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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和炎彬兩個人一起走了,韓非基本上每天都會用衛(wèi)星傳送與他聯(lián)系,但這些日子,齊悅仍變得有些落寞。雖然齊悅從來不會說,可那兩個人都看在眼里。
齊悅后來又去了一次c區(qū),沒有再看見薛晚儀,定是韓非臨走前安排好的。薛晚儀畢竟生了自己,雖然他們從此不在交集,但是任都有理由,就是那兩個薛晚儀曾真心對待的兒女那么著賤她,就不行。
一個月后,韓非回來了,從醫(yī)院里把齊悅接回住處,一進家門,就抱著齊悅去床上。小別勝新婚,齊悅本是想順著對方的,沒想到進行到一半,韓非竟然睡著了,齊悅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對方。韓非最近一段時間應該很疲憊,眼睛下放是重重的黑眼圈。輕輕的拉開圈著自己的手,沒想到驚醒了韓非,沒有安全感的家伙,他只能無奈的陪著對方躺在床上。
韓非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齊悅正在廚房里忙碌著,邊抽煙邊靠在廚房的門上看著齊悅。扎著圍裙忙碌的樣子,他很喜歡,從小他就希望有一個人能這么對待自己,為自己做飯。
一轉身,看見門口的人,齊悅沖著對方笑了下,“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不了,已經(jīng)睡醒了。”
“我做了你愛吃的菜。”齊悅吶吶的開口。
“恩,我看見了。”韓非有些好笑,這算是沒話找話不,菜都擺在那里了。
“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齊悅趕忙低下頭,繼續(xù)切菜。
韓非抽了最后一口,把煙熄滅,走了過來,從后面摟住了齊悅。
“我想你了,你想沒想我?”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齊悅差點切到手。
“小心點,這么敏感,恩?”
對方溫熱的呼吸吹到耳邊,癢癢的,齊悅僵著身子。
韓非有些不滿對方?jīng)]有回答自己的話,手從衣服的下擺鉆了進去,用力捏了下齊悅的腰。
“想。”齊悅縮了□子,回答的聲音小的像螞蟻一般。
“什么?我沒聽見。”韓非抿著嘴角,不滿意的手往齊悅敏感的地帶游移。
“想,很想你。”
齊悅無奈只能加大了聲音,不然甭想脫身了。
“那你叫我聲。”韓非手摸上了齊悅胸前的硬頭,撥弄著。
“別,別這樣,馬上就開飯了。”
韓非拇指與食指捏著漸漸硬起的凸起,另一只手也不老實的隔著褲子撫摸齊悅的臀后。
“想吃飯,那你快叫。”
“老公,別鬧了,我餓了。”齊悅眼睛漸起霧氣,可憐巴巴的。
韓非親了一下,夸獎道:“乖,老婆。”抽回了自己的手,得喂飽了才有餐后甜點不是。
“他們今晚不過來,今天就咱們兩個。”
齊悅停下手里的動作,看了看旁邊的韓非,點點頭。
“恩。”
當吃飯的時候,齊悅在一次的看向韓非的時候,韓非終于開口。
“他沒事,就是很忙,忙著安排人接手一些事情。乖,過些天他就會過來了。”
齊悅有種被人揭穿心事的心虛,可他確實是想知道炎彬的情況。他也曾暗中唾罵自己,跟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可就是控制不住,他喜歡他們,這么多世從未有過的這種感覺,幸福得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很想哭。
晚上又是激情火辣的一夜,齊悅不可避免的哭了,韓非來勢兇猛,不容小窺。
又隔兩個月,炎彬是大清早回來的。齊悅正在刷牙,還帶著滿嘴的沫子,一開門,楞住了。
炎彬揉了揉漲痛的額頭,牽著齊悅的手進了房門。徑直走到衛(wèi)生間,打開水,替給齊悅。
“別看了,我不走。”
齊悅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接過水,漱口。
嘴里含糊不清的問:“吃早點了沒?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吃。”
“飛機上隨便吃了些,你陪著我就好。”
拿過掛在一旁的毛巾,炎彬仔細的幫齊悅擦了嘴角的水痕,隨手又把毛巾掛了回去,牽著齊悅的手走到客廳里。拉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摟著他的肩膀,兩個人說著話。
“你,你不走了嗎?”齊悅歪著脖子問對方,語氣帶著說不出的期待。
炎彬靠在沙發(fā)上,松了松衣領,把齊悅往自己懷里帶得更緊了些。
“你希望我走還是留下?”
“你說呢?”
