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當(dāng)斷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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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雨一直持續(xù)到下午才有停歇的意思,胖子中午過后才出現(xiàn),精神氣爽不過滿身酒氣,昨晚他沒回小旅館,直接在外面開了房。
蘇婉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把胖子拽到內(nèi)屋,扯開他衣領(lǐng)壓低聲音道:“死胖子,以后偷吃記得把嘴擦干凈了,這是什么?還留了那么大一顆,想死啊!”
胖子茫然的瞪著我,我無奈的把他拖進廁所。“看我干嘛,看鏡子!”
扒開衣服一看,臥槽,胖子咒罵了聲,拉高領(lǐng)子道:“完了,這玩意啥時候種上的?”
“你問我,我問誰?紅衣一早就出門了,她身體怎么了?”
胖子皺著眉頭,做了個懷孕的動作。
“我靠,當(dāng)?shù)耍∧闼锏倪€在外面胡搞,對不對得起你孩子?”
“別提了,我明明記得自己每次都做措施的,怎么就有了?”提到這事,胖子就郁悶了,他點上根煙,蹲在廁所門前呼哧起來。
胖子不過就比我大了幾個月,蘇婉比我倆大了三歲,想想19歲就當(dāng)?shù)@在我老家挺正常的事,但在城市里,確實有點小了。
“真不想要那就趁早弄掉。”
“不是不想要,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要,她......哎!”
外面有人敲門,胖子剩下半句話,走了出去。
我人雖不常在店里,但這邊發(fā)生的事聽說的不少,陳麗那張小嘴有點啥都要跟我說道說道,關(guān)于蘇婉,我也與聽過些。
自打劉振紅來過這后,她時常會借故出去一趟,少者兩三個小時,多則半天一天的,每次回頭,身上都帶著酒味。
為此,兩人吵過,胖子在懷疑啥,大家心里明白,沒有哪個男人愿意戴綠帽子的,可蘇婉死不承認(rèn),一提就哭,哭完了繼續(xù)我行我素。
胖子派人跟蹤過,但沒有查到實質(zhì)證據(jù),他準(zhǔn)備提分手的時候,蘇婉懷孕了。
現(xiàn)在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墮胎的話對大人的身體有影響,所以胖子想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去做親子鑒定,真要是自己的立馬結(jié)婚,負(fù)責(zé)到底。反之,撕破臉沒話說。
下午四點多,蘇婉提著吃的回來,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見到胖子,小鳥依人的依偎到他懷里,拿出檢查結(jié)果在他耳邊小聲道:“男孩,高不高興啊!”
胖子寵溺的揉著蘇婉,親吻著她額頭,溫柔的點點頭。
看著兩人相親相愛,我落寞的走出游戲房。不管胖子心里怎么想,但至少他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灣,而我的又在哪里?
好久沒收到鄧凱南的消息,他回蘇家有一段時間,按理說有那刻古樹消息的話,他早就該來找我,可都過去一個月了,他音訊全無,會不會半路出事?
回到流城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坐在七爺?shù)霓k公室里無所事事。
十點,東哥敲門而入,阿玖與大熊緊隨其后。
昨晚我走后,流城還是遭到了警方的突擊,不過帶隊的并非是上城區(qū)的陸隊,還是來自大東城的一名新上任的掃黑組組長。
當(dāng)時城里只有鳳姨一人在,沒啥可查,警方撩了一圈,詢問了幾句便收隊走人。
流城處在上城區(qū)與大東城中間位置,七爺在的時候,兩邊都有打通關(guān)系所以沒什么人臨查,現(xiàn)在七爺不在了,大東城的警力大換血,以后這樣的臨查會更多。
聽完東哥的匯報,我把昨晚警察臨檢的事說了下,撇開大東城的警力換血外,更多的原因來自上城區(qū),有種可能,劉振紅的秘書突然死亡,他有所警覺。
“七爺知道此事嗎?”
我沒明說,但東哥卻接著我的話道:“知道!七爺?shù)囊馑迹矣屑页穑贿^問。”
我點點頭,這句話更確定劉振紅秘書的死于施文斌有關(guān)。
“小二爺,有句話,我一直想說,人死,還是入土為安的好。”
“我明白,只是這里面牽扯著幾狀命案,警方扣著尸骨,我也無能為力,還是請施律師再等等,破案后,我一定替他拿回芳華的尸骨。”
我不在的時候城里的瑣事都有鳳姨替我擋了,經(jīng)過昨晚那么一鬧,貨行的董老板第一個把空缺的金額補了上來,當(dāng)一小時前,已經(jīng)有三家把錢交上,還剩下兩家沒有動靜,一家是水果行的嚴(yán)凱,還有一家是貿(mào)易行的方老板。
表面上兩家看起來都不起眼,實際上,水果行私底下做的是走私買賣,將倒賣來的東西,通過貿(mào)易行轉(zhuǎn)出去,所以兩家也可算是一家,而他們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陳老。
七爺在的時候?qū)﹃惱细傻哪切┕串?dāng)是睜只眼閉只眼,沒出事就當(dāng)撒錢求安定,出了事就讓施律師出面調(diào)解,多數(shù)還是拿錢辦事,辦不了就找人頂罪,這里頭的暗箱操作也就是有施文斌清楚。
“七爺?shù)氖侄喂倘涣钊司次罚贿^我有我的做事原則,明天他們?nèi)舨荒馨磿r把賬交上來,連同這個陳老一起做了吧!”
東哥微微一愣,他不明覺厲的問道:“小二爺?shù)囊馑际且黄鹚腿ァ露础沁B同陳老的話,恐怕兄弟們會對你有異議。”
我扯開嘴角笑笑道:“‘下洞’是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走私犯法!”
“你要報警?這不合規(guī)矩。”
東哥第一個搖頭反對,我舔了下唇瓣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大東城這次警力大換血,你覺得流城天天被人騷擾好,還是拋出一個不聽話的棋子做擋箭牌好?警民合作,才能穩(wěn)定生活。”
東哥還想再說什么,我擺擺手道:“好啦,我知道你怎么想,陳老的事,我已有打算,絕不會讓流城蒙羞的!”
走黑的靠警察排除異己,這事要傳出去會被人恥笑,東哥怕我處事不當(dāng)給七爺丟臉,他忠與七爺,我懂,但事宜變遷,年代不同,做事方式也不同。
“外患尚且好解決,內(nèi)憂難防,昨晚之后冷凡那邊有什么動靜?”
事靠嘴說沒用,只有辦成了才能讓東哥信我,于是我扯開話題,把注意轉(zhuǎn)向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