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仰慕
從過山車上下來之后,霞之丘詩羽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但卻不是因為過山車。
“不愧是霞之丘同學(xué),剛剛才過山車上,明明那么刺激,你居然一次都沒叫出來!”
松平栗子一臉欽佩地道。
不,實際上叫出來了,雖然不是因為過山車……
霞之丘詩羽兩頰微紅,不過因為是剛從過山車上下來,松平栗子很自然地以為霞之丘詩羽的臉是被風(fēng)吹紅的。
“當(dāng)然,小意思。”
霞之丘詩羽自然不能在老同學(xué)面前表現(xiàn)出生手的樣子,露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坐過山車的老手。
就在四人剛走出過山車??空镜臅r候,迎面走來的兩人卻吸引了霞之丘詩羽的注意。
“呀,這不是小蘭和工藤么!”
霞之丘詩羽向手拉手約會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打招呼道。
“是詩羽學(xué)姐和開君??!”
毛利蘭見到霞之丘詩羽和顏開也非常高興,連忙拉著工藤新一迎了上去。
霞之丘詩羽見毛利蘭始終拉著工藤新一的手,不由打趣道:“看來工藤離開一段時間是對的,中原有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小別勝新婚,看你們兩個如膠似漆的樣子!”
說完想起剛剛在過山車上顏開也是一直握住她的手,霞之丘詩羽心里微微有些尷尬了起來。
“啊哈哈,詩羽學(xué)姐你打趣我……”M.XζéwéN.℃ōΜ
毛利蘭干笑,她總不能說,這是因為以前總是牽著柯南的手走路,所以牽習(xí)慣了吧……
霞之丘詩羽盯著毛利蘭看了一會,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終于想起來是沒有看到柯南,于是問道:“對了,柯南那個小鬼頭呢?”
一直以來,毛利蘭和柯南兩個人都是形影不離,柯南都快成了毛利蘭的腿部掛件了,現(xiàn)在毛利蘭身邊突然沒有了柯南,霞之丘詩羽總覺得無比怪異。
“啊,柯南啊,柯南和他爸爸媽媽去阿邁瑞肯了,以后就在那里生活?!?br/>
毛利蘭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后道,而這也是她和工藤新一商量好的說辭。
“去阿邁瑞肯了?這么突然?”
霞之丘詩羽怔了一下,然后也就釋然了。
但是想想也是,鬧出那么大的事情,除了跑到阿邁瑞肯避風(fēng)頭,柯南還能怎么樣呢?繼續(xù)留在東瀛,早晚被自殺。
就在霞之丘詩羽還想和毛利蘭聊一會的時候,顏開卻道:“小蘭,你們也是來坐過山車的吧?過山車??苛?,你們快去吧!”
“啊,謝謝開君提醒!新一,我們先走吧!”
毛利蘭忙對工藤新一道。
工藤新一看了顏開一眼,也沒多說什么,和毛利蘭一起上了過山車。
“學(xué)弟,不叫小蘭和工藤也一起吧?四人約會改六人約會也挺好的!”
霞之丘詩羽問顏開道。
顏開微笑著搖頭道:“學(xué)姐,人家小蘭和工藤新一久別重逢,就別去打擾他們,當(dāng)他們的電燈泡了?!?br/>
霞之丘詩羽一想也是,兩人久別重逢,打擾兩人獨處好像有些不太好。
然后又聽顏開補(bǔ)充了一句:“而且我也不想被卷進(jìn)什么莫名其妙的兇殺案,然后被叫去警視廳做筆錄,一點也不想?!?br/>
“額,學(xué)弟,你這話可真是……”霞之丘詩羽想了下,然后點頭道,“好吧,就這樣吧……”
雖然和工藤新一大半年沒見面了,但是對于工藤新一的“可怕”之處她還是記憶猶新,那可是個不遜于柯南的死神,也就毛利蘭身懷武功又是個運(yùn)氣極佳的女孩,其他人一直跟在這個死神身邊,不死也要脫層皮。
話說,小蘭這是撞了什么邪,身邊的死神一個接一個,前腳柯南剛走,失蹤多日的工藤新一就又回來了,合著身邊總要有個死神跟著是吧?
不過仔細(xì)想一想,毛利蘭的運(yùn)氣一向好得過分,或許也只有她的強(qiáng)運(yùn)才能壓制得了那兩尊死神,讓他們不至于造成更多不幸吧!
這時,松平栗子終于想起了毛利蘭的身份,問霞之丘詩羽道:“霞之丘同學(xué),剛剛那個就是一直出現(xiàn)在報紙上的美少女偵探毛利蘭?”