“我想聽你說。”炎彬難得的堅持,頗為銳利的眼神直盯著齊悅。
齊悅嘴張了張,又合上,好一會兒,沉默的低下頭。許久后,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對方還在看著自己。
“留下來,和我在一起。”
“恩。”炎彬沒有多說,看得出來,齊悅不想離開b基地,那么就只能他們過來了。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膩歪了好久,直到房間里的韓非出來。齊悅像個小媳婦一樣,屁顛屁顛跑去給兩個人準備早飯。
炎彬并沒有長久的呆在b基地,只是短暫的停留一星期后就回去了,不過他會在每個周末過來同齊悅小聚。那么多兄弟跟著他出生入死,有些事情并不能如他所愿。但這樣,齊悅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末世第七年
齊悅正在餐廳的后廚房給蘇言演示新菜式,這蘇言帶著厚厚的眼睛,盯著齊悅的目光一片癡迷。咳,確切的說是對著齊悅做出來的菜才對。
這家餐廳,是那幾個男人合伙幫齊悅開的。都有能力獨立開,但另外幾個人不同意,最后只好合力開了起來,讓齊悅窘迫的是他不是老板,而是老板娘,旁邊的蘇言就是這個餐廳的主力大廚。
蘇言,是個可憐的孩子,自從韓非派人把他的眼睛摔壞之后,像個睜眼瞎一樣游蕩了幾個月。每個星期都要去醫(yī)院里去求人幫他配鏡片,但像這種東西在末世后基本都絕跡了,就算有也沒有適合他眼睛型號的。
一千多度的鏡片實在難求,異能者對于他這種問題,束手無策。直到他碰見在醫(yī)院幫忙的齊悅,齊悅打掃空間的時候有見過許多眼鏡,沒想到還真讓他找到了合適的。小瞎子般的蘇言終于得以重見天日,本就心心念念了齊悅很久,這下更離不開了,從早到晚的跟在齊悅后面。
幾個男人本就不愿意讓齊悅去醫(yī)院里幫忙,在家里伺候他們就好了,但這話可不敢對齊悅說,不然不去醫(yī)院只怕他會出基地執(zhí)行任務去。這下可有了好借口,開餐廳吧。沒想到開了之后煩惱更多,例如,這個不識趣的眼鏡小子。
“老板娘,老板娘,老板來接你來了。”
身高一九零的服務員一臉獻媚的跑了進來,沒錯,他就是黑社會a。當初他過來的時候,齊悅還打抱不平的以為是韓非大才小用派來的,沒想到仔細一調(diào)查,原來是人家自己強烈要求來的,要說缺憾嘛那就是吃的有點多。他一個人的飯量頂四五個人,但人家干的活也多不是,服務員,保安以及洗碗工集一身的綜合性人才。
“哪個老板?怎么這么早?”齊悅詫異,這才幾點,他還沒剛到多一會兒呢,怎么就來接了。
“嘿嘿,你出去看就知道了。”黑社會a抓著頭不肯說。
齊悅讓蘇言自己琢磨,就起身離開了。唐可答應來接他的,可是不應該這么早就來過來,難道出了什么事?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齊悅腳步飛快地就向外面走去。
變異獸味身上的肉制道鮮美做出來的菜式很多,非常受歡迎,齊悅的這家餐廳更是有名,每天的客人很多。結帳方式也很特別,除了用晶核以外,還可以用物品交換的方式結帳。
直接走到大廳里,就看見那個氣場很足,與周圍的人相比異常顯眼的那個人,正靠在吧臺那里。
齊悅有些懊惱,身上還穿著廚師裝,太著急了竟然沒有換衣服就出來了,磨蹭的上前。
“怎么沒通知我,你今天過來。”邊說把摘下頭頂上的帽子。
炎彬笑著伸手揉了揉齊悅的頭發(fā),“特地沒告訴你,我想看看你穿這身衣服的樣子。”
齊悅大窘,“很難看。”
“才不會,很好看,我很喜歡。”炎彬加重了聲音,說的很肯定。
“出了什么事?你好些天沒回來了,問韓非,他也不說,你們只會說些好的。”齊悅有些埋怨,頭靠了過去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歪著頭和對方說話,他已經(jīng)幾個月沒看見炎彬了,很是想念。
“這次過來就不走了。”
“不走了?”齊悅有些激動,聲音不自覺的放高,見大廳里的人都望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繼續(xù)詢問。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炎彬把齊悅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著,慢不經(jīng)心的說:“我不是答應過你,留下來么,就是現(xiàn)在,以后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不過去l基地那邊了。”
“不過去可以?那里現(xiàn)在誰負責?”
“交給其他人了,眼鏡他們負責,有事情他們過到這邊來。開心嗎?這樣我就有時間陪你了。”
炎彬輕描淡寫的說著。
“恩,開心,我想你了。”
齊悅猛點頭,嘴里呵呵傻笑著,他現(xiàn)在被這幾個人鍛煉得說情話已經(jīng)面不改色了。
炎彬說的果然沒錯,他確實是喜歡齊悅的那套工作服,廚師裝。回到家的時候,硬是讓齊悅穿著那套衣服在身下翻滾了一整晚。
看著疲憊睡去的齊悅,炎彬滿眼的清明,愛憐的親了又親躺在懷里的人,那張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夢中的臉。
我愛你,我保證在也不會讓你像夢中那樣被人陷害,不愿意在失去你,我愿意用所有的東西來交換,哪怕是我的命,用生命起誓,齊悅,我要讓你一生康樂,無憂。
末世十年
人類進入了新紀元,末世元年開始,人類同喪尸的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著。并且出現(xiàn)了新的物種,魔獸,這些都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至從b基地的抗病毒藥劑研究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后,其他基地隱隱的以b基為守。唐可已經(jīng)掌握了軍隊以及基地內(nèi)大權,每天白天都很忙碌,但晚上卻無一例外的都留給齊悅,還有他們的那個小家。
炎彬則是很悠閑,大部分的時候全都用來陪著齊悅,或者是進入他的空間,種種花摘摘樹。
齊悅一直都很困惑,這些都太匪夷所思了,他以前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一切都變得與前世不同。
不過,他喜歡這樣,現(xiàn)在他有了同伴,有了愛人。他會堅強的在末世里活下去的,對于未來,全新的冒險,他充滿信心。還有他那個坑爹的做菜異能,他一定要練到滿級才行</br>