寶其實也有些累了,父王一休息會兒,家伙就賴到了豫王懷里,其實他更想讓母妃抱抱自己,因為清楚一賴到母妃懷里,父王就會將他拎走,他才自覺賴到六爹懷里。
“累了?”豫王掃了家伙一眼,將他抱到了腿上。
寶寶靠在他身上,乖乖點零頭,梁依童接住丫鬟遞來的水囊,喂家伙喝了一些,笑道:“你走在前面,瞧著精神十足的,母妃還以為你不累呢。”
寶寶喝完,『舔』了『舔』唇,靦腆笑了笑,“父王了,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吃苦。”
梁依童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不等她什么,就聽豫王道:“就知道兒子會渴,就不管管夫君?”
聽出父王話中的抱怨,寶寶彎了彎唇,欣喜地想,果然在母妃心中,我才是最重要的!
他笑容太過燦爛,被豫王不輕不重地掃了一眼,才莫名有些心虛,明明父王不曾動手打過他,寶寶卻莫名覺得屁股有些疼,他連忙接住了母妃手中的水囊,試探道:“我喂父王喝水。”
豫王嘖了一聲,神情依然有些臭,瞇著眼睛掃了梁依童一眼,擺明了想讓她喂,寶寶伸出的手僵了僵,這一刻,再次覺得他的存在有些多余,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想從爹爹腿上滑下來,走遠(yuǎn)點,給母妃騰個位置。
孩子的惆悵來得就是這么快!
梁依童好笑地瞪了豫王一眼,對寶寶道:“他不喝我喝,母妃還沒喝過兒子喂的水呢,肯定很甜。”
寶寶臉上這才有了笑意,輕而易舉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也不管豫王了,伸出手就遞到了梁依童跟前,歡喜道:“我喂母妃。”
梁依童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喝完,拿起帕子擦了擦寶寶額頭的汗,笑道:“我家寶寶真厲害,舉這么高,水囊里的水竟然一點都沒灑出來。”
家伙的臉這才有些紅,“母妃,我都快五歲了,叫我祥宇。”
他大名是顧祥宇,不過家人依然寶寶、寶寶的叫他。
見母子二人親熱去了,都無視了他的存在,豫王更不爽了,腿晃了一下,顛吝家伙,“不是要喂父王?怎么轉(zhuǎn)眼就叛變了?”
見父王又郁悶了,寶寶撅嘴,“誰讓你剛剛不喝。”
他嘴上抱怨著,卻還是乖乖舉起手,喂了喂他,見父王喝了下去,家伙臉上瞬間染上了笑,他生得白白嫩嫩的,笑起來時總是眉眼彎彎的,一下子跟梁依童更像了,豫王忍不住刮了刮他的鼻尖,“想造反?連父王都敢抱怨。”
寶寶吐了吐舌。
丫鬟護(hù)衛(wèi)離得遠(yuǎn),并未聽清他們了什么,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一個個都有了成親生子的想法。
他們又歇了會兒就繼續(xù)上了山,中途又吃零東西,又爬了一個時辰,才來到山頂,登上山頂時,皆有種一覽眾山的感覺,這兒當(dāng)真美極了,云霧繚繞的,似乎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云端。
寶寶興奮極了,體力也好得很,竟還有精力蹦來蹦去的。
豫王則始終惦記著梁依童沒有喂他喝水的事,寶寶在山頂四處探險時,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表達(dá)著他的不滿。
梁依童跟他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哪里瞧不出他是想讓她喂他喝水,她忍不住有些好笑,只覺得在她面前,他有時真的有點孩子氣,她故意裝作沒看懂他的意思。
丫鬟遞來水囊時,她接住自己喝了一口,只喜滋滋感慨了一句,“真甜。”
豫王嘖了一聲,見她故意忽視他,他低頭就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隨即托住了她的后腦勺,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纏住她的舌吸吮了一下,不遠(yuǎn)處都是侍衛(wèi)和丫鬟,寶寶也在。
梁依童臉頰有些熱,連忙推了推他,倒是將人推開了,她瞪了他一眼,有些羞惱,“你干什么?”
豫王『舔』了『舔』唇,他生得俊美,平日里冷淡的神情,因這個輕佻的動作,竟是莫名多了分邪氣,“嘗嘗有多甜。”
梁依童臉頰有些燙,瞪了他一眼,豫王卻按住了她的肩膀,啞聲道:“這么不乖,還想『逼』我再嘗嘗?”
梁依童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只得妥協(xié)了,喂他喝了幾口,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嫌臊得慌,竟真張嘴喝了下去,喝完還不忘點評一下,“不如你口中的甜。”
梁依童再度有些崩潰,好想拿起一塊布,堵住他的嘴。
瞧見她生動的神情,豫王勾了勾唇,低聲道:“這是什么神情?一臉的難以相信,難不成你覺得我口中的更甜?”
見他再度湊過來時,梁依童不由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就去找寶寶了,真怕他不管不關(guān)再次吻上來,剛剛那一下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丫鬟們瞧見。
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豫王勾了勾唇,悠哉跟了上去。
他們此次過來,本就打著看日出的打算,所以會在山頂住一宿,下午侍衛(wèi)們就開始扎帳篷了,寶寶還是頭一次瞧見帳篷,侍衛(wèi)們忙活時,他稀罕地不得了,跟在他們屁股后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活像個『奶』狗。
帳篷一扎好,他率先鉆進(jìn)去,體驗了一番,還忍不住在里面打了個滾,頭發(fā)都滾『亂』了。一想到要在山上睡一晚,他就莫名有些興奮,還激動地嗷嗚叫了一聲。
梁依童掀開帳篷時,瞧見的就是家伙撒歡的模樣,他剛在床上滾了兩圈,正撅著屁股,打算再滾一下,瞧見母妃進(jìn)來了,身體僵了僵,嗷嗚一聲,臉埋入了被子里。
家伙最要面子,也最注重在母妃眼中的形象,兩歲時,還允許自己撒歡,四歲開始啟蒙后,就守規(guī)矩極了,哪怕開心了也都是偷著樂一下。
誰料,一下子被抓包了,他進(jìn)來時,母妃和父王明明在一起眺望遠(yuǎn)方,互訴衷腸,誰料竟有功夫進(jìn)來看他。
他羞得臉都紅了,只覺得被母妃瞧見這一幕,比讓綠秀瞧見,都丟人,家伙埋在被子里不肯出來,梁依童樂壞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在母妃跟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寶寶還是不肯出來,臉?biāo)浪缆裨诒蛔永铮b鴕鳥。
梁依童憋笑憋得難受,道:“不出來算了,那我走了。”
寶寶豎起耳朵聽了聽,聽到了她離開的腳步聲,這才從被子里鉆出來,誰料一睜眼就瞧見母妃笑盈盈站在帳篷門口。
寶寶臉頰泛紅,兩只爪子連忙捂住了臉,氣咻咻的指責(zé),“母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