“是的,就是毛利蘭,她是朋友?!?br/>
霞之丘詩羽回答道。
“不愧是學(xué)姐,居然和這樣的名人是朋友!”
松平栗子頗為激動道。
霞之丘詩羽見松平栗子這么激動,不由對她道:“如果你想的話,一會我介紹你認(rèn)識?!?br/>
“不了不了不了,我這樣普通的女孩,怎么配和那樣的名人當(dāng)朋友呢!”
松平栗子連連拒絕。
要不是我知道你爸是警察廳長官,我差點就信了。
霞之丘詩羽默默道,以家庭的社會地位來說,毛利蘭結(jié)識松平栗子,完全應(yīng)該是毛利蘭高攀松平栗子才對。
當(dāng)然,霞之丘詩羽并不知道,松平栗子的父親和毛利蘭的父親,這兩個父親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情誼,這種情誼甚至跨越了社會階級。
“如果可以的話,不妨將那位毛利姑娘介紹我認(rèn)識吧!”
季子軒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折扇,打開折扇微笑道。
“心神向往”。
霞之丘詩羽瞄了一眼季子軒折扇上寫的四個大字,嗯,別說,這字還怪好看的。
以為霞之丘詩羽是在看他,季子軒微笑道:“在下一直非常欣賞美麗的女性,那位毛利姑娘,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為她作畫一副?!?br/>
喂,你女朋友就在那里呢,你這樣“急色”真的好么?
見季子軒居然在女朋友面前就想著結(jié)識其他女生,而且是漂亮女生,霞之丘詩羽剛才因為季子軒對松平栗子的關(guān)懷備至而產(chǎn)生的好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dāng)然,霞之丘姑娘也是難得的美人,有機(jī)會的話,在下也非常想為霞之丘姑娘你作畫?!?br/>
季子軒接著道。
淦,你連老娘的主意也打,學(xué)弟,扁他!
霞之丘詩羽向顏開使眼色。
“學(xué)姐,不用緊張,人家花間派的人就是這樣的,對你沒什么念想的?!?br/>
顏開讓霞之丘詩羽不要大驚小怪,人家圖的是你的外貌,不圖你身子,別自作多情。
“多謝理解?!?br/>
季子軒笑著拱手道。
“花間派?什么意思?”
霞之丘詩羽疑惑道。
顏開就將花間派是群什么人解釋了一下。
“合著一群(有病的)文藝青年啊!”
霞之丘詩羽秒懂。
“原來子軒你是來自這樣一個門派?。 ?br/>
松平栗子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男朋友的身份,不由驚訝道,這倒是讓霞之丘詩羽陷入疑惑。
不是,別人就算了,怎么連你也不清楚自己的男朋友是什么身份?
額,好吧,我好像對學(xué)弟的家世也是一知半解的……
等等,學(xué)弟不是我男朋友??!
霞之丘詩羽的腦子混亂了一下。
“難怪子軒你對每一個女生都那么好!”
松平栗子笑著道。
等等,不是海王么?
“準(zhǔn)確點說,是對每一個美人。”
季子軒糾正道。
你這么一解釋給人的感官更糟糕了!
“哎呀,居然夸人家是美人……”
松平栗子羞紅了臉,不得不用雙手遮住臉頰。
這特么不是在夸你,松平同學(xué)你醒醒??!
“沒有夸獎的意思,只是很簡單地將事實說了出來而已?!?br/>
季子軒微微一笑道,然后打開折扇,上面的四個字已經(jīng)變成了“誠心誠意”。
突然,季子軒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對松平栗子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再去多玩幾個項目吧,之后我要去陪紗織了?!?br/>
“好的,那我們抓緊時間吧!”
松平栗子點頭道。
“等等,紗織是誰?”
霞之丘詩羽不由問道。
松平栗子一臉微笑地解釋道:“紗織是我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前幾天父親去世了,現(xiàn)在情緒很低落,所以這些天子軒主要都是陪在她身邊?!?br/>
哦,這樣啊……才怪!
“但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讓她的男朋友陪么?為什么要你的男朋友去陪?”
霞之丘詩羽問道。
“因為子軒也是紗織的男朋友?。 ?br/>
松平栗子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
霞之丘詩羽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做制止?fàn)睿骸吧缘?,讓我捋一捋捋……?br/>
“你的男朋友同時也是那個叫紗織的女人男朋友?”
“沒錯,霞之丘同學(xué),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你男朋友腳踏兩條船?!”
