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殘酷的一幕
冷逸天站在窗戶前,腦海里混亂不已,警察辦事的效率太差了,都已經(jīng)過去三天時間,還沒有夏雨桐的消息。</br> 他心情極度郁悶,夏雨桐失蹤后,他才發(fā)覺,自己的內(nèi)心居然會惶恐、擔(dān)憂,很害怕她會出事,他不敢想象,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該如何是好?</br> 深夜時,他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靠著的枕頭上,仿佛還帶著她的味道,她不喜歡噴香水,身上總是有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如蘭花,清幽、靜雅。</br> 睡不著,他換了衣服后,開車去酒吧。</br> 法國人喜歡喝啤酒,街頭巷尾隨處都可以找到酒吧,冷逸天到了一間裝修得古色古香的酒吧里,咖啡色的橡木桌椅,門窗和樓梯上都刻有復(fù)式雕花,巨幅的落地窗外,是繁華喧囂的街道,舞臺上的樂隊正在演奏令人沉醉的jazz,暈黃的燈光下,冷逸天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br> 夏雨桐,你究竟去了哪里?電話一直關(guān)機(jī),是遇到壞了嗎?</br> 他看著窗外來往的人群,半瞇著幽眸,輕聲低喃。</br> “你們聽說過紅星夜總會沒有?那里的妞兒,一個個都超正點,聽說紅星的老板,是個爆發(fā)戶,他用錢和美人賄賂了許多官員,女人進(jìn)了紅星,就等于進(jìn)了地獄,有進(jìn)無出,除非紅顏盡失,沒有能力再給老板賺錢了!”</br> “是啊,我前幾天去過一次,里面有各個國度的女人,一個個都秀色可餐,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一個處子。”</br> “處子有什么好?我就喜歡火辣性感,風(fēng)情萬種,在床上有豐富經(jīng)驗的女人。”</br> 那倆男人還說了什么,冷逸天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他起身買了單后,大步離去。</br> 爺爺昨天打電話,催著他趕緊回國,集團(tuán)里出了點況狀,又有倆小股東的股份,被一家新入駐本市的公司買走了,爺爺讓他回去查查幕后老板。</br> 可現(xiàn)在,夏雨桐還沒有找到,他怎么可能回去?</br> 就算是一只寵物,相處的時間久了,也會有一點感情,何況還是個大活人?</br> ……</br> 不知在昏天暗地的密室呆了幾天,夏雨桐從剛開始的精神緊繃,到現(xiàn)在的饑寒交迫,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她和死尸呆在一起了,她已經(jīng)被胃折磨得生不如死。</br> 如同一根粗繩拴在胃上面,有人在兩端來回拉扯,她捂著小腹,蜷縮在地上,額頭的冷汗,一滴接一滴的落下。</br> 實在忍受不了后,她就憑感覺爬到門邊,使勁拍打。</br> “有人嗎?放我出去……嗚嗚……”她痛苦的嗚咽。</br> 聲音都喊啞了,也沒有人理會她,她緩緩閉上眼,任如潮水般的絕望蔓延全身。</br> 昏迷過去后,又醒來,她趴在地上,如一條離了岸的魚,已經(jīng)離死亡很近了。</br> 她伸出手指,放進(jìn)嘴里,使勁一咬,一股濕熱的液體,落在了舌頭上,她用力的吸住被自己咬破的手指,用自己的鮮血來止渴。</br> 一會兒后,她才停止了吸吮。</br> 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她連忙挪開身子,鐵門被打開,幟光燈亮眼,她不適應(yīng)的閉了閉眼睛。</br> 姜守財看著眼前的女人,面容枯槁,一個星期,已經(jīng)瘦得不成人形,蒼白裂開的嘴唇上,還帶著鮮紅的血漬,他瞇了瞇眼眸,冷笑著問,“你命可真大,這么些天過去了,都還沒有死掉。”</br> 夏雨桐爬到姜守財?shù)哪_邊,她拉住他的褲綰,虛弱的說,“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br> “我告訴你,被我抓進(jìn)來的女人,就沒有逃脫過的。”</br> 夏雨桐深知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活生生餓死。</br> “大哥,那我這副模樣,你還想要嗎?”夏雨桐抬起小臉,小聲問。</br> 姜守財嫌惡將夏雨桐一腳踢開,他撇了撇嘴,“我對你沒有興趣,你如果想通了,就出去養(yǎng)好身子,然后在我的夜總會接客。”</br> 接客?夏雨桐腦海在不停轉(zhuǎn)動,頓時,一個主意,閃逝而過,為了生存,她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她豁出去了。</br> “好,我答應(yīng)你,我身體好些后,就去接客。”</br> 姜守財看著終于不再倔將的夏雨桐,冷哼一聲,“你還真是個賤骨頭,早點答應(yīng),不就什么也沒有了?”</br> 姜守財讓他的下屬,將夏雨桐帶到了紅星夜總會后院的一棟四層樓別墅里。</br> 一進(jìn)去,就聽到無數(shù)女人嬉笑淺吟的聲音。</br> “她們都是夜總會的小姐。”抱她進(jìn)來的黑人,用英語對她說。</br> 夏雨桐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在她進(jìn)來時,就成為了焦點,那些女人,齊刷刷的朝她看來,將她當(dāng)成了動物園里的大猩猩。</br> 她們眼中的鄙夷、探究、不可置信,夏雨桐都看在眼里。</br> 或許,她這樣一個面黃饑瘦,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進(jìn)來和她們搶生意,她們覺得是天下第一奇聞吧!</br> “比媽,她是新來的,你最近多加照顧下,她餓了好些天,身子很虛。”黑人將夏雨桐放在柴房里的一張木床后,對跟過來的一個中年婦女說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