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小公子
當(dāng)季欣雨從惜玉樓出來時,已經(jīng)大半夜了。季欣雨想著青兒應(yīng)該早就睡下了吧,為了不打擾青兒,季欣雨第一次做了墻上君子。進(jìn)入院中時就看到正屋中仍有光亮,青兒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就知道小家伙一定是在等自己。季欣雨嘆了一口氣,彎腰抱起熟睡中的青兒,輕飄飄的,本來還以為會吃力,小家伙怎么那么瘦,季欣雨有些心疼。不知道平靜的生活還能持續(xù)多長時間,獨(dú)孤家不會一直放縱自己在外的。不管怎樣自己一定要打破獨(dú)孤家千百年來的束縛。
第二天清晨,季欣雨仍舊去酒樓工作。賬本也要再好好地核查一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處理。
“妹子來了啊,掌柜子昨晚走之前讓我把這兩個本子交給你,我也不識字,不知道那是什么?!奔拘烙陝傋哌M(jìn)酒樓,小李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麻煩李大姐了?!奔拘烙晟焓纸舆^。
“呃,不麻煩,自家妹子客氣啥?!毙±钣行┎缓靡馑嫉?fù)蠐虾竽X勺。人家可是識字的還認(rèn)自己做大姐,一點(diǎn)沒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季欣雨可不知道小李的思考,他只是出于處理好同事關(guān)系。然后就做到柜臺后,拿過其中的賬本核起賬來。核對好賬時,已經(jīng)晌午了。季欣雨匆匆吃了午飯,他不喜歡拖拖拉拉,只想把該做的事情盡快處理好。另一個本是掌柜子列的關(guān)于辦百姓酒樓的一些打算,讓自己看看還有沒有什么紕漏,再提點(diǎn)建議。季欣雨耐心地看了起來,不是還會提筆寫些東西。
“百姓酒樓可不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的酒樓建在一起哦?!币坏楞紤械穆曇舸驍嗔思拘烙甑穆耦^苦干。
季欣雨訝異地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女子懶懶地靠著柜臺。此時腦中只冒出三個字“妖孽男”,呃,不對,應(yīng)該是“妖孽女”。來人身穿深藍(lán)色的華服,墨發(fā)簡單地用玉簪束著,一雙桃花眼輕挑著,邪肆魅惑到了極致,這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最好看的一個女人。她渾身都散發(fā)著慵懶的氣息,瀟灑不羈,但隱隱的有股危險的氣息。這個女人看似無害,卻讓人不敢輕易地惹怒她。
“我長得很好看,是嗎?”女人突然湊向季欣雨,一雙桃花眼還眨啊眨啊的。
季欣雨只覺腦袋轟的一下,臉也染上一層漂亮的紅暈。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能看一個女人而呆了。女人似乎很滿意季欣雨的反應(yīng),沒有等季欣雨回答,就輕笑地走遠(yuǎn)了。
此時,季欣雨很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繼藍(lán)翎之后再次破功。不過她說百姓酒樓應(yīng)該遠(yuǎn)離現(xiàn)在的酒樓,究竟什么意思。本來自己和掌柜子決定建在旁邊的,這究竟是為什么呢?啊,對了。建在一起,對比太明顯了,這樣只會讓百姓更嫉富。而且容易引起沖突,自己怎么能忘了,這是個封建社會,等級森嚴(yán),只想著建在一起比較方便管理。那人可真厲害,一下就看出關(guān)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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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沒良心的,你怎么今天才來,我昨天在這等你一天了。”關(guān)依依地喝斥,成功地讓季欣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啊,原來是小美人。昨天我休息,呃,你怎么拿著包袱?!奔拘烙旰闷娴乜粗?,小臉氣得紅紅的依依。
“你還說,我這不是為了你逃婚了嗎?現(xiàn)在無家可歸了,錢也被人偷去了,嗚嗚···沒良心的女人,嗚嗚······”依依說完就捂著臉哀嚎起來。
“呃,這····,嗯,你還是先別哭了,是我錯了好不好,我給你道歉了?!奔拘烙暧行o措,沒想到這個小辣椒竟然哭了。
依依捂著臉哭得更厲害,好像季欣雨真是個負(fù)心女。
“怎么哭得更厲害了,你別哭了,去我家還不行嗎,我養(yǎng)你,好不好。”季欣雨輕拍著的背,好言的誘哄著。
“真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大伙都看著呢?!币酪捞鹦∧槪挠幸唤z哭泣的痕跡。
啊,被騙了。就說這小辣椒怎么會哭了,季欣雨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認(rèn)命地帶依依回去。然后在大伙炙熱的目光中離開酒樓,大家一副“真是女才男貌,很登對”的表情。要是依依知道自己是個男的,會不會把自己給殺了。哎,做女人難,做男人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