“不,不是這樣的,霞之丘同學(xué)?!彼善嚼踝臃浅UJ(rèn)真地解釋道,“子軒他同時是包括我在內(nèi)的十六個女生的男朋友。”
十六條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鐵索連舟?
霞之丘詩羽驚了。
“不,是十七個。”
季子軒糾正道,手中折扇上“誠心誠意”這四個字似乎在熠熠生輝。
這么老實,你這人還怪好的嘞!
霞之丘詩羽一時之間居然忘了罵季子軒渣男。
學(xué)弟,要不把他干掉吧?
霞之丘詩羽向顏開使眼色。
顏開搖頭,然后道:“學(xué)姐,花間派的人就是這樣的?!?br/>
合著這門派的人除了是有病的文藝青年之外,還特么是海王?這個海王門派怎么沒被人滅了!
霞之丘詩羽當(dāng)然不知道,花間派實際上已經(jīng)被滅過一次,就剩一個傳人逃了出來。
“松平同學(xué),你男朋友同時和十六……不,是十七個女生交往,你難道不介意么?”
雖然覺得這樣問可能是在戳松平栗子的傷疤,但霞之丘詩羽還忍不住問松平栗子道。
“不會啊,這些事情子軒在交往之前都和我說的明明白白的,所以我完全不介意?!?br/>
松平栗子微笑道,笑容之中沒有一絲勉強(qiáng)的意思。
“不像我前男友,不僅腳踏兩條船,還用我打工賺的錢去開房,那樣的男人才是真的可惡!”
說起前男友,松平栗子才變得一臉氣憤。
一個是腳踏兩條船但是隱瞞了松平栗子,另外一個則是鐵索連舟但是對松平栗子非常坦白,一時之間,霞之丘詩羽竟是陷入了選擇困難,想不出哪個才算更渣一點的。
不對,等等,你就不能選一個正常一點的男朋友么!
霞之丘詩羽差點被松平栗子繞進(jìn)去。
無論是出軌的前男友還是這位海王現(xiàn)男友,都是渣男,都應(yīng)該一腳踹開才是啊!
不說霞之丘詩羽的三觀受到了多大挑戰(zhàn),幾乎是在被牽著走的情況下,霞之丘詩羽隨其余三人游玩了游樂園里的幾個項目,然后季子軒就單獨離開了,不用說就知道是去配那個什么叫“紗織”的女人。
躊躇了一番,霞之丘詩羽支開顏開,讓顏開去買飲料,并且不準(zhǔn)在里面加芥末,然后對松平栗子道:“松平同學(xué),我本來不想對其他人的感情問題指手畫腳的,但是……”
誰知松平栗子卻微微一笑,打斷了霞之丘詩羽的話:“霞之丘同學(xué),我知道你想說我和子軒的關(guān)系很奇怪,但是我要說,我很感激子軒,是他拯救了被前男友欺騙的我,將受到打擊的我扶起來,也是他一直溫柔地照顧著我。嘛,雖然我說他是我男朋友,但那實際上是我自己在給自來臉上貼金而已,他也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所以才沒有否認(rèn)這層關(guān)系,所以,霞之丘同學(xué),不要怪子軒好么?”
頓了頓,松平栗子突然輕聲道:“實際上,我一直很仰慕霞之丘同學(xué),覺得你很帥氣……”
“???”
“初中的時候,就算被周圍的人排擠,你也從來不在意,面對別人的針對,你可以據(jù)理力爭,哪怕鬧到老師那里,你也一點沒有露怯,這樣的你,真的好帥氣!”
“啊啊?”
霞之丘詩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初中時期被同學(xué)孤立的那段黑歷史居然還能有人解讀為“帥氣”!
拜托,又不是她想被人孤立的,只是她嘴巴毒,又不喜歡逢迎別人,所以才被其他同學(xué)孤立。
“也是因為認(rèn)識了霞之丘同學(xué),初中畢業(yè)之后,我才能鼓起勇氣反抗家里,去了離家很遠(yuǎn)的荒涼高中上學(xué),本來爸爸他是打算讓我去私立的女子學(xué)校上學(xué)的?!?br/>
松平栗子微笑道。
她雖然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反抗家里”,實際上付出的努力卻不知道有多少。
為了讓松平片栗虎松口,她站在警察廳長官的官邸屋頂,威脅松平片栗虎,如果不同意她去荒涼高中上學(xué),她就從上面跳下去。
為了擺脫父親的影響,她拒絕了父親提供的巨額零花錢,只花自己在便利店打工賺的錢。
“真的,霞之丘同學(xué),我非常感激你,雖然也有辛苦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的我過得很快樂。”
松平栗子突然向霞之丘詩羽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